104初見時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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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初見時分
陳擎嶽終是被重重挫傷了,翩翩,你可知道,為了保護你,為了跟隨你,我背離了初衷,不再是皇室的第一暗影,自願廢去五成功力,自願吞下絞桑丹,一輩子都解不了的絞桑丹,答應皇上永遠不背叛他,這一切只為能伴在你的左右。咬了咬脣,還是執迷不悟、痴心妄想道:“可是,初見你時……你曾對我……”
“哈,人生若只如初見,初見你時,那個月翩翩並不是現在的月翩翩,永遠也不會再有初見時刻了。”月翩翩縱聲而笑,悲情而傷懷……
他落寞地自嘲一笑,墨眸中充滿了憂傷,身為陳家人,一輩子都要忠於皇上,一輩子都要為皇室效命,哪怕死,也要埋葬於皇城之下,以亡靈來為鳳梁天朝守業。不是說沒有背叛的能力,而是過不了自己心中那道坎,那道忠君之道的坎,那道祖宗遺命之坎。天下沒有人可以控制陳家的人,但是他們必須遵守這個坎,歷代如此,代代都要選出一位絕世人物替皇室守業,繼承暗影首領之位,祕傳絕學,誓死守護。若背叛,自虐的懲罰也是撼動人心的,比如月翩翩的恩師,他罰自己禁足於茅山,無論發生何事,皆不得踏足外界。因為,他愛上了不該愛的人,碰了不該碰的人。而陳擎嶽是他親手送到當今皇上身邊的,如今,陳擎嶽也是愛上了不該愛的人,所以唯有自殘謝罪,這就是陳家的人,平生不易動情,一旦動情,便是天崩地裂唯卿獨卿。
心再難受,卿卻不願再懂,陳擎嶽苦笑一聲,頭一垂,掀簾而去。
接連幾天,陰雨連綿,山路難行軍。駐紮在原地,月翩翩心中未免有些煩燥。
傍晚,天空突然電閃雷鳴,暴雨傾盆,按理說,這樣的節氣本不該有這樣的雨,這是不合時節的,但這樣的雨,這樣的夜,總讓月翩翩覺得莫明的孤冷與心痛……
何時,才得凱旋而歸?到時候救回霽君的本尊,他會不會恢復人形,會不會完好無損,還會不會原諒自己,疼愛自
己?雨不知怎麼的,就突然小了下來,承受著雨意的闌珊,月翩翩回憶著穿越而來的種種,脣角時而揚起,時而撇下,眸光時而雀躍,時而傷感,好在還有一線生機,只要能夠剜下祁廣凌的心骨之肉,霽君還可以得救,他們還可以比翼雙飛,只是對不起武大,他甚至還來不及對她說完最後想說的話,但是他臨別前那一抹未了的溫柔眼神,她卻總在午夜想起,她終是害了他,毀了他……
遠遠的,似乎有一天降神兵極速而來,駿馬神形,金盔鐵甲,霧雨狂奔,猶似天人。那一抹雋影,那一抹風姿,那一張面具,那一把祈月神劍,可是將軍回來了?回到翩翩身邊了嗎?緊張、彷徨、興奮、驚喜,驀然張開眼,映入眼簾的竟是一把油紙傘,帶著清香,帶著體溫……
緩緩轉過頭去,那是一張怎麼忘也忘不了的銀質面具,怎麼抹也抹不去的身影……
“為何這般倔強?你可是此次征戰的大將軍,若有閃失,足令全軍處於覆滅之境!”來人強硬的怒斥叫月翩翩驚醒,他的聲線低沉,與那個假冒的祁廣凌一般無二。
當月翩翩從他深邃黑黝的瞳仁中看到一個溼漉漉的女子時,月翩翩的忿悶與仇恨以及那顛狂的怒火直接將她滅頂,祁廣凌?!他怎地來了?哼,為什麼你們不自覺一點,滾出我的視線?我月翩翩就這麼好欺負嗎?一個一個都想來左右我,主宰我?
手中的劍反彈而上,劍尖直刺進傘骨,身子一旋,整個傘被月翩翩攪得幾乎要脫將而去,更別說糊面油紙,片片紛落。感知月翩翩的怒火與殺氣,祁廣凌忙手下一緊,隨月翩翩帶動的氣流而動,劍與傘來來回回旋動間,他倆的身姿已由最初的攻守變成了貴妃醉酒般旋舞,不停地……
直到月翩翩自己也不知道轉了幾千幾萬度,只覺得頭昏眼花,有一種強烈的暈蹶感時,才被他猛地一喝,撥開傘、劍,待月翩翩氣喘地翻手凌空一吸,想要抓回劍時,才驚覺已被他挑開
丈許,月翩翩遙望著劍、傘相依而落,渾身已被雨水淋透,如一尊沒有知覺的雕塑,沒有思想,冷硬僵直。
“月華……”他喚月翩翩,聲音沙啞,有些顫抖。這樣的月翩翩叫他的心一時軟綿。
月翩翩沒有反應,因為月華不是她,她不是月華,月華只是皇上御賜的一個代號。
“戰爭不是兒戲,身為大將軍不在戰營,可是要受軍法處置的。”祁廣凌不自覺地軟下聲音,雖然喝責,卻少了幾分威嚴,多了幾分關切。
“不知老師千里迢迢趕來,想要如何處置學生呢?”月翩翩不是聽不懂他的關心,但是她無法接受這樣的假腥腥,一股狂怒直飈而上,脣邊突然掀起一朵微笑的花,眸光水潤,漾著萬種風情,看向祁廣凌時含著調戲與挑釁,“不知道老師有沒有自備持久之物,學生未料老師這般迫不及待,竟然追至邊境沙場,否則定然……”
“住口!”祁廣凌心知上次傷她太深,但卻不允許她這般輕jian自己。
“難道學生有所誤解,呃,失敬失敬,該打該打,要不便在這荒野之地……”月翩翩一把揪下頭上的黃銅頭盔,一頭柔順的秀髮便迎著斜風細雨飄散開來,美人如玉,秀髮如瀑,驀然回眸,豈止天人?可是,她戲謔的眼神那麼深那麼深地刺痛了祁廣凌。佛曰不可說,不可說,一說便是錯!如今,祁廣凌算是嚐盡了箇中滋味,為那一夜的失控受盡了心神折磨,那一個小女人,便這麼闖進了他孤寂已久的心,再想不管不問,連根拔除已是不可能了,非但不可能,反而越拔越深,深入骨髓,深入血液。
“月華!”喚語中幾分寵溺,卻是祁廣凌所不願承認的。
“怎麼了老師?”月翩翩張著無辜的大眼望向祁廣凌,雨水慢慢打溼了她,象個雨中的精靈,冷豔的,風華絕代的,然後幾分清純,幾分嬌羞,更有幾分妖嬈地解開身上的盔甲,再解開內裡的青衫,直到中衣時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