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玉遭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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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紫玉遭懲1
門外侍錦聽到聲音,立刻領了幾個丫鬟過來,一見老太太面黑眼白,似乎快不行了,嚇得趕緊過來一把扶住老太太,緊張的順她的胸:“老太太,發生什麼事了,別嚇奴婢們了。”
“老太太。”
幾個小丫鬟嚇哭了,一聲一聲的叫著,晚清也起身走過去,一臉關心的叫:“老祖宗,你沒事吧。”
她一開口,那老太太立刻氣惱的開口:“我還沒死呢,上官晚清你好厲害啊,你太厲害了。”
侍錦飛快的望向晚清:“大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晚清搖頭,淡淡的開口:“也沒怎麼樣,只是說了會子話,老祖宗便氣成這樣了。”
她雲淡風輕的話,分明是暗喻老太太無理取鬧,那老太太剛好一點,再次翻白眼,侍錦嚇得趕緊的哀求:“大小姐,你快別說了,老太太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於大小姐的名聲也不好。”
這一點晚清倒是認同,若是活著的這麼一個人進來,死著出去了,自已的名聲肯定不好,所以她不再說話。
侍錦一把抱著老太太,哄勸安撫著:“老太太,彆氣了,彆氣了,我們回去吧。”
老太太應了一聲,算是答應了,侍錦指揮兩個丫鬟,和她一起扶了老太太往外走去,那老太太快走到門口的時候,又扔下一句:“上官晚清,你最好給我想想,那可是你最好的出路。”
看來她還不死心,想讓晚清嫁進漢成王府去,晚清飛快的轉身,瞪著門口,若不是忍著,她真想直接讓這老太太滾蛋。
門外,響起了吵雜聲,很快沒動靜了,迴雪走了進來,一看晚清臉色難看,擔心的詢問。
“小姐,發生什麼事了?”
晚清平順了一下氣息,轉身走到正廳中間的座位上坐下,淡淡的開口:“你知道她找我為了什麼事嗎?”
迴雪不說話,望著她,知道能把小姐氣成這樣,定然是說了什麼不好的話。
晚清又接著說:“她來,原來是聽到了流言,說漢成王府的姬夫人想讓我嫁進漢成王府為妾,她自認這是個機會,所以來勸我嫁進漢成王府去。”
“什麼?老太太真是太過份了,小姐的事她操什麼心啊,這麼多年沒操過小姐什麼事,忽然便巴巴的來說這件事,還是讓小姐嫁給一個傻子做妾,虧她想得出來,小姐可是她嫡親的孫女兒啊。”
“快別說嫡親的孫女兒這事了,我原以為,她只是不親我,所以才能狠心的利用我,誰知道原來她是個沒心的,就是那月鳳和鸞書二人,最終只不過也是她的一個棋子,是上官府用來拉攏別家的棋子,你說自個的兒子沒本事,不能把上官府發揚光大了,竟然指著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兒來穩固上官府,你說這樣的家族能不敗嗎?”
晚清發著牢騷,出了一通氣後,心情舒暢了,臉色也好多了,迴雪柔順的開口:“小姐還是彆氣了,為了別人氣壞了自個兒不值當。”
“嗯,你說得對,我們回去吧。”
晚清點頭贊同,主僕二人出廳堂,見到張管家立在門外,張嘴欲言,不過最終沒說什麼。
晚清懶得理會他,他不說,她也知道他想說什麼,身為主宅那邊的人,張管家自然是關心老太太的,見老太太臉都氣黑了,他一定很擔心,可那又怎麼樣,不是她招惹她的,是她來招惹她的。
主僕二人回了玉茗軒,一上午都沒出來,天近中午的時候,上官紫玉倒是出現了,一臉的笑意盈盈,似乎遇到什麼開心事了,領著雲袖和另外一個丫鬟。
房間裡,晚清正隨意的歪靠在榻上,風從窗戶吹拂進來,吹動著她的墨髮,輕撩過她的潔白無暇的面容,清逸如水,優的姿勢,完美動人,一襲簡單的長裙,卻勾勒出她美好的身材來,這女子總是讓人看一眼便嫉妒。
上官紫玉心中的愉悅退了不少,不過卻沒表現出來,緩緩的施禮:“妹妹見過大姐姐。”
晚清抬眉望她,昨兒晚上還在死不活的,今兒個便神清氣爽了,還滿臉笑意的來這裡幹什麼?淡淡的擺手:“二妹妹坐下吧,昨天晚上沒出什麼事吧。”
晚清哪壺不開提哪壺,那上官紫玉臉色一暗,暗咬牙,臉上神容淡定。
她一定要冷靜,不能著了這女人的道,自從她回京後,她們娘倆就沒討過好,所以這一次她一定要好好的扳回一局,想到剛聽到的訊息,她便開心,沒想到老太太竟然讓她嫁進漢成王府去做小妾,還是嫁給一個傻子做小妾,她的心情快飛起來了。
上官晚清啊上官晚清,你也有這一天啊,想到這,上官紫玉又笑了。
“大姐姐,妹妹恭喜姐姐了,姐姐大喜啊。”
上官紫玉一開口,房間內的晚清和迴雪都明白她所說的喜是什麼,晚清臉色沒變,倒是迴雪臉色一沉,怒瞪著上官紫玉:“二小姐說什麼呢?”
上官紫玉才不理會迴雪,越發的笑得開心:“姐姐要嫁進漢成王府做個富貴人了,妹妹可是真心道喜呢,迴雪姑娘氣什麼呢。”
“你?”
迴雪怒瞪著上官紫玉,晚清卻揮了揮手,示意迴雪退到一邊去,自已抬眸笑望著上官紫玉。
“妹妹有心了,姐姐嫁不嫁的倒是其次,不過有些帳,姐姐倒先要整算整算,整算清楚了,才能安心的嫁人,妹妹說是不是?”
晚清深邃的眼瞳中是冰寒,瑩瑩冷光射向上官紫玉,上官紫玉一看有些頭麻,上官晚清這話是什麼意思,莫不是她知道了慕容奕算計她的事了,還是六年前的事她知道了,一時間竟不能言。
晚清淡淡的開口:“妹妹臉色真難看,這是怎麼了?”
上官紫玉拿了帕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先前她聽說了這件事,所以高興的來看熱鬧,因為自已被慕容夫人鬧得很難堪,現在出了上官晚清這麼一件事,一高興便過來想鬧鬧她的心,誰知道卻忘了別的事,此時不由暗罵自已愚蠢,慢慢的站起了身子。
“妹妹昨兒個晚上著了涼,身子還不爽利,因為聽說了姐姐的事,一高興便過來了,倒忘了自已身子兒不好,妹妹先回去了。”
晚清點頭,沒說什麼,倒是望向上官紫玉身側的雲袖:“雲袖,侍候好你們主子,扶好了,可別驚了她。”
“是,大小姐。”
雲袖雖然不明白這大小姐二小姐之間打什麼啞謎,不過卻知道這兩人都不是能得罪的,小心的陪著笑臉,伸手扶了上官紫玉退出去。
上官紫玉離開了玉茗軒,嚇出一身的汗,趕緊回蘭院乖乖的待著。
可是她卻不知道,有些人是能得罪的,有些人是不能得罪的,何況那人與自已原就有仇。
玉茗軒內,上官晚清慢條斯理的放下手中的書,脣角勾出冷笑,眼裡浮起冷光,慢慢的坐好身子望向迴雪:“迴雪,看來有些事該好好算算帳了,要不然即不便宜了那人,你說我該如何做呢?”
迴雪一聽小姐的話,立刻笑了,沉聲建議。
“小姐,不如斷了她的手腳,毒啞了她,讓她以後敢算謀小姐。”
晚清卻搖了搖頭,一臉嫌戾的開口:“那太狠了,何況人家也沒斷了我的手腳,也沒毒啞了我,我這人向來是一報還一報,人家沒那麼對我,我可不忍心那麼對人家。”
“那小姐的意思是?”
迴雪請示,眼睛閃爍著,難道說小姐也想給上官紫玉那賤人下藥,然後讓她與別人成全好事。
上官晚清點頭,淡淡的開口:“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只是不知道她會不會如我一般,生個這麼可愛的孩子。”
晚清說完便抬首望向迴雪:“去街上找個乞丐,先關起來晚上待用,今兒個也讓他嚐嚐小姐細皮肉嫩的滋味兒。”
迴雪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趕緊點頭,小姐若是惡起來,只怕惹到她的人當真生不如死,這上官紫玉是自找的,領了命退出去,房間裡晚清繼續看書,對於方才的事完全不放在心上。
夜深沉,星辰密佈,像綴滿了寶石的錦綢。
上官府,各處掌了燈籠,一片迷濛,院子裡,花草氤氳,到處一片靜悄悄的沒有一點的聲響。
晚清和迴雪二人避開了別人,出了玉茗軒,從僻靜幽暗之地往蘭院而去。
兩人走了幾步,便覺察到身後有人跟著她們,陡的回身,一個小身影躲避不及,落到了眼底,竟然是兒子上官童。
晚清臉色一暗,這小子半夜不睡覺跟著她們幹什麼,停住身子回身走到兒子的面前。
“童童,你怎麼不睡覺?”
“孃親,你去哪兒啊,童童不放心,想跟著你們。”
童童嘟起了嘴巴,晚上的時候,他看孃親和迴雪眉來眼去的,便隱約猜出她們定然有事,後來假裝睡了,瞞了奶孃躲在孃親的房間外面,果然看到她們出了玉茗軒。
“不行,迴雪送他回去。”
她可不想讓兒子看到自已做的事。
不過童童卻很固執,上次孃親出事了,他都嚇壞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跟著,所以堅定的望著晚清:“孃親,你要是不讓我跟著,我明兒個就不上學了。”
小傢伙拿這事威脅孃親,一臉的理所當然。
迴雪望了望天色,這樣糾纏著,只怕驚動了別人,什麼事也辦不成,小心的開口:“小姐,讓他跟著吧。”
晚清也知道這爭執下去,什麼事都辦不了,那乞丐可還藏在蘭院內呢,這一次不辦,下一次又要麻煩,既然兒子堅決要跟著,她就告訴他自已為何要這樣做,好讓他學習著,對陷害自已的人,必然要報復,絕對不能心慈手軟,想到這,晚清點頭,伸手牽了兒子往幽徑一側走去。
“走吧,不過待會兒不許亂說話。”
“好,孃親這是去哪兒啊?”
“去蘭院,上次孃親不是和你說過,有人陷害孃親嗎?那人就是你玉姨,所以孃親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她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惹的。”
“喔。”
童童一聽晚清的話,滿臉的氣憤,用力的點頭,跟著孃親的身後,一行三人,悄然無聲的直奔蘭院。
蘭院內,寂靜無聲,除了前面守門的兩個婆子,再無別人。
晚清和迴雪修為極高,所以避開前院門,從後牆翻了進去,直奔上官紫玉的房間外面,挑開窗紙往裡觀望,只見上官紫玉已睡熟了,房間床前的小杌子上歪靠著一個熟睡了的丫鬟,再無一人。
晚清脣角一勾笑意,沉聲吩咐迴雪:“把那丫鬟點了睡穴扔到門口去。”
“是,小姐!”迴雪開啟窗戶輕手輕腳的躍身進去,伸手點了那丫鬟的睡穴,然後把她給輕輕提了出去,不大一會兒又從門前提了一個男人進去,很快辦完了所有的事,復又從窗戶躍進了出來。
“小姐,好了。”
晚清聽了,立刻拿出一個小錦盒,裡面是丹丸,有一次上街時順手在藥房裡買的,一種催一情丹,開啟直接扔了進去。
窗臺外,月光如水,三人滿臉笑意,靜靜的欣賞起夜晚的風光。
不大的功夫,房間裡響起了喘息聲,曖昧,令人臉紅心跳的呻一吟聲,還隱隱伴隨著吃疼的聲音,一起傳了出來。
窗外,水靈的動人的女子一臉憐惜的搖頭,喃喃自語:“倒底是乞丐,多少日子沒見葷腥,人家好歹是小姐,你憐香惜玉一點。”
一道稚嫩柔軟的聲音隨之響起:“活該,誰讓她當初陷害孃親來著,不過什麼叫沒見葷腹,什麼叫憐香惜玉啊?”
某小孩不恥下問,做人孃親的立刻滿臉的黑線條,拉了寶貝兒子便走,少兒不宜,少兒不宜啊。
一行三人眨眼從蘭院的後牆翻了出去,一路回玉茗軒而去。
玉茗軒內,晚清吩咐了迴雪送兒子回房間睡覺:“兒子,現在仇也報了,該睡覺了,孃親也累了!”說著還打了一個哈欠,表示自已真的很累了。
上官童點頭贊同,隨之也打了一個哈欠,點頭:“嗯,孃親再見,童童去睡了,明天還要上學呢?”
“童童真乖!”晚清點頭,迴雪便送了童童回自已的房間睡覺,然後又回來了,笑眯眯的請示。
“小姐,接下來還要做什麼?”
晚清打了一個哈欠,望著那幸災樂禍的丫頭:“做什麼,睡覺,明兒個起來看好戲。”
天沒亮,整個底邸便鬧騰開了,此次彼落的尖叫聲驚動了很多人,晚清被嚇了一跳,睜開迷迷糊糊的眼睛,望向窗外,天還隱隱黑,沒大亮呢,竟然就被人發現了,她一個好好的覺都被人攪了,那回雪的身影已從外面奔進來,也不管晚清願不願意,這傢伙興高彩烈的動手侍候她起來,晚清無語了,任憑她侍候著,待到收拾好了一切,才不忘提醒這傢伙。
“把你的嘴巴閉緊一點,你那幸災樂禍全在臉上了。”
雖然她也幸災樂禍,她也高興,不過好歹不能讓別人看出來。
“是,小姐,快走,快走吧,奴婢想看熱鬧了。”
一向沉穩冷靜的迴雪,心急的開口,她就想看看此刻二姨娘和上官紫玉那母女二人的嘴臉,看看當初發生在小姐身上的事發生在她們的身上,她們會怎麼樣?會不會氣瘋了,或者是直接尋死,這樣倒是省事了。
迴雪拽了晚清走出去,玉茗軒門前圍了很多的丫鬟,人人在張望,一看到小姐出來了,忙恭敬的稟報:“小姐,蘭院那邊好像出什麼事了?”
“能出什麼事,都回去吧。”
晚清心知肚明發生了什麼事,不過仍然淡定的命令下去,只領了幾個丫鬟婆子過去。
一行幾人擁簇擁著晚清出了玉茗軒,迎面便看到張管家臉色難看的領了幾個護衛走過來,一看到晚清,趕緊慌恐的開口:“小姐,蘭院那邊出事了?”
“嗯,我聽她們說了,去看看吧。”
晚清點首,領了人浩浩蕩蕩的直奔蘭院而去,遠遠的便看到蘭院門前隱隱綽綽的一些人,不但是她們這些人,連梅院竹院的人都被驚動了,三姨娘四姨娘各領了院內的幾人過來打探訊息,所以門前一時被圍得水洩不通,待到張管家一聲喝:“大小姐過來了。”
所有人便自覺的分列到兩邊,那三姨娘和四姨娘兩人臉上滿是悲慼,走過來給晚清見禮,一邊不忘表示難過。
“聽說蘭院出了事,不知道是什麼事兒?”
四姨娘說著假惺惺的用帕子揩起了眼淚,一側的上官憐晴和上官冷心也垂首頭,人人表現得很傷心。
晚清冷望過去,這些傢伙真能裝,此刻指不定有多高興呢,竟然還裝得如此像,不過此時沒空與她們虛偽,沉聲開口:“能出什麼事,都回去吧,別有的沒的亂猜忌,若是有什麼閒言雜語的傳出去,看我如何重懲,統統打死了填井。”
這錚錚冷語響起,眾人只覺得頭皮一麻,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那四姨娘等人哪裡還敢說什麼,垂首不語。
晚清望向身後的張管家:“派府中的護衛,四處巡邏,嚴查府內是否有陌生人進來,不準任何人隨便出入,如果聽到誰胡亂說話的,給我一個個照死裡扇嘴巴。”
“是,大小姐。”
張管家點頭,然後望向身後的一眾人,沉聲命令:“還不回院子去,各自去做事。”
梅院和竹院內的人很快退了下去,誰也不敢說話。
晚清吩咐玉茗軒過來的丫鬟婆子守在門外,不準任何人隨意出入,自已領著迴雪和張管家走進蘭院。
蘭院的房間外,此時跪了一地的丫鬟和婆子,裡面傳來嚶嚶的哭聲,還有一道如雷的冷喝。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晚清一聽這聲音,不禁蹙眉,她倒是把父親給忘了,父親一定很傷心,她原是不想讓父親難過的,沒想到還是驚動了他。
門前的丫鬟喚了一聲:“大小姐。”
晚清點頭領著迴雪和張管家走了進去,只見外單間裡,父親端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地下跪著一個抖簌得厲害的乞丐,一件破爛的衣衫遮住了半邊身子,有些露出來的地方,輕易便看到那青痕,還有抓痕,可見昨兒晚上的戰況激烈,晚清冷笑一聲,走過去給父親見了禮。
“父親,您過來了。”
晚清的聲音一響起,內間上官紫玉的哭聲陡的大了起來,尖叫起來:“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上官浩揮了揮手,望向晚清,氣憤的開口:“你看看,竟然發生了這麼個荒唐的事情,這可恨的傢伙竟然闖進我上官府來幹了這等的好事,張忠,立刻派人去報官府,定然要讓他償命。”
上官浩話音一落,下面本就害怕的乞丐,越發的腿軟腳軟,動都不會動了,好不容易的嚅動嘴巴:“我不知道,我沒有。”
晚清掃了一眼那乞丐,倒挺同情這傢伙的,也不**的事,只怪他倒黴,撞在她們的手上,不過能嚐到小姐家的滋味也是一種福氣,不是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不過雖然人家做了這事,也不是人家的責任,所以她不能讓人家丟掉性命,想到這,晚清望向上官浩。
“父親,此事恐怕不能報官,一報官,我們上官府的臉面可就全沒了,再一個妹妹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上官晚清的話落,上官浩面容一暗,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沉默無語。
內間的二姨娘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兒,她的希望啊,她的命疙瘩啊,現在出了這種事,還有什麼臉做人啊,而且一大早,蘭院內的小丫鬟見了這場面嚇壞了,竟然叫個不停,驚動了府內很多人,這下她們娘倆是沒法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