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擄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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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擄人1
花慕青睜開眼睛的時候,早已經日上三竿。
她對著潔白的床幔發了一會兒的呆,然後前天晚上的一切便又浮現在了腦海裡。
前天是她跟那蓋大婚的日子,她很累,身心都累。
所以她躺在**閉上了眼,想要繼續鴕鳥下去。
但是她沒有料到他會來。
她以為他早已經將一聲不吭消失得無影無蹤的自己忘記。
而且她也沒有想過他們會在這種時候,這種狀態之下重新見面——她以為他們會是在朝堂之上,他攬著他的寵妃,而她站在那蓋身邊,客套疏離地行禮寒暄,然後一轉身,他再次將她忘得乾乾淨淨,而她,也會終於將他放下,從此浪跡天涯……
她想,他沒有理由也沒有必要記得整天只會插諢打科的自己。
而在盛樂城的那一晚,則被她完全壓在了心底,她不願意去回想那晚為什麼拓跋巨集會吻她,更不願意回想他說的那些話裡的深層含義。
她甚至不無卑劣地想,他有那麼多的妃子,說那些柔情蜜意的話,定然是手到擒來的。
她又何必將那些話,那些甜蜜當真。
那隻不過是一個男人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的手段罷了。
無數個深夜裡,她都靠著這些話來麻痺自己,但是當他真的出現在眼前的那一刻,心臟還是出賣了她。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這樣的沒出息,像是得了心律不齊,整顆心都要“撲通撲通”地跳出嗓子眼來,想要冷漠地裝作不認識他,但是脫口問出的卻是滿腔的擔憂。
她知道就算現在魏柔兩國交好,但是他作為北魏的皇帝,不請自來,還潛入了皇宮,要是讓旁人知道,定然要引起一場腥風血雨。
可是他卻不接受的她的好意,於是她也惱怒了——自己為什麼要犯賤?
她跟在他身邊的時候並不短,自然知道如何激怒他,所以強壓住心中的痛楚,一番冷嘲熱諷之後,終於“得償所願”。
她還以為他會拂袖而去,從此老死不相往來,誰知道他卻咬牙切齒地忍住了,然後惡狠狠地吻住她,喂她吃下了藥丸。
她還來不及思考他為什麼要帶她走,就已經眼睛一黑,昏迷了過去,而等她再醒過來時,是在一輛馬車上,本能讓她在搞清楚自己在哪裡之後立刻想翻身坐起,但是隨即手腕便被扣住。
因為馬車內光線暗淡,她這才注意到原來身邊還有一個人,那一瞬間,她的臉色十分難看。
因為她這才意識到,原來自己的心智已經混亂到連最基本的警覺性都沒有了。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吼出聲,卻發現由於剛醒來,聲音沙啞不說,這一吼的音量也沒有達到預期
的效果。
“睡覺。”身邊的男人卻像是很累,只是簡短地回答了她兩個字。
瘋子。
花慕青一掙扎,又想要坐起來。
誰知道拓跋巨集卻突然欺身上來,將她死死壓在了身下。
“朕要是你,就會乖乖地聽話,而不是惹朕生氣。”拓跋巨集附在她耳邊,輕輕卻充滿警告意味地說道。
花慕青掙扎不開,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眼前這個男人的對手,自己那些格鬥擒拿到了這個男人面前,就顯得捉襟見肘漏洞百出。
她花慕青向來是個識時務的人,要是擺在平時,擺在別的人面前,她大概真的會乖乖聽話,然後再伺機行動。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心理作祟,讓她現在十分不願意在這個男人面前落於下風,所以她掙著半響也沒有用之後,不由腦袋一熱,喊了句:“士可殺不可辱。”
其實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想起來喊這句話,但是等她反應過來時,這句話已經喊出來了。
壓在她身上的那個男人顯然先是一愣,隨即便輕笑了一聲。
花慕青的臉立刻就紅了。
吼出這句話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這句話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是多麼的有歧義。
果然,拓跋巨集貼近了她的耳邊,輕佻地笑問道:“不可辱?愛卿倒是給朕解釋一下什麼叫不可辱。”
花慕青往另外一邊別過了臉,沒再說話。
拓跋巨集像是累極了,見她有意迴避,也沒再逼迫,只是有些狹促地輕笑一聲,道:“朕有些累,你最好不要動逃跑的心思,否則朕可不敢保證朕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花慕青聽他的聲音十分冷冽,心中不由一顫,雖然隨即她便大罵自己沒有出息,但是拓跋巨集回到一邊去躺好之後,她還是乖乖地沒有再動。
沒關係,她想,我並不是因為害怕他,只是因為我知道他睡眠不足的時候脾氣極壞——她沒有必要做這種無謂的冒險,反正都已經為這個人耗費這麼長時間了,還等不了這幾個時辰嗎?
一面這樣想著,她一面一動不動地躺著,外面除了馬車行路的聲音和昆蟲的鳴叫聲,就再無其他的聲音。
看來是在郊外。
花慕青默默地在心裡分析道,但是除此之外,她也得不到再多的資訊,再加上這段時間她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但是真正睡著的時候並沒有多少,現在那個人躺在她身邊,她心底竟然有種莫名其妙的安定,所以沒有一會兒,一陣睏意襲來,她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再醒來,是拓跋巨集將她抱下馬車,她一驚,睜開眼,一邊暗罵自己怎麼睡得這樣死,一邊就要掙扎著下來,但是他卻低下頭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便成功制止了她的動作,任由他將她抱進一座看上去毫不顯眼的小院中。
裡面早已經有人準備好了飯菜,見他們走進客廳,連忙端了進來。
她還穿著大紅的嫁衣,但是並沒有人對此多投來一道目光。
她一開始還有些困惑,但是隨即一沉思,便想通了。
“真是想不到,你一個北魏皇帝,入別國國境,竟然如入無人之境,真不知道是柔然的防備太弱,還是什麼。”她不無嘲諷地對拓跋巨集道。
只是趕了一夜的路而已,就算拓跋巨集的馬都是千里馬,那現在也還在柔然境內,按說他潛進柔然皇宮,擄走自己,該立刻趕路回到北魏才是,而他竟然還能十分從容地下馬車吃飯,可見他在柔然有著自己穩固的勢力。
“怎麼,想說朕無恥。”拓跋巨集眉頭一挑。
她沒說話,只是白了他一眼,卻是肯定了他的話。
拓跋巨集冷哼了一聲:“花慕青,朕看你是在柔然皇宮裡悶了太長時間,把腦子都悶壞了。”
“你……”花慕青狠狠瞪了他一眼。
其實她怎麼會不知道北魏跟柔然的關係,這兩個國家從開國之日起就一直摩擦不斷,就算現在兩國達成了友好協議,但是又怎麼可能完全對對方放下心來,拓跋巨集會在北魏安插自己的勢力並不奇怪,而那蓋也一定有勢力在北魏。
她懂得裡面的微妙關係,但是她就是要裝作不懂的樣子,諷刺他一番,但是事實證明,在他那裡,她永遠佔不到上風。
所以她瞪了他之後,也不再說話,免得多說多錯,越發丟人。
而拓跋巨集見她不說話了,也不再繼續這個話題,冷冷地說道:“吃飯。”
她沒動。
其實她昨天一整天都沒有吃東西,早就餓了,可是偏偏沒有胃口,而且她也不想跟他一桌吃飯。
“不吃?”拓跋巨集挑挑眉。
她沒說話,轉過頭去,擺出一副朱自清不吃美國救濟糧的高尚姿態。
拓跋巨集眼眸一深,卻又沒說話,拿起筷子,自己吃了起來。
等他慢里斯條地吃完了之後,那些守在一邊的僕人便又一起上來將東西都撤走換上了兩盞清茶。
她還是不為所動,他倒也不強迫,慢悠悠地喝著自己的那杯茶,隨後對所有人道:“抓緊時間休整,然後立刻上路,在明日日出之前必須趕到盛樂城。”
一邊的護衛應了一聲,便識趣的退了下去。
而拓跋巨集也不跟她說話,只是坐在對面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她全當做不知道,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彆扭什麼,但是這一切太過突然,她就是不知道該以什麼樣的樣子跟他相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