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休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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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休整
禁不住花慕青的軟磨硬泡,拓跋勰只得將一塊小小的象牙令牌交給了她。
“憑這麼塊小小的東西就能到你名下的店鋪裡白吃白喝?”花慕青翻看著這麼一塊看上去毫不起眼的小令牌,不由懷疑地問道。
拓跋勰嗤了一聲:“你可別小看這麼塊令牌,這塊令牌能夠讓你在我名下的店鋪裡為所欲為。”
花慕青立刻瞪大了眼睛:“這麼貴重?”
“不然你以為呢?”拓跋勰白她一眼,其實他給她這塊特殊的令牌也是別有用心的。
他名下的產業眾多,但是並沒有多少人知道,而所有知道的人都有一塊玄色的令牌,用以表明身份和平時聯絡。
而這種象牙令牌就只有三塊,一塊在拓跋巨集那裡,一塊在他自己這裡,還有另外一塊,現在就在花慕青的手中。
所有的店鋪掌櫃和擁有玄色令牌的人,見到手持象牙令牌的人,必須都是無條件地服從。
現在他將這第三塊令牌交給花慕青,一來是表明自己和皇兄對她的重視程度,二來嘛,其實也是為了防止她以後萬一離開,他們也好循跡找到她,誰叫她總是給他一種隨時可以抽身離去的感覺呢?
“既然這麼貴重的話,那我就好好藏起來了,嘿嘿,花慕青無以為報,以後有用得到的地方,儘管開口。”花慕青一邊將令牌塞進懷裡,一邊笑道,反正她都要走了,也幫不了他們幾次了。
拓跋勰突然介面道:“無以為報的下面一句不應該是以身相許嗎?”
花慕青一愣:“啊?”
拓跋勰原本是惡作劇的,但是現在看著她一副受了驚嚇的表情,覺得自己被嫌棄了,於是皺眉道:“怎麼,讓你對本王以身相許委屈你了?”
花慕青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然後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語道:“恩?不燒啊。”
拓跋勰更是不滿:“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你又不發燒,怎麼在說胡話呢?讓我以身相許,我可是男人啊,男人怎麼對你以身相許?”花慕青看著拓跋勰不像是在開玩笑的表情,不由開始懷疑他的性取向來了:“我說,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拓跋勰被戳中心事,不由惱怒,起身背對著花慕青怒道:“本王怎麼會喜歡男人呢?”
花慕青點點頭笑道:“就是啊,你不是要娶天下第一大美人的嘛,怎麼會喜歡男人呢。”
拓跋勰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得順著花慕青說道:“對,本王要娶天下第一大美人的,怎麼會喜歡男人,本王是在跟你開玩笑。”
花慕青立刻跳起來給了拓跋勰一拳:“沒事開什麼玩笑。”
害得她以為自己的女人身份被發現了,差點沒嚇死。
“開玩笑也不行啊。”拓跋勰揉著自己被打痛的地方,皺眉抱怨道。
“不行。”花慕青又補給他一拳。
“還真是霸道。”拓跋勰躲閃她的拳頭,大聲嚷著,但是語氣卻並沒有一絲不悅。
“花公子,皇上找你。”正在兩個人打鬧的時候,一個僕人進來說道。
“找我?皇上不是在跟太守大人談事情嗎?找我做什麼?”花慕青停下來,有些疑惑地問
道。
“小人不知,皇上只是讓小人來找公子去書房,並沒有告訴小人具體找公子所為何事。”那個僕人低眉順眼地說道。
花慕青遲疑了一下,道:“好的,你先回去,我馬上就來。”
拓跋勰這時也走了過來,問道:“皇兄這個時候找你幹什麼?自住進太守府,我都還沒有跟皇兄說上話。”
“不知道,我去看看吧。”花慕青說著,便整整有些弄皺的衣服,往外走去,等走到了門口處時,卻又突然轉頭對拓跋勰笑道:“令牌,謝謝啦。”
拓跋勰看著她那個純淨的笑,臉不由紅了紅:“不用,不用。”
花慕青笑笑,轉身快步往太守府的書房走去。
等到了書房,發現只有拓跋巨集一個人在看一幅畫。
“皇上,我來了。”花慕青在門口叫道。
“進來。”拓跋巨集轉頭看她,冷冷地說道。
花慕青應聲進去,他卻不再說話,只是負手繼續看著那幅畫。
等了一會兒之後,花慕青不由小聲喊道:“皇上?”
你叫我來難道就是為了讓我看著你在欣賞畫?
拓跋巨集轉臉看她,沒說話,只是用眼神表達了你喊我做什麼。
“皇上叫我過來,不知所謂何事?”花慕青小小聲地開口。
拓跋巨集意味深長地看了她一眼,道:“你這兩天在做什麼?”
花慕青一驚,心道不會是我偷偷去馬圈看馬被他知道了吧,又或是我跟拓跋勰要令牌的目的被他看穿了?
“我,我這兩天就呆在這太守府哪裡都沒有去啊。”花慕青甚至都不敢去瞧拓跋巨集的表情。
拓跋巨集卻直直地看著她:“朕知道你呆在太守府,只是朕這兩天很忙。”
他這兩天很忙?什麼意思?
見花慕青茫然地看著自己,一向以沉穩著稱的拓跋巨集也不禁有些急了,他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還不明白嗎?
朕這兩天很忙,沒有顧得上你,但是朕想要知道你這兩天都做了什麼,朕想知道關於你的一點一滴。
“咳,你這兩天都跟王爺在一起?”拓跋巨集咳嗽了一聲,掩蓋掉自己一瞬間的尷尬。
花慕青點點頭:“是啊,王爺找來了雲中城最有名的廚子,他做的燻雞可真好吃,我本來想給皇上留點的,但是一直沒有見到皇上,再加上那燻雞冷了就不好吃了,所以我就跟王爺吃光它了。”
拓跋巨集看她一副又得意又心虛的樣子,不由好笑,但是面上還是冷著,往旁邊踱了兩步,嘆了一口氣,道:“花慕青,枉朕這樣待你,有一個果子都記得給你,現在你卻跟王爺吃獨食。”
花慕青當即就手足無措,她明明知道他是故意拿果子的事情來逗她,她原本也可以像對待拓跋勰那樣對待他,但是看著眼前這個人皺眉頭的樣子,又想起自己就要走了,一顆心不由糾結到了一處,急著解釋道:“我真的想過留給你,可是轉念一想,你是皇上,要什麼沒有,吃的肯定比我們要好,我又何必多那個心……”
聲音到最後越說越小,頭也越埋越低。
“花慕青,這麼多天,你見過朕搞過特殊嗎?”拓跋巨集的聲音裡似乎已經有隱
隱的怒氣。
花慕青就知道自己會說錯話,這麼多天,拓跋巨集確實沒有搞過特殊,吃的都跟士兵一樣,自己那樣說,確實對他不公平。
可是要她怎麼說?說其實我想把燻雞留給你,但是又怕你根本看不上我的這點心意?
“對不起……”花慕青低著聲音說道。
拓跋巨集看她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疑惑,她平時並不是這樣的人,如果要是以前他這麼擠兌她的話,她一定會耍賴地黏上來說一些討好的話,為自己“脫罪”,擺出百般的藉口。
但是今天,她卻十分順從地道了歉,臉上也擺出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歉意。
這不正常,她該聽得出自己是在跟她開玩笑,但是在她聽得出的情況下,她仍舊是道了歉,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她心虛。
她對他心虛。
而她又為什麼心虛?
看來他得好好關心一下了。
拓跋巨集看著一臉歉意難過的花慕青,眼眸漸深,但是面上卻沒有表露絲毫:“好了,朕接受你的歉意。”
花慕青有些無力地點了點頭:“謝皇上,皇上果然大人有大量。”
“有心事?王爺欺負你了?”拓跋巨集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問道。
花慕青搖頭:“怎麼會呢。”
拓跋勰怎麼能欺負得了她呢,迄今為止,在這裡,能讓她黯然的,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只是可惜,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悅君兮君不知。
“那為什麼一副懨懨的樣子?”拓跋巨集卻不依不饒地問著。
花慕青避開他的眼:“也許是這兩天沒有休息好。”
因為一直盤算著離開的事情,所以夜裡一直失眠,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拓跋巨集卻有自己的理解,只見他眉頭一挑,神色間明顯含了些許笑意:“因為沒有朕在旁邊,所以都睡不好了麼?”
如果之前都算是暗暗試探的話,那這句話就確確實實明明白白是調戲她了。
她想她應該立刻冷笑一聲,然後揚長而去,但是事與願違的是,她根本就沒有辦法挪開步子,一張臉紅得就像是煮熟的龍蝦,更是哆哆嗦嗦地沒有辦法說出一個完整的句子:“我我我……你你你……”
拓跋巨集對她的表現異常地滿意,之前因為她兩天都沒有主動來找他的戾氣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滿足感。
“回去準備一下吧,晚上帶你出去玩。”拓跋巨集看著花慕青,溫柔地說道。
花慕青還沒有從上一次刺激裡面回過神來,便又掉進這一個刺激裡,頓覺自己現在是不是在夢裡,於是呆呆地抬起手臂咬了一口。
哎呦,疼。
說明不是在做夢。
可是如果不是在做夢的話,那拓跋巨集為何會如此反常?
“快點去準備,明日就要啟程去盛樂,這次在雲中大獲全勝,柔然兵一定會加強警備,所以盛樂之戰不會輕鬆,你要做好吃苦的心理準備。”拓跋巨集見她不動步子,卻是對著自己的胳膊又掐又咬,不由催促道。
花慕青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兩兄弟是各有政策,弟弟奉行先打一頓再給顆棗,而哥哥是先給顆棗再打一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