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逃跑
美色無邊 道以目 炮灰女配的逆襲攻略 誘寵小妻:軍長,你玩陰的? 重生之焚愛逆歡 幻世三國:王者歸來 武道天穹 末世重生之俠女 我的壞壞房東 離緣歌
第二十章 逃跑
花慕青歸家心切,所以並沒有將拓跋巨集這天晚上處處透著怪異的言行多做深想,兀自悄悄地做著離開的打算。
三天一晃眼就過去了,花慕青只知道拓跋勰天天泡在宮裡,也不知道跟拓跋巨集在研究些什麼,更不知道那個任城王願不願意回來。
不過她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就要出去了。
傍晚的時候,花慕青伺候拓跋巨集用過晚膳,突然捂住小腹,一臉痛苦地望向拓跋巨集:“皇,皇上……”
拓跋巨集剛站起身來,便看見花慕青一臉痛苦地神色,不由皺眉問道:“怎麼了?”
“皇上,奴才突然肚子痛。”花慕青的臉色煞白。
“怎麼會突然肚子痛?”拓跋巨集的眉頭越皺越緊,剛才好好的不是嗎?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花慕青捂住小腹:“看來奴才今天晚上不能伺候皇、皇上看書了……”
拓跋巨集看著她十分痛苦的模樣,終於鬆口:“你下去休息一下吧,讓李公公派人去幫你招御醫來看看。”
花慕青似乎有些相信阿元說的拓跋巨集是個慈善的皇上了,雖然她冒冒失失,說話也不夠尊重謹慎,根本算不上是一個合格的“傭人”,甚至還挑戰了皇家的尊嚴,但是這個帝王卻以一顆偉岸的心在包容她。
而她這一退下之後,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再見到這個年輕有為可是卻會英年早逝的帝王了,說不上為什麼,她突然覺得有種說不上來的難受。
這三天,她偷偷拿著那臺單反相機拍了不少的照片,拍了皇宮,拍了太和殿,也拍了不少太監宮女,雖然有過拍下這個有著絕世容顏的帝王的衝動,但是還是被自己給壓制了下去,拓跋巨集可不是那些不會動的風景建築,也不是那些警覺性差的宮女太監,他可是從小就在刀光血影中成長起來的一國之君,恐怕自己剛拿出相機來對準他,就會被當做刺客抓起來,她才不要冒這個險。
但是現在,終於要走了的時候,她卻又覺得有些後悔了——或許,如果小心一點的話,她是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拍下那些照片的。
但是現在後悔也晚了,花慕青行了一禮,然後緩緩退出了主殿,折回自己的房間,等了一個多時辰,天色完全暗了下來,然後她聽見外面有人走動,便又打開了門,見正是李公公,於是便道:“公公,我今兒個不舒服得很,已經跟皇上告過假了,等會兒我就睡下了,皇上那邊公公費心了。”
李公公見她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皺著眉頭罵道:“小青子,這可是你第二次生病了,看你平時活潑亂跳的樣子,怎麼動不動就生病啊?哎呦,公公我不跟你說了,皇上今兒個想看藏經閣的兵書,我正要去取書呢,你早點睡下吧,明兒個再找你說。”
花慕青點點頭,有些虛弱地笑笑:“麻煩公公了,小青子就不耽誤公公做事了。”
心裡卻暗道:公公,你明兒個可看不見我嘍。
李公公哼了一聲便急匆匆地走了。
花慕青回到自己屋裡,關上門,又等了有一刻鐘,然後吹
滅了房間裡的燈。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櫺透進來,灑在花慕青的臉上——她的臉上哪裡還有半分蒼白?
花慕青仔細聽了周圍的動靜,確定沒有人之後,飛快地將之前跟拓跋勰比試的時候穿過的夜行衣穿在了太監服的裡面,然後她又從櫃子裡拿出了自己早就收拾好的包裹。
跟二十多天以前相比,這個包裹一點變化都沒有。
花慕青將包裹放進一個食盒裡面之後,輕手輕腳地開啟房間後面的窗戶翻了出去。
她在宮裡呆了二十多天,每天除了伺候拓跋巨集的飲食起居,剩下的時間都用來研究從阿元那搞來的平涼城地圖和這皇宮的地形了。
所以昨天,她才可以順利地潛進兵器庫,找到了自己的那把手槍帶了回來。
不屬於她的東西她帶不走,但是屬於她的東西,她必須全部帶走。
翻出去之後,花慕青飛快地走了一段路,遠離了太和殿,然後遇見了第一批巡夜的侍衛。
“什麼人?”為首的侍衛聽見動靜,停下了腳步問道。
“是我,花慕青。”花慕青拿出自己的那塊木牌遞了過去。
“原來是花公公,天色這麼晚了,怎麼出來也不點一盞燈呢?”為首的侍衛將木牌又還給了花慕青之後說道。
花慕青訕訕一笑:“方才皇上突然說想吃御膳房的桂花糕,我這急匆匆地去取,就忘了點燈這回事。”
為首的侍衛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那花公公快點去吧。”
“哎。”花慕青應了一聲,又抬腳往前走。
之前就說過了,自從她跟拓跋勰比試過之後,這宮中的守衛就比之前多了一倍多,而且警惕性也提高了許多,她不想冒險,萬一搞出動靜對她可沒有什麼好處,所以她才將夜行衣穿在了太監服下面,準備到了御膳房後面之後再脫掉這有些累贅的太監服。
又遇見了幾撥侍衛之後,花慕青終於來到了御膳房,此刻所有的宮殿都已經用過晚膳了,所以偌大的一個御膳房只留了一個小宮女在守著一個爐子,以防主子們突然有什麼要求。
花慕青輕手輕腳地躲過那個小宮女,直奔後院,藉著夜色和樹影的掩護,看了看四周沒人之後,飛快地扒下了自己的太監服,又拿出自己的包裹背在了背上,然後悄悄地來到後門處,見那兩個守衛大概是站了一天有些累了,所以有些鬆懈地靠著牆壁正在聊天。
“哎,張大哥,你聽說了嗎?馬上就要跟柔然人打仗啦。”那個稍微矮點的守衛說道。
“是嗎?為什麼呀?這兩年戰火不是少了不少嗎?怎麼這下又要跟柔然打了?”那個高點的侍衛問道。
“柔然人不是東西呀,媽的,給臉不要臉,時時窺探著我北魏,我聽我一個在尚書大人身邊當差的兄弟說,前幾日邊塞那邊傳來訊息說,柔然人這段時間以來,不斷騷擾北邊,衝進集鎮,**擄掠,皇上聽後震怒,所以好像決定要御駕親征呢。”看不出來,這個矮個子還是個愛國憤青。只不過不是說這些都是機
密,要保密的嗎?怎麼現在好像人人皆知了?
“御駕親征?現在太后也不在宮中,要是皇上御駕親征去了,誰來管理朝中別的事務呢?”
“聽說皇上祕密派人去請任城王回來監國了。”
“哦,任城王去南邊去了好久了。”
“就是呀,好久都不見他了,我們北魏有這麼多王爺,可是除了任城王,還有哪個王爺每次進出皇宮都喜歡走這道小門呢?”
兩個守衛都呵呵地笑起來,渾然不覺身邊的陰影裡有一個人已經聽了很久的牆角了。
從小門進出皇宮?
花慕青不由也對這個“傳說中”的任城王產生了一點興趣,如果她不是急著回21世紀的話,她倒是有興趣見見這個與眾不同的任城王。
就在兩個侍衛又開始聊起別的話題之後,花慕青輕手輕腳地拿出了那個空心竹竿做成的暗器。
拓跋勰大概永遠也想不到,這個當日跟他比試,用他給的銀子去請宮外的工匠師傅做的暗器,現在也是她逃出去不可缺少的工具。
裝好了麻醉針之後,花慕青對準兩個侍衛射了出去,等他們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倒了下去之後,花慕青又等了一會兒,才從陰影裡走出來,繞到他們的身邊,說了句:“對不住了。”
然後便打開了門走了出去。
來到了街上之後,花慕青走出了一段距離,始終覺有好像有些不對勁,正好這時走到了一家生意正火爆著的青樓門口,於是猶豫了一下,她便拐了進去,
“呦,這位爺,您裡邊請。”一個龜奴看見花慕青,也不在意她一身的夜行衣裝扮,仍舊熱情地招呼著。
花慕青沒說話,她現在可是身無分文吶,不過她這個也計劃好了。
隨著龜奴去隨便挑了一個女人之後,她又跟著那個大概已經很久沒有接到過生意,所以現在笑成了一朵花的妓女來到了一個單獨的小房間。
“這位爺,你這身打扮可真是獨特啊。”那個足有三十歲的女人一進門就膩呼呼地黏上了花慕青。
花慕青並不推開她,只是笑了笑,然後一手攬住那個妓女,那個妓女也做溫柔狀貼過來,但是還沒有等她將嘴邊那抹豔俗的微笑完全展露出來,就已經兩眼一翻,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花慕青有些吃力地將她挪到了**,然後推開後窗往外面看了一眼,因為這個妓女已經人老珠黃,在這個青樓裡只能算是個下等妓女,會嫖她的絕對不會是什麼達官顯貴,所以她的房間也比較偏僻,後面就是青樓的後院。
花慕青也沒有料到自己竟然挑的這麼準,不由笑了一笑,轉頭吹熄了燈,然後從後窗跳了下去。
等來到後院之後,花慕青走到關養著幾匹馬的圈前,她好歹也在養馬的最權威機關——馬監呆過幾天,所以憑藉著那時候學來的手段安撫了一匹紅馬,然後將它牽了出來,摸了摸它的額頭道:“馬兒啊,馬兒,你待會兒可要乖乖地將我帶到目的地啊。”
說完便翻身上馬衝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