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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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準備離開
花慕青這兩天有些著急,眼見著四月十五就要到了,她也該著手準備偷溜出宮回馬監的事情了,可是偏偏這個彭城王不知道怎麼回事,像是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她。
“花慕青,你去哪裡?”花慕青好不容易等拓跋巨集跟大臣們商議國家大事不需要她在旁邊伺候,所以她剛準備抓住機會去踩點,好為自己三天後的離開做準備,但是誰知道她剛踏出太和殿,拓跋勰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花慕青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但是還是好聲好氣地說道:“王爺,皇上在裡面呢,王爺進去吧。”
誰知道拓跋勰卻一努嘴:“少自作聰明,本王才不是來找皇兄的。”
花慕青點點頭,哦了一聲就拔腿往前走,她才不管他是來找誰的呢,關她屁事。
但是拓跋勰卻一言不發地跟了上來。
“王爺要去哪?”花慕青只得停下腳步問道。
“本王去哪還輪不到你來過問,而且本王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你去哪?”拓跋勰狹長的鳳眼看向花慕青,仍舊擺著王爺的架子。
花慕青掃了他一眼,終於沒好氣地道:“出恭。”
拓跋勰立刻一副嫌棄地樣子:“你這個臭奴才,快去快去,然後到這裡來找我。”
花慕青才不理他,轉身就走,任憑他在後面大喊:“花慕青你到底聽沒聽見……”
聽見又怎麼樣,我才不會乖乖地回來面對你這個陰晴不定的大變態,有本事你就去茅房找我好了。
當然,花慕青才沒有真的去茅房,她晃晃悠悠地走到了御膳房,卻沒有像之前那樣一來就去找阿元,而是繞到了御膳房的後面,那裡有一道專供食材進來的後門——她準備後天夜裡就從這裡出去。
其實本來憑她的身手從哪裡出去都是沒問題的,但是自從她跟拓跋勰比試贏了之後,宮裡的守衛就加了一倍多,尤其是夜間的巡夜,更是由拓跋巨集親自安排了時間,再沒有可鑽的空子。如此,她要是從別的地方翻出去,難保不被發現,要是被發現了,就免不了一場惡戰,她有信心全身而退,但是卻沒有信心不會延誤回家的時機。
所以她不想冒險,決定再想想辦法。所幸阿元無意中告訴了她御膳房這邊有專供食材進來的門,雖然只有早上才開,但是有時候想家實在是嚴重的時候,她也會站在這個門口看一看外面自由的世界,不過因為門口還有守衛計程車兵,所以想要從這裡出去也是不可能的。
當然,這也只是對沒有一點身手的阿元來說,對於花慕青,兩個侍衛,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是她最後一次來踩地形,然後她就要準備走時需要的工具了。
在後門處看了一會兒,花慕青有了打算,然後便轉身向御膳房走去,隔著老遠就開始喊:“阿元姐姐,阿元姐姐。”
“小青子?你這個時間怎麼來了,不用伺候皇上嗎?”阿元聽見花慕青的聲音便迎了出來。
“皇上在跟大臣討論國事,將我趕出來了,阿元姐姐你收不收留我?”花慕青嬉皮笑臉地說道。
“喲,說得這麼可憐?現在整個皇宮可是都在傳你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呢。”阿元也笑道。
花慕青一愣:“阿元姐姐,這從何說起?”
“還在跟阿元姐姐裝什麼糊塗?現在宮裡可都在傳皇上賞賜給你一錦盒珠寶,你倒好,二話不說就拒絕了,而皇上被拂了龍顏,竟然也不生氣,照樣讓你在身邊伺候,你說,這樣都不算是皇上身邊的紅人,怎麼樣才算?”阿元將花慕青拉進廚房裡坐下說道。
花慕青有些不好意思,她那天其實是想讓拓跋勰道歉,所以才拒絕那錦盒珠寶的,當時想著反正自己要了也帶不走,所以還不如要一個王爺的道歉來得實惠,卻忘了自己帶不走是可以給阿元和小季的呀,現在倒好,弄得道歉也沒有珠寶也沒有了,於是便拉住了阿元的手說道:“阿元姐姐,對不起。”
阿元被她突如其來的道歉嚇了一跳:“怎麼了?”
“我當時不應該意氣用事拒絕皇上的賞賜,阿元姐姐既然認我做了弟弟,那阿元姐姐的父母便也是小青子的父母,阿元姐姐的弟弟妹妹也是小青子的弟弟妹妹,而我當時卻只想著自己發洩了了事,卻沒有想到父母弟弟妹妹們還在受苦,我應該把那盒珠寶要下來的。”花慕青說的倒是實話,她受了阿元和小季那麼多的幫助,馬上自己就要走了,什麼都沒有給他們留下,怎麼說都過意不去。
阿元聽她解釋了之後,舒了一口氣道:“我當是什麼事情呢,我跟你開玩笑呢,阿元姐姐雖然不知道皇上為何賞賜你那盒珠寶,也不知道你為何拒絕,但是這麼多天跟你相處下來,我覺得你是那種靠得住的男人,不管做什麼都肯定有自己的原因,所以當姐姐的,當然會支援你的決定,而且我在宮中呆了三年,家中條件也有了好轉,你真的不用放在心上。”
花慕青沒說話,心裡還是有些過意不去。
阿元見她這樣,不由又笑道:“弟弟,姐姐啊,別的不求,只求你以後飛黃騰達了,還記得我這麼個姐姐就行。”
花慕青用力地點點頭:“阿元姐姐,不管我以後到了哪裡,我都會記得阿元姐姐的。”
說完了之後,她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單反相機,於是便起身一邊往外面跑一邊笑道:“阿元姐姐,你等我一下,我回去拿個東西。”
還沒有等阿元說話,她便已經消失在了御膳房門外。
花慕青想得很簡單,她要回去拿單反相機給阿元拍一張照片,以後回到21世紀了,也好有個念想。
但是她卻忘記了在太和殿外,還有一個陰晴不定的彭城王等著她。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讓本王在這裡等了你一個時辰。”花慕青剛跑到自己的房間外面,便聽見拓跋勰含著一絲陰翳的聲音傳來。
花慕青頓了一頓,在心裡暗罵一聲這個變態,但是轉臉卻是一副正兒八經的表情:“回王爺的話,我便祕。”
那個北魏第一美男子聞言立刻擺出一副被噁心到的表情,就在花慕青準備進房間的時候,他卻又攔住了她:“你說謊,我讓人去尋你,你根本不在茅房,說,
你到底去哪裡了?”
花慕青推開他攔在自己面前的手臂:“我不消化,在皇宮裡溜達一圈不行嗎?”
拓跋勰實在是接受不了一個人一會兒“便祕”一會兒“不消化”,所以一臉厭惡地指了指太和殿的主殿方向:“別說我沒有提醒你,皇兄正派人四處找你呢,到時候要是治你一個擅離職守的罪,可別想我幫你說情。”
花慕青一聽立刻向主殿走去,但是還不忘跟拓跋勰鬥嘴:“我先謝謝王爺了,但是我可不敢求王爺幫我求情。”
拓跋勰立刻就有些沾沾自喜:“你也知道我一般不給人面子?”
花慕青瞟他一眼:“不是,我是怕王爺輸給過我,所以非但不會給我求情,還會落井下石,求皇上加大懲戒力度,那我不是啞巴吃黃連?”
拓跋勰聽出她是在罵他卑鄙,但是自己確實是賴賭了,所以一時間雖然被氣得跳腳,但是也無話可說。
花慕青也不理他,來到主殿前,見門關著,於是微微提高了聲音說道:“皇上,奴才來了。”
殿內傳來拓跋巨集有些沉悶的聲音:“進來。”
他不高興。為什麼?
花慕青推門進去的一瞬間在腦海中閃過一連串的猜想:有大臣惹他生氣了?跟馮貴妃或者哪個妃子鬧矛盾了?有國事難處理了……
等她推門進去之後,卻見拓跋巨集正負手站在案前,微皺著眉頭看一大張軍事圖。
“皇上有什麼吩咐?”花慕青可以跟拓跋勰毫無負擔地鬥嘴,是因為她知道拓跋勰雖然身份尊貴,但是說到底不過是個青春期的少年,但是面對這個冷冰冰的的帝王,她的心底總是不斷在想著一個聲音:這是個危險的男人。
所以她面對他時,總是畢恭畢敬。
“朕突然想起來,你的一身本領都是跟誰學的?”拓跋巨集的聲音很平穩,聽不出任何情緒。
花慕青一驚,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道:“自然是跟我師父。”
“你師父是誰?”拓跋巨集卻突然抬頭看向她,一雙碧眸裡暗潮洶湧。
花慕青有些愣住,但是嘴比腦子快:“自然是雜耍班的師父。”
話音剛落,她看到那雙碧眸裡突然湧起的深意,便知道自己完了。
果然,拓跋巨集從案臺前踱到她面前,修長挺拔的身影將她包裹進去:“朕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曾跟朕說你們全雜耍班除了你之外的人都死在劫匪手上,那朕要問問你,你既然能逃走,那教了你一身本事的師父為什麼不能?”
花慕青隱在他的身影下,想要編些瞎話來說,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喉頭髮緊,什麼都說不出來。
而拓跋巨集等了一會兒,見花慕青不說話,只是低著頭站著:“花慕青,朕在等你的回答。”
花慕青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回皇上,奴才沒什麼好說的,那天的事情我不想回憶。”
拓跋巨集聽她聲音裡蘊含著的巨大的悲滄,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他幾乎就要以為她所編造的那場劫匪惡戰真的是她記憶裡的傷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