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暴風驟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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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暴風驟雨
其實花慕青的工作很簡單,就是寸步不離的跟著拓跋巨集,他批閱奏章的時候她要幫他磨墨,他在太和宮接見一些大臣的時候她要幫他端茶倒水,他一時興趣**想要去哪裡走走的時候,她要為他鞍前馬後……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點,不就是伺候人嘛,為了小命著想,她忍,可是為什麼他招人侍寢了,她也不能離開寸步?
還記得花慕青來皇宮的第一個晚上,她為拓跋巨集磨了兩個時辰的墨,站得雙腿發酸,看看外面的夜色,揣摩著估計不早了,於是便諂媚地笑著對正埋頭批閱奏摺的拓跋巨集說道:“皇上,夜深了,您安寢吧。”
正忙於政務的拓跋巨集對她的話充耳不聞,仍是低著頭看著手中的奏章。
花慕青悄悄打了一個呵欠,雖然從她這個角度去看拓跋巨集,正好可以看見他線條分明的精緻側臉,她也承認,他的睫毛確實比自己的長,膚質確實比自己的細膩光滑,膚色也要比自己白上那麼一分,但是,但是她還沒有吃晚飯啊,對著這麼一張只能悄悄地看還不能摸的俊臉,能當飯吃嗎?
花慕青有些哀怨地看了一眼工作中的拓跋巨集,不由想起了之前伺候他吃飯的時候看見的那些做工精細的膳食,就算不說那引得她口水氾濫的香味,就說那賣相,也足以讓她肚裡的饞蟲蠢蠢欲動啊。
可是,那只是給皇上的,她一個小小的太監,如何能吃上這般精細的食物,她深諳這個道理,於是便屏氣凝神地在一邊伺候著,儘量不去問那香味,儘量不去看那菜色。
老教授家裡也曾經用過保姆,雖然也不跟他們同桌吃飯,但是一旦他們吃完了,保姆就會去廚房吃。
所以說,等伺候完拓跋巨集吃,她也是可以去吃飯了吧。
但是,她實在是低估了這個封建統治者的殘暴——等他吃完飯之後,花慕青剛想跟著來撤盤子的宮女們一起退下去,就聽見拓跋巨集淡淡地聲音傳來。
“去哪?”
“吃飯吶。”花慕青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拓跋巨集似乎有些詫異她的坦白,怔了一下才又問道:“你很餓?”
花慕青悄悄打量了一下拓跋巨集的臉色,她被達奚康生帶到太和宮來幫他磨墨開始,他就一直沒有跟她說過話,從他剛才批閱奏章是皺著的眉頭來看,他的心情應該不太好,所以她現在要是回答自己很餓的話,估計會惹來他的不滿吧——以前她遇見過一個變態,就是這樣,把你關起來餓上三天,然後問你餓不餓,要是你說餓,他就會勃然大怒,說難道我在虐待你嗎,於是將你繼續關起來餓著,而如果你說不餓,他就會很高興,歡歡喜喜地將你放出來,親手給你盛飯,說就是嘛,我對你這麼好,來多吃點。
這種變態的邏輯她一直沒有弄懂過,但是她在有人問你餓不餓的時候,下意識地都會回答:“不餓。”
所以拓跋巨集有些不解了:“不餓去吃什麼飯?”
花慕青有些嗔目結舌,但是還是硬著頭皮回答:“回皇上,小人初進宮,還不懂得宮
中規矩,以為皇上用完了膳,就是小人們的吃飯時間了。”
拓跋巨集還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原本是這樣的,但是你不是不餓嗎?過來幫朕繼續磨墨。”
花慕青立刻就將拓跋巨集的討厭指數上升到了最高等級,丫丫的,擺明了整她呢,比拓跋勰那個小屁孩還要討厭,那小屁孩至少還讓她吃飽了呢。
但是她是敢怒不敢言,磨磨蹭蹭走到桌邊,一邊幫他磨墨,一邊在心裡問候他的祖宗八代。
但是不得不說他是一個勤勉的帝皇,又看了厚厚的一沓奏章之後,才在總管李公公進來詢問今日在哪裡安寢的聲音中擱下了毛筆,略一沉吟道:“去潤兒那。”
“喳。”李公公倒退出去,著手準備去了。
花慕青在心中竊喜,她終於可以休息了。
但是還沒有等她笑完,拓跋巨集淡淡的聲音卻再次響起:“你跟朕一起去。”
花慕青的笑容凝固在嘴角,大有拿起桌上那個折磨了她好幾個時辰的硯臺砸到那張精美絕倫的臉上的衝動——前提是如果她不想活著見明天的太陽的話。
於是可憐的花慕青同學便跟著心情似乎很好的拓跋巨集同學向馮貴妃所在的鳴鸞宮去了。
“皇上,,忙到現在才停下來,一定累了吧。”老遠的,馮貴妃就一臉笑意地迎了上來,行過禮之後便親暱地攬住了拓跋巨集的胳膊。
拓跋巨集低下頭看了一眼懷中的伊人,一張俊臉竟然還是那副凍死人不償命的表情,只是淺碧色的眼裡多了些玩味:“潤兒放心,朕不會讓你失望的。”
跟在一邊的花慕青一開始壓根就沒有弄懂拓跋巨集在說什麼,在惦念著自己晚餐的同時還不忘在心裡鄙夷一下這個拓跋巨集語文老師肯定死得早,不懂什麼叫答非所問嗎?還一國之君呢,切。
但是等馮貴妃一臉嬌羞的靠在拓跋巨集胸前,嬌嬌媚媚地嗔吟了一聲:“皇上~。”時,饒是再傻,這時候也該明白這兩個人在說什麼了。
花慕青的臉立刻就變得紅彤彤的,雖然她今年十七了,可是天地可鑑日月可表,她可是連男生的手都沒有摸過啊,現在這兩個人當著她的面就這樣赤果果地調情,她突然就覺得有些尷尬。
不過因為已經夜深,鳴鸞宮為了營造氣氛,也沒有點大宮燈,而是點了幾盞琉璃盞,在黑暗中發著曖昧不明的光芒,所以也沒有看到她的窘迫。
花慕青看著拓跋巨集擁著馮貴妃進去的身影,有些進退不得,她現在是個什麼情況,是跟著進去還是該幹嘛幹嘛?
就在花慕青不知所措的時候,已經踏進房門的拓跋巨集突然轉頭,對著她的方向說道:“還不過來?”
花慕青看看四周,確信他是在跟自己說話,只得硬著一張頭皮,磨磨蹭蹭地走了過去。
馮貴妃似乎也有些詫異地看了一眼花慕青,但是多年的宮廷生涯讓她懂得不該問時絕對不要問的道理,所以也只是狀似無意地看了一眼,然後就纏住了拓跋巨集。
花慕青進了門之後,
又在拓跋巨集的眼神示意下去關房門,等她關好門轉過身來時,那兩個人已經纏到床榻上去了。
花慕青站在門邊,一瞬間手腳發涼。
她還是個未成年人啊,現在是什麼情況?活春宮?要是老教授知道她現在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北魏看一場免費的,活色生香的活春宮,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心臟病發。
花慕青掃了一眼房間中央的一個三角鼎,裡面正焚著一種氣味獨特的香料,好歹她也看過不少的史書,知道那是催情用的,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碰上這樣的情況,雖然主角不是她吧,可是她也呆在這裡啊。
這一刻,她恨不得將耳膜戳破——**在幹什麼,她可以不去看,可是這蝕骨銷魂的呻吟卻由不得她不聽。
沒過一會兒,花慕青就覺得有些口乾舌燥了。
這樣下去可不行,她暗暗掐了自己一下,然後開始在腦海中想象著老教授指著**那兩個人氣得鬍子直打顫,口中還不停唸叨著“傷風敗俗,傷風敗俗”的樣子,終於稍稍沖淡了腦子裡“應景而生”的旖旎。
**的動靜卻越來越大,那個白日裡看見的端莊賢德的馮貴妃,此刻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什麼**言浪語都出來了。
花慕青畢竟還是個處子,聽見這般動靜,莫名地覺的有些噁心,於是不由往後退了幾步,直退得無路可退,便又只好貼著牆壁站好,只求時間能夠過得快一些,好結束這荒謬的一切。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花慕青只知道自己的雙腿站得又酸又軟,腦袋也開始昏昏沉沉地想睡覺,而肚子早就餓過了勁,也覺察不到餓了。
而床那邊的“暴風驟雨”這才平息了下來。
“過來。”一宣告顯獲得滿足之後略帶了些嘶啞的聲音傳來,嚇得正在打盹的花慕青一個激靈醒過來,好在身體比腦袋反應快,忙走了過去:“皇上?”
“伺候朕沐浴更衣。”拓跋巨集從**起身,在花慕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花慕青被上身**下身鬆鬆垮垮地穿著一條褻褲的他嚇了一大跳,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一大步:“皇,皇上……”
拓跋巨集看到她的舉動,不由微微眯眼:“你怕朕。”
花慕青聽他的語氣並不是疑問而是陳述,也不狡辯,只是驚魂未卜地低著頭道:“奴才只是怕皇上千金之軀,在這咋暖還寒的春夜裡受了涼,那便是奴才有十條命,也是不夠死的。”
拓跋巨集雲雨之後更顯磁性的聲音在她頭頂上方慵懶的響起:“是嗎?”
花慕青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便聽見**的馮貴妃嬌媚的聲音響起:“皇上。”
隨後帷幔便被一隻粉色的藕臂撩起,馮貴妃僅著一件肚兜,赤腳下了地來,攬住拓跋巨集的胳膊,撒嬌:“皇上今天就不要走了嘛,春夜裡涼,潤兒一個人睡冷。”
求歡?花慕青不由就對後宮中的女人報以了十二萬分的同情,但是,等等,潤兒?她是不是忽略了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