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53章 真的要放過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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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53章 真的要放過她嗎?
顧清歡伸手丟擲一個瓷瓶,淡淡道:“將這藥膏塗在手上,一刻鐘後毒便可解除。”
翠兒連滾帶爬地將瓷瓶捏在手上,磕頭道謝。
“小姐,你這是做什麼,就這麼原諒她了嗎?!”雀兒氣憤地叫了一聲,伸手想要奪過翠兒的手中的瓷瓶。
顧清歡擺了擺手,眼風淡淡地掃過去,雀兒不甘不願地停了動作,氣鼓鼓地瞪著眼睛。
“我這次就放過你,但我有一個條件。”顧清歡看向翠兒,眉眼淡淡。
翠兒抱著瓷瓶點頭道:“小姐你說!奴婢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你自然是能做到的。”顧清歡勾脣笑了起來:“你繼續跟陶玉然那邊聯絡,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把我的事情都隱瞞下來,把她的事情告訴我,明白了?”
翠兒忙不迭地點頭,萬分甘願地說好。
她平日裡老實木訥最是不善言辭,卻沒想到此時口齒什麼伶俐,哪怕因為痛苦而顯得含糊不清,可那張嘴一刻不停地說著話,全都是表著忠心。
顧清歡笑著看她兩眼,又轉眼看身側的月兒和雪兒,笑問道:“你們覺得我這樣安排合適麼?”
雪兒當即張口道:“小姐安排的自然是合適的!”
月兒抿了抿脣,仍舊是面無表情的樣子,說道:“奴婢沒有意見。”
顧清歡這才點了點頭,給雀兒使了個眼色,曼聲道:“都回去歇著吧,今晚的事兒誰都別往外傳,可是知道了?”
說完,便先一步朝外走。雀兒識趣地跟在她身後,惡狠狠地瞪了翠兒一眼,這才鼓著臉出去了。
一場鬧劇結束,眾人紛紛散去。翠兒迫不及待地開啟瓷瓶口,倒出瑩綠的藥液胡亂朝著自己的手掌抹去。
清涼溫潤的感覺包裹住指節,劇烈地瘙癢感被止住,翠兒大喜過望,忙將整瓶的藥液全部都倒在手上,直到所有的紅腫之處都被藥液覆蓋,她才脫力一般倒在地上。
兩個小廝早已經回去歇息了,月兒站在門口沒有動,雪兒奇怪地看她一眼,道:“怎麼還不走?還想等著天亮麼?”
月兒伸手指了翠兒一下,猶豫道:“要不要把她扶回房去?”
雪兒掃了翠兒一眼,滿不在意道:“管她做什麼,要是被小姐看了,指不定說你是同謀呢!”
“胡說八道!”月兒脣線抿緊,柳眉蹙起,生氣道:“不願意幫她就不幫,你胡亂編排什麼!”
雪兒冷哼一聲:“怎麼,難道還真讓我說中了?你與她是同夥?”
月兒氣得呼吸急促,奈何她嘴巴笨,不知道怎麼反駁,只瞪了雪兒一眼,繞過她就走了,也不管地上的翠兒。
雪兒見月兒被氣走了,哼了一聲,目光淡淡掃過地上的翠兒,纖腰一扭,轉身也走了。
皎潔的月光投射下來,將方才發生的事情盡數呈現在顧清歡的眼前。她的身形隱在黑暗中,瞧不出臉上的情緒。
半晌後,見翠兒踉蹌著從地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顧清歡才輕聲道:“都看見了麼?”
雀兒點了點頭,卻仍舊有些不明所以。她小聲道:“小姐,我們躲在這裡做什麼?你真的要放過翠兒麼?”
“不過是個小角色罷了,便是殺了她也於事無補。”顧清歡聲音帶著種莫名的意味:“倒不如將她收為己用,放在眼皮子地下總歸比較放心。”
雀兒搖頭道:“可她終究是背叛過小姐一次的,我是不相信她會真心悔過。說不定下次還會弄出點什麼么蛾子。”
“遠著她點就好了。”顧清歡輕鬆道:“這些你來安排,不要讓她靠近房間就好。”
雀兒點了點頭,又想起在黑暗中小姐估計是看不清楚,於是出聲道:“我知道了。小姐,已經很晚了,您還是早些歇息吧。”
“不忙的。”顧清歡從黑暗中邁出步子,走到放置藥方的書桌前,仔細地又看了一遍,美麗的荻花眸微微眯起,眼底精光一閃而逝。
雀兒奇怪道:“怎麼了,小姐?”
顧清歡直起身子,手指在一堆雜書中隨意挑揀了一下,才緩緩收回目光。
應著雀兒疑惑地視線,顧清歡心頭一動,突然問道:“雀兒,你覺得雪兒和月兒這兩個丫頭怎麼樣?”
雀兒先是一愣,繼而道:“小姐問這個做什麼?”
顧清歡搖搖頭,沉眉不語。
第二日一早,顧清歡又重新換了藥方子煮了一頓藥膳。這次她特地跟了過去,確認了顧瑾樂給老夫人送去的粥碗裡的粥還是與昨日無異,心中這才放下心來。
只要自己身邊的內鬼不將藥膳方子改變的訊息傳遞出去,顧瑾樂粥裡面的藥草也不會改變,她還以為自己送的原來的藥膳呢。
顧清歡不知道這事兒顧瑾樂究竟知道幾分,但總歸與她有幾分關心。因而顧清歡臉上不顯半分,只做不知道粥裡面的異樣。
回到自家小院之後,她自然是處置了翠兒,只是不敢表現的太過明顯,以防打草驚蛇。
雀兒早就得了顧清歡的吩咐,因而給翠兒安排的都是些粗重的活計,也不允許她靠近顧清歡房間一步。她倒是也老實了下來,整日裡越加地沉默,只老實地幹著活,好似真的知錯了似的。
夜間,陶玉然緩緩展開了手中的紙條,待到將紙條上的字全都看完,她才將紙條拿起來放在燭火下,仍火舌湧上來將紙條舔舐成灰。
隨手將灰燼扔掉,她挑眉問道:“顧清歡當真沒有懷疑?”
負責與眼線接觸的那個丫鬟搖了搖頭,笑道:“大小姐對這些下人們倒是放心的很,從來都沒有懷疑過。”
陶玉然聞言滿意地點頭,自言自語道:“這幾日的藥膳方子都沒有改變,明日還照著我給的那方子煮粥。”
丫鬟點點頭,自然又是一番交代吩咐。
日子一日平靜過一日,顧清歡的按捺不動也讓陶玉然稍微放鬆了警惕。
陶玉然雖對外說自己不通醫術,實則對草藥一途頗有幾分見識,不然也不會數次都用藥草來毒害老夫人。
但她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都是些紙上談兵的功夫,對於相沖的藥草長期服用有害知道幾分,但究竟怎樣有害,需要多長時間才會出現症狀卻是不知情的。
她每日看著老夫人的精神仍舊矍鑠,心底就忍不住地打鼓。這究竟是藥效還未發作呢,還是中間出了什麼變故?
她不止一次地找人去聯絡顧清歡身邊的眼線,得到的都是藥膳方子未變的訊息。她心中雖然疑惑,卻只能按下滿心的焦慮,緊張地等待著結果。
就在這樣平靜卻又暗潮湧動的日子裡,定國侯府迎來了一位兩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