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446章 不想面對

正文_第446章 不想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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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446章 不想面對

綠佛一聽這話,心裡當然有些緊張了,打仗,她從未有過這種概念,在武林中,從來都是任務,還有各種比武,但是對於打仗這種東西,她真的不瞭解。

這也並不是綠佛所擅長的,然而還沒有等她回過神來,顧清歡就又對著裴寒開口了:“裴寒,把你手下所有的暗影調動起來,這一回,我們必須要做足準備了,不能再這麼等待下去,裴祺現在能夠得逞,是因為他的每一步路,都走在我們之前,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先下手為強。”顧清歡這回算是認清了世態,她不是那種矯揉造作的人,她在說裴祺陰險狠辣的時候,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只是,她不會那麼沒有底線。顧清歡做事,從來不會爭辯對錯,這場爭奪中,要的不過是一個是非而已。

“好!”裴寒點點頭,其實,其實,很多時候,有些畫面,他是不想面對的,可是,既然已經走到這一步,對著自己的妻兒,他必須會負責,所以如果真的要對自己的哥哥下手,那麼也不是不可以。

現在就差西子昱的人馬了,然而顧清歡那一天怎麼要找不到那人了。

她不知道這之間出了什麼事情,更不知道是誰把歲夕擄走了,但是,西子昱也不見了,只聽聞綠佛說,西子昱是找歲夕去了,西周皇宮內部一天比一天消極,讓人沒有生活下去的任何希望。

“裴寒!”夜裡,顧清歡藉著微微搖曳的一點燭火,看著還在不停寫字的裴寒,他寫的東西,全都是暗影裡邊的各種暗號,顧清歡看不懂。

“還不睡嗎?”顧清歡又問,不過想想也是,現在的裴寒,可能真的沒有什麼心思去睡覺。

“清歡,你要是累了,就先歇著吧!”裴寒有些無奈,因為這些日子,發生了太多的事情,似乎已經超過他自己所能承擔的所有負荷,然而,顧清歡卻還是這麼毅然決然的在進行著她所精心設計的一切。是凶險的未知的,甚至讓人感覺不到任何希望的,可是,已經站在這個位子上的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認真的陪著她走這一遭。

“裴寒,你就不問問我,今天和裴祺見面,都說了什麼話嗎?”顧清歡的嘴角微微一勾,她的聲音非常小,她是怕吵到一旁睡得香甜的孩子。

“你麼?”裴寒的手凝在了半空中,沒有繼續寫下去。

“他說了什麼?”是有些糾結的問題,裴寒當然知道裴祺對顧清歡還存在著一點感情,就算沒有了那種迫切要在一切的衝動,但是,那人心裡對於自己的妻子,一定還是不甘心的,裴寒一向不會懷疑顧清歡,可是,他開始質疑自己了。

這或許就是在喜歡的人面前,自己永遠都會覺得自己不夠完美的理由。

裴祺是陰狠,但是,他自然有他的過人之處,那人喜歡上顧清歡,應該也有很多年了。

“他說,他不相信信任這個詞語。”顧清歡想到了和裴祺談話時,那人竟然對她和裴寒之前的信任嗔之以鼻,就覺得有些奇怪,難道妻子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一件天經地義的事情嗎?可是那人,卻是看著這樣的情感,覺得可望不可即。

“他?不相信?”裴寒想到了裴祺,他的哥哥,是的,已經很多年了,他甚至都沒有再稱呼他為哥哥,而是姚順應朝廷裡所有的官員一樣,叫他一聲皇上。

對於這樣的訊息,裴寒是有些同情裴祺的,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在最近,他都能想到以前發生的事情,想到裴祺和自己上學時候的日子,雖然每一天似乎都有很多作業要去做,可是,兄弟兩人之間的感情,絕對要比現在好很多,那個時候,看起來已經那麼不真實了。

“他還說,作為皇帝以後,每個人都會變成冷血無情,算計別人的卑鄙的樣子。”

顧清歡最擔心的,莫過於這一點,她是信任裴寒,可是外界給她多少會有些壓力,何況,裴寒是她最在乎的人。

“清歡!”裴寒終於完整的把自己手中的筆放了下來,他知道顧清歡在想什麼了。

走近她,一下把她拉近自己的懷裡。

“清歡!我知道你在意的是什麼。我只想告訴你,不管未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的心裡,不可能會有其他人的,你懂嗎?裴祺,不是很羨慕我們之間的信任嗎?我就是要你好好的相信我,清歡,在我身邊,你甚至可以閉著眼睛,放掉聽力,不用走路,因為,我在你身邊啊!”

裴寒把顧清歡的身子緊緊的摟在自己懷裡,這一刻,他似乎都能聽到她內心很沒有節拍的心跳。

“裴寒,對不起,我不應該這麼沒有自信的。”顧清歡無奈的笑了笑,反手把裴寒也摟的很緊,有些時候,她沒有辦法控制那些煩人的思想會溜進自己的腦袋裡,她突然笑了笑:“可我不至於你說的那麼慘吧。你把我說的跟一個殘廢一樣,如果真的變成那樣了,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再拖累你了。”

裴寒只是溫柔的拍了拍顧清歡的頭。寵溺的在她的髮間聞了聞。

“對了,你的暗影這次到底組織的怎麼樣了?”不得不面對的讓人很是掃興的問題,顧清歡仰頭看著裴寒,從這個角度來看,那人也是極其俊逸的。

“我已經在召集了,應該在兩日之內,一切就會完善。”裴寒是很細心的在給顧清歡解釋,這一次,這一仗,和生死有關。

“裴寒,你害怕嗎?”顧清歡的聲音非常小,她知道,裴寒並不是鐵打的。

“不害怕,有你和孩子在身邊,我就一點也不害怕。”他搖了搖頭,笑的有些破碎。

“你騙人,我明明從你的眼睛裡看到了害怕,裴寒,我你也要隱瞞嗎?”顧清歡喜歡把話都說開,她不喜歡冷戰,冷戰是世界上最沒有意義的事情。

“如果現在告訴你我害怕,你還會讓我去和裴祺較量嗎?清歡,我真的不怕,很多時候,盡人事聽天命,我一向是這樣認為的。我怕的只是在和裴祺面對面的時候,不知道如何取捨,他畢竟,是我的哥哥。我不知道要怎麼去殺了他,亦或者,被他殺了。”

顧清歡的手一下捂住了裴寒的嘴巴,她的眉眼間都是埋怨。

這話說出來,才是讓她恐懼的吧,原來裴寒已經在心裡對生死有了定義,並且,看的很輕。

“我怕我下不了手,又或者,我怕自己被他殘害的時候,失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