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9 和睦

009 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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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和睦

這話,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馮巧巧本來要動作的手一下子停住了,“你們吃吧,我今兒個不太舒服。”話落,站起身來就要走。

馮橋橋離她最近,一把按住了她的手,道:“不舒服更要多吃,怎麼能不吃?”

這種狀況,早在她預料之中。

馮橋橋本是外來戶,不管現在再怎麼能幹,也抹殺不掉馮巧巧以前的功勞,但,人的心思就是這樣**。

一個一直好吃懶做,又被母親庇護、被家人嫌棄的大姐,只做了一次飯,便得到全家稱讚,且讓父母弟弟同時對她改觀,而馮巧巧,經過這幾日的觀察,有股子傲氣,從小辛苦勞作,母親病了之後又操持家務,此時這種狀況,又怎麼能教她不難受?

自家的女兒自家最清楚,白氏也發現了這點,“你不舒服?明天許大夫可能會來,讓他給你看看,你現在快坐下,吃點東西,你大姐說的對,不吃東西可怎麼成?病了身子要支援不住了

。”

馮巧巧耳際面板似乎薰紅,眼光微閃,“下午幫四爺爺採茶,四奶奶給準備了些吃的,現在還不餓呢。”

有貓膩。

馮橋橋眯了眯眼,“坐吧,就算飽著,嚐嚐我的手藝,我可是第一次做飯,難免缺鹽少醋的,我還指著你跟我說說呢,娘很久沒做飯了,估計早都忘記怎麼做了,我可不敢問她。”說完,嗔了母親一眼。

雖然她上了馮巧巧姐姐的身是意外,但總不能不管不顧破壞人一家和平。

白氏接道:“對啊,這幾年一直是巧巧做飯,娘都快忘記菜刀怎麼拿了,你快坐下嚐嚐。”見馮巧巧不動,又道:“你是不是知道你大姐不會做,糟蹋了魚,所以才不吃,讓我們幾個倒黴的吃做壞了的魚?”

“二姐……我好餓,但是我想和你一起吃,你坐下嘛。”馮亮亮可憐兮兮的道。

馮海看了兩個女兒一眼,“坐。”

父母家人將她的心思看的這麼清楚,尤其是馮橋橋,讓馮巧巧不由覺得十分別扭,馮橋橋心裡嘆了口氣,道:“坐下吧,要涼了,本來我也做的不好吃,這涼了估計更難下嚥了,你看爹孃都等著你呢,難道你要爹孃吃涼了的飯菜嗎?”

看來這是個大爺型的人物,吃個飯還鬧這麼多彆扭出來。

馮巧巧轉過身子,坐了下來。

“說實在的,這麼多年不進廚房,第一次生火熬藥,還是亮亮幫的忙呢。”馮橋橋有些自嘲。

馮亮亮一聽,立刻道:“大姐笨的要死,打火石都不會用,還跟我要火摺子,想想剛才帶了魚來一直瞪著魚發呆,大姐估計也不會殺魚吧?”

這倒被他蒙對了,馮橋橋暗忖了一聲死小子,道:“殺豬宰羊那種事情,是男人做的,殺魚也一樣,你是男人,當然你來做。”

馮亮亮伸了伸舌頭,吐槽道:“你蠢就直說,二姐就會用火石,二姐還會做包子呢,你看看你熬的粥,只放了米,都不放點別的作料,真懶

!”

他又說對了,馮巧巧地粥雖然熬的很稀,但是味道確實不錯,想必有祕方,馮亮亮轉身對馮巧巧道:“二姐,其實我還是喜歡你熬的粥,大姐這個,好沒味道……”

馮橋橋白了他一眼,“你怎麼不說我是第一次做?”沒煮出生的給你吃就不錯了!

馮亮亮衝馮橋橋做了個鬼臉,道:“二姐,這和你的比那差遠了,二姐,以後還是你做吧?叫大姐抓魚,你做飯。”

這個死孩子!

馮橋橋腹誹了一聲,但是見馮巧巧臉色稍微緩和,看在馮巧巧養了自己這具身子少說七八年的份上,也不再計較,道:“魚我抓不了,我看倒是可以養雞。”

馮巧巧想了想,道:“我剛看了,是一公一母。”

馮亮亮接了過去,有些驕傲:“大姐,簍子是二姐編的哦,養雞用。”

馮橋橋本還想在院裡弄出一塊地方來,沒想到馮巧巧已經解決了,倒是對這勤勞能幹的姑娘又多了份好感。

“等生些蛋,給娘補補身子,再養雞,先吃飯吧。”

飯桌上,馮巧巧話不多,約莫是有些彆扭,馮亮亮是個很可愛的孩子,和馮橋橋性格很投合,說起話來俏皮又古靈精怪,一頓飯下來,大家心情都不錯,只是,要結束的時候,白氏忽然說了一句話,讓馮橋橋本來不錯的心情吊了起來。

白氏道:“橋兒現在變好了,海哥,我們改明兒個找個媒婆幫丫頭說親吧?”

這叫什麼?才變好就要將她掃地出門,該說爹孃不識貨,不知道物盡其用,或者,該稱之為“恩將仇報”?一心為他們做羹湯,才十七就要急急忙忙嫁出去!

哎,萬惡的舊社會。

馮海嗯了一聲,“是該嫁人了,明日我便託了媒婆幫忙注意著。”

本來還在收拾碗筷的馮橋橋嘴角一抽:“爹,我還小呢

。”

白氏道:“什麼還小,都十七了,我十七的時候,你都快週歲了。”

那是你們早熟,不懂得晚婚晚育的好處啊!馮橋橋在心中吶喊。

“爹、娘,成親這種事情急不來,我以前是不聽話,雖然現在改了,但也基本沒人信,肯定得有些日子人家才能知道我是真的好了,要不然,還以為你們為了嫁女兒胡編亂造呢!”而且,我也拒絕被莫名其妙和一個陌生男人送作堆!

白氏想了想,忽然眼前一亮,“我看,別找媒婆了,過幾月就要對歌了,到時候對歌吧。”

對歌?!

馮橋橋腦中突了一下,想到現代西南地區,會有些少數民族少年男女對唱山歌擇偶,不會是要她也這麼做吧?立刻開口道:“娘,這種事情怎麼能用唱歌去選?光聽聲音見不到人,這不是盲婚啞嫁嗎?”

話一說完,立刻住嘴,這個萬惡的舊社會,有誰是自由戀愛?都是盲婚啞嫁,自己一著急居然自亂陣腳。

白氏道:“你這話可說的不對,當年我和你爹還不是沒見過面,對歌認識便成了親的。”

白氏年輕的時候在茶山非常有名,歌喉清亮婉轉,是茶山的百靈鳥,馮海當年卸甲歸田正好遇到那年對歌,便認識了白氏,多年恩愛沒有三妻四妾,儘管日子清苦,卻沒受過宅門裡那些罪,說起這事兒來也便想起當年的情形,立刻便覺得這個主意才是好的。

“就這麼說定了,到時你去便是了。”

馮橋橋真想吶喊出聲,腦中靈光一閃:“娘,您彆著急,人都說姻緣自有天定,我在家中待到十七歲都是個渾的,卻在今年才變好,你說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種事情肯定急不來的!”

渾吧渾吧,這個討厭的原身終於能有用一次!

古代人多多少少都信鬼神,白氏一聽這話,微微皺了眉,女兒十七年都不怎麼變,前幾日才變好,莫非真的是一切早有命中註定?

馮橋橋見白氏不再多言,噓了口氣,回廚房洗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