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39 發現

039 發現


雲城往事 罪愛迷途 傲情:歸來的愛 早安,老公大人 霸世紅顏 重生——拒嫁督軍 網遊之勇者大陸 霸愛小乖兒 有珠何須櫝 燒紙人

039 發現

柳嬤嬤笑意一僵,目光晶亮了幾分:“果然牙尖嘴利,看來周嫂子沒胡說了。”

“行了,我不是來聽您說教的,給了繡線,我們要吃飯了,好餓。”話落,還非常不雅觀的拍了拍肚皮。

柳嬤嬤皺了皺眉,微一揮手,身後丫鬟去取了線來,遞了過去:“一共三十兩。”

馮橋橋掏出銀子,付了錢,也不理會柳嬤嬤詫異的表情,直接轉身離開了。

馮巧巧雖然不贊同她的做法,但也無奈,只得跟著她後面,“你這是要去哪?你不是餓了嗎,還跑!”

“快快快,有沒有茅廁,我想方便一下

!”

馮巧巧嘴角抽搐了一下,已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了,環視四周,見大家果然面色怪異的看著她們,臉上隱隱升起暈紅,馮橋橋才猛的想起來,古人要矜持,要含蓄,怎麼可以把茅廁掛嘴上?心中翻了個白眼,衝馮巧巧使了個眼色。

*

解決完自身問題之後,二人分別買了藥材和紙筆,馮巧巧固然問題眾多,都被馮橋橋直接無視,她又是個勤儉的,怕馮橋橋浪費錢,便跟了一路。

等一切處理就緒,已經下午,馮橋橋忙著準備東西,壓根忘記餓這回事兒了,此時,日漸西斜,姐妹二人趕緊收拾好東西,駕著騾子車回了家。

到家時已經是傍晚,馮亮亮等在路口,“姐姐,他們說秦少爺把你們帶到天香樓去了,你們沒事吧……”

“要有事還能回得來嗎?放心吧,遇到縣太爺了。”

“哦。”馮亮亮伸手,將車上的東西接了下來:“姐姐,你們買這些幹嘛?還有一股子藥味兒,難聞死了。”

馮橋橋捏了捏他的耳朵,道:“臭小子,又沒叫你聞,你急什麼?爹孃呢?”

“爹爹去了四爺爺家裡,娘在屋裡。”

“嗯,我去做飯。”馮橋橋把路過買來的菜提進廚房,也沒有再理會一肚子疑問和不滿的馮巧巧。

“二姐,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馮巧巧皺了皺眉,沒理他,也跟進了廚房,不等馮橋橋說什麼,自顧自弓下身子燒火添水。

馮橋橋看了她一眼,“這頓飯該我做。”

“今天秦家的事情,你幫了我,這頓飯,我幫你做,扯平。”

馮橋橋動了動嘴角,一頓飯,就在姐妹二人沉默之中度過。

家人吃了頓溫馨晚餐,爹孃問過白天發生的事情,知道是縣太爺出面解決便不再多問,只是對於縣太爺是西京這件事情,有些不太自然,尤其是聽說,西京據說看上了姐妹二人,都著急起來,馮橋橋又將三跪九叩求婚之言說了一遍,父母雖然怪她亂講,但好歹撇清了關係

飯後,馮橋橋收拾鍋碗早早睡了。

這一夜,馮橋橋睡的很香,馮巧巧,則是一夜都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想到天明,依舊想不明白。

第二日

昨天一天,可以說都在奔走忙碌,早上便有些困,不過馮橋橋依舊早起做了早飯,提著籃子上了山。

山路上有些霧氣,馮橋橋是輕車熟路,一會兒便到了羅烈的竹屋前,竹屋門依舊虛掩,馮橋橋聰明的沒有直接進屋,坐在院中吃著自己做的餅乾,又開始溫習昨天幾日以來學到的藥理,等待羅烈清醒。

“來了就去做飯!”

一道男音從屋內傳來出來,馮橋橋抬頭望天,“你這兒不是沒材料了嗎?”

“有了,自己去廚房看。”聲音停了一下,正當馮橋橋考慮用什麼別的方法再次搞破壞的時候,羅烈又道:“再出差錯,休想我把書給你。”

馮橋橋洩氣的瞪了一眼霧氣中的竹屋,憤恨的咬著餅乾,像是咬著某人的腦袋,一步步的往廚房去了。

他說的不錯,廚房之中,果然已經補全了材料,米麵菜肉,雞蛋,一應俱全,馮橋橋彎腰生火,簡單的煮了個粥,放在灶上沒管,熄了火,打量了下他的菜籃,那裡,有新鮮的四季豆,昨天她們回來的時候也有買四季豆,那就是說,這個冰塊昨天去了茶山,她沒看錯了?

她轉身出了廚房,坐回桌邊,屁股剛坐穩,從窗戶嗖的一聲飛出書本,平平的落在了馮橋橋面前桌子上,馮橋橋眼皮翻了翻,從籃子裡拿出筆墨,開始抄寫。

手腳麻利的將紙筆擺好,她翻開書抄寫,不管有用沒用,全部用現代漢字翻譯之後抄到紙上,抄一張,便放到籃子的布巾下面,想到這種出賣勞動力換書看的日子,馬上就要到頭了,原來緊繃的臉上難得掛上暢快笑意,一時間筆走龍蛇,寫字的速度都快了起來。

羅烈簡單的豎起頭髮,披著單衣進入廚房,片刻之後走了出來,瞅著院中笑的過了頭的小狐狸,濃眉微挑,負手走到她身邊,看著她筆下龍飛鳳舞的字型,微微眯眼,“你在寫什麼?”

小狐狸抄寫的太認真,或者是羅烈的步子太輕巧,竟然沒發現,直到低沉的嗓音響起在自己頭頂,馮橋橋才反應過來

“沒什麼!”她收起筆站起身。

羅烈鼻翼微動,“你帶了什麼東西?”

你是屬狗的嗎?!

馮橋橋想著你可真厲害,動下鼻子就知道我帶了不一樣的東西來,當然,我身上除了那隻小蛇,貌似沒有什麼特別的東西。

她的腹誹還沒結束,羅烈視線忽然掃向她的手腕處,虎目如電,同時抬手,掀開她手腕上的袖子。

馮橋橋簡直洩氣無語到了極點,這是要怎樣?古人不是都刻板守禮嗎?怎麼遇到兩個全是視禮教如狗屎的?

“你幹嘛!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

羅烈道:“這條蛇怎麼在你這裡?”

馮橋橋抬頭望天,“我也想知道它為什麼在我這裡,你以為我一個弱質女子帶著一條蛇好玩呀,你這問題真好笑。”

弱質女子?真是天大的笑話,昨天他可看的一清二楚!

羅烈面無表情,波瀾不興的黑瞳,望著被他提在手中的馮橋橋,而且還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仔仔細細的將她看了一遍。

“喂!你這眼神什麼意思?”她被他看的雞皮疙瘩直冒,抬眼瞪他。

他冷冷道:“只是看看弱質女子長什麼樣子。”

她的眼裡氣得要噴出火來,這分明就是鄙夷!馮橋橋抓起手邊的佰草集,用力朝他臉上扔,希望打裂這幅冰塊臉。

羅烈抬手接下書,相較於馮橋橋的惱怒,他連表情都未曾變過,平靜的過了頭,“不想看就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