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25 有蛇

025 有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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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有蛇

日正當空,竹籬笆外,站著一青年男子,修眉俊目,面色溫和爾雅,肩上揹著一副藥箱,頭戴綸巾,一手扶著藥箱,一手取起靠在小腹,一身青衫應和著竹海林立,充斥著和諧,正是許秋白。

“你的膽子一向不小。”羅烈收斂表情,沒有任何情緒,冰冷出聲,那聲音冷得像是冰錐,一字一句都刺得人頭皮發麻。

“哪裡。”許秋白輕笑一聲,推門進入院內。

“你看到了多少?”羅烈問道。

“從頭到尾。”許秋白淡淡回道,他本是有事來找師兄商量,沒想到剛到附近,就看到那馮橋橋掄著鏟子在院內挖坑,將野雞山雀埋了起來,便很識時務的沒有打擾人家。

“忘掉!”鏗鏘的吐出兩個字,羅烈將紙條收入懷中。

許秋白乾笑一聲,“別這麼死板,你這幅表情,嚇到人家怎麼辦?”

“我生來就是這幅表情

。”羅烈的聲音,依然冷硬。

許秋白暗暗嘆了口氣,這傢伙怎麼還是又硬又冷,活像個冰塊?兄弟幾人認識十多年了,這人可是最沒人緣的一個,名聲大得很,卻總是行蹤隱密,脾氣臭的要死。

“不過是個小姑娘而已。”

“她不一樣。”

許秋白挑眉,“你說她不是馮家的女兒?”

“是,又不是。”

“要不……我去監視她?”許秋白自告奮勇,老實說他對馮家還是很感興趣的。

“不行。”

“為什麼不行?”

“我不信任你。”冷酷的回答,不給許秋白留半分面子。

沒人看見,許秋白的眼角抽搐了幾下。

許秋白摸了摸下巴,“她很特別。”

羅烈不可置否,直接走出院門,往山下走去。

“師兄,你去做什麼?”他來了好一會兒了,還沒進門喝口茶呢。

沉默。

“其實我想直接詢問她到底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或者拷問。

沉默。

“師兄,你不鎖門嗎?”

沉默。

半晌,許秋白輕咳一聲,摸了摸鼻子,順手帶上了門,也下山去了。

*

埋掉山雞屍體的馮橋橋,帶著兩隻籃子,走到了原來採琉璃草的那個山坳

正午,經過太陽照射,山坳之中的露水大半都已經幹了,這次腳傷已經好了走起來也比較快,她先是採了各色各異的花朵數種,才加快腳步往那次捉魚的清泉走去。

一盞茶的功夫,她便已經走到,鑽過密林圍成的小道,來到了泉水旁,她撥了撥泉水洗了手,將籃子中原來盛飯的碗都洗乾淨,挖了一些嫩竹筍,將籃子放到了泉邊大石上,看了看地形,她走到泉水口處,寬衣解帶。

方才,硫磺從領口竄入衣服,雖然她抖落了大半,但還是有一些,摩的她十分難受,這裡隱蔽,人跡罕至,雖說是洗漱的最佳場地,但她還是迅速脫下外衣,穿著肚兜褻褲下水,下了水之後,就著冰涼舒適的泉水,脫下貼身衣物搓洗乾淨,游到了光潔的大石邊上,晾了起來,順手拿起外衣,想要清洗。

下一刻,她卻俏臉慘白,僵立當場,提著衣服的手都成了白色——

翠綠的草地上,那原來放著她衣服的位置,一條銀白色小蛇盤桓在那裡,血紅色的小眼睛凶狠的注視著,一步遠處,圍著數只各異的蛇類,是什麼蛇,馮橋橋不認識,但蛇的顏色和凶殘的目光,以及那三角形狀的蛇頭,昭示著這些蛇凶殘無比。

此刻,群蛇停在原地,儘管目光凶殘,但沒有一條蛇敢上前來,只是用凶狠的目光對峙。

馮橋橋背脊雞皮疙瘩肅然起敬,抓著手中的外衣思考對策,瞬間,將那沾了硫磺的外衣趕緊抱在胸前,蛇果然還是不敢靠近,馮橋橋定了定神,她的衣衫上沾染了硫磺,對付蛇,硫磺雖然沒有雄黃的效果好,但是也差不了多少,這些蛇定然是聞到了硫磺的味道,所以不敢靠前,但是,這隻銀白色小蛇是怎麼回事?居然鑽到了她滿是硫磺味的衣服下面!?

正在這時,銀色小蛇極速躍起,準確的咬到一隻黑褐色蛇七寸之處,那黑褐色的蛇肚皮一翻,顯然已經氣絕,傷口處的血,黑的異常,看來中了劇毒,但是,現在不是觀察這些的時候,銀色小蛇嗖的一聲迅速飛起,落在了馮橋橋手中抱著的衣物之上!

說她不怕那是假的,但這蛇似乎頗有靈性,落在衣物之上並不對她進行攻擊,依舊虎視眈眈的對著不遠處的幾隻毒蛇,幾隻毒蛇圍著同伴的屍體,在銀色小蛇下一刻飛起之時,全部急速飛奔離去

……

大眼瞪小眼了半天,馮橋橋小心的轉移位置,從籃子裡將髮帶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靠近,那硫磺的味道還沒洗,嗆的她都有些受不了,然而,那銀色小蛇一點動靜也沒有。

馮橋橋面色扭曲,抖擻著將衣服放到了石頭上,吁了一口氣,剛想轉身離開,小蛇嗖的一聲躍起,竟然纏上了她纖細的手臂。

近距離之下,她才發現,小蛇筷子粗細,背上長著奇怪的銀白色花紋,纏了大約有三四轉,就像一個銀色的刻花鐲子。蛇頭在下,尖尖的頭上有兩個白色的小點。

馮橋橋心裡忽然升起一絲古怪的感覺,隱約覺得這小白蛇似乎沒有惡意,白蛇……報恩?!

不會吧……

“你……你好像挺喜歡我的……”她試探著道,摸著下巴做思考狀,其實心裡還是有些害怕。

它懶洋洋地抬了抬頭,然後又回覆了之前的姿勢。

馮橋橋嘴角抽了抽,這是纏上她了?

“我……可不可以不要你喜歡?”

話音方落,原本像睡著的銀白色小蛇倏地一下順著她的手臂竄上,像個項圈一樣輕輕地纏在了她的脖子上,小頭親暱地貼在她的耳後。

這一會,驚的馮橋橋直接不敢動彈,哪裡還有那些心思調侃,全身僵硬的泡在水裡,僵了半晌,小蛇似乎也懂得她的驚懼,一下一下的摩挲著她耳後面板。

那一下又一下,也許是銀色小蛇表達親密的動作,但在馮橋橋看來,卻毛骨悚然,反射性的硬著頭皮去拉,那蛇卻非常有靈性,沒等她的手碰到,便滑溜的從脖子上竄了下去,再次纏到了左手手腕上。

馮橋橋欲哭無淚,自我安慰半晌,才有些呆滯的說了一句話。

“其實……你也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