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卷_第二百五十二章

正文卷_第二百五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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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_第二百五十二章

因為千佛山在王城比較偏遠的地方,靠近孤絕山,平日沒有官兵在那裡巡邏,她坐著馬車,也不會被人認出來。

杜御熙的眸中閃過了一絲歡喜,彷彿是初次約會的少年郎,成功的讓女孩點了頭。

“也帶小黃一起去,他作詩很厲害。”杜雨青補充一句。

杜御熙差點被清茶嗆住,這是約會啊!夫妻之間的約會,帶著那個小黃幹嘛?

“好。”杜御熙勉強笑了笑,站起身,“那我先出去走走。”

一轉身,杜御熙的眼裡就閃過了沉鬱的妒火,他大步往外走去,青玉在給他密室傳音。

繁鬧的街頭,杜御熙的身影很快消失。

而御花園裡,年輕的帝王大步的走著,臉色有些陰沉。

難怪聽著那個人的名字怎麼有些耳熟,原來就是去年南巡時,和杜雨青遇到的賣字畫的書生。當時杜雨青還曾跟他打過賭,說什麼這個書生必中狀元,沒想到他真的來應試了。

距離正式科考,還有十多天,王城的考生越來越多,這一次的科考非常重要,因為正是大換血的時候,溫寒和太后的黨羽剛剛除掉,許多地方需要更有魄力和能力的官員,杜御熙相當重視這一年的科考。

如果小王后沒有離開就好了……

如果她還像個小尾巴一樣跟著自己,在御書房裡,偶爾給他一些建議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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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牢裡,花繡錦和溫寒相處的似乎很“融洽”。

兩個人居然躺在**一起聊天。

“溫寒,你什麼時候能喜歡上我?”花繡錦輕聲的問道。

“什麼時候都不可能。”溫寒看著黑色的房頂,回答。

“還不明白嗎?現在只有我能保護你。”花繡錦提醒他。

“那又如何?我一直沒有活下去的打算。”溫寒依舊看著黑色玄石,冷漠的說道。

從被杜御熙奇襲行宮,四大師父全部現身,將他押回來之後,溫寒就沒有希望自己還能活著。

他了解杜御熙,就像是瞭解自己一樣。

那個掌握著生死大權的王,絕對不會允許任何威脅到杜氏江山的人存在。

“不準用這種冷漠的口氣說死!”花繡錦突然有些生氣的坐起身,盯著他蒼白的臉,“你就這麼不愛惜自己的性命?溫寒,枉費我還為你出生入死,枉費那些死士給你賣命,你這個薄情寡義的人!”

溫寒想要說什麼,但是最終什麼都沒有說,抿了抿脣,有些悲情的閉上眼睛。

他的命,從來不重要……

太后從小給他灌輸的,是權力和江山。

他不會愛人,不知道被人愛,沒有任何的羈絆,就算是太后,他的生母,也無法給他任何的溫暖。

除了曾經陪伴過他三十多個月的杜雨青。

那是生命中,最美好的時刻。

在這冰冷的地下牢獄裡,溫寒依靠著那些回憶,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溫寒,不準閉眼,看著我。”花繡錦更加生氣了,他一翻身,坐在溫寒的腰上,命令道。

溫寒並不理會他,依舊閉著眼睛,不願看見現實。

如果當初死活都沒放手該多好,如果他聽從杜雨青的意見,在森林裡生活該多好……

他只知道江山,卻不知還有比江山更重要的東西。

“溫寒,你再不睜眼,我就用歡喜露!”而花繡錦坐在溫寒的身上,見他緊緊的閉著眼睛,不依不饒的想讓溫寒睜開眼睛。

因為像溫寒這麼冰冷的人,閉上眼睛,彷彿死了一般。

花繡錦害怕,怕溫寒死了。

溫寒聽到“歡喜露”三個字,終於睜開了眼。

該死的綠影真的送來了歡喜露,但是花繡錦一直沒有用,只是放在床頭,沒事拿來嚇唬他一下。

溫寒定定的看著花繡錦,他的眼白微微泛著藍,顯得格外的寒冷。

“溫寒,你的命現在是我的,懂嗎?”花繡錦見他盯著自己,語氣溫柔了下來。

“可笑。”溫寒半晌才吐出兩個字來。

“溫寒,這不可笑。”花繡錦俯下身,烏黑的長髮散落下來,他近距離的看著溫寒的眼,“只要你愛我,我們就可以離開。”

“可笑。”溫寒定定的i看著花繡錦那雙水妍妍的桃花眼,依舊重複著這兩個字。

“難道你想被這個鬼地方囚禁一輩子嗎?”花繡錦長長的睫毛閃了閃,那張比女人還妖豔幾分的臉,染上了**,“你不喜歡陽光?不喜歡新鮮的空氣?不想和你母親在一起?不想……看見杜雨青?”

溫寒突然轉過臉,他現在的力氣和花繡錦相比,不堪一擊,所以強行掙扎,只是拒絕和他說話。

“溫寒,杜御熙答應了我,如果你願意跟我走,那三個諸侯國還是我們的。”花繡錦貼近他,脣幾乎碰到溫寒的耳朵,低低的說道。

溫寒的眼裡終於有了一絲波動,但是隨即又是疑惑。

杜御熙怎麼會做出這種決定?太不可思議,感覺不真實。

“真的,相信我。”花繡錦也覺得這種事情很荒謬,讓人難以置信,但是依舊想讓溫寒信任自己。

當然,杜御熙的考慮一向周全,只是花繡錦現在還不能將王上的真實想法說出來,他現在只想將這個冰山,徹底融化成春水,然後完全佔有。

“若是我逢場作戲,你又怎麼分辨出我是否愛你?”溫寒終於冷聲問道。

“做戲?”花繡錦突然笑了,哪怕是做戲也好,他只想被冰山喜歡,“做戲也無所謂,我只想看見你對我溫柔一些。”

溫寒看著他狐狸精幻化般的容顏,薄脣動了動,終於說道:“你這是何苦?”

花繡錦的心,突然開出了花,溫寒終於說了一句關心自己的話——你這是何苦……這個冰山怎麼知道,愛一個人愛了十幾年的感情?

“我喜歡的,苦也甜,我不愛的,甜也是苦。”花繡錦薔薇色的脣,慢慢的靠近溫寒的脣,溫柔的說道。

溫寒抿起脣,任他親暱的在自己臉上落下淺淺的吻。

他突然想到了小青兒……在森林中熟睡的少女,午後的陽光那麼好,她的睡顏嬌憨天真,樹影在她的身上,落下了斑駁的親吻,如同一幅刻在心裡的畫,怎麼都抹不去……

“溫寒,不可以想其他人。”花繡錦突然說道。

“我不喜歡這種親熱。”溫寒漠然的說道。

“總要習慣的,只是親吻而已。”花繡錦笑了起來,冷不防的說道,“你以後總要與一個人生活,相伴到老,彼此取暖,又不是習練了什麼純陽之功,總不能到死都是個童子*?”

“你……”溫寒有些惱怒起來,有些氣悶的轉過臉。

“更何況,你現在體內的陰寒,慢慢的消除,會漸漸的有生理需求,這並不可恥。”花繡錦見他的俊臉沉悶,忍不住笑著說道。

“閉嘴。”溫寒有些忍無可忍的低吼。

花繡錦笑的越發嫵媚,這個冰山還不承認自己是個雛兒,瞧他那張清心寡慾的臉,就讓自己有種衝動,想將他挑逗的欲罷不能……

不過現在還沒到時候,花繡錦不喜歡草率的享受美食,他更希望有一天,溫寒會愛上自己,猶如愛上杜雨青那樣。

外面的腳步聲傳來,花繡錦從溫寒身上爬起來,下了床。

杜御熙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至少花繡錦能一眼看出平時喜怒不形於色的王上,今天滿臉的陰霾。

“本王不想這麼下去,明日就告訴她本王的身份,然後帶她回來。”杜御熙對女人的耐心不夠好,關鍵是突然出現個黃秀才,讓他很有危機感,總覺得自己老婆要和別人好。

“王上若是演不下去了,那就和王后娘娘說,只是……她願不願意和您回來,臣可不敢保證。”花繡錦笑眯眯的說道。

“這麼下去,她又不知道荀卿就是本王,不管荀卿做了什麼,跟本王毫無關係,王后怎麼可能回來?”杜御熙沒追過女人,這才幾天,就有些等不及了。

“至少,王上要讓王后娘娘感覺到您的誠意之後,才能將她哄回來吧?”花繡錦嘆氣,為什麼有的人聰明一世,能將江山玩轉於掌中,卻搞不定一個女人?

他和杜御熙恰恰相反,可以搞定任何女人,卻掌控不住江山。

所以花繡錦對江山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想著溫寒……征服溫寒,就是征服了自己心中的那座錦繡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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