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二卷:初露鋒芒,風起雲湧_第223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第二卷:初露鋒芒,風起雲湧_第223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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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初露鋒芒,風起雲湧_第223章 多行不義必自斃

沉魚身後的幾個女人震驚的睜大眼睛,誰都沒想到,雲狂歌會動手,而且還是當著太子的面前動手!

沉魚嗚嗚咽咽的哭著,卻沒有一個人敢上前替她出頭。

那些前一秒還跟她撐腰的女人們全都像是啞巴了似的站在那,似乎被雲狂歌的氣勢給震懾了。

空氣在這一刻都有些凝結。

雲狂歌甩了甩髮麻的手:“怎麼樣?痛快嗎?”

人總是習慣性的同情弱者,現在也不例外,原先那些對雲狂歌態度不明朗的人,現在也開始憎惡雲狂歌了。

相比較沉魚哭得悽悽慘慘,捱了巴掌受了委屈,雲狂歌半點傷都沒有,反而是那副欺壓良民的醜惡嘴臉,任誰誰都不喜。

鄭侍姬看著平白無故捱了打的沉魚,眼眸閃爍,卻沒有上前,她為人雖說講義氣,也痛恨雲狂歌,但她不是傻子。

太子殿下縱容雲狂歌打沉魚,明擺著就是偏向雲狂歌,很顯然,雲狂歌在太子心中的地位要比她們高太多。

那響亮的一巴掌甩在沉魚的臉上,更是甩在大家夥兒的心上,讓眾人都不敢輕舉妄動。

“咳咳……”沉魚看著咳出來的血,眼神又是一暗,疼痛和屈辱感讓她鼻子一酸,眼淚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止也止不住。

沉魚委屈的哭泣,雲狂歌冷眼看著,就像是喪盡天良,沒有人性的壞女人,任誰看了這一出都想替沉魚打抱不平,想要替天行道滅了她。

雲狂歌斜睨了眼沉魚,鄙夷道:“別以為自己‘摸’了兩把自己的臉,就能誣陷我打你,我要動手,你根本承受不起。”

她動手,不打出點血,那能叫打嗎?切~

那鮮紅的血液刺激著每個人的神經,尤其是雲狂歌這句話,猶如當頭棒喝讓眾女都懵了一下。

沉魚說雲狂歌因為嫉妒她們,而打了她,當時她們還覺得沉魚是替了她們受委屈,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那麼一回事兒……

尤其是鄭侍姬,因為為人講義氣,所以沉魚告訴她的事情就越多,再看雲狂歌的囂張勁兒,顯然連太子都沒放在眼裡,還會嫉恨她們麼?

鄭侍姬盯著雲狂歌看,她看不出雲狂歌對太子又任何愛慕和覬覦之心……

難道……從一開始,沉魚就在欺騙她們?

沉魚就像是木偶一樣,跪坐在那動也不動,左臉頰紅腫,脣角破裂,死死的咬住脣,微微顫抖辨駁道:“我……我沒有……”

至於有人沒有,明眼人一眼就看出來了,雲狂歌和沉魚根本不是一個階段的,沉魚動嘴,而云狂歌是直接動手,動手可比動嘴效果明顯。

沉魚耍心機對付一下後宅後宮那些兩面三刀的女人還成,對付雲狂歌這樣的實幹家就差得太遠了。

對方完全不需要任何解釋,只需要打一巴掌,這一對比,就知道誰說的是真誰說的是假了。

站在沉魚身後的女人,臉色各個都很不好,方才還對沉魚有些許憐憫和愧疚,現在全都煙消雲散,各個冷漠的看著哭的快要抽過去的沉魚。

楚楚可憐,梨花帶雨,這些美好的詞彙用在沉

魚這樣的美人兒身上毫不過分。

然而——

方木冷冷的看著這一幕,卻沒有悲天憫人的感覺,只覺得雲狂歌這一巴掌打的太輕,沒能讓沉魚長點記性。

沉魚那含恨的目光被百里長安收入眼底,嘴角勾起一抹薄涼的笑意,卻沒有點破也沒有阻止。

“你也太放肆了。”這話沒有責怪的意思倒是濃濃的無奈和寵溺。

雲狂歌聳肩並未出言。

“既然事情已經真相大白,那就都退下吧。”百里長安轉眸:“方木,去請大夫。”

方木抬眸看了眼沉魚,垂首恭敬道:“是。”

這就算結束了?眾女聽到太子那句真相大白都有點懵,根本沒有實質性的懲罰啊?出了書房大家還是暈暈乎乎的,但腦海中形成一個念頭:不要招惹雲狂歌!

方木扶起腿腳嚇得發軟的沉魚,沉魚眼底露出一抹厭惡,推開方木的手,自己站起身來一步一步的挪出書房。

沉魚越過雲狂歌時,就見雲狂歌吹了吹額前的劉海,似笑非笑的說了句:“那巴掌是給你漲個記性,但願你還記得我在涼亭跟你說過的話。”

隨著雲狂歌的動作,伴隨著一陣清香迎面吹來,沉魚聞言不由自主深吸一口氣,不敢逗留,加快速度挪出書房。

被嫌棄的方木看著沉魚離開的身影,翻了個白眼,身影一晃,就就跟著消失。

等所有人離開,百里長安才幽幽地發出一聲喟嘆:“你這又是何必……”

雲狂歌拍掉那些粉色的粉末,翻白眼道:“你這就不懂了吧?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你給她下了什麼藥?”

雲狂歌眼睛骨碌轉了兩下,打著馬虎眼糊弄過去:“沒,也不算是什麼,就是讓她會發熱的藥。”

……

回到屋子裡的沉魚悶悶不樂的坐在梳妝檯前,望著銅鏡中沉魚落雁的容顏,以及臉上的巴掌印,屈辱感湧上心頭,抬手就將梳妝檯前的東西掃到地上。

趴在桌子上哭了幾分鐘,迷迷瞪瞪的眼眸抬起,望著銅鏡前那個哭的狼狽卻貌美的容顏,眼裡閃過一抹不甘,咬住脣,手指間燃起一縷咒術。

傍晚,清風徐徐,暗影浮動,百里長安命鬥者封印整個府邸。

藍色的光影將這座佔地數十里的大宅籠罩其中。

皎月發出暗紅的血光,無數的鬼魅在夜間淒厲嚎哭。

卻無一鬼魅敢碰觸這道用符咒封印的結界。

百里長安聽著外面鬼哭狼嚎的聲音,微微眯起眼眸:“鬼氣越來越濃了,看樣子鬼界還是不肯善罷甘休……”

“鬼界已經自顧不暇了……”說完趕忙垂頭:“屬下多嘴了。”

“鬼界一分為二,就憑修羅界的實力根本無法對抗魔界,除非惡鬼界參與其中,尚有一絲生機。”說完百里長安搖頭,摩娑著光潔的杯面:“惡鬼界只怕魔界剷除了修羅界最好,這樣它們就能坐收漁翁之利了,怎麼可能站出來相幫?再者,魔帝的力量讓六界所畏懼,就算沒有了炎武,可實力猶存,依舊讓六界忌憚。”

“可,魔帝的力量不是已經被瓜分出去了嗎?”

百里長安望著雲狂歌別院的方向,眼眸暗沉的如窗外的黑夜,幽深讓人琢磨不透:“她身上的力量減弱,看樣子,魔帝已經收回了他的力量。”

“那六界無人匹敵魔帝,那,那豈不是很危險?”

“是啊,很危險……”百里長安望著窗外那輪血紅的圓月,喟嘆道:“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那抹黑色的影子開始沉默。

這一晚上及其寂靜,彷彿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百里長安睡的很晚,剛剛躺下就隱約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掀開被子,白花花的肉體讓百里長安眼睛瞬間瞪大。

沉魚雙眼迷離,臉頰潮紅,這根本就是中了催情藥的徵兆……

沉魚看到百里長安就撲了上來,一把抱住猝不及防的百里長安,同時貼面而上。

“你……”誰。

誰字還沒有出口,百里長安一轉頭就看到沉魚那張臉。

那張俊美無雙的臉頓時沉了下來,腦海中猛的想起雲狂歌那支支吾吾的話,暗暗捏拳,但很快就排除這是雲狂歌所為。

雲狂歌雖然是煉丹師,對沉魚下了藥,但她惡劣歸惡劣,卻也不會給沉魚下了如此下三濫的藥然後丟在他的**,唯一一個解釋,就是沉魚自己給自己下了藥,然後爬他床!

沉魚雙目迷離,像是八爪魚似的抱著百里長安,一個勁兒的往上蹭。

“太子……”

話音剛落,就湊著要親上來。

短暫的驚愕過來,百里長安身子朝後仰,將沉魚從身上扒下來,費盡心思的避開撲上來的沉魚。

而沉魚就像是發了瘋似的,又是抱又是親,驚地百里長安一聲暴吼:“來人!”

四道身影如同鬼魅從黑暗中飄了出來。

百里長安臉色陰寒,指著纏著他的沉魚,冷聲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

沉魚是怎麼進入他的臥房的?

四名暗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知道沉魚究竟是怎麼冒出來的,支支吾吾的答不上來。

而此刻沉魚已經不受控制的解開自己的衣裙:“熱……”

百里長安額上的青筋跳動,拎著沉魚往外一扔,冷聲吩咐道:“將她丟出去。”

四名暗衛抱拳:“是!”

沉魚的藥性已經發作,不論是誰,男的女的老的少的,張口就是太子,而四名暗衛早就見慣這種女人,拎著就往下人房走去。

“咚——”有重物墜下的聲音。

黑燈瞎火的,有人睜開眼睛在黑暗中摸了摸,緊跟著手就被抓住,一個香吻貼面而來。

黑漆漆的屋子裡面隱約可以看到身影晃動,還有誘人的嬌喘微微的聲音。

這樣噬魂的溫香軟玉,誰能拒絕地了?

而且下人房裡都是些粗笨又卑賤的下人,身份低,錢賺的少,娶個老婆得勒緊褲腰帶幹上三五年,這麼個好事從天而降,自然興奮。

房頂上的四道黑影看著地下交纏的幾道身影,嘴角露出一抹冷凝的笑,轉身離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