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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夢凃:消散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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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夢凃:消散的記憶

壯男驚奇的張大嘴巴:“這些書會自己飛來飛去?”

“笨蛋,看仔細點,是有東西捧著書冊飛來飛去。”於然翻白眼。

施佰春仔細看了一眼,發現的確有一團團透明的白色光影捧著書冊飛上飛下的。

看來是崔判官口裡的小丁他們了。

走進了看,施佰春發現崔判官也是俊美帥哥一枚,他身穿藏青色長袍,頭綰綸巾,認真工作的模樣看上去很賞心悅目。

彷彿工作暫告一段落似的,崔判官桌面的書冊被清空一片,他手裡的毛筆也被擱在了筆洗上。

崔判官抬頭,朝施佰春他們有利的作了個揖,朝書桌一旁的椅子裡擺了擺手:“來自陽界的勇士們,歡迎你們蒞臨地府。在地府水深火熱之際很高興你們能前來幫忙。”

“崔大人客氣了。既然咱們已經答應幫忙了,請您提供詳盡的資訊,以便咱們更好的展開行動。”於然似模似樣的回了一揖,開口道。

眾人落座以後,崔判官揉了揉額際,聲音帶著絲疲憊:“白無常大人應該和你說過基本的情況了吧?怨魂暴增的情況是從一個月前開始的,每天遞增的怨魂數量大概在100只左右,奇怪的是這些怨魂在地府並不安分守己,而是整體打架鬧事,於是這批怨魂在地府逗留的時間平均比一般的要延長2.5天。在舊的不去,新的拼命湧進來的情況下,地府現在已經容納了約三萬個怨魂,五個服役區的怨魂量都超額了。”

一個月前,剛好是施佰春拿到魔果的那段時間,看來落滿師傅說的不錯,真的是那隻狐狸精。

施佰春本想幫落滿找回金身後再找他們報仇,看來,施佰春的仇要比落滿的先報了。

“除了服役區以外,地府難道就沒有其他地方安置這些怨魂了?”施佰春舉手提問。

崔判官猶疑了一下,回答:“其實,還有另外一個地方。諸位應該都聽過十八層地獄吧?”

“知道啊,聽人家罵人的時候,就是說xxx活該下十八層地獄之類的。”施佰春點頭。

於然狐疑的瞅著施佰春:“我倒是沒聽說過,現在的人罵人最多就是xx活該被抓打回原形。”

施佰春狂汗,不同物種的觀念差異真是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啊。

“十八層地獄就是以前地府用來警醒教訓怨魂的地方,和服役區的體力服役不一樣,十八層地獄相當於精神服役,用來對付罪大惡極的怨魂,在十八層地獄待得越久,他們的罪惡值就會相應降低。”崔判官簡單介紹了十八層地獄的功用,“但是,十八層地獄卻在五千萬陰年以前被意外關閉了。”

“關閉了?為什麼?”於然疑惑。

“因為當時的神祗降下旨意,十八層地獄運作產生的陰凝力將會被用於他處,從那以後,十八層地獄就被神關閉並且消失在地府的領域範圍內。”崔判官的手無意識的敲著桌邊,對於那遠古時期的祕辛知之不深。

“有什麼辦法能重開十八層地獄嗎?”施佰春摸著下巴問,“這樣一來,大量的怨魂也就有了更好的安置地方了。”

崔判官苦笑一聲:“過了這麼多年了,神再也沒有降下任何旨意。十八層地獄也就漸漸被遺忘了,要重開十八層地獄,除非找出當年它被關閉的原因,對症下藥。勇士們可以把這些資訊列入參考,但是能否從此突破,就要看諸位的努力了。”

“我們在進入地府以前,聽說陽界那邊出現了一個嗜殺的組織,他們的成員以殺人為樂,他們互相攀比殺人的數量,並且以此為榮。雖然其他陽界正義人士對這個組織展開了剿殺,但是這個嗜殺組織卻殺之不盡,甚至還有逐漸壯大的趨勢。更奇怪的是,當殺夠了一定的人數,他們就會主動自殺或者被殺,這舉動實在讓咱們很是不解。”於然也開始分享他這邊的資訊。

崔判官神色凝重:“以殺人成就孽業,每殺夠一定的數量就自殺重生,難、難道他們是在進行逆天的修行方式?”

施佰春和於然對視一眼,猜測道:“修魔?”

肯定沒錯,那些暗黑狐狸精的道行高出正常水準太多,他們教那人時候重生就是想魔修!!

她望向於然:“白宿山裡允許人修魔麼?”

“從沒人試過,但是也沒人制止。”軍師天行臉色沉了下來,也察覺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我去通知禹蒼!”察覺到事情大條了,施佰春連忙踴躍的要通風報信。

“沒必要。老頭子在白宿山裡負責監和平他應該早就發現這個問題了。”禹翼淡然道,“而且現在有實力管理這件事的除了他就是宿主,可宿主從不露面,老頭子現如今恐怕已經是忙的要死了。”

“那些人要殺,殺不得,不殺他們又去禍害他人,到最後也很自殺……事情好麻煩……”施佰春皺眉“既然宿主發現了這些修魔者的異常,這個地府的任務也就有了明確的來由了。原本咱們應該有兩個方向,一個方向就是在陽界那邊阻止那個嗜殺組織的修魔者繼續殺人,另一個方向就是設法重開十八層地獄。按照你們這麼一說,陽界方面就不需要咱們添亂了,想必在禹蒼大神的監控下,那些傢伙也蹦躂不了多久。咱們就只管往第一個方向努力就行了。”

天行點頭贊成施佰春的說法:“小七說得很有道理。關於十八層地獄的事情,咱們有必要向地府的人們套取更多的資訊。”

於然點頭,繼續和崔判官哈拉交涉著:“崔大人,能不能告訴咱們關於十八層地獄更詳細一點的資訊?”

崔判官思索了一下,點頭:“我帶你們去參見閻王大人,事關地府祕辛,這些事情只有歷屆的閻王大人才知道。”

有人說,一個人的時候,孤獨是自由;習慣了兩個人的是很,孤獨是寂寞。

起初來到白宿山時,一個人的施佰春是孤獨的自由著。在習慣了禹翼的存在以後,在他暫時離開那段時間,施佰春孤獨的寂寞著。現在,施佰春她握著禹翼寬厚的手掌,一起走在地府陰森昏暗的路上,心裡卻是很溫暖實在。

這種感覺和自己以往自由獨行俠截然不同,她知道,自從自己承認愛上禹翼以後,自由的心就多了一份重量,一份牽絆。

握著禹翼的手,施佰春彷彿看到小時候握手相牽的爸爸媽媽,那份相守相依的幸福靜靜在心底流動……

只是為什麼她的爸爸媽媽穿的衣服那樣奇怪?

“小七?”察覺到施佰春嘴角那抹柔和的笑容,禹翼握著她的手緊了緊,“想什麼這麼高興?”

“想你。”施佰春的回答很直白,“也想以前的爸爸媽媽。”

“爸爸媽媽?”禹翼側臉,銀髮擦過他的臉頰傾瀉下來。

“就是爹跟娘。”施佰春向禹翼解釋著。

“誒……人間都是這樣叫自己的父母嗎?”禹翼疑惑的看著她。

施佰春眨了眨眼睛,回想從前,一幅幅畫面浮現出來。

一個身穿金色華服的小男孩跑出來,他看著同樣一個穿著金色華服的男人,聲音柔柔的叫著:“爹爹……”

男子摸摸男孩的頭:“可樂,不知道你小姨任務進行的怎麼樣了。”

名叫可樂的男孩低下頭:“都快半年都沒有她任何訊息,熙王那邊也沒有她的訊息,不是說出去兩個月嗎?她到底去哪兒了?”

這時一個白衣男子抱著白衣小孩走到他們身邊:“我派去的人只在樹林找到小七的包裹。還有他從不離身的琉璃戒指跟破風鞭。”

“難道出事了?”金衣男子皺眉。

“小七可是出了名的打不死,她不會死的。”這時一聲慵懶傳來,眾人回頭,看見一個身穿黑絲的美人出現,懷裡還抱著一個很小的嬰兒。

“公主才這麼點,你怎麼就把她抱出宮了?”金衣男子責怪的看著那黑衣美人。

“宮裡好無聊……”

畫面由清晰再次變得模糊,這幾個人好像在哪見過……

為什麼她能夠看見他們?還有人間也是叫爹孃,那施佰春自己頭口而出的爸媽又是怎麼回事。

“終於注意到了嗎?”半透明的九尾狐突然出現在施佰春面前。

“這是怎麼回事?”施佰春問她。

“你的記憶正在一點一滴的消失,很快你會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落滿緩緩說著,眼裡有一絲哀傷。

“什麼?!你早就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施佰春幾乎抓狂的問。

“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你發現我是不能說的,至於你記憶消散的原因就是那幾只暗夜狐狸種下的毒,幸虧你吃了不少魔果把毒暫時壓下去,不過魔果雖然能壓制,但是不能解毒。”

“你我該怎麼辦?”施佰春洩氣的問。

“我只能告訴你解藥就在他們身上,至於能不能拿到,就看你的造化了……”話音一落,落滿就消散了。

施佰春按著太陽穴,那些人她本該認識的,可是那幾只暗黑狐妖在她身體裡中的毒讓她把他們全部忘記了,至於自己為什麼能夠看見他們落滿也沒解釋……

突然間施佰春感到自己好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