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49:鬼魅證人

逆天鴇母049:鬼魅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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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49:鬼魅證人

皆如蕭這時不看施佰春,而後突然爆出了一句話。“其實最我們可以換一個案子審。”

“噢!”廳裡眾人驀地將目光放到皆如蕭身上。

皆如蕭淡淡說道:“把那冰棺材裡的死人拿出來,問他王濛留個奇裝異服的死人幹嘛?是不是要行巫蠱之術,要知道行巫蠱之術可是要滅九族的。”

邵武聽得皆如蕭所言,沉吟了一下。

歐意如卻不贊同:“萬一他又死不認罪呢?這可是他的老本行。”

皆如蕭說:“棺材不是還在嗎?明天讓王鶴那個老混蛋親自看我們去密道拿棺材!!看他如何解釋?”

“但是如何證明那屍體原本就是棺木裡的人,萬一反咬一口就麻煩了。”鍾慕道。

“整件事都是由何楠為他姐姐告官所起,何花姐姐是當事人,也是最直接的鐵證,只要她上堂將一切說來,那小子哪還跑得了?”很不起眼的歐意白突然說道。

皆如蕭挑眉:“荷花早死了,死無對證上哪找她去?”

歐意白幽幽道:“就在你後面……”

啥!!皆如蕭一驚回頭他警惕的看了看:“啥都沒有啊。”說著他回頭走到歐意白麵前扯著他的小臉蛋憤憤道:“死小子虧小天大人那麼喜歡你,你居然刷我!!”

歐意白猛搖頭:“沒有沒有,真的沒有,我騙誰也不敢騙帝后你啊,你們仔細看,那個穿粉絲衣衫飄浮在半空中的人不是何花是誰那!!”

眾人望去眼前空無一物,哪有什麼荷花蘭花……

突然歐意如點頭:“的確,我也看見了。”

接著歐意可樂眨了眨眼睛嚇到竄到鍾慕身後:“蓬頭散發的好嚇人,不過看臉確實是何花,而且七竅流血的……”

“……”邵武看過去卻啥都沒有。

雲澤表示也看不見。

鍾慕掃了他們三一眼道:“難道只有姓歐意的人才能看見?”

一邊的施佰春很不好意思的舉手:“我也看見了……”

“……”鍾慕擦汗,他為什麼看不見呢?

突然死裝恐怖的何花漸漸飄過來,帶著哭腔道:“我本不想出現,只是看見我那弟妹二人被相公害的如此之慘,所以才出現見過幾位大人……”

“是王濛殺了你?”施佰春問。

何花輕輕搖頭,她:“是姐姐,她說我勾引相公,相公都不去她房裡,她便下毒謀害我。”

“你身上被打的瘀傷是怎麼回事?”施佰春又問。

“相公一不高興就會對我拳腳相加,當時他虐打小蓮花時我阻擋了他便對我下手更重。”

“小蓮花是?”施佰春問。

“就是王管家的小孫女。”

“七姑娘,她說什麼?”邵武問。

“何花並不是王濛殺死的,何花是王濛正房太太毒死的,不過王管家的小孫女確實是王濛虐打致死。”施佰春對邵武說道,隨後她又看向何花:“小蓮花現在何處?”

“小蓮花在此。”施佰春話音剛落大堂就出現一個粉衣小女孩。

她臉上佈滿淚痕:“大人們,小蓮花死的冤啊……”

“為什麼我們還是看不見他?”雲澤納悶地問。

施佰春解釋道:“人體內有陽氣,時運高時陽氣盛,便看不見陰氣凝成的東西,若時運低下陽氣弱,才容易見得到。你們個個都是孔武有力的習武之人,邵武大人有功名在身,而云澤跟隨邵武大人太久而且運氣一直不錯為何能夠看見呢。”

“那幾個小鬼跟熙王爺還有七姑娘怎麼就看得見?”雲澤問道。

施佰春嘖了一聲說道:“我氣虛體弱、時運低下,那些亂七八糟的就是要來給我看見我也沒辦法。”

她這自嘲的神情中頗帶哀怨,讓眾人都忍不住笑了一聲。

“至於歐意家的幾位,歐意家一出強人二出變態,個個都天賦異稟自然能看見常人看不見之物。”施佰春說罷重重的嘆口氣。

這話惹得大家又是一陣笑,只是笑聲歇後,房裡所有人又神情凝重了下來,仍是沒有想到解決之法。

兩日後的十五便要開堂,難道只能眼睜睜看著王濛被判無罪,任他大搖大擺地離開縣衙門?

小蓮花仍細細哭著,聽起來實在可憐。

施佰春手按著胸口,良心翻騰了下,最後嘆了口氣說:“其實也不是不能讓小蓮花上堂作供。”

眾人聞言,眼睛皆是一亮。

“你有何主意?”邵武立即問道。

施佰春看著邵武那對炯炯有神的眼睛。他黑白分明的眼裡,彷佛永遠燒著兩道火焰,一道是為“苦民所苦”,一道是為“大道正義”。

施佰春想了想,這才說道:“既然咱們都可以讓曉天易容成邵大人上堂問案了,隨便找個人來扮成小蓮花上堂受審,也不是難事。反正師姐的易容術天衣無縫,只要不說,再找個功夫比較好的用輕功假裝從外頭飄入公堂,也許還弄些煙啊霧的,我敢說絕對沒人能看得出來來的人是人是鬼。”

“啊!”歐意白喊道:“對啊,我怎麼沒能想到!”

“哼哼!”施佰春仰頭露出鼻孔笑道:“若能先讓你們想到,我施佰春在道上這多年不就都白混了。”

“那要找誰扮?”歐意可樂問:“誰輕功最好?”

當下所有人有志一同地看向施佰春。

“?”施佰春悶了一下。“怎麼又是我?”

“其實王鶴武功高強,他恐怕沒那麼簡單呼嚨,而且我們又不能晚上審案,那些煙啊霧的,也不行。只會取到欲蓋彌彰的作用,王鶴是將軍時常碰到戰火,那些煙霧一出場他就能嗅出來。”鍾慕皺著眉頭,極不情願的潑了施佰春一頭冷水。

施佰春哼的一聲,她的目的就是要讓那將軍發現破綻……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鐘慕以前這是少將,而且能力不比那王鶴低。

這時一直在角落裡旁觀打醬油的小葉子開口:“其實想看見冤魂很簡單。”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齊刷刷的看著她。

小葉子淡淡道:“最簡單的方法就用嫩柳葉擦眼睛,不過這立秋都過了,柳樹葉子怕是找不到了。”

“還有什麼方法?”皆如蕭雀躍的問。

“還有就是用牛眼淚,滴一兩滴到眼睛裡……”

小葉子還沒說完,皆如蕭拽著施佰春就風風火火的跑了出去。

“他這是幹什麼去?”小葉子好奇的問。

歐意如說:“肯定是去找牛了……”

“……”眾人……

皆如蕭拉著施佰春一路狂奔,突然在田埂上停了下來。

施佰春沒剎車直接撞在皆如蕭那**的後背,施佰春吃痛的摸摸鼻子哀怨的問:“師哥,你幹嘛啊.”.畫外音,如果不給老孃一個解釋,開堂之日便是你嗎所有人下黃泉之時。

“到了……”皆如蕭沒有直接回答她,這樣說著。

秋收季節,田裡稻杆被飽滿的稻穩壓彎了頭,風吹來,低垂著的稻穗便如波浪翻滾,黃澄澄的一大片稻田猶如黃金一般燦爛耀眼,又有陣陣稻香味傳來,顯得安靜祥和,令人心曠神怡。

皆如蕭四處張望,不知在找著什麼,施佰春開口才說了兩個字,“師兄……”

皆如蕭便是雙眼一亮,找著了什麼,拔開腿便往那處跑去。

‘施佰春’朝皆如蕭的方向看去,發現竟是一頭低著頭正在田邊吃草的大水牛,那頭牛一邊嚼草一邊搖晃著兩隻長長的角,偶爾還‘哞’的一聲,悠閒不已。

“師兄你做什麼?”施佰春有種不好的感覺,她連忙跟在皆如蕭的屁股後面跑。

皆如蕭邊跑邊喊道:“我要取牛眼淚!”說罷人停在水牛面前,伸出手便朝水牛眼睛戳佔。

那悠閒的大水牛被皆如蕭一戳,眼睛急忙閉了起來,眼淚颯出,但皆如蕭還沒來得及拿懷裡的瓶子裝牛淚水,那牛便痛得長長‘哞……’了一聲,而後蹄子往後跺了跺,低下頭拿角朝皆如蕭撞來。

皆如蕭一驚,當下反應便是轉身立刻往後跑。

皆如蕭往‘施佰春’跑去,驚得‘施佰春’也一起轉身同皆如蕭一齊跑。

只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施佰春’輕功都筒末展開,那皆如蕭就跑超過了‘施佰春’,然後那頭生氣的牛也衝了上來不管三七二十一,頭低了就往前頭撞去。

剎那間‘施佰春’來不及反應,便叫後頭追上來的牛一個猛頂……

“啊!—”她屁股被牛角一撞,慘叫出聲,大水牛腦袋又一頂,然後‘施佰春’就高高飛了出去……最後……面朝下重重摔進了水田裡……

皆如蕭這時一個轉身又跑回去,趁著大水牛不注意,橫空一記手刀打到牛脖子上,大水牛搖晃一下,竟就‘砰’地一聲往田邊倒去。

皆如蕭立刻拿出小瓶子輕輕戳戳戳戳,把牛的大眼睛裡蜿蜒流下的眼淚全裝進瓶子裡。

裝好後皆如蕭高興地站起來,而後再跑到‘施佰春’倒著的田埂旁邊,用靴子頂了頂‘施佰春’,小聲問道:“…死了嗎?”

“……”‘施佰春’屁股痛得不想說話了。

皆如蕭想了想,在‘施佰春’身旁蹲下,又用手指戳了戳她。

“快點起來,牛眼淚已經拿到,現下要回城裡做正事了!”皆如蕭說。

‘你個沒良心的混戰……’施佰春在心裡罵道,‘明天第一個幹掉你!!’

隔日王濛一案再度開審,皆如蕭拿了個盆子,裡頭裝著水還放著一條巾子,要每個衙役

都擰巾子擦臉擦眼睛,才可以步人大堂之中。

而邵武雲澤歐意如等人一早他便讓他們擦過了,皆如蕭自己和施佰春也是。

當邵武步入公堂之時,王鶴已經在堂內等著。皆如蕭最後將所有人都洗過的洗臉水端到王鶴面前,要他也洗一洗,王鶴冶著張臉朝皆如蕭哼了一聲不予理會,皆如蕭瞇了瞇眼,正要生氣,歐意白便從後頭靠了過來,低聲說衙門除了縣令邵大人以外,就屬這縣令的兒子邵曉天最大了,他向來不可理喻的,你要是不聽他的話將臉洗了,他一氣起來不讓你留在堂上,到時您老也別指望看自己的兒子被審了。更何況這水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摻了牛眼淚的水,邵武大人下令每個人都要洗的,您老也不例外。“

皆如蕭表情認真,王鶴和他僵持了一會兒後便也還是洗了。

當擂鼓與衙役吆喝聲開始時,皆如蕭與施佰春等人便退到一旁去等著,而後邵武慢慢從後頭走了出來坐到公堂上,聲音停歇後,他喝道:“來人,帶人犯王濛!”

王濛隨即被衙役帶了上來,他先看了看他爹王鶴,急急喊道,“爹,救我!”

王鶴原本凌厲的神情見到寶貝兒子後整個和緩下來,他點點頭說:“放心,爹不會讓你有事!”

皆如蕭把沾了牛眼淚的洗面巾扔給施佰春,然後朝王鶴哼了聲,施佰春便向前去拿著巾子在王濛臉上用力擦了幾下,確定眼睛有碰到洗臉水後,才退回皆如蕭身旁。

“你們這是幹什麼?”王濛見他爹來了,那身二世祖的高傲態度便又跑了出來,

他氣勢強硬地說:“粗手粗腳的,你們弄疼本公子了知不知道!”

邵武也不理會他,驚堂木一拍,便道:“堂下所跪何人?”

王濛看了看他爹,他爹點頭後,他才不情不願地說:“王濛。”

邵武正色說道:“王濛,有人指你在京都為惡,殺害自己二夫人**王管家幼女,又在追捕何楠何珠兄妹途中殺了王大夫,本官派遣捕快二人易容潛入王府中搜集你罪證,也險為你所害。昨日再有王府管家王軍出面指證歷歷,如今罪證確鑿,你認不認罪?”

“不認!”王濛哼了一聲說道:“要我認罪,那便拿出證據來!邵武你要敢將罪名胡亂扣到我頭上,只要我爹向皇上說一聲,絕對誅你九族,而且不只你,這衙門大大小小的九族我全誅了。”

“好大的口氣,”歐意可樂在旁邊低聲說:“這人簡直以為自己就是皇帝了,比皇帝架子還大。”

堂上邵武朝底下的鐘慕輕輕點了一下頭,鍾慕便往後退了一步,隱到人群之後,下去……

準備待會兒的好戲了。

皆如蕭見鍾慕離開,看看他爹、再看看王濛,覺得鍾慕那頭更吸引他,便也隨鍾慕跑了下去。回到這頭,邵武驚堂木一拍,說:“我歸衙門兩名捕快,便是人證。”

王濛反駁得快。“那是你們衙門裡的人,不算。”

邵武再說:“王府管家王軍亦能作證。”

王濛緊張了一下,望向他爹,王鶴立即替兒子道:“那麼,是否請邵武大人將那王管家喚上堂來作證?”

邵武眼神一暗,說道:“管家前日於寅賓館中被賊人殺傷,如今仍昏迷不醒……關於這事……振威將軍可有何話要說?”

王鶴笑了一聲,:“本將軍縱橫官場多年,樹敵不知多少,這管家賣身在王家為僕,卻被人買通,陷害我兒以賣主求榮,這種人天要收了他,本王只覺老天有眼。”

邵武撫了撫鬍子,再將視線移回王濛身上,道:“但就算如此,本官仍能讓你等心服口服。”

王鶴佞笑,“邵大人莫不是要傳那日從我王府裡帶回來的人來作供吧。”

邵武說道:“不,本官要傳喚的乃是這一案中最為關鍵之人。”邵武驚堂木一拍,喝道:“堂下何花可在,本官命你上堂作供!”

“何花?”王濛聽得這名字先是一愣,後則一笑:“那人早死了,又怎麼作供?難道你請鬼來作供啊!”

邵武正色回道:“正是請鬼作供!”

在堂外準備著的鐘慕一聽邵武喊人了,便急忙說:“快點快點,火扇旺點,再加點乾草,白煙會比較多!”

幾個捕快人拿著蒲扇對著幾座小泥爐拚命地扇,皆如蕭則跑這跑那兒地分別扔乾草,然而正當一旁的施佰春穿好白衣要將仿譚樺的那張人皮面具戴上時,卻聽見堂外一陣聲音幽幽響起,並且飄飄忽忽地朝裡頭傳了進去。

“大人……何花帶了幾人一起在堂外候著……不知大人能否一同傳他們上堂……”

其實事情是這樣的,皆如蕭跟施佰春雖然找到了牛眼淚,但是昨晚卻死活找不到何花,無奈之下邵武只得兵行險招,讓施佰春假扮何花。

但是另一邊的皆如蕭覺得既然流眼淚都拿來了,不用白不用……

於是事情就這樣了……

毫無準備的邵武一愣:心想七姑娘怎麼突然找人來一起作供也沒先與他們商量,但也立即允了,說

道:“一起上堂罷!”

“謝…大人……”

這句話聲音高高低低,明顯聽得出其中有男有女。

一盤的歐意白與歐意可樂一聽不知怎麼地,就起了一陣雞皮疙瘩,而後渾身上下的汗毛全部立起,惡寒如針,令他們頭皮發麻刺個不停。

便在這當下,堂外突然狂風大作,忽地天地一片昏暗,施佰春抬頭往上一看發覺竟是天生異變,白日的太陽讓一團黑影蓋去,旁邊的幾個捕快也給嚇著了,連連喊著:“天狗食日、是天狗食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