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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47:審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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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47:審案

今日是何花與李大夫被害公開審理案的日子。

一大早衙門裡瀰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大堂上拿著殺威棒的衙役精神抖擻地站在兩旁,就等著三梆一響,邵大人出來升堂了。鍾慕到了書房門口,只見雲澤與捕快站在門前不知說著什麼,見歐意如來,兩人便走了過來。雲澤說:“熙王爺你看見邵大人沒?”

鍾慕也說:“大人方才還吩咐我去檢視冰屍拿兩份卷宗過來讓他查閱,可等我回來,卻不見邵大人了。”

歐意如倒來沒開口旁邊是歐意白倒是說:“是不是太緊張所以到外頭去走走散心了?還是剛起床肚子作怪跑去蹲茅廁了?”

鍾慕見歐意白那麼不要緊的模樣,一氣便拍了他頭一下。

“大叔你別嚇倫好互好!”歐意白一身冷汗,口齒不清地說。

鍾慕陰陰地看他一眼。“不見的人是國舅,國舅就是你舅舅,你一點也不著急,怎麼當為人子女的!”

歐意白摸了摸被鍾慕排疼的腦袋,嘖了聲說:“國舅什麼時候變成我舅舅了!”

“別鬧了。”歐意如怒道。

雲澤這時憂心地道:這麼吧,你們兩個一個帶人出外去找找,一個派人巡巡衙門裡頭,三梆一傳就要開堂了,邵大人這時候卻失了蹤影,我怕會有什麼意外。”

歐意如才想應聲,沒想到這時卻有一陣羽翼拍擊聲傳來,一隻紅色的小鳥從外頭飛進了院子裡,停在他的腦袋上頭。

拆下小紅腳上的竹筒,把鳥放走之後,歐意如才慢條斯理地將那捲紙籤開啟來看。但不看還好,一看就是一整個不得了,歐意如猛地抬頭,對雲澤說道:“有人用邵大人跟皇帝陛下的命換王濛的命。”

雲澤一聽,腦袋裡頭轉了一下,突然臉色驟變,說道:“這……”

歐意如臉色也十分複雜他道:“這鳥是陛下養的鳥,飛行速度極快,而且只認一主人。恐怕信上說的是真的。”

鍾慕一拳砸在門上說道:“我即刻派人去找。”

衙門裡頭已經被一干僕役都翻了過來,但並沒有見著邵武,衙門裡所有的捕快也都被派出去尋找邵武的下落,暫時毫無所獲。

事情緊急,衙門裡的人個個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向來從容沉穩的雲澤罕見地露出焦急的神情,見鍾慕帶著捕快從外頭回來,一下子便走了過來,問道:“怎樣,有大人的訊息?!”

鍾慕走到桌前去倒了杯水喝,在外頭跑了一個時辰卻什麼也沒找到,他大人怒得滿肚子火,不想說話了。

捕快則是搖搖頭,說道:“我們著衙門裡沒人在也是不行,便和鍾大人先回來了。”

鍾慕喝夠了水,又斟了一杯給雲澤,他覺得邵武不見了雲澤生應該也是滿肚子火,需要喝水滅一下的,誰知雲澤卻搖了搖頭,對他們說:“陛下找到了嗎?皇宮那本有木有訊息。”

“陛下根本沒失蹤,只是那鳥被人抓去穿了封信件。”這是去宮裡差訊息的歐意如也回來。

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皆如蕭。

“公子!!”雲澤激動的看著皆如蕭。

“我爹吶?”皆如蕭著急的問。

雲澤直搖頭……

“這可怎麼辦才好?”雲澤急得在花廳裡團團轉。“邵大人失了蹤,他這麼關心這宗案子,要他回來知道案子辦不成了,我們該如何向他交代!”

當歐意白心裡正想“人回不回得來還不知道呢”,一直轉著圍圈來回走個不停的雲澤突七猛地退後一步,有種不好的感覺。雲澤每回這麼看一個人,歐意白就知道就沒好事。雖然他跟雲澤認識的時間不長。

雲澤看著歐意如懇切地說:“熙王向來機智過人,危難之時又多有急智,如今這一案到此卻遇上這麼大的阻礙,邵大人失蹤,雲澤也亂了分寸,不知熙王可有何建言,好讓衙門度過此次危機!”

雲澤說得真切,歐意如卻聽一團漿糊。“建言,什麼建言?”

“王爺定可以的!”雲澤說。

“可以?”歐意如被雲澤那雙閃閃動人的眼看得慌了,隨口胡說道:“我最厲害的就是武功,難道你要直接打死王濛嗎?你還不如去找陛下讓她易容成邵大人,然後坐上公堂去審那個王濛?”

歐意如這話一出,不只自己,連雲澤都愣住了。

花廳之內頓時一片寧靜,唯有那皆如蕭不知道兩人為何靜下,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還拿手指戳了戳一動也不動的歐意如。

“……”歐意如抓下皆如蕭搗亂的手指,然後看著雲澤。

“……”雲澤看著歐意如,而後長長吐了一口氣說道:“王爺果然好計謀,只是現在找陛下遠水救不了近火不然讓七姑娘幫忙,對了七姑娘人呢?”

“不會是抓她的人把我乾孃跟皇帝嬸嬸搞錯了吧。”歐意白一臉天真道。

歐意如很想說,寶貝你真相了,可是現在不是誇獎他兒子的時候,施佰春竟然被人抓走了!!

就當和幾個人大眼瞪小眼僵持不下時,皆如蕭終於聽懂他們想做什麼了!大師兄病好了,裝瘋賣傻的本事倒是見長……

“啊——”他叫了一聲,接著眨著亮晶晶的眼睛,先看看歐意如,再看看雲澤,然後指著自己說:“我啊、我啊!還有我啊,我也會易容啊!”

歐意如與雲澤一驚,同時望向皆如蕭。

皆如蕭則露出期待的笑容,雀躍地看著他們兩人。

大堂衙役擂響堂鼓,在轟隆隆的鼓聲當中,邵曉天大人頭戴黑色烏紗帽,身著寬鬆青色小雜花官服,腳蹬螺結底官靴,臉上戴著他爹邵武邵大人的人皮面具,威風凜凜地慢慢踱著步走進大堂。

堂上兩排衙役手持殺威棒打地,口中喊道:“升堂--”

而咱曉天大人一聽見升堂二字,走得更是得意,紗帽上長有一尺二寸的帽翅隨著他威風凜凜走走停停還顧盼生輝的步伐一抖一抖地上下晃動著。今日他是衙門裡最大的大人,爹爹不在,接下來可他全權作主了!

“哼哼!”皆如蕭在眾衙役的吆喝聲中踏入置著青天白日屏風的暖閣,端端正正地坐到公堂之上。

皆如蕭入座後,堂下衙役之聲頓時歇止。

而後皆如蕭目光一掃堂下,拿起驚堂木猛力一拍,正要學著他爹的口吻,說“將犯人帶上”之時,那驚堂木卻在皆如蕭掌下應聲而碎,而巳還碎了個七七八八。

“咦?”皆如蕭把碎木層拿起來看了看,然後再看看在堂下站著的歐意如。

“……”歐意如掩面抱著歐意白一臉我不認識這貨的表情。

由剛剛這傢伙內堂走出來還一邊走一邊抖著頭上那兩根帽翅的時候,他就覺得讓皆如蕭扮邵武升堂不是個好主意,但云澤決定如此,而他也拗不過皆如蕭殷殷期盼的眼神,這才同意了他亂來。

然而,這不,犯人都還沒審呢,驚堂木就先拍壞了。

一旁的鐘慕連忙吩咐了一聲,立刻就有衙役跑去取了塊嶄新的檀木來。再將公案上的碎木屑掃乾淨後,皆如蕭才咳了一聲,重新提氣嚴肅喊道,“來人,帶犯人小混蛋!”

“……”歐意如跟歐意白快昏倒了。

鍾慕整個人差點摔倒……

堂上衙役面面相覷,而後在皆如蕭簾後的雲澤則輕聲說道:“公子,是犯人王濛才對”

“噢。”皆如蕭點頭,再道,“是犯人東方雷引才對!”

“是”衙役應聲,隨後,身穿囚服頭髮凌亂的王濛立即被衙役從外頭押了進來。

王濛站得筆直,一雙眼凌厲而惡毒地看著堂上易容成邵武的皆如蕭。

他忿忿說道:“大膽狗官,你竟敢叫本公子為小混蛋!就算是朝廷命官侮辱他人執法犯法,該當何罪!”

皆如蕭一聽,眉頭就皺了。王濛大聲,他比王濛還大聲地道:“大膽人犯,竟敢叫本官為狗官,侮辱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簾後的雲澤師爺淡淡說道:“杖打十板。”

皆如蕭聽得,便將案上火籤抓了一把往地上灑去。

“侮辱朝廷命官,當杖打十板。來人,給我用力地打!”

衙役們立即拿著竹板衝了出來。聽說這個人雖然是王家官人,而且還讓七姑娘熙王爺等人吃了不少苦頭,所以衙役們一聽堂上大人下令,每個人都是面目猙獰地跑了出來,兩個按下王濛,一個把他褲子脫了,再兩個站在兩旁一前一後用力地把板子揮下。

“啊--啊--啊--啊--啊--”王濛被打了十板子之後褲子再度被穿上,但是回他卻給衙役壓著跪在堂下,站也站不起來地怒視著皆如蕭。

“大膽你濫用……”王濛引才喊出聲,皆如蕭立即說了:“大什麼大,公堂之上我曉天大人、不對,我邵大人最大!你要再敢多說幾字,幾個字我就打你幾大板,看你還能大到哪裡去!?”

皆如蕭這麼一說,王濛聲音便縮了。可是他仍用力地瞪著皆如蕭,彷佛想用憤怒的眼光將堂上的抗熱性燒出兩個洞來似地。

皆如蕭哼哼兩聲再道:“堂下跪者何人?”

王濛頭一撇心想等主上來了叫你們這整個衙門的人都死無葬身之地,不答皆如蕭問話。

“不答話嗎?”皆如蕭佞聲笑道:“不回答的話,來人,再打他十扳!”

衙役都是很聽衙門大人的話的,皆如蕭這一說,他們就拿了新的竹毛板子又狠狠地打了王大官人光潔的白屁股十下。

歐意白在旁邊見王濛被打得慘兮兮地,當下連話都快不會講了,便覺得真是可憐。

皆如蕭這個人你要對他好那還好,若得罪了他,便是得十倍來還。誰叫這人欺負他寶貝師妹呢,這回這傢伙還不向這人討回來!

打完之後,王濛又被架了起來跪好。

皆如蕭再問:“堂下跪者何人?”

“……本公子王濛……”王濛氣若游絲地道。

皆如蕭聽得這回答,又不悅了。“在本官面前,人犯便是人犯,什麼本公子,說了本官不愛聽的話,我再打你……”

王濛一聽還要再打,整張臉刷地便白了。

簾後的雲澤出聲說道:“公子,別玩了,正事要緊。”

歐意如‘噢’了一聲,說:“算了,看在你臉色蒼白頗有悔意,本官就先按下不打。不過若然再犯,那還是要打,聽見沒有!”

王濛恨恨說道:“聽見了……”

皆如蕭翻了翻桌上雲澤放著的卷宗,看了上面寫的東西,背起來後驚堂木一拍,說道:“王濛,你在殺害自己二夫人,又追殺自己小舅子跟小姨子,隨後追不到人讓氣憤的將救治他們的王大夫殺了。將未能及時逃走的何珠帶走讓人質。

本官經人報官,遂派府內捕快潛入肅王府蒐證,但是兩名捕快差點死於非命!

如此罪證確鑿,並將你一同帶回。王濛,你認不認罪!”

“不認!”王濛先是深吸了一口氣,而後恨恨瞧了皆如蕭一眼,說道:“什麼罪證確鑿?拿出證據來啊”

“既然如此,那本官就傳證人何珠何楠上來!”皆如蕭驚堂木一拍。何珠何楠就被衙役帶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