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40:裝瘋賣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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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40:裝瘋賣傻
迷糊的睜開眼,施佰春暗暗的想,原來當初六師姐是因為這事兒被二師兄給趕出羅剎谷的啊。
只是為什麼她以前不記得現在卻回憶起來了呢?
痴痴呆呆的呆了許久施佰春就回樓上帳房裡算賬,算盤打得是劈里啪啦響,賬冊上的數字也越加越大。
也許是施佰春的運氣,也許是那些客人看美人看膩了,先燕春樓又恢復了往日的紅火。
施佰春算盤打到一半,心裡想起了鍾慕。哥哥回來了之後怎麼好像比在外面到處流浪要來的憔悴許多,叫人擔心得不得了。莫不是施佰春虐帶他了?。
猛搖頭她只是讓哥哥去買進貨而已,又不要挑又不要抗的,都是送貨上門的。
這時,外頭傳來了些喧譁聲。
帳也看得累了了,施佰春便開門打算到樓下看看,順便問問發生了什麼事。
這時一位姑娘掌櫃的急急走上樓來,施佰春遂道:“樓下怎麼這麼吵!”
姑娘的見著媽媽,便喘著氣說道:“二當家的樓下來了個客人,那客人不尋常,才一進來,連坐都沒坐下,咱整座樓就都亂了。您要不要下去看看?”
“哦?”施佰春皺了皺眉頭。“怎麼個不尋常法?”
顧念的才要說,樓下就傳來‘乒乒乓乓’的打鬥聲,施佰春探頭下去,只見樓下有個身穿金色衣衫的青年,隨手便將個是他兩倍重的壯漢提了起來,往門外摔出去,接著又有個男子撲向他,而後那人也被摔到牆上,一整個慘不忍睹。
施佰春一見,當下便認定這個金衣青年是來鬧事的,她冷哼一聲,手中描金邊摺扇一展,便踏著沉穩的步伐,一派風度翩翩地走了下去,邊走邊說道:
“到底是哪路的英雄好漢,竟敢來燕春樓鬧事?你不知道咱這燕春樓前頭有官府罩著、後頭有血衣教撐腰,而且除這兩者以外,豔春樓的的主子、花娘我──也不是好惹的嗎?”
施佰春話才說完,底下那金衣青年一抬起頭往他看來,施佰春整個人就愣了。
眼前這金冠束髮,金衣在身的青年有著一張美豔絕倫的臉蛋,眸如點漆、眉若遠山,尤其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邪氣中透露一抹天真憨然,讓人看了就心猿意馬,直想往前撲去。
但是施佰春不可能這麼做的,因為這人,這人是她家大師兄哇!!
大師兄沒事跑到她燕春樓來作甚?要死了,真是要死了!!
皆如蕭挑了挑眉,說道:“你剛剛說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施佰春答得迅速,小腦袋猛搖啊。
“哼……”皆如蕭嘴角掀起輕輕的笑。
就在同時,外頭傳來了一陣腳步聲響,而後一陣聲音喊著:“這是怎麼了,怎麼外頭倒著個人?”
那人入內後見著紛亂的大廳和四散的桌椅碎屑,驚訝地又喊:“到底怎麼回事,被打劫了嗎?”
施佰春的一見著那人,便喊:“大哥你回來了啊。”
鍾慕點了個頭,大搖大擺地走進大堂,而他身後則跟著個小不點,安靜地走在鍾慕身後。
鍾慕漫不經心地說道:“哪個沒長眼的竟敢來燕春樓鬧事,絕對是不想活了!”
“你說誰不想活了?”皆如蕭緩緩轉過身子,和從外頭進來的鐘慕面對面。他朝鐘慕笑了一下,可眼裡完全沒有笑意。
鍾慕完全沒有料到會在這個地方看見皆如蕭,他先是愣了一下,而後聲音鬥地高了起來,整個人也顫了。他喊道:“皆如蕭你怎麼會在這裡?”
“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裡!”皆如蕭佞笑一聲。“鍾慕你好啊,讓你把兒子交出來你居然跑到這地方躲起來了!”
鍾慕吶吶地不知該說些什麼,他眼神遊移不定,而後才低低地說:
“兒子是我的。”
“可同時也是皇位的候選人,當然得進宮!”皆如蕭說的理所應當。
施佰春嘴角抽搐著道:“師哥,你為什麼不讓師姐生一個,天天搶別人家孩兒這是作甚呢?”
搶不到歐意白現在又把主意打到歐意可樂身上去了。
皆如蕭嘀咕著:“生一個養好久才能繼承皇位,他這個再過幾年就可以登基了,到時候我就可以跟小冰可以遊玩了。”
“我不要!!憑什麼讓我帶著皇宮,才不去!!”可樂抗議著,雖然他是前任太子,但是對皇位沒多大興趣……
“你說甚麼……”皆如蕭尾音拉得很長,那是他動怒的前兆。
“那個……嗯……大師兄你跑出來師姐知道不……”施佰春手足無措,一會兒握了握手裡的扇子,一會兒拉拉衣襬,就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皆如蕭。
看起來……皆如蕭又有了走火入魔的前兆,明明用冰山羽泉之水把他治好了啊,怎麼會?
“媽媽跟這人認識。”施佰春身後的姑娘好奇的問。
施佰春困難地點下頭,她先對姑娘說:“這位是貴縣縣令之子,邵曉天大人。”而後再對皆如蕭說:“這是我家的頭牌翡翠姑娘。”
翡翠一對眼珠子直直盯在皆如蕭臉上,笑一笑,說:“原來是官差大人,失敬失敬!”
“我不是官差大人!”皆如蕭撇了撇嘴。
“啊?”翡翠呆了呆。
“誒”施佰春愣了愣,她家師兄不會說他是皇后大人吧!!這話一出整個燕春樓肯定是波濤洶湧啊。
“我是無作大人!”皆如蕭說。
呼……施佰春鬆了一口氣……
“啊啊,原來是仵作大人,一樣失敬、一樣失敬!”翡翠急忙說。
“哼!”皆如蕭冷哼了聲。
翡翠對施佰春說:“媽媽啊,你這朋友生得真是……唉……天仙都沒這麼美,我們這些個小女子都黯淡無光了,得認識這麼個天上地下絕無僅有的美人兒啊也是福氣啦……”
翡翠這人向來就喜歡美人,看著皆如蕭那張精緻的容顏,說話時人便不由自主地朝他靠了過去,而且靠過去之後,手也伸了出去,心裡想著皆如蕭那看起來吹彈可破的肌膚摸起來不知是怎樣的感覺。
皆如蕭在這時輕輕拂了翡翠探來的手背一下,而後朝他淡淡一笑。
美人笑靨如花,翡翠被皆如蕭這麼一笑,簡直整個人魂都飛掉了。她也不停地朝皆如蕭笑,直至那被摸了的手似乎怪怪的,還有些麻,而後他她將手舉起來一看……
“娘啊,我的手怎麼變黑了!”翡翠鬼叫了一聲,整個人抖了起來。
皆如蕭佞笑道:“不只變黑而已,再過一個時辰,你的手便會從指甲開始,一片一片剝落,而後由指尖爛到手腕,接著蔓延全身……”
皆如蕭還沒說完,翡翠就尖叫出聲。“媽媽你交這什麼鬼朋友啊──”
施佰春早在翡翠被皆如蕭摸著的時候,就開始往身上掏解毒丹藥,後來他及時找到了一顆雪蓮丸,便三步並作兩步趕緊跑向前去把翡翠拉開,然後將解毒丸塞到她嘴巴里面,焦急地說:“嚼一嚼,吞下去!”
一葉努力地嚼了嚼,然後和著口水嚥了下去。“苦死了!”她再度大叫。
跟著不到片刻,翡翠手上那陣黑氣便迅速退了下去,施佰春瞧見翡翠沒了大礙,這才鬆了一口氣。
只是施佰春才鬆懈下來沒多久,她的耳朵便傳來一陣劇痛。
“痛痛痛痛痛!”施佰春唉唉叫。
皆如蕭扯著施佰春的耳朵,憤怒地說道:“施佰春你好啊──居然敢幫外人──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施佰春一邊喊一邊叫:“她不是外人啊,她是家丫頭啊!”
皆如蕭根本不聽施佰春的解釋,他更為憤怒地喊道:“你把小冰的臉弄花,現在還沒好,你好大的膽子啊!!”
施佰春一驚:“沒有啊!!我怎麼敢動師姐的臉啊。”
“沒有,那小冰的臉一半是黑黑的怎麼回事?”
皆如蕭力道加大,施佰春痛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施佰春喊著:“掉了掉了,師兄我的耳朵啊──要被你擰掉了──”
“擰掉最好!”皆如蕭怒道:“像這種把我的話當耳邊風的耳朵,留著根本沒用!”
“啊啊啊啊啊啊──很多人在看啊──”施佰春直哀嚎,一整個就是又痛又丟臉!
“小七!”鍾慕一見施佰春被人欺負了,連忙便要過去救人。
施佰春眼角餘光見鍾慕要過來,急忙吼道:“可樂把你爹看好,別讓他過來!”
小可樂很敬業的看著鍾慕,不讓他過去。
這頭呢,施佰春淚眼婆娑地看著皆如蕭,但當她瞧清楚了皆如蕭的模樣時,心裡便是一整個大大吃驚。“真的又瘋了?”她叫道。
之前不是才把這人治好了嗎?難不成又受了什麼刺激,所以又走火入魔了!?皆如蕭像是不想讓施佰春有機會逃跑似地,發狠擰著施佰春的耳朵。施佰春忍著劇烈疼痛,痛苦地說道:“師兄啊,師姐的臉怎不是我毀的,不過我可以治的!”
皆如蕭聽施佰春說可以治好小冰眼睛便是一亮,但見施佰春那又痛苦又討好的笑容,覺得好欠揍,於是力道又加。
皆如蕭越想越怒,施佰春也越來越心驚膽顫。皆如蕭伸出另一隻手,本想掐死這東西,省得再讓自己難受時,心裡卻是一緊,痛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嗚啊啊啊啊啊──”施佰春慘叫。
正當施佰春覺得這回難逃一死,不只耳朵,連腦袋也會被一起擰下來的時候,感覺皆如蕭突然手勁一鬆,而後他便被放了開來。
皆如蕭別開了臉,自己悶著,紅了眼眶,跑到旁邊的桌子旁坐下。
“咦?”施佰春驚魂未定。
等了等,皆如蕭沒有動作。
“欸?”施佰春莫名其妙撿回一條命,整個人便是愣愣地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她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耳朵,滿臉的驚疑不定。
鍾慕輕輕揮手,本想叫燕春樓裡的護衛全湧上去,解決了皆如蕭。
施佰春瞧見連忙一瞪眼,要他趕快把人收回去。
鍾慕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叫手底下那些人全回到原位待好。
翡翠的連忙將大廳裡的客人請了出去,今日這情況,絕對不適宜再做生意。
燕春樓的大門關了起來,隔絕外界喧囂,一下子安靜了不少。
施佰春搓了搓手,慢慢走到皆如蕭身邊,從懷裡掏出個玉屏子說道:“千錯萬錯,都是師妹我的錯。師兄你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師妹這一次,別生氣了。這個是玉露膏祛疤有神效,想當年熙王整個臉都被火燒燬了,塗了一個月臉就回來了,你現在看看熙王臉上完全看不出任何疤痕而且比以前跟漂亮,所以師姐的臉,師哥不必擔心。”
皆如蕭疑惑的挑眉“真的?”。
施佰春點頭:“絕對比珍珠還真。”
皆如蕭接過藥開啟蓋子問一問:“香香的。”
“加了不少花粉跟蜂蜜,當然是香香的了……”
“哦……那再見了……”皆如蕭拿到藥後一腳踹倒了大門,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施佰春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大師兄果真奇人也,就連神界之水都無法治癒他全部的傷,受點刺激又變成邵曉天了……不知道這是喜是憂啊……
對師姐來說該是喜吧……
畢竟瘋了皆如蕭比較好哄……
不過現在正常的皆如蕭也很好說話啊……
有舍有得,有得有失。
唉……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
皆如蕭一回頭就發現,歐意冰趴在龍塌上,臉色蒼白的……
“小冰?!!你怎麼了?”皆如蕭三步作兩步跨到歐意冰身邊問道。
歐意冰搖搖頭:“難受……”
“哪兒難受?”
“不知道胸口悶,想吐。嘔……”說著歐意冰又開始吐起來。
皆如蕭皺眉朝門外吼:“傳御醫!!”
很快,白鬍子御醫就被侍衛架進來了。
“怎樣?”皆如蕭擔心的問把脈的御醫。
“恭喜陛下,帝后,陛下有喜了……”老御醫扶著鬍子說道。
“有喜?”皆如蕭美眉挑了挑,不知道露出啥表情看著歐意冰。
“陛下胎位不穩,不能太過勞累,朝政之事不如暫且找人代替一斷時日。”
“交給熙王處理,反正他不是頭一回把持朝政了。”歐意冰虛弱的說。
御醫走後歐意冰看著皆如蕭:“師哥不高興嗎?”
“沒有……只是以前一直想要個孩子,這個願望老是沒達成,現在不求了卻有孩子了……我總覺得老頭在刷我。”說著皆如蕭好抬頭往天上瞅了一眼。
“呵呵……這孩子叫什麼好呢?”
“……”皆如蕭瞪了歐意冰良久,才道:“必須姓皆。”
“呃……”歐意冰難為的看著皆如蕭:“姓什麼我是沒關係啦,只是你現在叫邵曉天,這孩子就算不跟帝姓也應該跟你姓,姓皆……恐怕不妥……”
“……”皆如蕭皺眉:“那還是姓歐意吧……等我們出宮再生一個姓皆。”
“好……”歐意冰溫和的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