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15:呆萌,呆萌的老虎

逆天鴇母015:呆萌,呆萌的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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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15:呆萌,呆萌的老虎

誰知,施佰春才歇下沒一會兒,打了三個呵欠,夕陽也慢慢西下之時,屋簷底下還真的傳來了“吼吼吼吼”的虎叫聲。

“真是神了!”施佰春驚訝地探頭往下一望,見著小虎喘吁吁地在底下仰頭伸長鼻子朝著頂上的施佰春所在的方位嗅個不停。

施佰春一個翻身,倒掛金勾雙腳垂釣在屋簷之上,墨色長髮垂到地上,整個人頭下腳上地望著底下那隻小白虎,左看右看了好一會兒,她笑了笑,從懷中掏出裹著油紙的滷雞腿,往下一扔,那老虎立即一跳咬住那大雞腿,吃得歡快。

“你在這裡做什磨?”

一陣酥磁嗓音傳來,施佰春往拱門方向望去,發覺穿著官服的皆如蕭正一臉不悅外加好奇地凝視著她。

“啊!”施佰春立刻從屋簷處翻身落地,拍了拍手上灰塵,指著地上的小白虎說道:“我和這小東西玩呢!”小白虎很給面子的搖了搖尾巴。

皆如蕭挑眉一臉的眼熟,他道:“你可知內衙乃衙門重地,除了我爹、我、南先生,與內衙僕役之外,官府衙役與六房書吏皆不得擅自進入。要被捉到,就立刻脫褲子打板子的!”

這官府內外分野之嚴,就是怕有人會走後門,在縣官退堂之後的內衙裡行賄賂汙穢之事。

施佰春縮了縮脖子,表現出一副害怕瑟縮的模樣,嘴裡卻得瑟的說道:“唉呦我的小天大人,小的初來乍到,根本不知道啊!不過我是欽差官比邵大人還大一點點,他管不著我。”

“那那隻貓呢!”皆如蕭又挑眉指向正在吃雞腿的小白虎。

“貓?什麼貓?”施佰春問道。

皆如蕭用那棰種充滿獸性的眼神往小白虎一看,小虎立即“吼——”地長長叫了一聲,嚇得跑到施佰春腳跟後頭躲了起來。

皆如蕭笑了笑,臉上寫著奸計得逞,他壞笑著道:“這隻貓擅闖內衙禁地,既然不是你的,那我要拖去打板子,然後把它一口吃掉!”

魔頭嘴張得大大的,挾帶一身氣勢,周圍勁風忽地而起,叫人不寒而慄。

小白虎又長長地“吼”了幾聲。

施佰春這個人一向是心腸看起來硬,但其實軟得不得了的,只要別人哀那麼一兩聲,施佰春就沒辦法不幫忙。

這回這小虎叫得這般可憐,還躲到她身後了,施佰春哪可能放著不管呢?最重要的是這麼萌的小白虎給他吃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皆如蕭繞過我伸手要去抓小白虎,都忘了自己的手已斷,軟軟地無法使力。

施佰春見皆如蕭過來,便即刻以手隔擋,結果就這麼打到皆如蕭的斷骨傷口上,又發出了喀啦的一聲。

施佰春深吸一口氣,背上立刻冷汗直流,她望向皆如蕭,心想這回死了,怎麼會好巧不巧又打中他的傷口。

而且那傷還是為了她才受的……這下真的是死定了。

俗話說的好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施佰春這次純屬自找麻煩……自己討死……

皆如蕭眼一瞇眯,怒氣猛地暴漲,左手往我衣領一抓,便將人整個騰空摔了出去。

“唉呦!!俺地奶奶啊……”施佰春‘砰’地一身巨響摔在地上,痛得呻吟出聲。

皆如蕭這時又走了過來,黑色的靴子一腳踏上施佰春的胸口。

“沒大沒小,你師兄我手上有傷,你還這麼抓過來,不想活了嗎?嗯?”皆如蕭說。

施佰春心裡一愣,心裡驚訝皆如蕭走火入魔的症狀是不是好了一點,意識也清醒了,不然怎麼會自稱師兄了?

正當施佰春這麼想著的時候,皆如蕭那雙穿著皁皀靴的腳狠狠地揉了幾下我胸口,氣呼呼地道:“可惡、可惡、可惡啊!”

那力道重得施佰春眼淚都快掉下來,她急急叫道:“師兄饒命!大師兄饒命啊!再踩會死的,真的會死!!”

“我為什麼要饒你!”皆如蕭瞇眯眼說道:“我小天大人已經看你不順眼很久了,你每次都這樣,每次都打我的傷口,每次都故意惹我生氣,這次又為了只貓阻擋我……”

施佰春連忙喊道:“哪有每次啊?就這一次啊,師兄我冤枉啊,師兄你行行好你就別踩我了,我的胸啊,啊——內傷了真的內傷了!”

“每次?一次……”皆如蕭一愣。

施佰春趁著他發呆連忙把他的腳往上一抬,而後使出一招懶驢打滾,滾到旁邊草叢去。

那隻虎也跟著跑到我身邊,把身體藏入草叢中躲了,只露出半顆小腦袋來可憐兮兮的望著施佰春。

皆如蕭又想朝施佰春撲來,施佰春連忙伸手阻擋,喊道:“等等等等等!”

“等什麼啊?”皆如蕭不太高興的問。

“我有藥,”施佰春立刻站了起來,頭上身上滿是草屑的他迅速從懷中掏出他那驚天地泣鬼神,無論外傷內傷,外敷內服後不用一天什麼傷通通好的療傷聖藥“血見愁”來。

施佰春道:“師兄還記得這藥不?這藥是咱的得意之作,無論什麼傷,馬上用馬上好,而且用完不管大傷小傷全都立刻就不痛了!”

皆如蕭狐疑地看了施佰春一眼。

“別不信,手伸出來!”施佰春說。

皆如蕭想了想,還真乖乖把手伸了出去。

“不是左手!”施佰春吼:“你受傷的是右手!”

“噢!”皆如蕭又乖乖地把左手縮回來,右手伸出去。

施佰春將他衣袖拉起,看著他明顯骨頭錯位一截斷骨骸還刺透肌膚露在外頭,而且整個烏黑腫脹的手腕,施佰春不禁深吸了一口氣。

“你怎麼傷成這樣!”見到皆如蕭的傷施佰春心裡頭酸酸的,還有些難以言喻的心疼。

“真是的,自己不會照顧自己,怎麼衙門裡那些人也不來照顧你!”碎唸了幾聲後,施佰春立即將藥瓶裡的藥像不要錢似地灑在皆如蕭手腕傷處,而後等了小半會兒等藥效滲入肌膚底下,才輕輕將他斷掉的骨頭推回原位。

骨頭歸位的疼痛讓皆如蕭皺了一下眉,但卻沒有像以前那樣稍微不順心就大發脾氣。

跟著施佰春找來兩塊乾淨木條,撕下自己褻衣內裡,一圈一圈地將木條與皆如蕭的手腕固定住。

折騰了好一陣子,施佰春才鬆了口氣擦擦汗,說道:“好了,這樣就行了。這幾天千萬別碰水,過幾天等骨頭定住了,我再幫你換藥。”

皆如蕭縮回手,望著被布條綁得整整齊齊的手腕看了好一會兒,慢慢地露出了一個小小的笑容來。

他湊進聞了聞,問道:“怎麼是香的。”

我將剩下的藥小心收起來,說:“那是藥香味。”這藥我用了百種花,能不香才怪。

皆如蕭點點頭。

施佰春見皆如蕭臉上表情已經不像方才那般猙獰,於是乎說道:“對了師兄,關於那隻小白虎……”施佰春指指草叢裡那顆小腦袋,“暫時忍著不吃成不成?您瞧它就這麼一丁點,也不夠您咬一口塞牙縫哩,要不將它養大些,等到牠它長得和那天咱們扛回來的那兩隻虎王那麼大再宰來吃,豈不更好?”

皆如蕭皺了皺眉。“它會動,跑來跑去、跑來跑去。我一下一不小心就會把它吃了,我等不到長大隻。”

施佰春看了那隻虎一眼,發覺那隻小白虎水汪汪的大眼睛也正瞧著我看,被這麼一看,施佰春的良心又開始不安作祟。

施佰春捂著胸口說:“那……那要不師兄學我那樣如何,給這隻小白虎取個名字,偶爾陪他玩玩餵它點東西吃,但忍著別去咬它。取了名字多叫幾次,等叫久了後就會有感情,有感情就不會那麼快殺了吃掉了!”

“取名字?”皆如蕭歪頭。

“對,取名字。”施佰春說:“像我一樣,我那隻鳥就叫小紫!”

皆如蕭偏著頭想了想,看著我想了想,看著虎仔又想了想,最後纖纖食指一指,指向虎仔說道:“你,‘小冰’、‘鬼天小冰’!我把你當弟弟養,先忍耐,等你長大再吃掉。”

施佰春撇撇嘴,心道:“就你這護短性子的,等長大有了感情,不說你了,就別人要吃它,你都會和那人拚拼命了。”

但是……為什麼要叫“鬼天小冰”,施佰春怎麼論到這個鬼天這個姓,怎麼也應該叫做“邵小冰”吧?等等……鬼天是師傅的姓,我們師兄弟在羅剎谷都叫鬼天名字按順序排,比如我排行第七所以叫鬼天七。至於小冰施佰春想起來了,是六姐的名字本名,歐意冰,小名就是小冰。

難道大師兄,想起什麼了?還是無意中叫出來的。

想到六師姐施佰春心裡的那道傷疤自然是被揭開了,那種傷並不是靠時間可以忘卻的。

施佰春想不明白,正想問時,突然那根蔥白玉指又從小白虎那頭轉到了她身上。

“啊?”施佰春納悶。

“你,‘小白’、‘小白’!”皆如蕭說。

“啥?”施佰春瞪大眼。感情這人也把我跟那小虎當成同種東西了!

施佰春正想朝皆如蕭吼,卻見皆如蕭展開一個如花笑靨,而後也不理會她,一跳一跳地開心著跳走了。

那人嘴邊還唸唸有詞。“小白,當妹妹養,先忍耐,長大後就把你砍掉!”

“……”皆如蕭你個沒良心的大魔頭,虧老孃對你這麼好,掏心掏肺地,有難叫你先走、有傷替你包手,現在居然就撂話等老子長大就要把老子砍掉……

你個沒心沒肺的……5555……

隔日晚間,施佰春本來在通鋪門口乘涼吹風,和同樣為衙役的幾個漢子吃菜喝酒,偶爾說說無傷大的葷段子,這時雲澤卻搖著羽扇晃到他們小院前,說了聲:“該上工了!”

聽得施佰春一陣迷糊。

雲澤說道:“衙門裡的四大捕快回來了,邵大人請你一起過去商議呢!”

施佰春愣了愣,一是心道四大捕快回來關她什麼事,二為傷還沒好想清靜清靜呢,遂陪笑道:“南先生,我這酒才沒喝幾口,不去成不成?況且有事情邵大人與你、小天大人還有金忠豹國幾位便可商量了,哪還用得著我這小差役呢!”

雲澤也沒發話,只見旁邊幾名衙役就連忙把酒瓶往施佰春手裡一塞,連人一起朝雲澤那邊推去,幾個人七嘴八舌比當事人還緊張地道:“邵大人有找那就是大事,七姑娘你還不快去。!”

“酒什麼時候喝都有,可要耽誤了邵大人的正事就不得了!款且你還是欽差來著。”

“欸……”就這麼,施佰春被人推著走,連說不的選擇也沒有,最後只得認命,跟著雲澤屁股後頭,慢慢地往邵武書房方向去。

到了書房,邵武還是坐在老位置,下方兩排分別站著那四大捕快,皆如蕭則是拿著把匕首對著塊巴掌大的沉木牌刻刻挖挖地,模樣倒是專心得很。

雲澤站到邵武身旁,邵武朝道:“稟大人,欽差大人來了。”

邵武點頭,接著便道:“七姑娘你請坐。”

待施佰春坐下後,邵武看向四大捕快:“你等四人且將這些日查訪之事速速說來!”

李剛往前站了一步,先道:“稟大人,我等四人先是去了臨縣檢視死者家屬,可屬下到達家屬家之前,他們就先後斃命。”

“什麼,竟有這等事!”邵武震驚。

雲澤搖著扇子問:“何時死,死因有何可疑之處不?”他聲音沉穩,彷彷彿早如此次查訪會有這等結果。

張哲接下去說道:“我等去過各縣縣衙借調仵作屍單,發現這五人中有三人是在這個月與上個月家中遭受祝融之災,於火場中斃命,其中兩人一人溺死河中,一人出外買辦被盜賊所殺。”

施佰春心想:“哪有可能那麼湊巧,三戶人家包括後來柳家那戶一共四戶都是走水,之後還一個淹死、一個被殺,全都在這兩個月死了個徹底!”

施佰春嘖了一聲,低低念道:“他大爺的啊,小哲天你也夠狠,殺了這麼多人,我看將來老天怎麼收你!”

雲澤扇子輕輕一搧扇,祕密一笑他對著施佰春說道:“七姑娘,你把你和公子見到的事情從頭到尾距鉅細靡遺說一遍。”

“小天大人沒說這事嗎?”施佰春好奇的問。

“公子對這事交代不清,僅說了“小哲天”這三字而已。”雲澤一笑,臉上有些許無奈。

施佰春點頭。原來是因為皆如蕭說得不清不楚,這才叫她來說明的啊!早說唄!

施佰春抹了抹手,裝模作樣地對稍微拱了拱手,一派恭敬地道:“是這樣的,那日我與小天大人趕赴小張柳巷的張家時,張家已是一片火海,而張大良的母親張大媽被救出來時因為傷得太重,只說了‘元寶’二字,人就暈死過去了。”

“一片火海?也是被人放火?”張哲驚愕。

“元寶?”雲澤沉吟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