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逆天鴇母013:不能同瘋子認真,保準氣死自己

逆天鴇母013:不能同瘋子認真,保準氣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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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13:不能同瘋子認真,保準氣死自己

小哲天雖然隱蔽,但是剛好在這幾座小鎮都有分舵。不過這些事情不能讓師兄知道。

施佰春抓了抓頭,笑道:“要不我們明日回衙門將這些和雲先生說說,雲先生定會有所見解。”

“明天?”皆如蕭搖搖頭。

“怎麼了?明天不是回衙門去嗎?”施佰春疑惑了。

“誰跟你說明天回衙門?”皆如蕭晃了晃酒杯,睨了一下我。

“啊?”

皆如蕭故作神祕地招招手,施佰春屁股離開椅子往皆如蕭那裡傾,伸長脖子聽他的悄悄話。

皆如蕭說:“明天我們要去小哲天。”

“啊!”施佰春一驚,瞪大眼睛望向他。“去小哲天?”我沒聽錯吧?

皆如蕭哼了一聲說道:“我小天大人既然都出來了,怎麼能無功而返?既然知道有可能是小哲天做的,那當然就要去那裡,把那啥嶽柳麗跟柳非都扣回衙門裡,讓我爹審問審問了!”

施佰春嚥了口口水,說道:“您老可知小哲天在江湖上名聲是如何響亮?那地方可不是隨隨便便就可進去的,要是私闖,光是門暗藏那五行八卦陣的九九八十一種變化就能讓你……”

皆如蕭重重拍了桌子一下,喝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至理名言,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施佰春連忙搖頭。“沒有。”

皆如蕭補道:“那是我爹說的!反正不管他是天王老子還是三頭六臂,犯了過殺了人,就要帶回衙門脫褲子打板子!”

“……”施佰春覺得,這人已經瘋到一個不可理喻的境界了。

這江湖向來是官府的歸官府、武林的歸武林,江湖事向來江湖了,官府是管不了那麼多的!

所以美人皇帝才會讓我這個非朝廷中人出面的。

更何況武林中人一個比一個武功高強,門派一派比一派深不可測,官府中人……說得難聽點都是些吃閒飯的……哪鬥得過那些武功蓋世的高人。

當然說是這樣說,皆如蕭除外啦!這人本身就是個變數。更何況他以前也是江湖裡的,而且還是魔教的大魔頭,超級大大大大**oos。

但歸義縣衙門那些人可就不是了,那些人可沒皆如蕭這般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啊!

呃、說得太過了……

“敢問您知道……小哲天該怎麼去嗎?”施佰春小心翼翼地問。

“不知道。”皆如蕭喝了口酒。

“不知道你還想去?”施佰春擦了擦冷汗說。

他瞥了一眼施佰春,疑惑說道:“你這人真是奇怪,我不知道,可你知道便成了啊!”

施佰春愕然。“我哪可能知道無小哲天在哪!”

皆如蕭瞇眯了瞇眯眼看我,輕輕哼一聲,語氣有些危險地道:“你又想騙我?你都知道凶手是小哲天的人、曉得元寶是小哲天的標記,更看過柳非的元寶扇子,全部的事情都一清二楚,哪會不清楚這些天在哪裡!”

施佰春愣愣望著皆如蕭,皆如蕭也望著施佰春。

施佰春是半句話也說不出來,皆如蕭是握著酒杯打算朝她腦袋扔過去。

其間氣氛火爆一觸即發,直到最後,施佰春深深吸了一口氣,而後長長吐出,喃喃說道:“師兄我認輸,跟你說話真是沒一個條理可尋的,完全有理說不清。欸……皇帝為啥讓我來查案呢……要是他們隨便一個來……現下還不早已被你整死了……”

“你說什麼?”皆如蕭挑眉。

“沒沒沒,師妹想辨辦法幫你找無小哲天位置呢!”說罷,施佰春從懷裡掏出摺扇拿著摺扇吊墜上的木質哨子,開啟窗戶朝外頭吹了幾聲。

沒多久,一隻巴掌大的淡紫色的小鳥兒從夜空中迅速地飛了過來,停在我肩上,拿著小小的頭顱不停地蹭著我的臉頰,施佰春十分親暱的摸了摸它。

從懷中掏了點零食給鳥兒啄食,而後取來紙筆寫下要問的事,塞入鳥爪上綁著的竹筒中,把鳥兒往外一放,說道:“去吧!”

那鷙鳥拍著翅膀,便啪噠啪噠地迅速飛走了。

“那是什麼?”皆如蕭好奇地問。

“我的寶貝。”施佰春說:“讓它去問小哲天的事,興許明後日就會有迴音了。”

施佰春回頭,卻不知什麼時候皆如蕭也已經來到窗邊,還一直盯著小紫離去的方向不放。

“噢!”皆如蕭應道。“小小的,粉粉的,紫色的,︿( ̄︶ ̄)︽( ̄︶ ̄)︿飛.飛.飛.的好快。”

瞧皆如蕭又露出那種獵食時的凶猛模樣,施佰春嚇了一跳,連忙說:“那是我養了很久的鳥,叫做小紫,是不能‘吃的’!”

“啊?”皆如蕭歪著頭,面露疑惑。“明明只要是會飛會動的,就都能吃!除了烏龜以外,烏龜殼硬。”

施佰春淚流滿面說:“那鳥我養了很久,還為它取了名字,!在我們家鄉取了名字就表示有感情了,有感情就像家人一樣,所以絕對不能吃!你要是吃了它就等於吃了我妹妹,我就跟你拼命!”

皆如蕭這才收起嘴饞的神情,哼了一聲不悅地跑回自己**坐去。

“呼——”施佰春鬆了一口氣。

那小紫施佰春可真是養了好久的,和羅剎谷的師父與琉璃宮裡的四師姐還有皇宮的皇帝美人跟豔春樓的百合互通訊息全都是靠它。

而且施佰春養小紫多少年,小紫就陪了我她多少年,回首這些日子小紫對施佰春是有情有義、不離不棄,要今兒個真一個不小心讓皆如蕭吃了,不開玩笑,她真的會找皆如蕭拼命!

不管打不打的過他!!

三年前柳非自己放火燒了小哲天的總舵,如今三年不問世事的施佰春,自然是不知道小哲天的總舵轉移在那裡了。

但是施佰春不曉得,並不代表其它人不知道。

當初施佰春對小哲天不放心早就讓世薔盯這小哲天了,看他們有沒有跟歐意如暗地聯絡。

三年了,世薔都沒有回話,說明小哲天沒有跟歐意如聯絡。

但是也不排除他們有聯絡只是世薔沒發現罷了。

看皆如蕭吃飽喝足了,施佰春喚來小二將桌上的一片狼籍清乾淨,小二抹好桌子退下後我施佰春也準備離開,才走到門口卻又突然叫一條衣帶給捲了回去。

“師兄還有什麼事?”施佰春苦哈哈的陪笑問道。

皆如蕭還是那撩人姿勢側躺在**,微微敞開的衣襟露出雪白細緻的胸膛。皆如蕭朝施佰春眨了一下眼睛,說道:“不許走,今天你就在這睡了!”

“什麼!?”施佰春大吃一驚。“師兄這不好吧,我的床還在隔壁等我呢,怎好跟您擠一張!”

施佰春連連後退,但皆如蕭手中的腰帶卻卷得更牢了,施佰春一扯,皆如蕭一撤,那結果就是施佰春可憐的腰啊,被勒得都快成盈盈一握的纖細美人腰了。

“呃啊,會死……”施佰春痛苦地呻吟。“師兄放了我吧,我和誰睡都行,就是不敢跟你睡啊……”

“為什麼不敢跟我睡?”皆如蕭挑眉。

“嗯……啊……那個……”施佰春難以開口。

“你要回去了,那半夜如果你的鳥飛到我房問間裡怎麼辦?”皆如蕭說。

“我的鳥無論如何也不會飛到你房間裡來的!”施佰春哀嚎:“況且這一來一往絕對也沒這麼快!”

“胡說,我看你的鳥快得很,而且他它從這裡飛出去就絕對會飛回來這裡!你這可惡的死小七,又想騙我了!”皆如蕭一卷一拖,施佰春整個人凌空飛起,摔到他床前的木桌上。

木桌頓時啪啦一聲碎成一塊一塊又一塊,施佰春那嬌嫩的屁股啊,也給他摔成了一片一片又一片。

“俺、俺地娘啊……”施佰春痛苦地呻吟。

施佰春的鳥絕對不會飛回來這裡的啦!她賭定。

因為這裡有殺氣啊……

魔頭在此,飛禽走獸絕對通通退避三舍不敢靠近的!

就連施佰春都不想靠近了啊,她的小紫那麼聰明,又怎麼會往火坑裡栽!

皆如蕭伸手拍拍施佰春的臉頰,施佰春安靜的閉嘴了,才有些滿意地道:

“小七你乖,今兒個就在這桌上睡了。要是小紫回來,你記得要叫醒我。等我們明兒個去小哲天把那個嶽柳麗帶回給我爹問話,我爹若要論功行賞,我就分你一點點功勞罷!”

施佰春欲哭無淚。

原來是睡桌子不是同睡一張床,師兄您早說嘛……

嚇得本小姐我……

兩天後的一天清晨醒來,窗外傳來振翅聲,施佰春連忙從地上被窩裡爬起,發覺我家的小紫正聰明地待在外頭靠窗的榭樹上,沒靠近魔窟,啾啾啾地朝著屋內叫。

施佰春招來鳥兒,取下牠它爪上竹筒內的紙籤後,突然想到自己還沒捎信回羅剎谷報平安,又寫了些近況回去,也說自己找著大師兄了,有空便會喂他吃藥,師兄目前也身體倍兒棒。

鷙鳥吃了點鳥糧後啪噠啪噠振翅往北飛,施佰春走回床畔發現皆如蕭也醒了,便開啟紙籤細看。

“找到小哲天位置了?”皆如蕭揉了揉眼,打了個呵欠問道。

施佰春點頭。和她所猜的不錯,小哲天的總舵便是京都偏西之地。

“走吧!”施佰春苦逼地拿起兩人的包袱便要下樓。

施佰春只想著快完事快離開,將來離得皆如蕭越遠越好,否則再這樣孤男寡女地相處下去,不知會發生什麼無法挽回的事情來。

話說這人睡相真不好的,昨晚居然一條修長的腿就這麼垂出床外晃啊晃,晃到施佰春一道鼻血噴出來,最後只得整晚誦唸清心普善咒,才得心無雜念,驅除一切惡邪。

他嬸嬸的,她施佰春要再和皆如蕭多睡幾天,自己絕對會精血潰竭,氣絕身亡。

小哲天離她們目前所在的約有幾十里路遠,施佰春和皆如蕭離開客棧後便一路以輕功疾行,不到中午便來到小哲天外。

這小哲天總舵座落繁華小鎮外郊,門外沒有掛上牌匾,門口一對石獅子,門戶緊閉,匆匆一眼還只道是哪戶人家家宅,看起來未有任何特別之處。

但施佰春從別處聽來關於這地方的傳言可不少,施佰春與皆如蕭躍上圍牆一看,便指著軒內竹林與奇峰怪石道:“看到那些沒有,那些石頭竹子每處每寸都暗藏五行八卦陣法,待會切記要小心跟著我走,如果不慎觸動機關引來人可就糟了。”

皆如蕭沒點頭亦沒搖頭,也不知有沒有將施佰春的話聽進去。

施佰春帶著皆如蕭輕輕由圍牆躍下,繞開那些障陣法,一邊鑽著空處一路拐拐繞繞,一邊躲著小哲天巡邏之人,最後躍上主屋屋頂,繼續查探。

施佰春翻開一處屋瓦,朝下看去。下頭雖是大廳,但僅有幾個家丁守著,沒見著嶽柳麗或柳非。

又換了處挖開屋瓦往下查探,這回一屋子藥氣立即從屋內往上衝了出來,皆如蕭沒注意給嗆了一下,正要咳嗽,施佰春急忙一掌掩住他的嘴,比出了個噤聲的手勢。

底下傳來一陣輕聲細語,一名僕人端著藥盅彎腰侍奉著**主人,說道:“主子,這是中午的藥!”

**女子緩慢起身服藥,片刻後咳了幾聲,那僕人立即為其順背。

“非回來了沒?”**女子問。

“柳總管說他這這幾日會比較忙,但千叮萬囑要小的好好侍奉主子服藥,等他手上事情忙完,便會立刻回來見主子。”

被喊做主子的女子,定是這小哲天的主人嶽柳麗了。

施佰春與皆如蕭對望一下,又往下看去。

那嶽柳麗雖然頭髮半白,說話聲音虛軟,但面色卻不像重病中人般蒼白。

她長得五官端正,樣貌不俗,雖是正氣長相,身形偏瘦又有些淑女氣度,但眉心中卻隱隱帶有一股陰戾之氣,那雙眼也過於深沉,絕不是個簡單人物。

“去把,帳本拿過來。”嶽柳麗道。

僕人立即將桌上厚重的帳本捧到嶽柳麗面前,態度恭恭敬敬。

嶽柳麗接過帳簿,隨口問道:“非手裡那些事處理得怎樣了?”

僕人彎腰道:“總管說有些棘手,但該除的人都除得差不多了,請主子放心。”

“嗯,也真是辛苦他了。”嶽柳麗道。

“總管說這些都是下人們該做的,請主子別費心。”僕人回答。

“那個欽差……死了沒?”突然嶽柳麗陰沉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