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11:火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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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11:火焚
一炷香後,皆如蕭拖著一頭體形不比他小的的青色巨魚上岸,還張著他的血盆大口在魚頭上這裡咬咬,那裡咬咬。
“……”施佰春滿臉黑線的看著他,這人之前還一本正經的分析案情,看見大魚就把啥都忘記了。
這魚群貌似是被孔雀膽吸引過來了的,話說吃毒藥長大的東西,沒毒嗎?不過皆如蕭也是從小吃毒藥長大的,孔雀膽壓根毒不死他。
不過這點我倒是不用擔心大師兄他人稱毒手摘仙本就是百毒不侵。
皆如蕭看了施佰春一眼然後把魚給她:“你來幫我烤,小天大人讓你吃點。”
施佰春砸吧了一下嘴,心想這玩意吃了不會鬧肚子?雖然她也是百毒不侵,前些日子也中過孔雀膽的毒但是,誰能保證這玩意沒有其他毒,雖然毒是毒不死她,可施佰春不想拉肚子……
雖然不想處理但是在某人極其陰暗的視線下,施佰春只好把巨魚開膛破肚。
由於巨魚的個頭實在是太大了,施佰春把它用匕首切成一片一片然後架在火上烤。
倒上各種香料,也包括給大師兄治療的聖藥,那藥可是我千辛萬苦做出來了的,平常人吃了了可以功力大增,大師兄吃了可以疏通筋脈。
半個時辰後,大師兄身上的衣服已被火堆烤乾,大魚也幾乎全部被我們吃下肚。
看著那顆堪比熊頭的魚頭,皆如蕭的眼再次閃亮起來,他充滿敵意的瞅了施佰春一眼。
施佰春乖乖的舉起雙手道:“我已經飽了,師哥您慢慢用……”
皆如蕭眯著眼對施佰春說:“乖啦~”然後抱著魚頭一通亂啃……
簡單記錄一下收拾個行囊,皆如蕭沒有耽擱,拖著施佰春又往鄰縣走去。
目的地,是死者張大良家裡。
他小天大人走在前頭是雄赳赳氣昂昂地,而施佰春則駝著背提著兩人份的包袱慢慢跟在他小天大人身後。施佰春在心裡咒罵:去他孃的,那個欽差大人會給一個捕快拎包啊~
怎麼看都是捕快給欽差拎包啊,老孃怎麼能夠這麼倒黴,這麼倒黴,施佰春心裡默默的垂淚,眼裡是小天大人那修長的背影,唉……
往連小鄉村的路上,皆如蕭的樣貌萬分引人注意,往往只要他在茶寮停下來喝一杯茶,那茶寮裡的百姓就全傻了,待他再朝那些人一瞟,那些百姓就全部通通倒掉。
那犀利的眼神可真是要命啊……
其間一個老伯還被皆如蕭看得突然心疾復發整個人厥了過去,嚇得施佰春連忙跳過去給那施針導氣,這才把人給救回來。
還有路經一處山頭的時候,突然一窩土匪衝下來要把皆如蕭押上去當壓寨夫人,結果皆如蕭怒得差點把人家整個窩都給剿了。
那些土匪連土匪頭兒最後是被他踹得哭爹喊娘,直到施佰春急喊:“查案啊查案!師兄,別忘了咱們還得去查案啊,你爹還指望著你破案呢!”
皆如蕭這才收起他修長的美腿,哼了一聲離開殘破的土匪窩。
施佰春跟著皆如蕭,一路是冷汗涔涔。
這人就一整個紅顏禍水、蓋世妖孽,無論到哪都會惹出事來。
邵武讓皆如蕭出門時絕對得戴斗笠面紗不是沒道理的,只是大師兄他老人家嫌那斗笠帶著悶,面紗遮著看不清楚路,無論如何都不想戴。
突然半空中傳來羽翅震動聲,不知是誰家養的信鴿就這麼從她們面前飛過。
皆如蕭一見這會飛會動的東西眼睛就亮了,輕功一抄筆直就往前奔去。
“啊,師兄!”施佰春想起點事,急忙叫住追著鴿子跑得正歡的大師兄。
“幹什麼,我沒空!”皆如蕭說。“這鴿子飛得很快啊!”
“人皮面具呢,我之前不是給你買了一張人皮面具?”我怕把皆如蕭跟丟了,急忙跟著他一起跑。
“放房裡了。”他頭也不回道。
“……”施佰春滿臉黑線的看著跑到歡快的他。
最後等大師兄抓到了鴿子,再從走偏的小路回到大道上,天都已經暗了。
施佰春找了間客棧,要了間房,然後再把那隻鴿子拿去廚房照大師兄說的自己親自烤了,而後回到房裡恭恭敬敬將烤鴿遞上。
“師兄吃鴿子。”施佰春說。
“嗯。”皆如蕭抓起鴿子往那小腦袋就一咬,喀嘲喀嘲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駭人。
施佰春則一邊啃著饅頭一邊看著他的臉。
老實說,長得妖孽真不是皆如蕭的錯,怪就只怪老天把這張臉安在這麼樣一個性格的人身上,才會有這些事情發生。
唉……
施佰春吃了幾口就把饅頭扔下,跑去把包袱裡的一些瓶瓶罐罐拿出來,然後比畫著皆如蕭的臉頰,再從懷裡取出了張沒有五官的人皮面具,蓋到自己的臉上。
跑到銅鏡前面,雙手在自己臉上那張沒有五官的軟皮上捏啊捏的。
皆如蕭好奇地停下咬鴿子的動作,也跑到我身旁看她在做什麼。
施佰春的手飛快地動來動去,這裡掐掐那裡拉拉,還倒出罐子裡一些深淺膚色的東西在面具上東抹抹西抹抹。
沒多久後,施佰春停下了手,轉過頭來,看著瞪著大眼往我瞧的皆如蕭。
他左看右看,然後“啊!”了一聲叫出來:“是我的臉,你做了我的臉!”
然後又嫌棄地道:“好醜,醜死了!”
施佰春不知皆如蕭是在說他那張妖若牡丹的臉本來就醜,還是她幫他做的這第二張臉實在太醜。
施佰春把臉上那張麵皮撕下來,而後過了下清水,再遞給皆如蕭。
他本來伸手要出去接,可是看見自己吃鴿子後油膩膩的手,便又急忙縮了回來用衣衫下襬擦了擦,順便把那半隻還沒吃完的鴿子扔掉,然後喜孜孜地接過施佰春手中那塊人皮面具,慢慢覆蓋到自己臉上。
皆如蕭把施佰春推開他自己站到鏡子面前,他摸著自己的臉,用讚歎的語氣道:“好薄、好透、好舒服,就像我自己的臉一樣,完全看不出是假的!”
施佰春哼哼兩聲,道:“能讓你看得出是假的,那我六師姐還混得下去嗎?”
這手易容術可是我苦苦哀求五師姐大半個月她才教我的,不過我也只學了點皮毛,但是就這點皮毛比市面上那些人皮面具要好上許多。
要說易容術這個天下沒人比得過我家的六師姐。
五師姐江湖號稱無名巧匠,在江湖上沒人知道她的真面貌也沒人知道她真正的名字,甚至是男是女也是一個迷,只要她看那人一眼就能做出他的臉,看第二眼便能模仿他的習慣。且一張人皮面具價高到千量,她出手的面具戴在臉上就像是第二層面板完全看不出假。不過就算她的易容術出神入化,曾經還是栽倒在他人手上。
師姐啊師姐……大師兄沒事……也了了你一樁心事……
皆如蕭轉過頭來,對施佰春咧齒一笑,施佰春頓時覺得好像幾百朵花兒在眼前綻開一般,有些飄飄然。
卻已不像以前被他的一笑就整個人頭暈目眩無法呼吸,覺得下一刻就得直接成仙去了。
施佰春替皆如蕭做的第二張臉皮也一樣是皆如蕭的臉,只是那臉顏色深上一些,眼睛小上一些,鼻子扁上一些,雙脣色澤淡了一點。再這裡增些、那兒少些,皆如蕭雖然還是皆如蕭,但卻已不復之前絕色,而是光華銳減,僅是稍嫌惹人注目的俊美少年了。
只是這人皮面具最好的還是,與皆如蕭相處久了的那些人不會覺得他有太大改變,不甚熟的外人也只會認為他怎麼醜了一些些,沒見過的人單純只會以為他長得還不錯卻不到絕色。
這麼下來,絕不會有人發現皆如蕭易了容,施佰春這不欲人知的身分,便也不會曝光了。
“你真厲害!”皆如蕭摸摸臉蛋、看看鏡子、再看看施佰春,一臉的陶醉。
“哼哼,那是當然。”施佰春笑得燦爛。
看來,皆如蕭說醜的,該是自己本來那張面目。
他跟六師姐一樣,都不喜歡自己本來的面目。
六師姐當年學這易容術,便是要將臉上那些屬於過去的刻印完全遮去。
而大師兄,也一樣。
他們之間,唉……大師兄還活著,只是六師姐卻永遠不會再出現了,她跟我還有大師兄不一樣不是百毒不侵之身。
算起來,還有兩月就是她的忌日了。也許可以帶著大師兄去看看她……
她會很高興的……
隔日一早施佰春和皆如蕭便繼續啟程趕路,皆如蕭戴上人皮面具後來惹是生非的人少了,施佰春跟他也很快地便入了安縣,找到了小張柳巷。他們問著張大良家在哪裡後,正要往巷子裡走去,誰知卻聽見一陣敲鑼打鼓的聲音從巷子末傳來,伴隨著陣陣嗆鼻濃煙。
“失火了、失火了,張家失火了!”
小張柳巷裡一片混亂,來來往往的街坊鄰居男女老少提著水桶匆匆忙忙經過。
施佰春與皆如蕭互看一眼,立即抄起輕功往前奔去。
直至巷末張家小屋前,裡頭已經是一片火海,完全無路可進,烈焰沖天,稍靠近些都彷彷彿要被燒融了般。
皆如蕭一臉肅穆,說道:“有人在我們之前就來了。”
施佰春點點頭,抓了旁邊一個救火的百姓問道:“張家裡的人呢?有沒有人被救出來?”
那百姓往旁邊一指,說道;“只張大媽一個被救出來,不過……唉……”這人嘆了口氣。
施佰春立即走到後邊一棵大樹下,樹下圍著一群人,有個大夫似的人正在替個渾身燒得焦黑的老婦人施針,老婦人身旁站著個小姑娘,小姑娘淚眼汪汪地一直喊著:“張大媽、張大媽!”,看來那名婦人便是張大良的娘了。
皆如蕭亮出捕快銅牌。“快點讓開,我們是衙門捕快!”
施佰春和他排開人群,走到張大媽面前蹲下。
施佰春看了那大夫一眼,還沒問大夫張大媽傷勢如何,大夫就直接嘆了口氣說道:“兩位大人,這人已經不行了……”
旁邊的一群街坊不忍,有幾個人低頭拭淚。
皆如蕭對著那被燒得體無完膚的張大媽問道:“到底是誰幹的?”
張大媽焦黑的雙脣顫顫張開,裂開之處隱約能見鮮紅血肉,她斷斷續續地道:“……元……元……元寶……”
“元寶?”皆如蕭不解。“什麼元寶?你家都燒光光妳你也快死了,還在想屋子裡沒救出來的元寶?”
“元寶?”施佰春沉思著,推開大夫搶過他手裡的銀針,迅速封住她身上幾大穴位。
“……元……元寶……”張大媽還在叫喊。
施佰春點住她的啞穴,重新施針,過了會一旁的大夫替張大媽把脈然後佩服我看著我:“沒想到這位姑娘醫術如此厲害,在下佩服,實在佩服。”
施佰春白他一眼,如果這點本事都沒有我這個鬼面神醫還能夠在江湖混下去?
拿過大夫的紙筆唰唰唰的寫下藥方對著旁邊的女孩說:“按這個藥房替她抓藥,一個月內保準好,只不過這被燒傷的臉,我出門太急沒帶傷藥……”
“謝謝——”小女孩滿懷感激的接下藥方。
“……先把她弄醒,問案啊!!?”皆如蕭不悅,本來要伸手去搖沈大媽,看看能不能把人給重新搖醒,可卻被我一拉,帶出了人群。
“張大媽三天內不會醒,你強制弄醒就是殺了她的,先幫忙救火”施佰春說。“等火滅了我們再進屋找看看有沒有其他線索。”
只要有做過的事,就會留下痕跡。
大火過了好一陣子才滅,施佰春和皆如蕭走進被燒得面目全非的民宅,看著四處還冒著煙的桌椅樑柱,慢慢翻找。
“你有看到什麼元寶形狀的東西嗎?”施佰春找了一陣子後問。
結果發現皆如蕭站在一根斷成兩截的樑柱前歪著頭不語,施佰春於是走過來也看了一眼。
“怎麼,發現了什麼?”她問。
皆如蕭把自己的劍抽出來,在被分成兩截的樑柱間比劃,說:“這柱子斷痕前面平整後面不齊,就像先被人一刀劈進一半,而後刀離火燒而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