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鴇母009:飛賊啊?粗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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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鴇母009:飛賊啊?粗糧。
到來書房後,邵大人給捕快頭頭們隨便交待了一下,便打發他們走了。
“七姑娘,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小兒給你惹了不少麻煩。”
“沒什麼……”施佰春低著頭然後看著邵大人問:“我很像男人嗎?”
“……”邵大人瞪大了眼睛看施佰春。
施佰春捂著頭:“為什麼四大捕快老是以為我要非禮你家公子?”
“咳,七姑娘為人不拘小節,是有些男子氣概,下官會好好管教那些衙役的。”
施佰春擺擺手道:“不用了,這案子不查清楚,我連飯都吃不下,邵大人一定要全力輔助我啊。”
“下官一定。”
“那就先謝謝了。”
貴縣衙門日常的作息是這樣的,卯時起,到衙門外頭隨便買個東西填肚子,辰時打梆子之前各自到崗。
午間一段時間休息,衙門廚房會供午膳,午膳完還可睡個大頭覺,跟著繼續忙活,直至申時左右敲晚梆就能休息,各自到外頭找飯吃去。
貴縣是個小縣,衙門裡的人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全部算起來也有四、五十個,所以每回採買飯菜給用便成了廚房裡的大事。
施佰春閒來無聊和廚房的小廚娘月牙兒兩個人在市集上走了一圈,回程的路上車子沉得讓施佰春懷疑輪子都會被壓碎。
幾大包的米、幾籠子的雞,幾筐大白菜,還有魚啊肉的,堆在她的車上。
再看看月牙兒花那輛木頭車子,上面也滿滿堆著東西,就不知道她那瘦瘦的手臂吃不吃得消。
“就快到衙門了,”月牙兒以為施佰春累了,說:“平時工作那都是衙門裡幾個挺壯的衙役來當幫手,只是今日那些人都讓四大捕頭給調走了,我沒法子只得麻煩姑娘來幫忙。若真是太累那七姑娘就歇下,我先把這車送回去再來推你這輛!”
施佰春笑道:“這中午的飯菜我也是有份吃的,就算來幫忙便也應該。”
這下子施佰春不得不估量一下貴縣了,這個縣衙的一個小小廚娘都有深不可測的臂力。
這堆菜衙門裡那些沒有習武的壯漢恐怕都難得向她這樣臉不紅氣不喘的推回去。
寬闊的大街上人來人往地十分熱鬧,一下子這邊喊著“白菜又大又新鮮啊!”
一下子那邊喊著“豬肉現宰還送骨頭熬湯啊!”
施佰春和月牙兒正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話,突然月牙兒被人撞了一下,她一愣,便見一個年輕人急急向前跑去。
“啊!”月牙兒摸摸腰間,大喊一聲:“買菜的銀兩!”
施佰春見況立即舍了推車往前衝去,憑我踏雪無痕的輕功,抓這等功夫不入流的偷兒也輕而易舉。
就在施佰春剛剛起步的時候頭頂上一陣衣衫飄動的聲音傳來,施佰春抬頭一看。
“喝!”突然的黑雲罩頂讓她晃了一下心神。
接著施佰春立刻發現那是衙門的黑色官服,而穿著黑色官服的小天大人就這麼從天而降,而後美豔動人的臉上揚起一抹笑,一個飛踢踢倒我正在追的那個偷兒。
嗖嗖嗖地小天大人動作非常迅速,解下腰間麻繩後三兩下便將扒手扔到月牙兒推車的米包上面,月牙兒連忙道:“謝謝小頭兒!”
大師兄抓了賊後笑容就收了起來,他看看施佰春,再看看和施佰春一起推車‘出遊’的月牙兒,便是一聲冷笑,道:“居然會這麼容易就讓人給偷了,別告訴別人妳你也是衙門裡出來的,還什麼飛賊月牙兒呢,你當烏龜月牙兒好了,動作那麼慢!”
月牙兒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了頭。
“喂……烏龜游泳也是很快的,你罵烏龜做什麼。更何況錢袋搶回來便搶回來了,幹什麼還講這些?”施佰春看不過去,小小念了幾聲。
皆如蕭瞇眯了瞇眯眼,臉上神情有些不悅。
施佰春連忙倒退幾步回推車後面,說道:“知道了知道了,小天大人您就是理,千錯萬錯都是咱們小的錯,這成了吧!”
大師兄還沒答話,他們後頭便兩個衙役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而那兩個衙役一個手中拿著斗笠和麵紗,一個後頭麻繩拽著個犯人。
大師兄把繩子拋給那兩人,那兩人立即將扒手的繩子與那犯人綁在一起。
“走了,回去了!”大師兄轉身便朝衙門方向回去而去。
施佰春趕緊靠近那兩個捕快,低聲問道:“小天大人心情貌似不太好?怎麼著,賊太多抓不完,累了嗎?”
其中一個跑得滿頭大汗的捕快邊擦汗邊道:“才不是,小頭兒是今兒個一早到現下只抓到兩個賊,他早上要邵大人猜猜他早上能抓幾個,邵大人說兩個,小頭兒卻回答說:‘不對,三個’。結果現下就缺了那一個,這回肯定在賭氣呢!”
施佰春‘嗤、’地一聲笑了出來,“幾歲人了還賭氣?”二十八馬上就二十九的人居然還賭氣。
大師兄回頭,臉黑黑地看了她一眼,施佰春立即閉嘴,什麼都不說了。
另一名衙役將大師兄拋給他的斗笠面紗放到推車上,替月牙兒推起她那輛車,一行人走到快到衙門門口時,月牙兒突然叫了一聲:“唉呀糟糕,我忘了打醬油了!”
“怎麼這麼糊塗,”施佰春無奈的笑了笑:“快去快去,要遲了,廚房就開不了夥了!”
月牙兒敲敲自己的腦袋,急忙轉身就往市集跑。而且還跑得很急,一用輕功竄出去就不見了身影,這時施佰春瞥了眼推車,哭笑不得地道:“醬油罈子也沒拿,打什麼醬油!”
施佰春急忙往後喊:“喂,等等啊!”跟著將推車交給另一名捕快,然後拿下拿了罈子,匆忙追月牙兒去。
原來這廚娘以前是飛賊啊,難怪力氣如此之大,看樣子估計也是被大師兄逮到的,然後就到衙門當義工了。在心裡為她默哀幾分鐘……
施佰春跑了好一陣子,正覺奇怪怎麼沒見到月牙兒的人影,街角邊遺落的一隻繡花鞋吸引了她的注意。
施佰春將那隻繡著蘭花的絹鞋拾起,左右張望了下,瞧見不遠街角有幾處凌亂腳印,於是馬上跑了過去,而後他才一靠近,施佰春便聽見打鬥聲。
施佰春轉入狹窄巷弄內,只見月牙兒正和一名穿著黑衣的男子打鬥。
施佰春愣了一下,望天喃喃道:“現在是大白天又不是晚上,穿得一身黑不是更引人注目嗎?還是想假扮官差?”
說話的同時施佰春快步向前,將月牙兒從對方斃命的一刀下救出。
那黑衣人見著施佰春來,眼中殺機更熾,說道:“更好,直接殺了欽差看皇帝那小丫頭還能找誰!”接著便一刀朝她砍來。
那刀比尋常普通大刀更厚更重,招式劈砍間靠的全是蠻力,施佰春有些訝異這人武功修為之高,但也暗暗對這人所言之事心驚。
“誰派你來的?為什麼要殺我們,到底想幹嘛?”施佰春連問。
那人只一句:“廢話少說!”便與施佰春打鬥起來。
施佰春這回裝的欽差可是個只有輕功還行,其他武功全然不濟的廢材。如今因為月牙兒在場,為了圓謊便不能使出真本領來擒住這人,只能左閃右閃躲得狼狽,一邊要小心別被石破天驚的刀式打中,一方面又得護著月牙兒,真是讓施佰春忙的焦頭爛額。
就算不裝也不能使出羅剎谷的武學,不然世界又得凌亂了……
施佰春一把將月牙兒推開刀舞周圍拿出金邊摺扇擋住刀刃,喊道:“快去叫人來幫忙!”
月牙兒點頭要走,黑衣人卻是一聲佞笑,喝道:“我家主人要你們今日就死,我便叫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那人一個閃身逼近月牙兒,一刀便要朝月牙兒面門揮下,我心一戰,一招移形換影瞬間便挪到月牙兒面前,雙臂交握隔住那驚人的一擊。
頓時兩股剛硬的內力相撞,發出‘碰’地一聲巨響,黑衣人噗地一聲吐出鮮血,濺得我滿頭滿臉。呸……真tm的髒。
施佰春看見目瞪口呆的月牙兒,然後一驚,連忙裝作內腑遭受震盪的模樣,‘唉呦’一聲,軟軟往後退去。
月牙兒立即扶住施佰春,拖著她的手肘連連退後數十步。
那黑衣人擦去嘴角鮮血,以為施佰春也受了傷,張強加壓抑傷勢正欲追擊。
這時直接一個黑影晃動,一個黑衣人出現在她們面前。
黑衣人嘴巴開了開,暗忖眼前之人突然憑空出現,若非天還亮著,他真以為自己見鬼了!
施佰春假裝很喘地斷斷續續道:“小天大人……呃啊……這個人要殺我跟小月牙兒……呃啊……快救我們!”
皆如蕭看施佰春臉上和頸項上一片血紅,那對細長的眼睛一瞇眯,然後頭部僵硬的轉向黑衣人。
黑衣人被皆如蕭那駭人的氣勢嚇得倒退兩步。
接著皆如蕭迅速拔出腰間兵器,頓時只聽見‘鏘’地一聲銀劍出鞘之響,一顆上頭眼睛仍睜得大大的頭顱就這麼應聲落到地上,‘咚’地一聲悶響,在幽靜的小巷弄裡響起。
或許因為劍勢太快,讓那個掉下頭的殺手遲了片刻才意識到自己頭頸分家,鮮紅的血過了一個彈指的時間才噴了出來,濺得滿地腥紅。
月牙兒連忙搗捂住自己的嘴才讓自己沒放聲大叫。
那站在她們面前殺人的人穿著一身黑,而那輕飄飄的黑在這瞬間看起來不像官服,反而像是傳說中地獄惡鬼修羅夜煞所穿之衣的模樣。
皆如蕭轉過頭來,看著那目瞪口呆的我們。他的嘴角帶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像是嘲諷,像是輕蔑。他的眼睛空空洞洞猶如最深沉的夜,彷彷彿要將所有光芒吞噬一般,讓人不寒而慄。
銀劍尖端滴落點點血珠。那只是把衙門配給的尋常兵器,在這人手裡,卻是比任何神兵利器威力更大。
只要劍一舉起,落下時,便是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都無法逃出生天。
“怎麼,沒見過死人?”大師兄說道。那眉輕輕一挑,就這麼靜靜地站著,燦若牡丹的容顏只需鳳目稍稍一瞥,便足以顛倒眾生,讓人毫無招架之力。
施佰春顫了好久,才勉強回過神來,我用摺扇指著那具腦袋與身體分家的屍體說:
“……好不容易才有個人來殺我們……您老怎麼動作這麼快,彈指間就把人給滅了……”
“啊?”皆如蕭不懂,眨了眨漂亮的鳳眼。
施佰春仰天撫額叫道:“那是唯一的線索啊!!小天大人、唯一的線索啊!”
皆如蕭又眨了眨眼,臉上變幻莫測的神色退去,他將銀劍收起,蹬蹬蹬地跑去將那顆掉到地上的人頭撿起來,拿回屍首旁努力要把頭安回去。
“……啊?裝不回去了。”皆如蕭回頭無辜地看施佰春。雙手不放棄,還是努力接啊接。
“頭斷掉就是死了……你看我也沒用……你以為我是神醫鬼天流芳啊……就算頭斷掉,只要身體還暖的,縫一縫就救得回來……”施佰春白他一眼說。
看來她施佰春還得修煉修煉,啥時候把師傅那套外科手術的功夫也學過來。
要不然遲早讓大師兄個折騰死……
他們一行人才回到衙門,接到衙役通報的施問和南鄉便匆忙從外頭趕了回來。
邵武一看地上的黑衣人屍體,眉毛一擰,立即問道:“這人是誰殺的?”
大師兄把頭往旁邊側仰,手背身後,裝作什麼事情也沒有,一副以為他不說就沒人會知道的模樣。
邵武見他那樣子便怒道:“曉天,你為何殺人!”
皆如蕭不看他爹,只是說道:“因為他要殺小七啊,小七還被打得全身是血,!誰敢欺負衙門裡的人,我就不會饒他!小七傷得很重,而且小七叫我救他跟月牙兒,所以我就殺了啊!”
邵武看向施佰春,以眼神問道。
施佰春被邵武這麼一看,立刻一個彎腰抱住胸口,皺著眉裝模作樣十分痛苦道:“那個殺手武功很厲害,我和月牙兒都不是他的對手,咳、咳、咳,不過幸好小天大人及時趕到,小的只受一點輕傷而已,真的不打緊的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