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你的月無歌

你的月無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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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月無歌

你的月無歌

當愛情已成為一種遙不可及的往事時,追悔,以是不能,唯有放手一搏,賭一賭在這個世界裡,誰,才是最後的贏家。纖塵不染的少年站在梅花樹下,遙望著遠處聳立著的紅樓,思念著裡面那熟悉的傾世紅顏。千年的輪迴,千年的糾葛,到了這一世,也該做個瞭解了。千年情劫,千年寂寞,到了這一世,他要與她永生纏綿。“月無宸,今生不同往世,這一世,你輸定了!”

絕美的少年,開啟一方雪白的絲絹,取出一支水晶簪。藍色的水晶晶瑩剔透,但不同與其他水晶的是,此簪上雕刻的那朵栩栩如生的蓮上竟有似血絲般的紅色,嫵媚、妖豔,似乎還透著幾分靈性。少年的脣角漾起溫柔,捧起他視若珍寶的水晶簪,拇指摩挲著蓮心上的那顆夜明珠,心中是欣喜,是溫暖。

——清清,我們很快就要見面了……

少年在心中千萬遍的呼喚著。

就在那時,一陣風呼嘯而過,少年蹙蹙秀眉,不慌不忙的將簪子包好,放入懷中。輕慢的轉身,看著那些不速之客,露出詭異且嫵媚的微笑。“又是他派來的”,他不怒反笑,笑容中有著叫人窒息的冰冷,“不要妄想阻止我,就算是他來了也一樣。”

話音剛落,那些不速之客的腦袋跟著落地,他們的身體仍筆直的矗立在原地,頸項上那血洞往外噴著血。殷紅的血,昭示著少年的深不可測,那輕狂的模樣更是令人膽寒心顫。

一切來得都太過突然……

身著月白色長袍的少年,臉上帶著佛陀拈花的溫和笑顏,彷彿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他縱身一躍,飛上了樹枝,他越過一棵又一棵的梅樹,柔軟的梅花瓣紛紛飄落在地上,三兩片花瓣落在了他的衣襟上。乘風而行,衣玦飄飄,絕美的纖弱少年,消失在暮色中。

遠處,冷寂清雅的玄衣男子,站在高高的紅牆之上,目送著絕色少年,直到他被暮色吞沒。男子垂下頭,好似在沉思著什麼。忽然,他一揚手,白色的光芒劃過天際,梅林中的那幾名不速之客便消失在梅花從中。草坪上的殷紅血跡,也化作了一片片妖豔的紅色梅瓣。

“恪,這一世,即使拋棄一切,我也要得到她……”

如月般清朗風雅的男子,帶著如夜般冷寂的表情,他抿了抿脣,在這明朗的月色下立下誓言。即使拋開他尊貴的身份,即使拋棄他萬年的修行,即使要忍受輪迴之苦……他都不會放棄他的摯愛——清。

風拂過他的臉頰,吹散他束起的發,墨色的額髮撩過額頭,如黑水晶般閃耀的眸子隱隱含著複雜的神色。衣帶隨風輕揚,典雅高貴的他融著夜風的冷冽消失在高牆之上。

英俊不凡的男子縱身一躍,翻過圓窗,進入慕容清的房間。漂亮的光華從他指尖劃過,隨即變成了無數細小的銀色粉末,他微微抬手,細末飛向四周的僕役婢女,接著就是僕役婢女一一倒下。

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欣喜,旋即被不悅所取代,他站在內室的拱門前,看到紗幔那邊,一位溫文爾雅卻略帶憔悴的男子伏在慕容清的床前。銀色的細末劃過宇佑軒的鼻端,他滿意的笑了笑,穿過紗幔,走到床榻前,小心翼翼的抱起慕容清。揮動手指,緩緩的在空中畫了個圈,宇佑軒便被他甩在了床榻上。

“啊……你是誰!”蝶湘驚懼的看著眼前那冷峻的陌生男子,“放下我家公……主……”

她的話還沒說完,只見男子的指尖閃過一絲銀光,她的神智開始模糊,腦中一片空白。她好似中了*,昏倒在地,同時她身上的衣物全飛到了床榻旁的架子上。男子玩味的看著蝶湘,又看了看慕容清,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他微微揚了揚修長漂亮的手,地上的蝶湘也摔在了床榻上,睡在了宇佑軒的身旁……

光華擊中床榻上的帳鉤,他抱著慕容清轉身離去,身後床榻的帷帳也漸漸落下,裡面是引人遐思的旖旎*……

**

清晨的陽光灑入窗櫺,慕容清醒來,沒有看見她的白狐,也沒有看見那個輕佻的千秋雪,唯見一名陌生男人趴在榻前。腦中浮起無數散落的圖片,一片片的圖片飛快的組合著,昨日的種種一一在腦中浮現。

她至今沒弄明白自己到底是誰,為什麼那個冷麵男說她是什麼宮主,還是什麼他的唯一。還有那個溫儒男子,為何口口聲聲說她是皇家公主!

哪個能信,那個又該相信?

顯然,現在的她是那樣的茫然無措。為何她的桃花運總是格外的好,居然一天之內遇見三個……哦不,是四個美男!

突然,房間好似震動了一下,她終於從無限悵然中回過魂來。她聽見窗外好似有流水聲,還有水流撞擊船隻的聲音,難道自己在船上!她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議,於是輕手輕腳的爬起來,走到窗前看著窗外的景色!波光粼粼的湖面灑滿金色的光輝,不遠處幾艘精美的畫舫傳出美妙的歌聲,最近的那艘畫舫中,有一位身著金色紗衣,手腕腳腕上都掛滿玉鈴鐺的舞娘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隨著她的舞動,玉鈴鐺撞擊著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煞是動聽。但不知為何,她總覺得舞娘的舞缺少一種靈魂,她的舞完全只是技巧,而沒有情。但她能從舞娘的眼中看到一種孤獨,一種寂寞,一種隱忍的情意,她實在有意的壓制自己的情意。那種情因該是相思之情,情之深,清之切,甚至是帶著一種苦苦的哀思。

她不由的吟出晏幾道的《臨江仙》,“夢後樓臺高鎖,酒醒簾幕低垂。去年春恨卻來時,落花人獨立,微雨燕雙飛。記得小蘋初見,兩重新字羅衣。琵琶弦上說相思,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語畢,即引來一陣叫好聲。

“小姐好生厲害,吟出了奴家心中的苦情。”舞娘叫麼一笑,但那笑中含著只有慕容清能看的懂的淒涼與悲慟。她繼續道,“奴家畫舫上的揭示本地的才子,也很欣賞小姐的詩文,不知可否請小姐來奴家畫舫上,與大家一敘。”

舞娘四周的風流才子也附和著說:“小姐文采非凡,還請小姐過舫一敘,切磋切磋。”

不是吧,她不想盜版,這首詞可不是她的作品,是晏幾道寫得,她只是借來吟吟而已,怎麼他們都以一副很崇拜的樣子,難道都沒有聽過嗎!

不等她回答,那幾個風流才子又邀請道:“小姐不願過舫一敘,就是看不起在下”,他們很想看看這位如此有才華的女子到底是如何樣子。可是對面畫舫的窗上有紗幔遮擋著,看不清她的容貌,只能依稀看見一個曼妙的輪廓。他們猜測著,吟誦詞句的女子,是個怎樣的佳人。

“我家夫人偶感風寒,不能吹風。幾位兄臺的美意,就免了吧。”魅惑的聲音帶著點慵懶,一直伏在榻前的男子此刻站在慕容清的身後,霸道的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掀起紗幔,略帶醋意的看著那艘畫舫上的男子們。心道:居然敢打他家清兒的注意,不想活了是不!

幾位男子抱歉的拱手行禮,齊聲道:“恕在下剛才冒昧了。”

男人輕哼一聲,將紗幔放下,禁錮著慕容清的手臂沒有絲毫放下的意思。他將慕容清扳倒在她上,凝視著她清澈美麗的墨色眸子,淡淡道:“怎麼了,一張巧嘴的小公主,今天到沒話說了,莫不是被貓兒叼去了舌頭!”

慕容清上下打量著眼前的男子,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浮上心頭。“你是誰”,她問。

“丫頭,記住,我的名字——月無歌!”

“丫頭,記住,我是你的,你的月無歌……”

幾分柔情,幾分情思,都隨著這一江春水,流入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