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001章 :藥鋪解封,王家告狀

001章 :藥鋪解封,王家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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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章 :藥鋪解封,王家告狀

躡手躡腳的黑影出現在某人的房間,看著躺在**一臉憔悴的人,不由自主地搖了搖頭,這小子太在乎了,一點打擊都承受不住,以後怎麼能將生意打理好!

“唉——”潛入者忍不住輕嘆了一聲!

“誰!”

聽到異常的聲音,閉著雙眼的人猛然坐起,看清楚眼前一身黑衣服打扮的人,他不禁瞪了瞪眼珠子,驚訝地叫:“白兄弟?”

“是我,你沒有做夢!”白汐沒好氣地迴應他,走到床邊坐了下來,斜視著失魂落魄的人,無奈地道:“怎麼,準備倒下不起來了?”

“什麼起不起來,現在伊天府的人沒有來抓我,應該是看在我爹的份上,怎麼可能爬起來,我爹都警告我不許再沾這些事情了!”愁眉不展的寧衝晨微抿著嘴脣,悶悶地迴應。

輕挑了挑眉頭,白汐盯梢著他,淡淡地詢問:“那你呢?”

“什麼…我?我什麼?”用眼角瞄了瞄旁邊的人,寧衝晨一副懵頭懵腦的樣子。

“你真的打算放棄了?”

“放棄,我怎麼甘心放棄,‘寧安堂’藥鋪是我幾個月的心血,還有你幾十萬兩的投入,你說放棄,怎麼可能!”

邊說著話,寧衝晨的表情流露出痛苦之色,雙手揪了揪頭髮,似乎想要發洩心中的苦悶!

“既然不想放棄,那麼,你有必要這樣荒廢嗎?只要你有心去面對這些事情,自然能夠度過難關,寧兄,記得你說過,非要將生意做遍天下的誓言嗎?”

“我…”

緩緩抬起頭來,寧衝晨對上白汐那雙閃耀如星星的眸子,他怔住了,微微動了動嘴脣,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出來

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白汐嘴角微微勾起一道優美的弧線,微笑道:“你別擔心,什麼事情都有解決的法子,丞相府想要打擊我們也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

“白兄弟,你…你想到辦法了?”

眼睛頓時一亮,寧衝晨的腦袋瓜子總算是清醒了不少,神情略顯激動,緊緊地盯著白汐。

“呵呵呵…怕什麼,我們的天梨花並沒有什麼問題,這是由太醫證明過了,丞相府封掉咱們的藥鋪,只不過是為了打擊我們罷了,他們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想要封藥鋪,恐怕不可能了!”

白汐嘴角溢位一抹自信而張揚的笑意,黑眸中異樣的光彩在其中綻放!

看著眼前這位神采飛揚的人兒,寧衝晨心中的憂愁漸漸消失了,他滿臉期待地問:“白兄弟,快說說你的法子,我們怎麼樣將藥鋪要回來!”

“很簡單,有它就成了!”淡淡一笑,白汐從懷裡掏出兩個精緻的瓶,遞給他!

“這…這是什麼?”

寧衝晨傻眼了,看著兩個小瓶子,一臉的莫明其妙,搞不清楚白汐的意思。

白汐沒有再逗他了,小聲地將今天遇見慧香公主的事情告訴了他!

聽完後,寧衝晨興奮地叫起來:“好啊,白兄弟,你的意思是說慧香公主會幫我們將藥鋪要回來是不是?”

“你說呢?”白汐笑了笑,睨視站他手中拿著的瓶子,又道:“相信有慧香公主出面,藥鋪肯定會沒事,你記得我剛才說過的話,還有這兩瓶‘凝香玉液’,你明天你記得不要說錯了!”

“一定不會說錯,不會說錯的!”寧衝晨高高興興地接過兩個小瓶子,當成寶貝一般捧起來。

將‘凝香玉液’放好後,寧衝晨的情心已經平靜下來了,他看著眼前比自己小几歲的人兒,不太好意思地道:“白兄弟,還是你比較有法子,我…”

“寧兄

!”

知道他想說什麼,白汐出言打斷了他的話,雙眼直視著他,嚴肅地道:“寧兄,我知道你是有志氣的好男兒,竟然想要撞出一番事業出來,我相信必將會面臨著種種困難,沒有人做事能夠一帆風順,希望以後你不要遇到這些困難就退縮或者是放棄,我們必須要去面對它!”

“白兄弟,我…我知道不該放棄,丞相府…”寧衝晨的臉皮發燙,他不好意思面對眼前的人兒了。

“丞相府的勢力大,可以說他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覺得自己沒法子與他們對抗,丟掉藥鋪也是沒法子的事情,對不對!”

白汐接過對方的話替他說完,見到寧衝晨無言地點頭同意,清楚他的想法,卻無法責怪於他。

蹙著眉頭想了一下,白汐凝視著他,緩緩地道:“寧兄,這次我們肯定能渡過難關,相信以後我們必會遇見其他的困難,我希望你可以擺正心態去看待將來要遇見的事情,不管有天大的困難,我們都要想法子解決它,而不是放棄,這是你第一次和最後一次的退縮和放棄!”

“白兄弟,我明白!”輕輕地點了點頭,寧衝晨與眼前神色稟然的人兒相視而望,他心裡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讓他覺得難受又感動!

見到他露出清澈而堅定的眸光,白汐露出一個舒心的笑容,她相信對方會成長起來,在商界叱吒風雲,大放異彩!

兩人又說了一些話兒,白汐才告辭離去,由於這次的夜探交流,寧衝晨似乎悟出許多以前並沒有看透的東西,從今之後,他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第二天傳來訊息,安寧堂藥鋪賣的藥材並沒有什麼問題,藥鋪的掌櫃當場無罪釋放,被查封的藥鋪即時撤銷!

訊息在京城激起了千層浪花,各種故事版本傳來有聲有色,大部份的故事算是真實,那就是丞相府的人故意打擊藥鋪。

這個訊息剛剛開始,緊接著,慧香公主放出訊息,要到安寧堂藥鋪購買‘凝香玉液’!

凝香玉液?

沒有聽過這種東西的大家又掀起了好奇心,得知商機的寧衝晨並沒有放過免費宣傳的時機,立即貼出告示,說明‘凝香玉液’效果

天生麗質的慧香公主都要用這種‘凝香玉液’,京城裡天天想著打扮的千金大小姐們激動了,雖然她們都沒有見識過或者是用過這種產品,一個個搶著下定金要買這種叫‘凝香玉液’的東西。

安寧堂藥鋪頓時傳得人盡皆知,每天都是人滿為患,丞相府本來想要打垮安寧堂藥鋪,誰知,反而給安寧堂藥鋪帶來無限商機!

京城這兩天的動靜傳入安翟軒耳朵裡,只見他緊緊擰著眉頭,似乎在想些什麼,旁邊站著的黑衣人不敢打擾他!

許久,他漸漸放鬆了眉頭,自言自語地道:“白汐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怎麼本王都有點看不穿她!”

……

旁邊的黑衣人依舊垂頭不言,他知道自家王爺並不需要他回話。

“此事,她算是一個關鍵,是有意為之,還是湊巧呢?”

議政王爺安翟軒苦苦尋找著他想要的答案,卻他自己也給不了,別人更是無法迴應。

“咚咚咚……”外面響起一陣敲門聲!

安翟軒抬目而望,微微擰了擰眉頭,卻沒有開口說話!

黑衣人立即走到門前打開了房門,見到熟悉的人,並沒有馬上放人進來,轉身朝坐在椅子上的人,道:“王爺,陳蕭玉求見!”

“讓他進來!”微沉的聲音傳來,讓門外的陳蕭玉微微驚心。

“蕭玉參見王爺!”快步而入,陳蕭玉朝著正在品茗香的人行禮!

然而,端起茶杯的安翟軒一副閒情逸致,他的動作依舊不變,並沒有理會眼前人的意思!

頓時,房間裡顯得寂靜極了!

微彎著腰的陳蕭玉偷偷地抬目窺視眼前的人,見到優雅貴氣的安翟軒臉色淡然,他半闔著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起來吧!”

好一會兒,低沉又冷漠的聲音傳來,立即收起心神的陳蕭玉拱手道:“謝王爺!”

“哼!”輕哼了一聲,安翟軒漆黑如墨的眸子裡流露出一絲睥睨,輕掃他一眼,道:“你讓本王失望了!”

“王爺,這…我爺爺現在還沒有醒過來,他……”

“本王知道!”

冷冽的聲音打斷了他解釋,安翟軒深邃的眸子直盯視著他,不溫不火地道:“本王不想他醒過來,他自然不會醒過來,在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看來,你並非真的有能力,本王倒是要考慮,是否真的與你合作下去!”

“王爺,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陳蕭玉緊張兮兮地望著眼前的人,他可不想失去這個支持者!

安翟軒依然沒有看他一眼,神色冷清的他繼續道:“小小的一個丞相府,你的掌握不了,以後還能掌握齊煊國?本王看未必!”

“請王爺給蕭玉一次機會!”

“機會?你配嗎?”

……

許久,陳蕭玉從房內走了出來,他陰沉著臉孔,眼底掠過了一抹晦暗,邁步往外而去!

廂房內!

“王爺,陳蕭玉真的能夠替代陳老爺子?”黑衣人凝望著自家主子,小聲詢問!

“陳清書忠誠於齊煊國,他不為本王所用,自然是將他換掉,至於陳蕭玉這個人…他的野心可不小!”

安翟軒脣邊揚起一抹淡然的笑容,雙眸中精芒閃爍,釋放出獵鷹般犀利的精光,一股掌控天下的氣勢自信頓時從他身上流露出來。

“王爺,陳盛澤也是有野心的人,他豈不是比陳蕭玉更好扶持?他雖然是官居御史,怎麼也比在翰林院當小官的陳蕭玉要容易上位一點

!”

“你說的不錯!”安翟軒微微含首,一道讚許的目光掃過黑衣人,涼薄的脣勾起一抹笑意,道:“許先生,給咱們的袁衛解釋一下!”

“是,王爺!”

門外響起清雅的聲音,緊接著一人推門而入,一位身穿青衣錦袍的中年男人邁著利落的步伐進來。

袁衛一眼看出他就是王爺身邊的謀士許政,立即拱手與他打招呼:“許先生!”

“袁侍衛!”許政朝他微微一笑,接著走到安翟軒面前停下了來,尊敬地拱手道:“屬下給王爺請安!”

“呃,坐!”安翟軒淡淡地吩咐了一聲!

“是!”

身為王爺身邊的謀士,許政的身份比侍衛要高一些,臉上掛著微笑的人在下方的位置坐下,

他笑道:“屬下聽到王爺與袁侍衛提起陳家父子,屬下說說自己的看法!”

安翟軒只是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許政的目光瞅了瞅袁衛,他驕傲的臉上露出冷嗤的嘲諷:“陳家父子同樣是有野心,陳盛澤為人比較猾,他處事卻依然以他父親的意見為主,然而陳蕭玉表面看起來是個寬巨集大度溫潤君子,其實他內心卻自大自傲,不將一般的人放在眼裡!”

聽到解釋,袁衛不禁暗暗點了點頭,陳家父子的個性作風確實如此!

許政的話並沒有停下,他接著道:“陳清書身為齊煊國的丞相,他的地位等於是一人之上萬人之下,能與他相對抗的人便是為齊煊國立下汗馬功勞的鎮國公白浩天,兩人因為曾經有過節,導致他們無法齊心合力,這一點對於我們來說是好事!”

“因為幾年前的一場變故,如日中天的白家如今漸漸落沒,已經年邁的白浩天撐不多久,所以白家不足以為懼,陳清書身為一國丞相,他與白浩天鬥了半輩子,思想固執,對齊煊國忠貞不渝。事事以國事為重,有他的存在,齊煊國並不好對付!”

說到此處,許政微微停頓了一下,削瘦的臉上流露出自信的光彩,又道:“白家後續無人,暫時可以拋棄一邊,該下手之處是丞相府,居身為丞相的陳清書不再為名利所動,一心忠誠齊煊,他的兒子陳盛澤不像他一樣誓死效忠齊煊,為人卻陰險奸詐,並不好控制

!”

“丞相府三位公子爺,陳大公子陳蕭玉有點聰明才智,他以溫和示人,博得一個謙謙君子的美名,其實不然,胸襟狹隘,眥仇必報的個性,至於陳二公子陳蕭明只不過是頭腦簡單之人,眼裡只有女色和玩物,這種人更不可能成之大器,陳三公子陳蕭山,一個只顧吃喝玩樂的紈絝子弟,他亦不可能有什麼作為!”

“王爺想要摧垮或者是控制丞相,選擇的人物除了好掌握之外,也要有一些小聰明的人物,那麼,陳蕭玉便是最好的人選,更何況,是他自己主動找上門來求合作,這種人,心狠手辣,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對於我們來說更好利用!”

許政解說了一番,有些口乾舌燥的他順手拿起安翟軒倒的茶,一飲而盡!

喝過完後,他才發現自己無禮了,王爺倒的茶豈是他一個下屬身份可以擁有,有些惶恐的他立即起身行禮道歉:“屬下失禮了!”

“許先生不必介意,坐!”雍容華貴的安翟軒並沒有生氣,他示意對方坐下,道:“許先生分析一下白汐如何?”

“白汐?”剛剛又坐下來許政怔了一下,瞧見自家主子認真的表情,他也不禁思考有關於白汐的種種傳聞!

一會兒後,許政抬目而望,他凝視著眼前的主子,道:“王爺,屬下暫時對白汐的看法就是紈絝子弟,她整天無所事事,處四遊玩,不像有什麼心機的人物!”

“紈絝子弟麼?”安翟軒輕聲喃暱了一句,長長的睫毛在他眼下覆出一道優美的弧線,眸中幽光閃閃!

“有意思,不錯,真是有意思!”某雅房的紫衣錦袍男子俊臉露出一抹微笑,薄脣吐出一陣溫潤卻優雅的聲音。

站在他身後書童打扮的丹勺卻悄悄地撇了撇嘴,好像並不認同他主子看法。

紫衣男子微微抬目,露出一雙深諳的眸子,眸底水光漣漪,好似萬千的星辰爭輝相映,風流天成,星光璀璨,只見他微微掃旁邊的人一眼,淡淡地詢問:“她是在半年前忽然病好,弄清楚原因了嗎?”

“主子,丹勺已經查過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原因,白汐好得莫明其妙,誰也不知道她的病是怎麼好起來的

!”

對於這個問題,丹勺的臉上流露出糾結的表情,前些日子他可是為了此事,苦苦查了很長時間,卻什麼都沒有發現,讓他實在是鬱悶極了。

“查不出來?”

紫衣男子聽到這個答案,他不禁微微眯縫著雙眼,頓了一下,又問:“她與寧衝晨合夥做生意?”

“是的,主子,她們的藥鋪這些天鬧得沸沸揚揚,慧香公主對外宣佈說要買什麼凝香玉液,也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京城裡的小姐們像瘋子一樣,要買這種東西,女人真是可怕!”

聽著丹勺一堆嘮嘮叨叨的話兒,紫衣男子的表情沒什麼變化,而是問出另外一個問題:“你說過白汐住的院子裡,時常會飄出一陣陣藥味道,是不是確實有此事?”

“是啊,主子,白汐很奇怪,她現在都沒有病,也沒有服藥,卻有藥味出現,不過她院子裡飄出來的藥香味卻很好聞,不知道是不是存放很多藥材!”

皺起了眉頭,丹勺也想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找不到機會潛入她的院子裡去檢視!

然而,他的話讓紫衣男子平靜無波的眼神之中閃過一道光澤,薄脣微微地勾起了一抹弧度,一絲淡淡的笑意從脣邊偷偷逸出,並沒有再提出什麼問題!

看著笑逐顏開的主子,丹勺覺得無言,不明白主子為什麼要關心這個白汐,一個混吃等死的傢伙,有什麼值得留意,還不如早點回國!

這幾天,白汐乖乖呆在自己的院子裡,她知道外面因為‘凝香玉液’鬧得風風火火,身肇事者的她卻不理不採。

至於寧衝晨卻忙得暈倒,並且向她要大量的‘凝香玉液’,她用一句話就將人家給打發了!

物以稀為貴,每天只能出售五瓶,讓她們一個個排著日期買!

於是,寧安堂藥鋪多出一個條件,想要購買‘凝香玉液’按排號來買

本以為無事了,誰知,傳來一個讓白汐大跌眼鏡的訊息,那就是,陳二公子陳蕭明向白汐傳來挑釁的話,敢搶他的女人,白汐簡直就是活膩了!

整在喝水的白汐從白聰嘴裡聽到這句話時,嗆得她眼淚都出來了,然後狠狠地抹了一把冷汗,不禁叫冤枉:本少爺什麼時候搶他的女人了!

整個京城很快知道白家的白汐與丞相府的二公子陳蕭明搶慧香公主的訊息,兩位紈絝子弟同時喜歡上皇家公主,瞬間又掀起了一場新的風波,各種五花八門的小道訊息傳得人人皆知。

原來白汐也喜歡慧香公主!此因,又為白汐的風流賬上添加了一筆!

丞相府內!

臉色陰霾的陳盛澤狠狠地瞪了瞪滿臉怒容的二兒子,恨鐵不成鋼地道:“我說你,整天跟著慧香公主,怎麼就給白汐這個無恥之徒鑽了空子,讓她與慧香公主在酒樓裡談天說地,真是沒有用的東西!”

“爹,你現在不幫我教訓白汐,怎麼怪我,我怎麼知道慧香公主偷偷溜出宮去見白汐這個混蛋!”又氣憤又有些委屈的陳蕭明也忍不住伸長脖子反駁父親,他現在正為了帶綠帽子而惱火不已!

“你…你這個孽障!”

一陣氣短的陳盛澤差點喘不過氣來,他狠不得一巴掌甩過去,直接打死這個沒用的兒子。

然而,陳蕭明好像沒見到自家父親的表情,他反而向眼前快要斷氣的人撒嬌:“爹,我不管,你現在就給我想法子幫我出這口惡氣,慧香公主是我的女人!”

“啪——”

清脆的巴掌聲將陳蕭明打懵了,氣得渾身發抖的陳盛澤伸手指著門口,衝著眼前的兒子大吼大叫:“滾,沒用的東西,自己看中的女人都守不住,快點給老子滾出去!”

“你…你打我?”難以置信的陳蕭明撫摸著火辣辣痛的臉頰,怔了一下,指著自己的鼻子,吼叫:“你打我?我…娘,爹他打我——”

如似一陣風似乎衝出了書房,遠遠傳來他哭訴的聲音

同樣,打了兒子的陳盛澤老臉一下子黯然下來,好像有些後悔之意!

旁邊一直觀看沒有出聲的陳蕭玉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只見他站了起來,安慰眼前的父親:“爹,你別在意,蕭明就是這個樣子,一個孩子性,你就別跟他計較了!”

“唉——”陳盛澤輕嘆了一聲,望著眼前從小聰明伶俐的大兒子,失望的心情總算是安慰了不少,道:“蕭玉,幸好有你,你的兩個弟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長大,以後我們丞相府只能靠你了!”

“爹,有你在呢!”

陳蕭明俊臉露出溫和之色,眼中閃著認真的光芒,與他的父親相視。

心中感到欣慰的陳盛澤的臉上終於溢位了一絲笑意,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又沉聲道:“蕭玉啊,近來可是多事之秋,你爺爺還沒有醒過來,現在只有你才能幫爹啊!”

“爹,這些日子辛苦你了,不但要理處政事,還要為爺爺的事情操心,爹,你還有我這個兒子呢,將事情交給我吧,蕭玉不會讓你失望!”

神色認真的陳蕭玉凝望著眼前的父親,他亮澤的眸子流露出淡淡的擔憂,彷彿是心痛操心不已的父親。

“蕭玉,有你這番話,為父更放心了!”笑逐顏開的陳盛澤點了點頭,接著道:“蕭玉你的才能為父知道,你現在主要歷練朝中之事,待你能夠擔當一面的時候,我們丞相府的事情也讓你分憂!”

“是,爹!”陳蕭玉即時闔下眼皮隱藏眸底下的寒光,嘴裡卻輕輕問應,語氣沒有半點波動。

丞相府的主權他還是拿不下來,府中的事情他還是仍舊沒權處理,陳蕭玉袖子下的雙手緊緊攥住了拳,一會兒放鬆,一會兒又攥住,反覆無常!

“呵呵……爹相信我家的蕭玉以後會撐起陳家的!”

滿意之極的陳盛澤輕笑起來,他對自己的大兒子越來越滿意,道:“蕭玉,京城來的各國客人越來越多,尤其是到了萬壽節更是要注意,你可要好好表現,也是每個人的機遇,明白嗎?”

“爹,蕭玉知道,你放心,蕭玉一定會好好表現

!”笑容滿面的陳蕭玉開心地答應下來,忽然他又輕挑了一下眉頭,道:“爹,我聽說近來是不是有人針對我們的生意?”

“蕭玉啊,這事理為父會處理好,你爺爺以前讓你知道那是些事情,因為你是我們的長孫,但不是讓你參加,你是要歷練……”

每天掌握著京城裡的各種資訊,白汐跑到自家二叔的院子裡,喝著好茶,翹著二郎腿,天天與二叔瞎扯,她也不出門去逛蕩,免得被人追殺!

“二爺,少爺,今天王家的人進京了!”剛進來的管家向他們叔侄兩人稟報!

“王家?哪個王家?”

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白汐丟掉手中的瓜子殼,瞅著管家而問!

笑容可掬的管家尊敬地道:“回少爺,是湘江的王家!”

“哦,湘江,王家,王玉鳳?”此刻,白汐終於想起前幾個月發生的事情,王家前來退婚一事,視線不由自主轉向二叔身上,微挑眉梢,又問:“王家這次前來是為了什麼事?”

“聽說,聽說是告御狀!”管家看了看臉色陰鬱的二爺,苦笑地迴應!

“啥?”白汐雙眼一瞪,詫異的眸光緊緊盯著一臉苦笑的管家,道:“告御狀?”

“是的!”管家瞅著沉默不語的白葦迴應。

順著他的目光而望,白汐恍然大悟,點頭道:“王家是要將咱們二叔告上御前殿上去了?”

“是的,他們想要告二爺!”

“為什麼?理由是什麼?”白汐好奇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王家會在這個時候鬧出這一場把戲!

記得當初王玉鳳前來退婚不成,反而遭遇世人嘰笑她無情無義,她從京城回去之後病倒了,然而,白家的人並沒有再放出什麼話兒去打擊她。

管家自然知道王家的事情,見到二爺並沒有因這件事而發惱,輕聲告訴他們:“聽說王玉鳳的病情一直沒有好,為了她的婚事整天淚流滿面,憔悴得不成人樣,王家的人心痛她,決定進京告御狀,他們準備狀告二爺無情無義,拖累王玉鳳一個姑娘家,不能給她完整的婚姻,又不允許退婚,向皇上討個說話

!”

“就這樣?”白汐眨了眨眼珠子,看著管家點頭,她掉頭望著沉著臉孔的人,道:“二叔,你原來的未婚妻真厲害,現在她才是受害人,你成為了惡霸,噗,哈哈哈……”

說到最後,白汐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

整個院子裡迴盪著白汐清脆如銀鈴般的笑聲,瞧她笑得那麼歡脫,管家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白葦瞪了瞪她,俊臉又露出無奈的表情,沒好氣地道:“你有空在這裡看笑話,那麼,這件事情也交給你去處理,要是沒有處理好的話,我再找你算賬!”

“二叔,你講一下道理好不好,人家要告的人是你,不是我,當然是由你處理!”

收起笑意的白汐不禁搖了搖頭,她的二叔越來越強勢了,有當惡霸的潛質。

掃她一眼,白葦並不為她的理由所動搖,對於侄兒的能耐他很清楚,直視著她沉聲吩咐:“快點處理王家的人,免得在萬壽節那天出什麼狀況!”

“你說得到是簡單!”白汐朝他翻了一個白眼,不滿意地嘀咕了一聲,她當知道二叔是為了萬壽節的安全著想,因為御林軍的主帥便是他曾經的下屬,等於是自己人,萬壽節那天各國的使節都會出現,保衛工作自然是重上加重。

如果王家的人要是被有心人利用的話,必然會製造麻煩,這是白葦不想看到的事情!

白葦清冷的目光一轉,悠悠落在了眼前人的身上,稜角分明的脣角無聲地扯出一縷瀟灑肆意的微笑:“你只有三四天的時間!”

“我還想著看你坐輪椅上公堂呢!”眼中精光閃閃的白汐似笑非笑地道。

深深地看她一眼,白葦吐出三個字:“隨便你!”

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思索著這件事情的白汐給白劍傳去一封信

一刻鐘後!

白汐的書房裡出現白劍的身影,他注視著皺著眉頭的主子,等候著她發話。

“知道王家這樣做的目的嗎?”雖然白汐將王家的舉動看作是一場笑話,但是她卻知道,王家敢這樣做,必然是有目的!

白劍白明她所指什麼事情,他點了點頭,道:“主子,這件事可以是金鏢堂,金鏢堂堂主與王家家主王破天相會密談過話,接著他便與王家的人商量,決定狀告白將軍,為他的女兒討回公道!”

“金鏢堂的膽子可真不小啊!”白汐微微眯縫著雙眼,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形,不知是嘆還是贊對方。

“主子,金鏢堂在夜沉大哥的逼迫之下,金鏢堂堂主有些著心急了,他找上王破天,是因為王家名聲在這段時間內嚴重受損,被不少家族孤立,如果他們結盟起來的話,金鏢堂能夠得到王家的支援。”

聽到白劍的這番話,白汐沒有出言,她緊緊蹙著眉頭,考慮這個資訊內容!

金鏢堂身後是皇家,金鏢堂也是白汐要拔掉的物件,如今,王家要狀告白葦,兩家從親家變仇家,金鏢堂與王家結盟,那麼,皇家在這件事情之中,又扮演著怎麼樣的角色,皇家又想要怎麼樣的結果?

見到白汐沉思默想,白劍站著一動不動,沒有再出言打擾她的思考。

許久,白汐緩緩抬起頭來,晶瑩的眸光射出一道寒光,只見她脣角微微勾起,扯出一抹冷清的笑容,出言道:“白劍,你將收集王家所有隱蔽的事情整理好出來,尤其是王玉鳳和她情人之間的人證物證全都給本少爺找出來,至於王家發生過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也給本少爺找出來,這次,本少爺要王家無翻身之日!”

“是,主子!”白劍立即迴應!

“速度要快,對了!”白汐斜視眼前的人一眼,微笑道:“白劍,你不是說近來覺得無聊嘛,有空去金鏢堂轉一轉,順便宰幾隻會叫的狗吧!”

“是主子

!”滿頭黑色的白劍嘴角不停地抽搐,他什麼時候說過自己無聊,每天忙得要死呢!

王家的人以弱者身份出現,並且要狀告曾經的鐵血大將軍白葦,當這個訊息一出現時,王家得到的不是老百姓的同情和支援,而是罵名!

不管白家如今是否失去了昔日的輝煌,在老百姓的心目中,他們一直記得白家的人幾次血戰敵國,保護齊煊國的老百姓們,而且白家創造出不敗神話,軍功赫赫,如今,王家的人竟然敢要狀告白葦,口誅之聲,唾沫之潮,差點將在京城王家的人給淹沒了。

雖然如此,仍然沒有阻擋住王家人狀告白葦的決心,刑部的人很快來到了白府,傳大將軍白葦去刑部過堂!

得到訊息的老百姓們全都圍繞在刑部的大門前,大家除了想見到幾年沒有出現的白葦之外,同時也等著看這場奇異的案例,究竟會是怎麼樣判決。

眾人的矚目之下,一輛馬車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馬車上的標誌正是白府的馬車,一個個睜大眼睛緊緊盯著馬車。

一抹白色的身影先出現在眾人的面前,看清楚那張玉顏,有人輕呼起來:“是白汐!”

先走出來的人正是白汐,當她看到人聲鼎沸的場面,微微怔了一下,接著展顏一笑,瀟灑地跳下了馬車!

白聰很快送來了一把輪椅,在她們主僕的攙扶之下,一襲月白色衣袍的白葦也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啊,白葦白大將軍!”

“白將軍您好!”

“天啊,他就是白葦將軍,看起來好年輕!”

“白將軍好!白將軍好!”

……

各種的呼籲聲,起伏不停地從人群中傳來,已經坐在輪椅上的白葦巡視眾人一眼,衝著他們點頭致謝!

沒想到大家如此熱情,白汐微微覺得有些意外,給暗處的人使了個眼色之外,她推著二叔的輪椅往刑部的大門而去。

由於刑部有士兵把守,圍觀的老百姓們不得入內,只好都守在門外

進入刑部的大堂,白汐看見了身為刑部尚書的寧衝晨的父親——寧哲東。

王家狀告白葦之案,皇帝並沒有接受,而是欽點刑部尚書寧哲東受理此案件。

打過招呼之後,白汐便看見了今天的苦主,王玉鳳,只見她面色蒼白,眼神黯淡無光,一副病歪歪的樣子,與前幾個月確實有些差別。

陪同她的人便是王家家主和王家夫人,他們扶著有氣無力的女兒,陰沉沉的眸光死死盯著坐在輪椅上的白葦,那表情,好像白葦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

“啪啪——”

高堂上坐的寧大人手執驚堂板,重重地在桌面上拍打了幾下,驚得眾人回神過來,直視著他!

神色稟然的寧哲東目不斜視,嚴肅地吩咐:“告狀者跪下,陳述告詞!”

“草民王破天替小女王玉鳳告狀白葦,白葦身為小女的未婚夫,他身殘無法自理,不能給夠迎娶小女王玉鳳,將年過十八芳華的小女棄置孃家不理,前幾個月小女上白府討回公道,反而遇白家人的毒言惡女的羞辱,小女王玉鳳承受不起白家人的辱罵,回到家中便一病不起,求大人為小女討回公道,還我女兒的閨譽!”

“白葦白將軍,王破天所言是否屬實?”寧哲東將視線轉到白葦身上,出言詢問!

坐在輪椅上的白葦微微抬頭,與寧哲東的目光相遇,俊美的臉孔沒什麼表情,淡然地道:“王家主所言並非所有正確,除了王玉鳳五個月前上門退婚之外,其他之事,本人一概不承認!”

“白葦,你是不是男人,敢做不敢當嗎?”王破天掉轉過頭來,衝著輪椅上的人怒斥。

“啪——”寧哲東手中的驚堂拍重重一拍,衝著跪在地上的王破天喝斥:“大膽,公堂之上,不許喧譁!”

神色淡然的白葦輕瞥他一眼,不輕不重地道:“本人所做之事,自然承認,不知或者不是本人所做之事,自然不會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