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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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素微偷偷地掀開一個眼皮，等待這老闆娘和趙四推門進來。左等右等就不見他們有更近一步的動作，而且看著紙窗的人影竟然慢慢地離開了。
恩？他們這是要去哪裡？勝利前夕突然放棄？還是說對方迷途知返知道做這種殺人越貨之事是不對的準備收手？但這些這好像不太符合常理，素微對他們的行為感到有些好奇。
“沈姐姐，他們這是準備幹嘛？”素微對著沈惜容耳語道。
“估計是去另外兩個房間。”沈惜容很有經驗的說道。
正如沈惜容所說，老闆娘和趙四正偷偷摸摸底朝與宇文中和宇文錄的房間走去。並不是他們不心急，他們也想一腳踹開素微和沈惜容的房門。
但是現實不能允許，一來趙四和老闆娘忌憚迷藥的威力。怕他們進去得早了自己被中招，那就很是無辜了。二來呢也怕這邊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就驚動了隔壁的那些人。雖然趙四心裡直接把宇文中和宇文錄兩人發劃分為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細腰和小蠻兩人的戰鬥值更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但是他想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穩妥起見比較好。這肉都到嘴邊了還是飛了不成。
聽到隔壁的動靜之後，素微心想看來還是沈姐姐有經驗，對方果然到隔壁的房間去了。決定以後就跟著沈惜容混了，要經驗有經驗，要手段有手段，更重要的是能夠保命。
趙四和剛才一樣在每人的房間裡都噴上迷藥，之後兩人在外面靜靜地等待了一會，等到藥效發揮作用。
“我的心怎麼感覺跳得有點快？”老闆娘用手輕輕地揉著胸口，輕聲地和趙四說道。這種感覺讓人難以形容，腦袋也有些迷糊。
“我看你這是激動的吧。”趙四不以為意地說道，將心比心他此時也有些激動，也同樣認為老闆娘和他一樣。
“好了，我看時間估計差不多了。”趙四搓了搓冒著細汗的手心，對老闆娘說道。
老闆娘朝趙四點點頭。
“叩叩叩。”
趙四輕輕地敲著素微的房門，把耳緊貼在門框上，車耳傾聽裡面是否有動靜。等到確認無事之後，趙四從門縫裡插入一把匕首，很輕巧地就吧門栓撬開了。
對付門栓這種小事他們已經有豐富的經驗了，而且這是他們特別設定的只要找到特定的角度，輕輕一撬就可以輕鬆搞定。
趙四緩緩地推開門同老闆娘一同進入，只見屋內煙霧繚繞。嫋嫋升起的煙霧讓房間的能見度直線下降，只能模糊地看到**正躺著女子身形的兩個人。
如果此時光線明亮的話，趙四和老闆娘就能看到門檻邊上鋪滿一地的白粉。可惜此時屋內昏暗，他們誰也沒有注意到。
趙四看著沉睡不起，不點反應都沒有的兩人大喜過望。正準備摩拳擦掌地向床邊走去時突然站住，轉頭朝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老闆娘說道：“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到隔壁去找你的小鮮肉了。”
“哼，這會嫌我礙事了。那我走好了。”老闆娘看了一眼躺在**的素微和沈惜容，臨走前白了趙四一眼，扭著屁股走了。
你享受你的，我享受我的。老闆娘心中唸叨著，朝宇文錄的房間走去。
“嘿嘿，美人，我來了。”趙四一邊迫不及待地開始解身上的衣服，一邊猥瑣地朝床
的方向走去。
當他走到床前一看，大驚失色，此時**根本就是空無一人！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人呢？剛剛明明看到**躺著兩個妙齡女子，就這麼一會竟然憑空消失了。就在趙四百思不得其解時，突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好像在他的身後有個危險的氣息。
正當他準備回身時，脖子一涼，一股冰涼的氣息劃過，這種不合常理的情況讓趙四毛孔悚然。
“你在找什麼？”此時貼近趙四的身後，響起一個冰冷的聲音。
這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在趙四耳邊響起時，趙四渾身僵硬。不敢相信中又帶著恐懼，這個聲音他太熟悉了，但著聲音的主人早就離開了人世，不可能出現在這裡。想到這裡趙四僵直著身子慢慢地轉過身來。想要看清背後轉身弄鬼的那位，簡直是不可饒恕。
當他回頭看到大特寫的一張人臉時，不由得跌跌撞撞朝後退了幾步。趙四張大著嘴巴，驚恐地看著面前十幾年前早就被自己殘害致死的拜把子兄弟那張血粼粼的臉上。
“你怎麼會在這裡。”趙四強裝鎮定地問著，眼前只剩一個漂浮在自己面前的滿臉血腥的人頭。
是了，當年是他親手看下對方了頭，殺死對方全家，接著偷偷一把火把一切都燒了。之後他被官兵追捕，四處逃竄，這才遇到這家客棧的老闆。沒有想到這麼多年了，他還能見到這個面孔，一個讓他不願在想起的人。
“呵呵，怎麼想起來了！”人臉猙獰地看著趙四冷笑道。
“怎麼不高興看到我？當年你殺死我全家，如今是該血債血償的時候了！”人臉滿臉恨意地看著趙四，那種恨之入骨，巴不得把趙四粉身碎骨。
“你別過來。”趙四再也淡定了，他兩股戰戰，聲音顫抖地說道。
“怎麼你也會怕？”血臉戲謔地看著渾身發抖的趙四。
“當年我也不想的，是你逼我的。”趙四看著慢慢靠近的血臉，心裡的防線慢慢地奔潰。
他來找我報仇了，他來找我報仇了……
哈哈哈……
這時本就一張的血臉，突然幻化出無數個血臉圍繞在趙四的周圍，這千千萬萬的血臉看著接近奔潰的趙四肆意的狂笑著。
“你也有今天！”
血臉的話激怒了趙四，他如同一種憤怒中帶著某種瘋狂的懼恨的公牛。
“走開，走開。我要殺死你！殺死你！”趙四此時已經神經錯亂，他舉起手裡的大刀胡亂地朝周圍的血臉揮砍去，跌跌撞撞地劈向那些怎麼砍都砍不盡的血臉。
“沒用的，你殺不死我的。如今你的死期到了，誰也就不了你！哈哈哈……”血臉暢快地笑著，看著他臉下如同小丑一般的趙四。
趙四看著眼前千變萬化的血臉，用力地甩了甩昏脹的腦袋，如同醉漢一般歪歪扭扭地走來走去去。
現實中素微和沈惜容兩人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床。趙四在還沒有走到床邊，香料的藥效就已經發揮作用了。
“他這是看到什麼了？”素微擔心被誤傷微縮在床腳邊上，好奇地看著對著空氣大喊大叫、胡亂揮砍的趙四。
“想必是以前被他害死之人，活該。”沈惜容冷眼看著神志不清的趙四口裡聲聲喊道，不是故意要害死對方的。
“這種人
作惡多端，就該被他還是的人來索命。”素微憤憤地說道，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趙四要是就這麼被嚇死了，她也覺得活該，自作自受。
不過素微的詛咒沒有靈驗，趙四在看到不斷朝自己逼近的無數張血臉，終於精神崩潰，兩眼一翻昏倒在地。
“這麼弱？”素微抿著嘴巴，失望地看著不省人事的趙四。
“便宜你了。”素微下床走到昏倒的趙四身邊，不解氣地踢了兩腳。
趙四的這番動靜可不小，又是吼又是砍人的。可惜離開素微房間的老闆娘是聽不到了，以為此時的她也陷入了幻境之中。
“相公？”
老闆娘推開宇文中和宇文錄的門房時，就看到門前正站著一個背對著她的一個男人的身影，聲音顫動地叫道。
這個身影她太熟悉了，就是化成灰她也能認出。曾幾何時她就喜歡盯著這個背影傻笑著，喜歡對方回頭朝對自己寵溺地笑著。
聽到老闆娘的聲音，背對著的男子緩緩地轉過身來。可惜的是對方並沒有想老闆娘記憶的那般，而且冰冷地怨恨地看向她。
“相公，真的是你！你知不知道我和想你。”老闆娘看到男子的臉時喜不自禁，頓時淚流滿面，情不自禁地說道。
此男子正是多年前被趙四殺害的老闆娘的相公，老闆娘也同樣沒有想到有一天對方竟然會回來找她。
“你為何要害我！”男子並沒有憐惜滿臉淚水的老闆娘，冷冷地指責道。
“我沒有。”老闆娘被男子無情的眼神刺傷，頓時覺得心中一痛。小聲地為自己辯解道。
“竟然敢說沒有！”
啪。
男子狠狠地扇了老闆娘一巴掌，對老闆娘的狡辯感到異常的憤怒。
“賤人，枉費我往日對你是一往情深。沒有想到你不守婦道，竟然還同別人一同謀害我！我陳俊這輩子最後悔的就是娶你為妻！”男子厭惡地看著竟敢狡辯的老闆娘厲聲說道。
“不是，我沒有。相公你聽我解釋……”這句話如同晴天霹靂，老闆娘看著冷若冰霜的男子失聲痛哭，慌忙想對男子解釋道。
“你住口。”
可惜男子一點機會都不想給對方，不想再聽到對方噁心的聲音。
“你要怎麼樣才能相信我。”老闆娘滿臉絕望地看著男子，她的心真的很痛很痛，這些年來她總是偷偷地揹著趙四到男子的墳山打掃。
每回夜裡都偷偷的想他，恨自己當時的懦弱，恨所以的一切。但是此時對她惡語相加的男子，說不出的痛。自己所愛之人不願在相信自己。
“除非你死！”男子冷冷地盯著老闆娘，薄薄的嘴脣輕輕地吐出著幾個字。
“好。”老闆娘先是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接著想通一般。覺得苟活世上也沒有什麼意思，只要她的丈夫能夠原諒她。
一心求死的老闆娘，拔出了藏在身後的匕首，橫舉在前。滿臉痛楚地凝望著男子。
“怎麼？還不動手。”
老闆娘閉上眼睛，一行清淚劃過臉頰。相公，我來陪你了！
嘭。
就在老闆娘準備自盡之時，宇文中悄悄地繞道老闆娘的身後把對方打昏。望著昏倒在地老闆娘搖了搖頭，自言自語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