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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琉璃似海_176 終於找到晚晴_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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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琉璃似海_176 終於找到晚晴



衣衫落下的一瞬間,海瀾痛哭失聲,猛地伸出手臂,抱住了自己的雙肩,顫抖的更加厲害。

張銳揚俯視著低頭哭泣的她,緩緩伸出手臂,握住她的肩頭,沉聲提醒:“現在後悔,還來得及。”

海瀾緊緊咬脣,沉默,良久,用力搖頭。

低垂眼眸不敢看他的她,不知道張銳揚此刻的表情和眼神,她只能感覺到,握著她肩頭的手,越來越用力,像是要將她的骨頭都捏碎了。

下一秒,他的手緩緩下移,海瀾的情緒驟然緊張起來,她已瀕臨崩潰的邊緣。

張銳揚緩緩鬆開雙手,彎下腰,撿起她滑落的睡衣,扯過她抱住雙肩的手,伸入袖筒。海瀾驚愕,抬頭望向他,卻不能從他一如既往冷靜幽深的眼底,看出他的情緒和意圖。

他一隻手臂一隻手臂的為她穿好衣服,又一顆一顆的幫她繫好鈕釦,最後,十指穿入她的髮間,輕輕為她梳理好凌亂的長髮。

海瀾一直抬著頭,懵懂的望著他,直到他的手指穿在黑髮間,捂住後腦,用力推向自己,狠狠吻了上去,她才驀然驚醒。

但他只是用力吻了一下就放開了,在海瀾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驀然鬆手,轉身向門外走去。

“Gavin……”海瀾聲音顫抖著,輕聲喚。

張銳揚的腳步僵住,但也僅僅數秒,便拉開門走了出去。

海瀾呆呆的立在原地,還恍若在夢中。

就在方才那一刻,她已經破釜沉舟,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他的動作,還沒有開始,就放棄了。為什麼?難道他真的沒有那麼愛她,只是有目的的接近嗎?可似乎又不像……她不懂,請原諒她沒有戀愛的經驗,完全不懂……

他放了她,她有些慶幸,可是她的要求,他會答應嗎?

韶顏不肯離開,一直撥打海瀾的電話,可是總也打不通,而寧家的工人又不許他進入,一直等到傍晚,也不見海瀾出來,倒是遇上了從外面回來的寧千山。

寧千山早已聽到風聲,不過,他一是有要事趕不回來;二是也想看看霍韶顏到底想做什麼,又能堅持多久;第三,也想透過霍韶顏給張銳揚一些壓力,讓他明白,如果他不珍惜自己的機會,海瀾還是會回到那些人身邊的。

寧千山的車緩緩停在門口,車窗放下,他轉頭看向一直倔強等候的韶顏,難得的微笑著主動打了招呼:“韶顏,好久不見。”

韶顏定定的望著他虛偽的笑臉,不卑不亢的迴應:“寧董事長,好久不見。”

“要進去坐坐嗎?”

“好!”

寧千山挑挑眉,調侃:“就不怕進去出不來嗎?”

韶顏坦然一笑:“法治社會,你不敢!”

寧千山點點頭:“說的對!還有一個原因:我沒有必要把你怎麼樣!”

說完,擺擺手,手下會意,示意工人將門開啟,他們的車進去,也將霍韶顏放了進去。

韓諾大步走進家門,向父親彙報了一些關於E市的訊息,便回了自己的房間。剛剛洗完澡,電話就響了,他接起來,只聽了一句,便臉色一變,猛地轉身往父親的房間跑去。

“爸!”

門都沒顧上敲的他,將父親和陳玉卿嚇了一跳,幸好兩人都衣衫整齊,不然還真是尷尬。

“E市那邊有訊息了!有訊息了!”韓諾驚喜若狂,卻仍舊記得壓低聲音。

“真的?”韓耀東和妻子對視一眼,陳玉卿迅速跑到門口,幫他們望風。

韓諾跑到父親身邊,將情況一一彙報給他聽。

原來,餘偵探他們兵分幾路,各自帶著儀器在E市尋找追蹤器的訊號,但一直沒有進展,而就在剛剛,他們探到了追蹤器微弱的訊號,已經確定了大致的範圍,但三公里的輻射範圍太大了,他們只能繼續兵分幾路,加大力度尋找。不過,只要對方不收起或者刻意破壞追蹤器,找到具體位置,是早晚的事兒!

韓耀東大喜,低聲問:“假如找到,你打算怎麼救她出來?”

“這個很不容易,一定要想萬全的辦法!”韓諾沉吟片刻,低聲說:“我要親自去一趟。”

“不能帶著海汐!”韓耀東低聲提醒:“她身邊除了我們的人,一定也有寧千山的人在盯著,她若是出現在那個城市,寧千山一定會起疑。而你,也要走迂迴路線,不能直接去E市。”

“我知道!”韓諾微笑著點點頭:“我會多轉一圈,最後的落腳點,不會讓他們查到。”

“會比較辛苦,可能也會面臨危險,小心!”

“明白!”韓諾笑著應了,大步走出房間,打了電話給海汐。

海汐激動的都要暈過去了,當知道韓諾要離開的時候,她的情緒驟然低落下去。

這些艱難的日子,都是他暗中照顧她、開導她、陪伴她一起度過,如果他忽然離開了,接下來的日子,她一個人,要怎麼面對?從來沒有一個人,讓她如此依賴,清醒的面對自己的脆弱。她真的不想他走,可是又清楚,他必須得走。

韶顏雖然進入了寧家,卻沒能看到海瀾,不過,寧夫人、寧茂菁和張銳揚,彷彿都早已預料到他的光臨,已經坐在客廳等候。

每個人的表情,都複雜的讓人唏噓。

寧夫人是不屑,張銳揚是冷沉,而寧茂菁還算是比較平和的,有那麼一點點嘆息的意思。

寧千山坐在沙發上,像一個寬厚的長者,微笑著指指對面的沙發,輕聲提醒:“韶顏,不要客氣,坐!”

如此虛偽的溫和,讓韶顏心底冷笑,可是為了自己的目的,也為了再次見到海瀾,他只能忍耐,平靜的在沙發上坐了。

“你是來找……茂菁還是海瀾?”狡猾的寧千山,一臉疑惑,可是每個人都知道,韶顏的來意,他心知肚明。

韶顏的視線,犀利的掃過沉默的張銳揚,坦然回答:“海瀾!”

“哦!”寧千山微笑著點點頭,輕聲說:“我聽說了,C市那邊又有流

言四起,大意是說海瀾要訂婚了?”

張銳揚放在口袋中的手指,輕輕動了動。

老狐狸,藉著霍韶顏來刺激他,也藉著他來刺激霍韶顏,讓兩個人各自產生危機感,到最後,都乖乖臣服於他,成為他手中的棋子?

這個人,還真是心狠,也使得出手段,就連自己的親生女兒,對他而言只要有利用的價值,他也不會放過,唯一與對待別人不同的是,大抵他還是會顧忌一下女兒的安全的,至於其他的棋子,想必就完全不會在乎了。

張銳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一旦被他控制住,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所以唯一應對的方法,就是保持清醒,不輕易屈服!

霍韶顏心底,又何嘗不明白?可是為了說服海瀾,不讓她做傻事,明知可能是飛蛾撲火,他也要試一試。

“寧伯伯的意思,那些傳聞,只是流言?”霍韶顏不動聲色的反問。

寧千山笑了,指了指張銳揚說:“這個問題,你要問海瀾和銳揚了!海瀾身體不適不便見客,不如讓銳揚給你一個答案?”

寧千山的視線,轉向一直沉默的張銳揚,眼底含著笑意,卻讓人覺得後背發冷。

他果然在試探他,但也在提醒他,他若是不把握機會,不答應他的條件,寧海瀾,還是會被人搶走。

張銳揚淡然一笑,平靜的回答:“是你的,搶不走;不是你的,求不來。我尊重海瀾!”

寧千山的目光跳躍了一下,冷冷一笑。

張銳揚果然有些心機,不容小覷,不會心甘情願被他掌控的。

“那麼,是不是應該讓海瀾出來,我們聽一下她的意見?”寧茂菁忽然開了口,這一句話,讓寧千山想踢飛他。

“你妹妹身子不適,在休息,就先不要打擾她了。”倒是寧夫人,參透了丈夫的意思,開口拒絕了,茂菁知道自己的話可能 不對父母的意思,只好先行閉了嘴。

談判進行的極其艱難,因為沒有人彼此點破,而韶顏也不太方便直接說,張銳揚不適合海瀾,他太壞什麼的,因為激怒張銳揚,對海汐可能會產生比較壞的作用。他不能為了海瀾,又把海汐給害了。

這真是一場艱難的鬥爭,明明看不到多少希望,還必須要堅持。

寧茂菁悄悄起身,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卻又許久沒有回來,不過他並不是主角,沒有人太過在意他的去留。所以,從洗手間出來,他悄悄溜上樓,去了海瀾的房間,但剛剛走到三樓的走廊,就明白海瀾為什麼始終都不出現了。

她的房門前有兩個人守著,走廊裡還有兩個人守著,她別說是想下樓,就是出個房門,都不可能!

寧茂菁苦笑,他想起了某年某月的自己。那個時候,他也是因為堅持對海汐的感情,被父親軟禁在房間裡,而今天,自己的親妹妹又重複了那樣的命運。爸爸,假如海汐不是您的孩子只是您的棋子,那麼我們呢?您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也如此無情麼?

茂菁大步走了過去,卻被人攔住了。

“我也不能進去?我姓寧!”寧茂菁冷聲低喝,嚇得那些人也是猶豫了良久,可最後,他還是被無情的阻擋了。

茂菁便明白了,韶顏這一趟,是白跑了。不管他如何勸說,也不管他付出多少努力,他都不會再見到海瀾的。

茂菁沒有堅持,轉身下了樓,在樓梯拐角處給霍韶顏發了一條簡訊,又不動聲色的坐回了沙發上。

韶顏低頭看了一眼手機,飛快的刪除,將手機收了起來,在寧茂菁回來的時候,默契的沒有多看他一眼。

其實,之前他對寧茂菁的印象也並不怎麼好,總覺得,他對海汐有不一樣的感情,且很霸道,但是今天,他居然出手幫了他,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條提醒而已,也讓他對他有了不一樣的印象。

他在簡訊上說,海瀾被軟禁,他等再久,也不會見到的,先回去,慢慢想辦法吧。

韶顏也不是固執到一根筋的人,又坐了一會兒,便一臉黯然的離去。寧千山假意挽留了一番,便讓人將他送了出去。韶顏的背影消失在街角,海瀾便恢復了自由,但也只是在這個家裡的自由。也從這一天起,她去哪兒,都有人緊緊跟隨。

“你怎麼想的?為什麼要和張銳揚在一起,你明明還喜歡霍韶顏。”茂菁點燃了一支菸,轉頭看了一眼坐在鞦韆上發呆的妹妹,低聲問。

“哥……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喜歡姐姐?”海瀾低垂眼眸,輕聲問。

茂菁沒有出聲,沉默就是預設。

“很久很久了嗎?”

茂菁又沉默了一下,輕聲說:“很久很久。”

“居然都瞞著我!”海瀾低聲表達了自己的不滿,輕聲問:“哥,在你的字典裡,愛情是索取還是付出?”

茂菁又愣了一下,沉吟片刻,輕聲答:“有付出就必須有索取,要索取就必須要付出吧?誰會做賠本的生意呢?”

“我。”海瀾依然低垂眼眸,一臉平靜的說:“我會。”

“海瀾……”茂菁掐滅了手中的煙,緩緩蹲下身,拉住了輕輕搖晃的鞦韆,抬頭仰望著海瀾略顯蒼白的小臉,輕聲問:“是不是有什麼事情你瞞著我?”

“沒有……”海瀾艱難一笑,輕聲說:“霍韶顏不愛我,他只是不捨得我賭氣嫁給自己不愛的男人,他是好意,可我不想領受。哥,我還想問你,假如有一天,爸爸和姐姐之間只能選擇一個,你選哪一個?”

“我選我自己。”這一次,寧茂菁答的很快,輕聲說:“海瀾,我比你要現實的多。假如我真的選了我自己,爸爸也只能接受,因為這是他從小給我灌輸的思想,假如我放棄了他,他算不算自作自受?雖然這樣說,很不孝。”

“呵呵……”海瀾輕笑,低聲提醒:“當心他罵死你!”

兄妹倆對視一眼,各自苦笑。

這就是在沒有溫暖的沒有真正的愛的家庭里長大的孩子,**、倔強、自私又無奈,每一個選擇都痛苦,每一

個選擇,也都理所當然。

“幫幫我吧,哥……”海瀾輕聲說:“去找韶顏,告訴他,我真的很愛張銳揚,讓他死心。”

寧茂菁驀然一驚,握緊了鞦韆繩,沉聲問:“海瀾,你何必這樣?”

“我愛韶顏,也愛姐姐……善良的人,有機會得到幸福的,也都應該得到幸福。”海瀾輕輕一笑,緩緩伸腿,下了鞦韆,腳步輕盈的往別墅走去。

寧茂菁呆呆的看著妹妹柔弱卻又堅定的背影,沉默,再沉默。

她到底有多愛霍韶顏,才會為了他不瞭解的原因,放棄自己的希望,把所有的希望都留給他們?

剛剛的問題,她沒有給他答案,現在卻用行動給了他。

在她的字典裡,愛情只是付出……

韶顏又接到了寧茂菁的資訊,還接收到了照片。

照片上,海瀾依偎在張銳揚臂彎,十指緊扣,笑得燦爛。他們彼此凝望的眼神,溫柔而深情,不像是完全沒有感情的人。

“她愛你的時段,真的過去了,現在她是真的愛上了張銳揚,所以韶顏,你放棄吧!”

霍韶顏緊緊握著手機,閉上眼睛,靜靜聆聽自己心碎的聲音。

“去巴黎?”海瀾望著低頭看著iPad的張銳揚,有些反應不過來:“為什麼忽然要去巴黎?”

“去散心,你不願陪我?”

海瀾愣了,呆了片刻,輕聲說:“好……”

張銳揚的長睫,輕輕動了動,但他仍舊沒有抬頭。

海瀾,如此浪漫的國度,每天都有太多太多的愛情故事上演,我和你,是否能夠跨越那些人和事,有一個新的開始?

假如沒有……

韓諾輾轉三個城市,走迂迴路線,在確定無人跟蹤的情況下,從一個陌生的城市,連夜驅車八百多公里趕往E市,而他的身份資訊則顯示,他一直留在那個與E市毫不相關的城市。

“怎麼樣了?”韓諾與餘偵探握了握手,疲憊的臉色,迅速恢復了幾分。

“有進展……韓少,您的臉色不太好,坐了一夜的車,還是先休息一下再說?”餘偵探輕聲提醒。

“沒關係!知道有訊息卻不問,根本就睡不著。你說!”韓諾微笑著示意,咕咚咕咚灌了自己幾口水。

“範圍已經縮小到某個高檔社群,但是這個社群管理非常嚴格,如果有人帶著儀器來回搜尋,會被保安發現。如果隱藏在車輛中搜索的話,外來車輛又不許進入。所以很麻煩,現在就停滯在這裡了。”

“這個不是問題!”韓諾又灌了幾口水,以安撫自己咕嚕咕嚕鬧意見的肚子,輕聲說:“我給老爺子打電話!他在這座城市有人脈,雖然不多,但是對方有地位。”

“太好了!”餘偵探笑著拍手說:“越快越好,但準確定位後我們也未必能順利將人帶出來,除非報警!”

韓諾頓了一下,馬上正色提醒:“絕對不能報警!”

如果他們順利把陸晚晴救出來,也許就可以反過來制約寧千山;但假如在沒有救出陸晚晴之前報了警,可能會激怒寧千山,到最後也許沒救不出晚晴,還會給海汐帶來危險。她是江琉璃的真相,目前還是不能讓章家知道,這是父親千叮嚀萬囑咐的。章家有多恨江家的人,一直在接近章家的父親最瞭解。

韓諾迅速給韓耀東打電話彙報了進展,韓耀東深思片刻,找了可以信賴的人,馬上就有人著手安排他們租用小區業主的車輛進入小區。

車在小區各個樓層之間轉圈,探測儀一直在嘀嘀的響,但餘偵探說,訊號來源與他們的行駛路線,並沒有完全覆蓋,所以並不是最後的地點。

在各個高層之間轉了一圈,還是沒有,車調轉方向,駛向遠處的別墅群。

“每一棟別墅都有自己獨立的監控系統,絕對不能像在高層之間這樣轉圈,只能一次走一條道路,否則會引起懷疑。”餘偵探解釋,韓諾點點頭,表示明白。

沿著別墅前的東側道路走了一圈,地圖與訊號來源仍舊沒有覆蓋;又沿著西側道路出了小區,還是沒有。這一天的搜尋,只能暫時告一段落,要等夜色降臨才能繼續。

深夜時分,他們再次進入小區,換了一條小路進入,又從另外一條道路出來,忽然,探測儀嘀嘀狂叫起來,韓諾眼神一緊,餘偵探驚喜的提醒:“找到了!”

疲憊不堪又精神高度緊張的韓諾眼前忽然發黑,沒來得及說一句話,便暈倒了。

再睜開眼睛,已經躺在酒店的**,身邊坐著餘偵探和他的手下們。看到他醒來,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韓諾想要起身,卻覺得天旋地轉,不得不乖乖躺好,虛弱的問向餘偵探:“怎麼樣了?”

“您也不要太著急,也不要太激動,位置已經完全確定了,我們的人在暗處盯著,已經看到了夫人的身影,您就放心吧!”

“太好了!”韓諾鬆了一口氣,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去摸自己的手機:“給我電話,我打給我老婆……”

餘偵探笑著說:“我們已經打過了,您就放心吧!”

韓諾眼神一凜,忙問:“有沒有告訴她我暈倒的事兒?”

“沒有!”餘偵探輕聲說:“我們做這一行這麼久,怎麼會看不透僱主的心思?知道您怕她擔心,所以什麼也沒說。她問您在哪兒,我們說您在盯著,不方便接電話。”

“謝謝!”韓諾這才徹底放心了,輕輕閉上疲憊的雙眼,低聲說:“有一場硬仗要打,我得好好睡一覺……養足了精神,去拜見丈母孃!”

說完這句話不久,他便沉入了夢鄉。幾個城市的輾轉顛簸,三天兩夜睡了不過五六個小時,他已經疲憊不堪,再熬下去,他真的撐不住了。

他做夢了,夢到了小狐狸,也夢到了不曾見過面的丈母孃,還夢到自己戴著大紅花,和一身紅裙的小狐狸拜堂,丈母孃看著他們笑啊笑啊,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他在夢裡,也樂出了聲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