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82章:絕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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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82章:絕境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道刺耳的聲音終於完完全全的消失了,回過神,發現自己正站在懸崖邊上,小心翼翼的伸出頭探了探,那萬丈懸崖像是敞開的地獄之門,稍不留神,便會萬劫不復。媽呀,我後怕的退了好幾步,與此同時,餘光瞥到一個悄然而至的鬼魅般的身影。
“誰?”我**的轉過身,卻被眼前的景象嚇的尖叫一聲。
我,我是不是見鬼了?面前那人全身被血包裹著,只露出一雙悽慘的眼睛狠狠的盯著我,這人嘴角掛著令人毛骨悚然的笑意,似要將我生吞活剝,恐懼頓時攫住了我的心,我顫著聲音愣愣的低喃:“小蓮?”
“是我。”小蓮一笑,極盡殘忍,她一步步的向我逼近:“想不到,你還記得我。”
我無助的往後退,不出幾秒便剎住,無奈,後是懸崖,我,已無路可退!聽著身後小石子滾落山崖的聲音,我萌生了一種錯覺,彷彿此刻的我就是那些快速下落的石頭,難免粉身碎骨的命運。
不知什麼時候,小蓮手裡多了一把匕首,她似乎挺喜歡看我驚慌失措的樣子的,停下腳步,她眼睛裡漸漸泛起紅光,那是一頭餓了許久的惡狼見到獵物時的興奮,只要時機一到,就會迅速上前咬斷獵物的脖子。我不著痕跡的往旁邊移了幾步,驚慌之餘,腦中閃過一道亮光,我猛地想起小蓮的手已被砍掉的事實,壓下內心的驚慌,抬頭,死死盯住那雙血淋淋的眼睛,冷聲問:“你不是小蓮,你到底是誰?”
聞言,小蓮一愣。
趁她失神之際,我快速蹲下身抓起一把塵土,順便再往旁邊挪了幾步。
“你以為你逃的掉嗎?”看出我的意圖,冷冷的譏笑一聲,又重新向我靠近,眼看她就要來到我面前,我毅然揚起手中的塵土朝她拋去。
“該死!”小蓮低咒一聲,伸手去阻擋,即使這樣,還是有少許進入了她的眼睛,我緊抓這個空檔,側身死命的跑起來。
端木傾羽,救我!雖然知道他是不可能趕過來的,但我還是在心裡反覆重複這一句話。因為在生死關頭,我首先想到就是他!
“魏依依,你去死吧!”
這一舉動無疑徹底點燃了‘小蓮’心中的怒火,她再也顧不上什麼髒不髒的,舉刀向我襲來,匕首的寒光閃過我的眼,我本能的閃躲,豈料不幸踩中一顆石子,腳下一滑,整個人便如同斷了線的風箏甩了出去。
“啊——”一聲淒厲的尖叫劃破夜的寧靜。
“依依!”端木傾羽下意識的撫上心口的傷,一種不安的感覺籠罩著他,由於失血過多,他的臉色已接近慘白,卻還在固執的尋找心繫之人的倩影,匆匆的點了胸口的幾處大穴,他買著堅強的步子穿梭於冷寂的黑夜中。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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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說是老天很眷戀我
呢,還是說他老人家愛開我玩笑,我不是應該摔個粉身碎骨嗎,怎麼會掛在半山腰的一顆樹上?艱難的抬頭向上望了望,不由苦笑,怎麼說呢,進退維谷,大概就是用於我現在的處境吧!我已經沒有力氣攀上去了,更不敢面對幽深的崖底,我很怕死的!全身疼得厲害,尤其是臉,或許是掉下來的是被樹枝劃破了,破潰處溼熱的**正不斷的向上湧著,小心的舔了舔乾涸的嘴脣,卻是意外的牽扯到臉上的傷口,疼得我齜牙咧嘴;寒風肆虐,所吹之處的面板遭受著刀割般蝕骨的**,喉嚨處似有團火在燃燒,好渴,我閉著眼睛將流下的血液吸進口中,儘量不去想那令人作嘔的鹹腥味,我,必須活下去。
沒多久,血液被風吹的凝固了,不用看也知道我的臉此刻有多麼猙獰,真想不到,我也有這一天,也不知道端木傾羽現在怎麼樣了,他千萬不能有事啊,我寧願他恨我,也不願他出事,至今也想不通,我怎麼會拿胤寒刺他呢?我是不是瘋了?
隱隱聽見某處有流動的水聲,下面應該是條小溪吧!如果我掉下去,藉助水的浮力也不至於摔得血肉模糊吧,說不定憑著運氣還能活下來呢!不像被掛在樹上,不出幾天便會飢寒交迫而死,這條溪水是我唯一的出路了,我絕不能放棄,深吸一口氣,我用盡最後的力氣扯斷樹枝,人自己掉入無盡的黑暗。
(依依消失了,叫端木傾羽可怎麼辦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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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疼痛促使我從昏迷中轉醒,費力地睜開眼皮卻被突如其來的強光刺的生痛,不得不承認,穿越女的確是打不死的小強,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也沒死成。臉上的傷不知什麼時候被人處理過,身上穿的仍是那天刁崖的衣服,奇怪了,那天我明明掉水裡的啊,怎麼衣服會是乾的呢?抬眸看了看四周,這裡的裝扮竟和小竹屋有驚人的相似之處,我該不會遇上貴人了吧?!
“一個人傻笑什麼呢?”一位老者清朗的聲音傳入耳畔。
來人是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滿臉絡腮鬍子,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他手上拿著藥碗,正冒著白白的熱氣。
“先喝藥吧。”慈祥的聲音透著淡淡的疏離。
我點點頭,想道聲謝,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喉嚨發不出一點聲音,嘴巴張張合合,像是在演繹一場無聲電影。
“放心,只是小傷,過一段日子便可發聲。”老人邊說邊把藥碗遞到我面前。
接過藥碗,濃烈的藥味嗆得我胃裡一陣翻騰,一遍又一遍的催眠自己:喝了藥就不會變啞巴。深吸三口氣,閉眼捏鼻倒藥動作一氣呵成。
苦澀的藥味漸漸在口腔裡蔓延開來,我趕緊放下碗,捂著嘴劇烈咳嗽起來。
無視我痛苦的神情,拿著若無其事的拿起藥碗轉身離開,就快到門口的時候,他突然頓住腳步,轉過身問了一句讓我摸不著頭腦的話。
“你很喜歡下雨天嗎?”
不等我發話,他就走開了,留我一個人發呆,等到他回來的時候,手中拿了紙筆,看來是想讓我寫字了。
我拿這筆在紙上寫下:“談不上喜歡。”
“那你為什麼在暈迷的時候不斷的喊雨?”
汗,我在夢中也在叫羽嗎。紅著臉繼續寫道:“不是‘雨’,是羽!”
羽?老人的眼中掠過一道奇異的光:“是你的心上人?”
我點點頭,想起那天我的失控,還有他滿身是血的對我說:不要這樣。心不由得一疼,垂下雙眸,我顫抖的雙手寫下:掉崖那天也不知是怎麼回事,我竟然像瘋了一樣的用胤寒刺了他一刀,我自己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他一定很怨我吧!”自嘲的揚了揚嘴角,心裡滿是苦澀。
提到胤寒的時候,老人驀得一怔,似是而非的重複一聲問:“你……是被他打落懸崖的嗎?”
我搖頭,當然不是,他很寵我的,即使是被我刺了一刀,也不曾說一句重話,反而來安慰我,可是我,我卻傷害他,我……
我周圍的世界因為我眼中的水汽變得越來越模糊,淚水滾落到宣紙上,將原本就不俊秀的字跡變得殘敗不堪。
一聲若有似無的輕嘆從他口中溢位,他拍了拍我的肩,狀似安慰:“這也怨不得你!”隨即擺正臉色,頓了頓道:“丫頭,你中毒了。”
中毒?我一驚,什麼時候的事?心裡暗忖,我除了整天呆在胤寒宮,偶爾去逛逛菲斯特外,貌似也沒去接觸什麼可疑的人和物呀!照理說,如果我中毒了,端木傾羽應該看得出來的。
中毒?我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我除了整天呆在胤寒宮,偶爾去逛逛菲斯特之外,貌似也沒接觸什麼可疑的人或物呀?照理說,如果我中毒了,端木傾羽應該看得出來的,難道有人敢在他眼皮底下下毒嗎?
不在乎我質疑的目光,爺爺繼續道:“此毒名叫‘亂’,是一種及其詭異的毒藥,它本身對人體無害,中毒之人也無明顯症狀,此藥的特別之處就在於它能喚醒一個人的心魔,產生亂人心智的幻象。簡單的說,你越是害怕發生的事情,越容易以幻象的形式出現在你身邊,而且,中毒之人還可被下毒之人控制,做出一些身不由己的事。”
聽他一說,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前些日子我總是夢到端木傾羽和星顏依偎在一起的畫面,原來是我的心魔在作怪,雖然我一直說服自己要信端木傾羽,但他和星顏的過去已像一根刺扎入我心底,不說不代表不在乎,我潛意識裡還是有些擔心的,而經過這一次,我想我是真的信他了,眼前又出現他用沾滿鮮血的手握住我的手腕,心疼的看著我的場景,眼淚再次湧出眼眶。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老人不由翻了個白眼,以一副恨鐵不成鋼的口吻斥訓道:”哎哎哎,我說小丫頭啊,你別總是一個勁兒的哭啊,你那力道,根本足以致命,他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又沒說這毒解不了。”
我驚喜的抬起頭,用‘我崇拜死你’的眼神緊盯著他:“你能解?”
老人擺出一副‘我很強’的拽樣兒:“當然,這天下還真沒讓我木芮軒解不了的毒!“
原來他叫木芮軒啊!很好聽的名字,好聽到我懷疑我曾在某處聽過這個人名,可我又記不起來,哎!不過,這人還真是……自戀!
“對了。”木芮軒慈愛的摸摸我的頭:“以後就叫我爺爺吧!”
我受寵若驚,剛才還一副冷傲的模樣,怎麼一盞茶的功夫就變得這麼親切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