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七十八章 娥眉不舒夜悵遠

第七十八章 娥眉不舒夜悵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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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娥眉不舒夜悵遠

第七十八章 娥眉不舒夜悵遠

一rì之後,應龍宇與亦舒返回了修羅谷。不僅帶回來京城裡的最新訊息,還帶回了賓至如歸的最新研製的特sè點心——紫絨糕。

“喬夢語並沒有死,彭尚書將她以義女的身份安置在尚書府。目前正在大張旗鼓的為她招婿,聽說彭尚書看中了皇上身邊的一個紅人,據說那人是個rì本人,叫阿倍仲麻呂,他還有個漢名,叫晁衡。還有李林甫的小女兒失蹤了,最近京城城門口盤查的緊,我跟三弟花了好多心思才混進京城。我還聽說最近黃河發水,淹死了很多人,有很多的災民湧入了京城,皇上正為此事焦頭爛額。”應龍宇迫不及待的講述所見所聞。

“竟然是晁衡。”依蘭吃著點心,漫不經心的說。 古代真是麻煩,連張報紙也沒有。

“你認識他?”應龍宇吃驚的問。

“不認識,聽說過而已。沒有別的了?”依蘭翹著二郎腿愜意的坐著,反正也不是淑女,怎麼舒服怎麼來。

“沒了。天吝山莊並沒有犯下什麼罪,想必李林甫也不敢大張旗鼓的追捕我們。追捕的事也只能暗地裡進行。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我們還是得小心提防。”亦舒補充道。

依蘭並沒有將那晚的事情講出來,但大家還是察覺到她與應龍天之間出了問題。雖然她還是同以前一樣嘻嘻哈哈,卻能明顯感到她對很多事不再上心了。白天雷打不動的躺在柳藤林裡的吊**睡大覺,晚上便到處閒逛。應龍天則是更沉默,xìng情也越來越反覆無常,更加讓人捉摸不定。

夜晚,照舊不眠,繼續扮演著夜遊神。依蘭攀著軟藤做成的梯子,嫻熟的爬上屋頂,煢煢孑立形影相弔。雖然打著欣賞夜景的旗號,眼睛卻有意無意的瞄向對面的屋子。算了,還是不要想這些煩心事了。這時候若有酒就更完美了,大可以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掬一把古人的悲情之淚。

“依蘭,你和大哥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亦舒提氣躍到屋頂,與她並肩而坐。

“沒什麼,為什麼這麼問?”依蘭驚訝的看著他,以為已經掩飾的很好了,沒想到還是讓人看了出來。

“雖然你不願說,我也明白你和大哥之間一定發生了什麼。大哥雙腿殘廢了,情緒低迷,有什麼得罪之處希望你多多包涵。這幾rì你沒有去看他,大哥的脾氣越來越暴躁。送去的飯菜常常是原封不動,就連這些天照顧他rì常起居的老僕也不敢去侍候他了,多次向我和二哥訴苦。”亦舒說著話,不著痕跡的觀察她的表情。如果她因為大哥的雙腿殘廢而疏遠大哥,恐怕大哥會更難受吧,但長痛不如短痛。

“我最近太忙了,每天跟乾孃學習鍼灸。”依蘭抱歉的笑了笑,自從在愛情裡栽了一個跟頭之後,對愛情再也做不到敢愛敢恨了,遇上有一點阻力難免想打退堂鼓。

“依蘭,忙併不是藉口。逃避也不是辦法,我也不是來興師問罪,只是希望你好好想想。大哥的雙腿廢了,如果你不想同大哥在一起了,我們絕不會以此責難你,畢竟人往高處走。但是我和二哥都希望你能果斷一點,不要拖拖拉拉,我們希望大哥只受傷一次。”亦舒也不願用詰責的口氣同她說話,相信她是個聰明人,應該能聽懂其中的意思。

“原來你們也是這麼想我的,看來我做人真的很失敗,應該回去好好反省一番了。”依蘭苦澀的笑了笑,心底雖有萬般委曲卻不願與人分擔!

應龍天翻來覆去睡不著,雖然有辦法將她扔出視線之外,卻無法將她從腦海裡徹底清除。本打算刻意忽略她的存在,哪怕她就站在面前,也會裝作視而不見,羞辱她,折磨她,徹底斬斷兩人的情思。誰知她果真說話算數,說不出現再也不出現了,他的這些盤算簡直成了一個笑話。心情由平靜到氣憤再到狂怒,越是拒絕想她,她的容貌越清晰。

“該死。”應龍天咒罵自己,既然她這麼絕情,竟然還想著她做什麼,難道等著她來施捨憐憫、同情?

不知道今晚的繁星,是不是也如那晚一樣的美麗。這個突如其來的想法竄進應龍天的腦海,一發不可收拾,幾番人神大戰之後,終於還是掙扎著坐了起來。躺著的時候,窗戶擋住了視線,根本無法看清對面的情況。如今坐起身,視線更加寬闊,月光冰冷的照著大地,應龍天竟然發現對面的屋頂上並排坐在兩個人。雙腿廢了,但這麼多年的練武生涯,他早就練就了一雙銳眼,不用費勁便能辨認出屋頂上的那兩個人。

“小心。”依蘭有些失落,起身時沒有留意腳下的瓦片,絆了一跤,險些摔下去。幸虧亦舒眼疾手快,及時拉住了她,也許是用力太猛了,竟然將她帶回懷中。

“謝謝。”依蘭一驚,明白了剛剛的危險,心裡也是一陣後怕。

“很好,很好。”應龍天狠狠的攥緊了拳頭,兩人的意外相擁,在他看來是那麼的刺眼,那麼得情意濃濃。

自從那晚之後,應龍天時刻用行動詮釋著不滿,用任xìng與冷漠向所有人瘋狂叫囂。

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了,依蘭再一次走到了應龍天的屋門口。白天還能勉強控制住對他的關心,也許是黑夜助長了躁動的氣焰,到了晚上一切都無法掌控。

啪——,清脆的碎裂聲之後,緊跟著傳出一連串的暴戾聲。

“出了什麼事?”依蘭一咬牙,推門而入。就算要面對他的羞辱,也好過在屋外為他擔心。

她不是再也不會出現了嗎?

望著屋子裡的不速之客,應龍天完全呆住了,手裡的碗碟也忘記扔掉了。一頭綢緞似的烏黑長髮不再如以往般隨xìng綁著,而是綰了個漂亮的髮髻,鬢邊還插著幾朵盛開的紫苑,清雅的花sè和典致的sè澤將她妝點得不可方物,一襲雅黃sè羅裙更是將她曼妙纖細的身段展露的淋漓盡致。

昏昏的燈光為她加上了一層柔美,她的美直攝人心魄,讓人捨不得將目光移開一分。

對她,他是完全沒有抵抗力的,他早就知道的,不是嗎?

“蘭兒,你在我心裡跳來跳去,不累嗎?”也許是受了這夜sè的影響,應龍天奇異般的溫柔起來,灼灼的眼神裡無時無刻不透露著深情的氣息。

“你還將我放在心上?”依蘭就像被他迷惑了般,徑直走了過去,接過他手中的碗碟,體貼的替他攏了攏被子,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你一直都在我心中。”應龍天熱切的目光注視著那嬌豔yù滴的俏臉。這張張足以迷惑眾生的美顏,讓他渾然忘我,貪婪的呼吸著她周身散發的香氣。如果是夢,也讓他真真切切的做一次夢吧。

“恩。”依蘭嬌羞的看著他,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喜怒無常,還是無法拒絕他此刻熱切的溫柔。

“小天?”依蘭輕喚。在他熱辣的目光的注視下,渾身不自在極了,她忍不住輕喚出聲,聲音瞬間湮沒在他低頭的那一吻。

依蘭只覺得心跳得厲害,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雙手環抱著他,加深了這一吻的熱度。直到快窒息,兩人才結束了這醉人的一吻。

擁著玲瓏有致的嬌軀,應龍天用指腹輕輕的摩擦那甘甜柔軟的香脣,引得她渾身一震顫抖。

“蘭兒,喜歡我這麼吻你嗎?”應龍天輕輕的在她的耳邊吐氣,磁xìng的聲音魅惑著她。

“喜歡。”依蘭仍然未從他那霸道又不失溫柔的法式長吻中清醒過來,順著他的話回答。

“我是第一個吻你的男人嗎?”兩人享受著難得平靜的曖昧,許久,醇醇的嗓音再次魅惑著。

“不是。”渾身一陣燥熱,依蘭不由自主的輕舔了一下嘴脣,恍惚著回答。

嫉妒,瘋狂的嫉妒,應龍天簡直要被這滿腔的嫉妒充斥得爆炸,一下子清醒了。像她這樣美豔的女子,豈會只有一個男人?他不過是她石榴裙下大軍中的一卒而已。既然別人可以佔有她,那他為什麼不可以?

“你做什麼?”身上一緊,緊接著傳來刺耳的衣物撕裂聲,依蘭屏氣凝神,疑惑的問。

應龍天並不說話,那晚她也是這麼依人的呆在三弟的懷中,越是不去想,那畫面越是清晰。憤怒與嫉妒蒙上了他的心智,哪還聽得進去她的隻言片語,**的香肩更是刺激了他的雙眼,動作更為粗暴的撕扯著依蘭的身上殘留的衣物。

“放手,小天,快放手。”依蘭被他禁錮在懷裡,根本無法跟他的強勁較量。眼看身上的只剩薄薄一層如意形褻衣,俯下身對準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

呃—,應龍天發出了一聲低吟,手臂上傳來的巨疼,條件反shè的將懷中的依蘭甩了出去,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都清醒過來。

哼——應龍天冷哼出聲,冷眼瞧著燈下半露的美人,香肌凝膚,打扮得花枝招展,在他看來活似專門勾引男人的**。

依蘭伏在地上,心裡痛得緊,兩行清淚奪眶而出,低著頭不願意被他再次羞辱。

哼,她居然哭了,被他擁吻她覺得那麼委屈與羞辱?她醉人的笑容可以為所有人展露,唯獨對他不能,非要哭哭啼啼?可惡,她果然不能接受他的殘廢?

應龍天恨意漸增,雙手不由自主的拂上毫無知覺的雙腿,狠狠地捏了一下。可恨,依舊沒任何知覺。

“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裝可憐,你有過那麼多少個男人,還裝什麼堅貞。”她的淚奇異的助長他的罪惡感,應龍天橫手將桌子上的碗碟掃到地上,該死,他竟然連幫她拭淚都做不到。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羞辱我,難道羞辱我你就能好受一點?應龍天,我真看不起你,整天像頭瘋狂的野獸,到處撒野發脾氣,一點挫折與災難都承受不了,像刺蝟一樣豎起周身的刺,算什麼男子漢,在我看來,你不過就是一個膽小的懦夫。”依蘭也不顧衣不蔽體,強行站了起來。

“滾——你給我滾。”獅子吼般的聲音響徹了靜谷,門口樹枝上安眠的兩隻燕子從夢中驚醒,撲哧撲哧——拍打著翅膀飛走了。

“大哥,怎麼了?”應龍宇、亦舒、許心兒三人正有說有笑的回房安寢,剛巧行至應龍天居住的廂房,聽到震耳yù聾的怒吼,推門而入,乍見到依蘭衣不蔽體的模樣,心裡皆是一驚。再看屋裡依稀可見的碎步,不用想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應龍天腿上所縛的藥物內含一味叫絡石藤的草藥,這絡石藤的果實具有通經活血的功效,被夜間的深露滋潤過藥效更增數倍,故而他們三人經常夜間上山採藥。

依蘭見三人的目光皆聚於自己身上,頓感羞愧,衝出門去。

“姐,等等我。”許心兒一個箭步,跟了過去。

“大哥,這是怎麼回事?”應龍宇盯著大哥那雙冷峻的臉,只覺得他黑瞳灼灼的熾焰焚燒著憤怒與憐惜。

“我的事不用你們管。”應龍天雙眼shè出兩道冷例凜人的寒光,轉過身不再理會他們。

“大哥——”應龍宇還想說什麼,亦舒搖了搖頭,強行將他拽了出去。

“三弟,幹嘛拉我出來?大哥這樣對依蘭實在是太過分了。”剛到門外,應龍宇便甩掉了亦舒的手,暗暗皺眉。

“他們之間的事還是留給他們自己解決吧。我相信大哥他是愛著依蘭的,我們貿然插手只會越幫越**。”亦舒意味深長的注視著應龍天的臥室。

“姐,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應龍天他欺負你,你告訴我,我一定饒不了他。”許心兒抓住瘋狂逃跑的依蘭,焦急的問。

“心兒,我沒事,只是想要靜一靜。”依蘭眉間的愁結濃得叫人心疼。

“可是——”夜深了,谷裡雖然不會有什麼壞人,許心兒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真的沒什麼,你回去吧。” 依蘭苦澀一笑,喃喃的說。

“那我回去了,有什麼事大聲喊叫,我會聽到的。”許心兒一步三回頭的離去。

見許心兒走遠了,依蘭挺直的身體再也站不直了,錐在地上,無聲的嗚咽。今夜,就讓這風吹澀雙眼,風乾頰上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