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三卷 貴女白葉_第一百四十九章 意外

第三卷 貴女白葉_第一百四十九章 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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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貴女白葉_第一百四十九章 意外

“難道,白二公子真的在那莊子裡養傷?”陸巡皺眉,“斷骨再續,雲林鄉郡的意思是,你給他重新治療了那多年前的舊傷?”

“只是腿傷而已,陸大人總不至於懷疑等著白二公子好了,也是我給換了魂,招了遊魂來冒名頂替吧?”白葉抿脣輕笑,嘲諷之意不言而喻,“想來也讓人覺得好笑,堂堂醫術竟然被懷疑是歪門邪道。那程行歌怎麼說也是太后的外甥,竟然能夠被一個所謂的‘高僧’給隨口汙衊為借屍還魂。”

陸巡神色變化不大,然而聽著白葉這話卻是心中猛然一凜。這話卻是道出了他心中的疑惑,程行歌怎麼說也跟太后叫一聲姨母,怎麼路邊隨便被人說了這麼一句話,短短几日就鬧得滿城風雲。且太后的態度,看似是擔心外甥,可這做法卻是--

想起欽天監中那些來往的內侍偶爾傳出來的話,太后和程夫人已經爭吵了幾次,陸巡的眼神就暗了暗。

他雖然隸屬欽天監,卻並不相信那些牛鬼蛇神的說法。平日裡面最多也不過是推算吉日,讓人趨吉避凶罷了。這借屍還魂的說法,他是半點都不信的。

白葉見著他露出沉思之色,只微微抿了抿脣,卻是沒有說下去。點到為止就好,若是說多了,未免有畫蛇添足之嫌。

馬車疾行,等到入京抵達宮門口的時候已經是夕陽西下了。

白葉下車,跟著陸巡入宮。她入宮多次,只有這次可以算作是“前呼後擁”,這般多人一路引領她卻是直接朝著太后的宮中去了。

“程夫人和程少爺也在太后處。”許是之前的對話起了作用,陸巡看出白葉的疑惑,沉聲道:“太后關心程夫人和程少爺,自然是想要立刻知道真相。”

白葉微微揚了揚眉,笑著道:“合情合理。”只這話,聽在陸巡的耳中卻是有著說不出的嘲諷。他懷疑地掃了白葉一眼,見她神色如常,這才懷疑是否是自己多心了。

白葉卻是對他的目光視若無睹,只淡定朝著太后宮中走去。這可以說是她在宮中最為熟悉的一條路了,想起那位太后幾次三番意圖找她麻煩的事實,她心中就難免生出一些煩悶。

她自然知道太后為何會注意到她,甚至於這般不顧身份屢屢想要為難她究竟是為何。只要她遠離了楚容若,袖手旁觀,太后自然不會把一個小小的醫女放在眼中的。

只感情的事情,誰又能夠真樣樣理智處理呢?知道如何避開凶險是一回事,願不願意就此避開卻是另外一回事了。

白葉深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迎出來的容桂嬤嬤壓下了心中的煩亂。她自然是不怕太后的刁難的,縱然太后失去了理智,真要置她於死地也會有人攔著的。

她入京,馬車再快也趕不及快馬加鞭。縱然雙安和陸巡出京只是楚容若不知,怕是在她入京之前也當知道了太后的舉動。如果在太后的宮中看不到楚容若的人,她才會驚訝。

白葉

如是想著,隨著陸巡身後入太后宮殿的時候就真的小小的驚訝了下。

楚容若,竟然真的不在。

她心中一緊,卻並非是擔心自己的處境。太后這般算計她,意在楚容若。這點道理不管是她還是楚容若都清楚知道的。只楚容若絕不可能因為知道這點兒就避開,如今他卻不在,難不成真的是被太后算計了?

白葉輕輕咬住下脣,疼痛的感覺讓她勉力鎮定下來。

如今,最為重要的是保全自己,然後才能夠考慮楚容若的安危。她說服自己,額頭抵在冰涼的青石板上時,還安慰著自己--楚容若能夠與太后相爭多年,一直處於優勢,就定然不會這般輕易被太后給算計得沒有翻身的餘地。

冰涼的石板讓白葉混亂的頭腦更為靈醒,她這才聽到了一旁原本有些模糊的聲響。

是陸巡在回話,說的是楚容若莊子裡的事情,並未提及白淵也在那裡。白葉微微抿脣,等聽到太后叫她這才抬頭起身,笑著看過道:“太后萬安,雲林鄉郡白葉見過太后。”

一時的錯愕和驚慌讓她差點忘記了,她原本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呢!

這不卑不亢的迴應讓太后略微愣怔了下,然後才微微勾起了脣角。

“雲林鄉郡,”她略微玩味了下這個稱呼,這才道:“你可知道,本宮今日讓人招你入京,且驚動了欽天監是何緣故?”

她這般的態度反而讓白葉心中更是沉穩了些許,她抿脣甚至露出了一絲微笑。

“回太后的話,臣女聽陸大人說了緣由,一切皆因為程祭酒家的大少爺程行歌被以為所謂‘高僧’說是借屍還魂而引起?”

“並非是借屍還魂!”

白葉話還未曾說完,就被人給打斷了。竟然有人敢在太后跟前搶話頭,白葉不由看了過去卻見程夫人漲紅著一張臉,帶著明顯惱怒之色,“不過是一個不知道什麼地方冒出來的遊方僧人,連著度牒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什麼地痞流氓冒充的。說了一句什麼‘心神不守’的話,竟然以訛傳訛就變成了借屍還魂!”

她越說越是氣惱,竟然直接站了起來,大聲道:“原本就是無稽之談,竟然鬧得如何這個地步,還牽連到雲林鄉郡,真真是讓我長了見識!”說著她目光落在了太后的臉上,“姐姐素來見多識廣,從來不信這鬼神之說,如今怎麼也被那些流言蜚語所影響,竟然真懷疑起行歌來了?”

太后被她這般拿言語擠兌,一時間臉色也難堪起來,半響才冷冷開口道:“程夫人,本宮知你是心繫唯一的兒子,這才失了分寸,加之我們原本就是姐妹,自然不會與你見怪。只你這般在旁人眼中,可是以下犯上了!”

程夫人聞言頓了下,竟然是直接跪下對著太后道:“既然如此,還請太后責罰臣婦,莫要為難臣婦那無辜的孩兒才是!”

“你--!”太后伸手指向程夫人,半響才氣惱道:“好

好好!竟是我多管閒事了!行歌是你唯一的兒子,難道不也是我的外甥嗎?難道我會故意害他?可你難道就沒有想過,當時行歌病得那般嚴重,連著宮中御醫都無能為力,為何後來他竟然轉危為安,甚至於開膛破肚都能恢復得這般快?!”

她說著頓了下,看都不看旁邊一臉沉靜看熱鬧的白葉,沉聲道:“若非是用了妖法,如何會這般神奇?且你也說過,之前行歌忘記了所有的事情,竟然連著家中伺候的小廝名字有時候都會叫錯,你可有想過這是為何?”

程夫人臉上一時露出了些許的遲疑,太后見狀冷笑了一聲,道:“我知道,如今行歌肯踏踏實實做事,不再每日裡面招貓逗狗、尋花問柳,你心中自然是高興的。可是,本性難移這句老話你也當知道才是。這般乖巧懂事的兒子,不是自己是十月懷胎生出來的,再好又有何用?!”

最後這句話可以說是如同一把尖刀一般直直戳入了程夫人的心中,讓她臉色變得煞白起來。

白葉心中對程夫人的遭遇頗有些同情,而太后這個親姐的眼中反而閃過了一絲勝利之色。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平復了略微激動的情緒,這才轉頭看向白葉。

“雲林鄉郡說,本宮說的可有理?”

白葉抿脣,對於太后這話卻是沒有正面回答。她只笑著道:“太后一言一行,豈是臣女所能夠評論的?臣女不敢逾越。”

“不敢逾越?”太后輕笑了聲,轉而看向一旁的陸巡,道:“那就請陸大人把這些日子中京中的傳聞說個清楚明白,好讓雲林鄉郡知道,本宮並非故意為難她!”

太后語氣急轉直下,似乎想要以此來壓迫白葉,讓她心慌意亂。然而,白葉在最初的震驚和慌亂之後,早已經定下心神,如今哪裡是簡單的語氣轉變就能夠恐嚇住的。因此,只抿脣笑著同樣轉頭看向了陸巡。

她忽視久跪之後膝蓋的疼痛,把全部心神都放在了陸巡所說的話中。

陸巡此人,並非是太后的人,對楚容若也沒有半分的親近之意。太后選了他來插手此事卻並非是為了避嫌,而是欽天監素來獨立於朝堂之上,難以安插人手。

因此,陸巡並沒有避重就輕,反而是把整個事情的經過說了個清清楚楚。從程行歌遇到那個遊方僧人開始,事無鉅細竟然是講得清清楚楚。程行歌失憶的事情自然也被拿了出來當做是他被借屍還魂的論證。

白葉聽著這話神色卻是沒有多大的變化,連著所謂皇覺寺的高僧給程行歌驅邪的過程也講了個清楚。

當時驅邪就是在欽天監之內了,程行歌坐在院子的空地之中,皇覺寺的六位年過六十的高僧把他圍在其中,只低頭誦經並未對他做任何的事情。

程行歌當時只好奇的四下張望,卻是沒有半點的反應。一直等到暮色降臨,六位高僧都搖搖晃晃頂不住的時候,程行歌卻是突然臉色一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