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一百零三章暗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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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_第一百零三章暗訪
“這徐茂然還真不是好東西。”無邪發出感嘆,雖然一直以來她都明白這一點,但是此時才是更加深刻的理解,以前對付她是小,如今禍害世間才算大,他到底想要做什麼,一個小小的人類,還想要控制魔不成?也實在太不量力了。
想到邪魔的成長速度,以及他們的強悍,無邪的心裡有些擔憂,畢竟它們如果不早點解決掉,等到成長起來,不止對於無淚不利,就連對上界以及下界也都有害,她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卻也不想看到生靈塗炭。
無淚應了一聲,看著無邪那緊皺的眉頭,伸手為她揉了揉,他不喜歡看到無邪苦惱的模樣,不管什麼,都有他在,“如果不喜歡,我殺了他便是。”不必為了這麼一個人苦惱。
“不,現在還不行,如果沒有找到邪魔的祕密,等到以後如果還有人用這樣的辦法,那麼我們豈不是永遠都忙不完了?”畢竟不可能只有一個徐茂然,如果殺了他,另外一個徐茂然再製造出了這樣的邪魔,對於她來說還真不是好事。
與其如此,倒不如找出辦法,能夠阻止他們的轉變,把背後的人都捉出來,這才是一勞永逸的辦法。
抿著嘴,想到徐茂然的模樣,忍不住發出了疑問,“不過你說他那房間,是不是通往上次我們分開的地方?”
“我覺得未必,因為我們去的時候,那裡已經聚滿了邪魔,我覺得這房間中,一定藏著把人變成邪魔的祕密。”等人轉變成了邪魔,再從通道運送出去,這樣才是最可能的情況,只是這徐茂然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就把人都給轉變成了邪魔,肯定會想辦法控制著他們。
這個辦法讓他有了幾分興趣,他和邪魔交過手,可以說邪魔便不遜於血魔分毫,如果能夠控制邪魔,定然也能控制血魔,無淚感覺自己像是看到了某個陰謀,能夠讓邪魔受控,而且控制的人能力還不高,肯定是有什麼特殊的方法。
本來還想早點找到無歌好回下界,可是此時卻是不行了,因為徐茂然一日不除,她就算是在下界,也是不得安生,更別說如同他能夠控制邪魔,怕是用不了多久,下界也會被攪成一團亂。
“無淚,邪魔是什麼樣的存在,如果他們成長過多,對你的威脅大嗎?”雖然聽過邪魔是無淚所毀,但是具體什麼事,她還真是不清楚,這會倒是有了興趣,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無淚。
沒想到這個小丫頭既然會念著他,以前可對於他可有可無,別說問他的事了,就連說話都是不想應就不應,心裡有些愉悅,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雖然對於往事,他不喜歡拿出來說,但是既然聽的物件是無邪,那麼他也有了興趣。
“邪魔生來嗜血、強勢,只要他們足夠強大,他們便想要吞噬了別人,成為整個三界的霸主,可是他們的能力實在不高,就連他們的霸主也不過九階,所以不過是經過了百年的時間,便被我毀了。”無淚有些輕蔑的說道,邪魔升階的速度快,但是一旦進入了七階,便慢了下來。
而血魔則相反,剛開始的時候,血魔的升階速度異常的慢,而後期升階的快,可是能夠進入七階的實在不多,也是因此血魔在邪魔的面前弱了不少。
這也造成了邪魔的自大,只可惜在強大也沒用,因為他們沒帶腦子,就連領袖的王,也不過是三言兩語便受到了挑釁,被他挑了個地方,直接把他給殺了。
無邪微愣,看著無淚那模樣,他這說的也太簡單利索了,猶豫了一會才說道,“邪魔當初霸佔了那裡?你是怎麼覆滅他的?”
“他霸佔的地方就在酒城的不遠處,當初佔地面積不比我的魔域少許多,至於覆滅,也是在他們的地域上面,當時直接砍下了他的腦袋。”當然不止如此,但是無淚可不準備說的太清楚,畢竟那過程可是很血腥啊。
“那你怎麼肯定當初的邪魔都被除盡了?”如果有偷跑的,到了別處繁衍後代,現在在東山再起,也不是不可能啊。
“因為當初我是帶領著血魔,和邪魔以及神族對決的,三方正式對上,不死不休,就算是有逃兵,也被我們殺光。”兩方對決,都是動用了所有的人馬,就算是留守在自己的地盤,也讓他親手殺了。
“神族也參與了?”
“是啊,邪魔的能力過於強大,不僅惹惱了我們,就連神族也被驚動,不過神族和邪魔一般,想要做的便是毀了我們兩方,所以這也算是上界的一難,混亂的開始。”也是那個時候,邪魔被滅,神族被毀,而他則是跌落至下界,永遠受到封印。
無邪瞭然,看著無淚那模樣,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戰爭終究是不好的,到了最後,三方誰都沒有討到好,不,對於普通的修士來說,的確算是好事,至少換來了近千年的平靜,只是沒想到才千年過去,又要再次復甦。
她已經恢復了神族的身份,無淚從結界中逃出,邪魔又再生了,這是又要再一次大戰嗎?心裡隱隱有些擔憂,如果能夠找出邪魔重生的方法,是不是就可以阻止即將發生的慘劇。
想到剛才無淚說的邪魔的死,心裡微微一動,如果真的都被殺光了,那此時的邪魔,還真就只是人類了,等等,伸手摸了摸腦袋,“你說會不會和我一樣,只是隱藏在了身體的最深處,等到修為一到,就會解封。”她不也是等到了金階,也就是三階才得到了父母的傳承,身上有了神的體質。
“你以為人人都能和你一般嗎?”無淚啞然失笑,這個世間怕是沒有兩個,因為無邪是獨特的,她的父母很強大,否則不會在當初神族覆滅的時候,還能把無邪生出來,甚至送到了人界.
其實當初神族的覆滅,也不全然是因為那場鬥爭,而是天道,天道無常,他們擁有了強大的能力,就該為這身的能力付出代價,在神族把他
封印之後,既然開始損落,其實說來,他們封印了他,反倒是救了他,因為如果沒有被封印,他遲早會死在天道之下。
而無邪的父母能夠讓無邪免受天道的殘害,甚至還保留著魂魄,在升階的時候降下天雷,便能看出他的父母在生時,定然是強大的存在,只是他現在一時半會還真是想不到那個上神,在那個時候剛好生了孩子。
無邪靠在床邊,看著無淚沉思的哦模樣,想要問的話終究問不出來,無淚便不擅長敘述,或者他是不想說,所以這會說了大半天,其實她還有些摸不清,摸了摸腦袋,帶著一絲笑意,看著天色,現在也不算早,再過幾個時辰,天又要黑了,心情有些沉寂,眼中帶著遲疑。
他們必須儘快找到通道,否則極有可能會讓他們發現端詳,畢竟進去的次數越多,越容易暴露了他們。
不過那餘長老已經去了酒城,也不知道她的訊息能不能快速的傳到酒城,雖然骨花說的信誓旦旦,只要又話的地方就能把訊息給散佈出去,可問題是他們看不懂花語啊。
這些人不過是想要酒城割地賠款,然後再讓他們覆滅而已,這些人異常的自私,酒城真的把酒貢獻了出來,也就是赤血動手的時候。
不過說到酒城主,眼睛再次回到無淚的身上,她可沒忘記,當時的無淚在看到酒城主的時候,馬上便轉了路,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著他,“你和酒城主有過久仇?”
沒想到無邪的話題轉的那般快,讓無淚還有些反應不過來,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捉了捉腦袋,看著無邪那好奇的模樣,猶豫著怎麼開口,“已經過了這般久,早就已經忘了。”
“如果忘了,那你怎麼把邪魔的事記得那麼清楚?而且看到酒城主的時候轉頭就跑,怎麼看都不像是忘記啊。”無淚越是不說,無邪的心裡越是懷疑,忍不住挑眉,湊近了幾分,看著無淚閃躲的眼睛,“你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
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奇怪了,除了這一點之外,他實在是想不通啊。
“怎麼可能。”無淚呵呵的笑了兩聲,表情有些難看,躲閃著無邪的眼神。
無邪吸了口氣,可不把無淚的話停在耳裡,反而是對於他那表情有些好奇,忍不住眯起眼睛,“你給我說清楚。”
“都說了沒什麼了,你問這些幹什麼啊?再說了,都過去這般久,那時候年少無知做出的蠢事,這會都忘得差不多了。”無淚有些惱的說道,眼睛往別處看去,本來總是對著無邪毛手毛腳的,這會卻是離無邪遠遠的,甚至兩人離的已經有了一米左右。
他貼近的時候,無邪覺得煩,可是這會他離得遠了,無邪覺得更煩了,靠近了幾分,伸手掐住他的手臂,看著他躲閃的神情,心裡更加來氣,“說不說?”
手上微微的刺痛便沒有讓無淚覺得難受,看著無邪那滿是醋意的臉,忍不住輕笑了出聲,“其實說有事,也沒事,說沒事,也有事,反正都過去了,你也別問了。”
“如果沒事,你怎麼不說?”如果只是普通的是或者真的像他說的沒事,那他就不會那般躲閃了,他如果一開始什麼都說,那她也不會這麼好奇,這會把她的好奇心挑了起來,三言兩語便想揭過去,也要看她願不願意。
無淚張了張嘴,看著無邪不依不饒的模樣,撲哧一聲笑了開來,身體靠近了幾分,“就算說了又如何?已經過了那般久,無邪,你就不要為難我了,來,讓老公親一口先。”
看出他在耍無賴,但是無邪卻是無能為力,他不願說,就算她說再多也沒用,倒不如等見到酒城主,問酒城主便是,看他的神情,便不像那麼隱蔽的事,如果硬要說,絕對是風流的事,所以這會忍不住眯起眼睛,心裡略微酸澀,沒想到隨意問了一句,既然揭開了他的風流事,伸手把他環在自己身上的手甩開,坐到了椅子上。
無淚討好的坐在無邪的身邊,鞍前馬後,臉上帶著笑意。
直到天黑了下來,無邪這才勉強和無淚說話,畢竟像他說的,已經過去了這般久,她就算是再追究,怕是也沒有什麼用處,至少他現在心裡只有她不是?“如果你敢做出對不起我的事,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放心吧,就算我想做對不起你的事,那人也已經死了。”無淚漫不在意的說道,只是說完之後,感覺到無邪灼熱的眼神,頓時輕笑了兩聲,懊惱的不行,他怎麼就這麼嘴賤,明明無邪已經忘記了,可是他怎麼就提起了呢?
看來真的有那麼一個人啊,無邪有些恍然,隨後抿著嘴,把頭看向一邊,如果不是現在天色晚了,她真的好想讓他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她。
不過現在也罷了,起身,不再多說。
無淚也不用無邪說什麼,忙在前面帶路,今日比起昨日把守嚴了許多,畢竟在自己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家的弟子既然全都被下了藥,就算是到外面說,別人表面不說,背地裡還不知道怎麼嘲笑,所以這個虧,赤血的人打落牙齒往裡吞。
只是把守的人再多,無淚也幾乎沒有絲毫的停頓,帶著無邪來到了昨日的房間。
他們進來的時候一個人也沒有,有了昨日的探索,今日再來,便熟悉了幾分。
昨日尋找的地方這一次直接忽略,覺得有些詭異的地方便多翻找了兩遍。
無邪的眼睛被放在桌子上的書本吸引,不為別的,這修士還真沒幾個飽讀詩書,也不是說就沒讀書,但是都不會太過於專注,只是粗略的認字罷了,而看得最多的,應該是祕籍。
可是他的書放在了桌子上,書看起來很新,彷彿經常翻動的樣子,無邪把手放在了上面,想要看看這書裡面寫了什麼東西,既然能夠讓掌門浪費時間,滋味了看書。
無邪的
手翻開了書面,看著裡面的白紙,眉頭微皺,伸手想要把書拿起來,一看究竟,畢竟放一本什麼都沒寫的書在桌子上,怎麼看都覺得怪異,可是手才把手提起來,剛才放著椅子的地方,慢慢的往下陷了進去。
邪魔濃烈的氣息撲鼻而來,讓無邪的身體一頓,眼睛往下面看。
感覺到氣息不對,無淚忙走了過來,看著那黑漆漆的洞,眉頭微皺,“應該是這裡了。”
無邪也應了一聲,裡面陰氣陣陣,無邪率先跳了進去,無淚隨後,順手把一切迴歸原樣,等到關上的時候,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模樣。
下面黑漆漆的一片,彷彿沒有邊一般,無邪站在了地上,感覺到地面傳來的溼潤感,眉頭緊皺,謹慎的往前走著,無淚的手放到了無邪的肩膀上,他的眼睛閃著紅光,明明黑的看不到路,但是這會對於無淚來說,卻和上面沒有什麼區別。
石壁溼溼的,滿是青苔,可是地面卻很乾淨,一看就是經常踩動,不然不可能在四周滿是青苔的情況下,地面卻是異常的乾淨、乾燥。
這一段路不遠,不過是一小會的功夫便已經穿過,等到過了這小段路後,四周顯然好看了許多,青苔不在,而且寬闊了許多,無邪鼻尖微微一動,耳邊聽到一聲輕微的吵鬧聲,還未來得及思緒,便讓無淚伸手牽起,往前面跑去。
無邪還有些錯愣,不過很快便反應過來,有人下來了,他們還真不是一般的倒黴,每一次進來,總會遇到人。
一路往裡面,很快便看到了一排房子,在這山洞裡既然還建造了房子,不過這會他們確實沒心情想太多,直接飛身躲到了房子的後面,只是等到了房子的後面,才發現這裡既然還有許多的路,都是通向外面的。
無邪的眉頭微挑,想要去探索,只是腳才抬起來,便被無淚拽住,“幹什麼?”
“你看。”無淚頭微挑,示意無邪往下面看去。
只見剛才那出口,此時正一個男人帶著一隊弟子走了進來,弟子的眼睛往四處看著,眼中滿是疑惑和新奇。
那些弟子不過是十多歲,入了赤血的時間也不是特別長,卻沒想到突然得了掌門的眼,帶著他們到了這裡,壓抑著興奮的心情,不敢亂動。
“這裡是我們赤血的祕密基地,今日帶你們過來,也是因為信任你們,你們離開的時候,萬不可把今日的事告訴別人。”說完的是昨日跟在徐茂然身後的黑衣男人,他是這赤血的暗衛,名喚金源。
“金前輩放心,我們一定嚴守祕密,不會告訴任何人的。”站在最前頭的男子,雙手抱拳,看著暗衛的眼中滿是敬仰,對於強大的人,他們都有些敬佩,如果能夠到了他的高度,那以後不僅在赤血,就是在別處,那也是強大的存在啊。
“不錯,不愧是掌門看上的人。”金源誇獎了一聲,指著那些房間,“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先在這裡住吧,我們會讓人對你們進行特別訓練,定然讓你們的修為得到很好的提升。”
這話更讓弟子們興奮了,這會就是想要掩都掩不住,帶著笑意的往四周看了一圈,“是,金前輩,懇請你和掌門說一聲,我們定然會努力,儘早成為強者,好為掌門分擔。”掌門看重他們,他們自然是要好好報答的。
金源點了點頭,看著眾人的眼中滿是笑意,“我還有事,就先行離開了,你們先在這裡待會,我去安排人下來。”
弟子們應了,恭送著金源離開,這才在原地來回跑動著,這裡的靈氣很充足,在赤血算是最好的地方,剛才的疑惑已經被打消,看來掌門是真的準備讓他們成為赤血的棟樑,他們一定不會辜負掌門的索托。
眼睛看向了那些關閉著的門,心裡有些好奇,這裡的房間,是給他們居住的嗎?不過因為金源沒有說,他們也不敢去推開房門。
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還沒有人過來,弟子們從最初的興奮,到了沉寂,在到了躁動,在原地走動著,心裡有些怪異,怎麼金源出去這般久還沒進來,這裡有沒有天日,他們還真不知道過了多久。
“你們知道現在過了多久嗎?”剛才第一個開口的林躍,臉上帶著疑惑,他沒有太特意的算,只是覺得過去了許久,所以才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快一天了吧。”林躍的身邊另一名男子曉宇,皺著眉頭看著手中正在流逝的沙漏,他習慣帶著這個小東西,所以這會才能知道時間。
一天啊,林躍皺著眉頭,眼睛看著四周,難道是為了考他們的耐心?畢竟修煉之人最重的便是耐心,坐在了地上,手撐著腦袋,一定是這樣,不然不可能把他們丟在這裡不管了。
看到他們在那裡坐著,蹲在後面的無邪和無淚,有些煩躁的看了眼,他們也跟著等了這麼久,如果在這麼下去,他們不僅一事無成,而且還浪費時間,又看了幾次,這才把視線往身後那黑乎乎的路看去。
那裡應該是通向外界,心情微微盪漾,如果能夠從這裡找到離開的路,或者找到祕密的去向,那也不枉此行了。
“無淚,要不然你在這裡盯著,我去看看。”無邪指了指裡面,讓她在這裡守著,實在有些無趣,更別說他們想知道的,彷彿就在眼前。
無淚皺眉,就算是去他也不會讓無邪去,而是該他去才是,只是還未張嘴,便聽到下面傳來的異動,眉頭微挑,看了過去。
此時十多個人都坐在了地上,本來還很朝氣蓬勃的人,這會都無精打采的,各個以為是要看他們的忍耐力,掌門肯定躲在某個地方看著他們,有了這個信仰,他們倒是安靜了許多。
那站在中間的男人,看了十多人一眼,他可不指望掌門能夠教授什麼,這裡的人每個都比他有能耐,就算是耐力,他也是絕對處於最差的那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