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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三結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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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三結義

歐陽虹沿著山路走到城門,虹再看了一眼身後的大山,揮揮手,告別陪她一路走來的鳥語花香。

虹跟著過往的人群走進城裡,城中的街道兩旁開滿了店,四處擠滿了攤位,酒樓飄香,煙脂水粉味撲鼻而來,虹沿著這條街轉入另一條街。

虹百無聊奈地四處打望,一位風度翩翩,衣冠楚楚,手持長劍的白衣男子出現在虹的眼前,虹目不轉睛地盯著他,尤其是他身上的錢袋,竟然掛在這最顯眼的腰部。虹摸摸肚子,自己走了那麼久,也有些餓了。

虹跟著白衣少年走了幾條街,少年忽然在一個水果攤邊停了下來,和商販說著些什麼。歐陽虹見時機來了,加快腳步,匆匆從少年身邊經過,手腳利落地扯下少年腰上的錢袋。少年並沒有發現錢袋被偷,只感覺身邊有人經過,少年好奇地看了一眼。歐陽虹一偷到錢袋就將它藏在袖中,手握著劍,微笑地朝少年點了一下頭,若無其事地從他身邊走過。

少年目不轉睛地看著虹離開,暗自感嘆道:世上竟有如此的美男!少年也沒心思再和商販說話,一個人轉身走開。

虹拿著錢,在街上買了兩個包子,一邊吃著包子,一邊開心地想:沒想到自己來到這個奇怪的地方,還挺好玩的。

虹發現錢袋裡還有一塊金牌,上面印著蒙古文一樣的文字,虹才懶得管他那麼多,既然到了自己手裡就是自己的,找時間把金牌熔了,還可以打一條頂粗的黃金項鍊。虹只顧想自己的,沒發現自己竟走進了一條死衚衕,虹抬頭看著牆壁,不由傻笑,轉身準備離開。

虹回過頭,下了一大跳,三個大男人站在自己身後。

虹捏緊錢袋看著他們三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站在三人中間的一個人像剛從垃圾堆裡爬出來的乞丐,頭髮亂蓬蓬的,衣服襤褸,站在乞丐左邊的是一位白面書生,身材雖高,卻有些偏瘦;右邊的像個打手,身材魁梧,面板黑健。看樣子乞丐還是他們當中的老大,這個地方還真希奇,老大穿得最差。乞丐老大向前邁了一步,站出來指著歐陽虹說道:“小子,識相的就把錢給我交出來!”這時乞丐身後的白面書生,有些膽怯地拉了拉乞丐的衣角,好像是叫乞丐別搶劫。乞丐瞪了白面書生一眼不理他,又繼續盯著虹。那位魁梧的哥們兒沒有說話,一直木訥地站在原地。

虹冷笑了一聲,倔強地說:“我偏不交出來!”歐陽虹暗歎道:媽的,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再後?

“給我上!”乞丐命令道,他準備硬搶。

“啊!”乞丐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被那個魁梧的兄弟打暈在地上。

虹瞪大眼睛驚訝地看著他們,白面書生走到虹面前,禮貌底鞠了一恭,一臉抱歉地對虹說:“公子,我兄弟三人讓您受驚了,實在是對不起。在下張清,是這燈綵城的窮秀才。地上躺著的是我大哥張山。旁邊的這位是我二哥,張豪。哎!”

張清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無奈地看著歐陽虹繼續說道:“我大哥嗜賭成性他剛將為娘抓藥的錢輸了,我們沒錢為娘抓藥,才聽了大哥的鬼主意,來搶公子您的錢。”張清慚愧地不停搖頭。張豪將張山扛在肩上,對虹抱拳道歉說:“公子,對不起,讓您受驚了,我們現在就走。”張清陪著張豪一起離開。

“等等。”歐陽虹把他哥倆叫住,笑道:“既然伯母生病了,我怎麼可以不去看看她呢?”歐陽虹拍了拍張清的肩,笑道:“我們能相識也算緣份,你們倆也是重情重義之人,小弟希望能與兩位仁兄結為兄弟,可否?”

張清受寵若驚地看著虹,有些吃驚地說道:“公子,這怎麼可以!”

張豪看著歐陽虹點點頭說:“既然兄弟你不嫌棄,我們當然願意和兄弟你做朋友。”

歐陽虹哈哈大笑了兩聲,笑道:“不錯,不錯,張豪人如其名,是位豪爽之人,那我們今天就來個‘桃園三結義’,我當大哥,張豪二弟,張清三弟。”

“好。”張豪放下肩上的張山,立即跪到地上,張清看到二哥跪下,自己也跟著跪下,歐陽虹尷尬地笑了笑,不好意思地跟著跪下,心裡想著:這裡的人,還真怪,結拜個兄弟也要跪下!

張清有些好奇地問道:“大哥,‘桃園三結義’是什麼?”

歐陽虹有些啞言,難道要給他解釋《三國演義》?

歐陽虹急忙轉移話題說道:“沒,沒什麼,我們繼續結拜吧。”

歐陽虹不等張清說話便高聲說道:“我歐陽風雲今天和張清張豪二人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難同當,有福同享。”

張豪和張清一起說道:“今天我們兄弟兩人和歐陽虹結為異姓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歐陽虹站起身,扶起他兄弟二人,笑道:“兄弟,走,我們現在回去看看張母。”

“好,走。”張豪扛起張山,帶路走開。張清有些猶豫,他們家那麼窮,怎麼好讓才認識的歐陽虹公子去他家。但二哥都帶路了,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只好跟著他們後面走開。

歐陽虹跟著走開,看了看張豪肩上的張山,笑道:“我可沒跟你搶大哥的位子,此大哥非彼大哥。”張豪、張清二人相視大笑起來,虹也跟著笑了起來。

歐陽虹連騙帶哄地讓張氏兩兄弟用她的錢為張母抓了藥後才回到張宅。歐陽虹看到張宅竟然是幾間茅草屋,甚是寒酸。歐陽虹不由地搖搖頭,世上還有這種地方,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呀,她到底闖到哪去了,難道真的是傳說中的穿越了?!

一進張宅,歐陽虹走到張母的房間,張母無力地躺在**,眼神呆滯,臉上皺紋橫生,被病魔折磨得憔悴無比。

這時張山也醒了,膽怯地縮在一旁,張母睜開沉重的眼皮,嘴脣顫抖,慢慢喚道:“山兒”

“娘”張山聽到母親叫他名字立即跑到

床邊,握住張母的手,緊張地問道:“娘,我在,你感覺怎麼樣了?”

張母只是無力地搖搖頭。

張清走到張母旁邊輕聲說道:“娘,這位是孩兒今天剛認識的結拜兄弟,歐陽風雲。”歐陽虹看著張母,欠了欠身子說:“張伯母您好,我是歐陽風雲,您以後叫我歐陽就可以了。”歐陽虹看著張母,關心地問道:“張母,您究竟得了什麼病,這麼嚴重?”

“哎。”張母嘆了一口氣說:“老伴死的那年,我不小心摔了一跤,又加上傷心過度,下半身不能再動了,一直只能躺在**,十年了,十年了啊。”

“十年?”歐陽虹驚訝地感嘆了一聲。

“恩。”張母難過地點點頭。

“藥來了。”一個少女的聲音傳來,張豪和張清紛紛讓開,一個清秀的女孩出現在虹的面前。

“這是?”虹不解地問道。

“這是我們小妹花兒,我們兄妹共四人。花兒,這是歐陽公子。”張清連忙介紹道。

歐陽虹心想:“怎麼叫花兒,不叫貓兒什麼的。”歐陽虹不住地搖頭,太土了,太土了,虧他們想得出這樣的名字。但歐陽虹的臉上依然露著笑容說道:“花兒妹妹,在下有禮了。我是你哥哥的結拜兄弟,你以後叫我‘大哥’可好?”

“恩。”花兒不好意思地點點

頭。

張山接過花兒手裡的藥,輕輕吹了吹,感覺不那麼燙了才喂母親喝藥。原來張山這麼孝順,歐陽虹看著藥,想起來什麼,阻止說:“等等。”

張家一家人齊刷刷地看向歐陽虹,歐陽虹尷尬地笑了笑,心想:別把我當怪物看好不好。

歐陽虹走近張母,接過張山受裡的藥,先聞了聞再抿了一口,才放下藥對張母說:“伯母,讓我看看你的傷,可以嗎?”張山驚訝地看著歐陽虹趕緊起身讓出位置。

歐陽虹揭開張母身上的被子,用手按著張母的大腿問道:“有知覺嗎?”張母搖搖頭。

歐陽虹的手繼續往上移,直到按到張母的臀部,她才有知覺,歐陽虹重新將張母的被子蓋好。歐陽虹拿起張母的手替她把脈,怎麼會這樣?歐陽虹心裡犯嘀咕:明明是普通的血液不暢,怎麼會引起下身癱瘓呢?

張山看著沉思的歐陽虹,一下子跪在地上,拽住虹的衣服,哀求道:“歐陽公子,求求你救救我娘,只要你能治好我娘,你讓我住什麼都行。”張家兄弟也齊刷刷跪下,張母躺在**,只有低頭拭淚。

“誒,你們快起來。”歐陽虹被他們嚇了一大跳,急忙說道:“好好好,我答應你們,我盡力而為,你們快起來。”張山眾人,才慢慢起身。

哎,真受不了這些人,求人也不用跪下呀。歐陽虹拉起張山的手往外走,嘴裡說道:“好吧,現在你跟我去買東西。”

歐陽虹在離開之前,囑咐花兒不能再喂張母喝那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