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21章 溫柔

第121章 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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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溫柔

我苦笑搖頭,重複著一句話:“但是我有女朋友了,她是一個好女人,她很愛我。”

暗光之下的溫可馨胸口在起伏著,間接表達出她激動了。

良久,她自欺欺人地看著我,“你騙我的是不是,你根本就還在單身。”

“是真的。”我苦笑著。

她眼神變得有些空洞起來,嘴裡碎碎念著,為什麼……為什麼……

她難受,我又能好受到哪裡去?有人知道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心是多麼地痛,捶了自己胸膛多少次嗎?沒人知道!

“睡覺吧,真的很夜了。”我輕嘆一聲,強忍住想把她摟緊懷裡的衝動,閉眼冥思起來。

她的表情很淒涼,比剛才發高燒的時候還要難看十倍百倍。

很靜,本來就很靜的病房,顯得更加地寂靜,除了彼此的呼吸聲,就沒有別的聲音了。

“我喜歡你。”良久之後,就在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她忽然這樣說。

第一次,我聽到她說喜歡,一個魂牽夢縈這麼久的女神對自己表白,說不心花怒放是假的。

我很開心,一種遲來的幸福感把我整個人包圍。但是馬上,我就心沉下來,因為我們註定沒可能在一起。

如果說那晚我上了她,那麼我會選擇她的,因為我是傳統的濫好人。但是我沒有,我們沒有踏出那一步,她還清白,她還很乾淨,能尋找真正屬於她自己的幸福。

有人說愛一個人的最高境界,不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而是希望她能過得幸福。

現在的我是兩者兼備,我想和她在一起,又想她過得幸福,即便她是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我知道,但是已經晚了。”我輕嘆一聲。

她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眼神也越發地空洞,讓我十分地愧疚和心痛。

“是嗎?呵呵,我知道了。”她的笑很蒼白,很無力,也很淒涼,楚楚憐人,讓人有一種強烈的保護欲,想把她緊緊摟進懷裡,給她安全而又寬厚的胸襟,好讓她有得依靠。

我真的不想再這麼待下去了,很想離開,回到桃桃的懷抱。因為溫可馨的氣場太霸道了,讓我在這裡多待一秒,心裡堅硬似鐵的決心,會像融雪一樣地慢慢融化掉。

“能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嗎?”她頗有些不甘地問。

“桃桃,我叫她桃桃。”

“桃桃,桃桃……”溫可馨在呢喃著這個簡單到極點的名字。

“你有她照片嗎,我想看看她。”

她的這個要求讓我有些為難,因為我不希望她們有任何的交集,儘管我這個想法很自私。

我沉默,她開始苦笑,“不行嗎?”

“不是不行,是沒有這個必要。”

“有必要!絕對有必要!”她忽然提高音量,“我想看看能把你套得這麼牢的女人,到底是有什麼三頭六臂。”

她這話有些賭氣了,一點都不像她能說出來的話,讓我不斷告訴自己,她已經病得不清醒了。

想了想,我還是把錢包裡的大頭貼拿給她。

“挺漂亮的,難怪你會這麼喜歡她。”接著她又酸酸地說著:“你們挺親密的嘛,抱得這麼緊。”

我又沉默,每當遇到我不想回答,或者說是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的問題,我都會選擇沉默。

“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她把大頭貼還給我。

“兩個多月了。”

她猛地提高聲音,“這麼短,那時候我們都早認識了……”

“是啊,在認識你之後,我才認識的她。”我面無表情地說著。

“哦。”她嘴巴動了好幾下,居然才說出一個哦字。

“嗯。”我也無話可說,千言萬語腦海裡頭說不出口。

“你們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她今晚的問題不是一般的多。

我實話實說,“已經同居了。”

她本來空洞的眼神就更空洞了。

“是嗎,呵呵。”她的笑不是一般的勉強,不是一般的無力。

“真的夜了,睡了吧。”我心有些累,不想說話了,想靜靜地睡上一覺。

又靜下來了,我們就到了這麼話不投機的地步。

“文明,我有點冷。”她忽然扯了扯我的衣袖。

我愣了一下,這被子厚得很,加上剛吃了宵夜和藥,她不應該感到冷啊。

“嗯,我去多找一個被子。”我說完就想起身,但她扯住我的衣袖不讓我走。

“怎麼了又?”

她忽然不敢看我,弱弱地說著:“不用這麼麻煩,你給我體溫就行了。”

我又開始不爭氣的加快心跳了,她這是要我和她躺一張**嗎?!!

“這個……”我支吾著。

她可憐兮兮,用一種近乎哀求的語氣說話,“拜託了,拜託了。”

該死!真該死!她又給我開了一個令我不能拒絕的請求。

我鑽了進去,床很小,被窩很暖,暖到了熱的程度。

再一次,我和她躺一張**,兩兩身體貼近,能清楚地聞到來自對方身上的味道。

因為發高燒,現在開始退燒的原因,她的身體很熱,好像一個火爐,煅燒著我的面板。

我動也不敢動,就這樣傻傻的,直直的躺在**,靠著女神火熱的軀體。那樣子,真的很傻逼。

“你睡了嗎?”就在我以為她已經睡著了的時候,她忽然開口了。

“睡著了。”

她伸手輕輕捏了我一下。

“我睡不著,你能陪我聊聊天嗎?”她幽幽說著。

“嗯,你想聊什麼?”我問。

她倒遲疑了,想了許久,才說,“能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和你女朋友認識的嗎?”

唉,她還是放不下這個話題。

見我沉默,她又幽幽嘆了一聲,“連說一下都不行嗎?如果不行,那就算了。”

“不是不行,而是沒必要。”我輕嘆道。

她倔強道:“但是我想聽,這個世界並不是什麼事都追求有沒有必要的。”

也罷也罷,就當哄小女孩子吧,反正以後只能是朋友了。

於是我緩緩地說起和桃桃認識的經過,一字不漏地說出來。這種感覺很奇妙,在一個深愛的女人面前,說起和另外一個女人的經過,從相識相知到相戀相愛……當然了,我隱藏了我和桃桃的職業。

足足說了快有一個小時,我才把經過說完,等我說完的時候,已經快三點鐘了。

“她很愛你吧。”

“嗯。”

“她真幸福,有這麼溫柔的你一直陪著她。”她語氣裡透露著一種羨慕。

我感慨一嘆,“幸福都是雙向的。”

她苦笑了一下,“我要說我很妒忌她你相信嗎?”

我不敢相信,因為我的心已經軟了許多,就怕堅持不住,想要選擇和她在一起了。

“世界很大,比我好的男人多得是,你條件這麼好,不難找一個對你溫柔的男人。”這句話我說得很不捨,好像自己的某個器官隨著這句話飛了出來似的。

“會有你溫柔嗎?”她淒涼的笑著,“在那晚之後,我每一次想起你的溫柔,都有種想哭的衝動,好後悔,我太任性了,不知道這樣會傷了你。你太好太溫柔了,溫柔到令我上癮,想永遠沉醉在你的溫柔之中。你說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

我內心如一面如鏡的湖面,憑空翻起滔滔巨浪,糟亂如麻。原來過分的溫柔是一種罪。

“能最後一次抱住我嗎?讓我最後享受你的一次溫柔,可以嗎?”她從後面抱住我,把臉貼在我後背,很不捨很悲哀地說著。

她這句話殺傷力太大,簡直好像一把尖刀,狠狠地捅進我的胸膛,挑出我的心臟,讓我瞬間失控……

我的心,好像一面光潔而脆弱的鏡子,被人橫空一拳打過來,哐噹一聲,打得支離破碎,肝腸寸斷,渾身不禁地顫抖起來。

呼哈……呼哈……

我胸膛不斷地起伏,在劇烈地透氣,以天真地希望這樣能平復我那已經心亂如麻,剪不斷砍不斷理更亂的心情。

啊!我不愛她,我不愛她,我愛桃桃,我愛是桃桃!

我不斷這樣對自己說,命令著自己要掙脫溫可馨的懷抱,不能再這樣待下去了,再這樣下去,真的就會墮落了。

曹操說,寧可我負天下,休教天下人負我。

然而我和他恰恰相反,我寧可我愛的人負我,也勿讓我負愛我的人。趕在我還未負溫可馨,趕在我和她還沒開始之前,結束了這段本就不屬於我的孽緣,去繼續我和桃桃的感情,那才是我的歸宿。

我心裡淌淚,雙脣發乾,嘶啞地說著,“這樣又有什麼意思?我們始終是兩個世界的人。”

緊貼著我後背的她瘋狂的搖頭,“不!不是的,我喜歡你,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我不敢奢求我們有將來,但你現在連最後抱我一下,像上次一樣抱著我,哄我入睡,這樣都不行嗎?”

瞬間,我窒息了,無法呼吸,胸膛不斷地劇烈起伏著,好像一個殘破負荷運轉的抽風機,隨時都要壞掉一樣。

我忍我忍,我咬牙啟齒地忍……我的天,我忍不住了,墮落吧,墮落吧,墮落下去吧,我不是神,我無法拒絕一個深愛女神的主動示愛,我更無法面對深愛女神的傷心流淚而無動於衷。

說到底,我還是一個凡人,一個吃五穀雜糧,有七情六慾,會犯錯誤的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