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七章 董佳氏侍寢
後宮:幽月亂花 天下第一美人 諸天萬界裝逼系統 江南競智 穿梭在武俠世界的劍客 午夜焚屍人 床上有鬼:凶勐鬼夫夜夜撩 腹黑嬌妻懷裡來 重生孫 瘋狂指揮官
第一百二七章 董佳氏侍寢
第一百二七章 董佳氏侍寢
董佳氏雖曾未親見吉布和阿木爾的慘狀,可卻有所耳聞,駭得臉色變了變,忙道:“格格說笑了,奴才怎麼會‘別有所圖’呢。”
正說著,董佳氏的眼中露出一絲驚喜的光芒,索倫圖和孟古青跟隨目光扭頭望去,原來是皇太極來了。
眾人連忙跪拜,皇太極見到他們也覺得很驚喜,下了龍輦停在董佳氏的腳邊,淡淡地道:“福常在,你也來了?”
“奴才向皇上請安。”董佳氏極是恭敬地迎合著他,臉上笑成花兒。
皇太極瞧著董佳氏的氣色比前段時間已好了許多,明眸皓齒又現出誘人的姿容來,不知不覺心裡癢了癢,因是在關睢宮的地界,故而壓抑著,喚了一聲“起”,又問她:“你是剛來,還是要走。”
“奴才剛剛向宸妃娘娘請過安,這便要回去了。”董佳氏微微抬頭,欲拒還迎地瞧了瞧他,水汪汪的眼中有著抹不開的柔情蜜意。
皇太極也正瞧她,四目一撞,心內更熱,忙偏過了目光,點頭道:“你有這份心很好,先跪安吧。”
董佳氏有些失望,卻不敢多說,便帶著烏雲珠離開了。
聲音傳入屋中,海蘭珠便咳嗽起來。正好徐文魁還留在屋中彙報董佳氏的身體狀況,因此便急忙停下診脈。這一舉動倒是很好的掩飾,眾人進來時頓時誤會徐文魁是來瞧病的,忙關切地圍了過來。
海蘭珠見到丈夫和兒子為自己焦急甚是歡喜,卻又心疼他們。忙道:“你們怎麼來了。”
索倫上下打量著急問:“額娘,你又哪裡不舒服了?”
也許是整日煩躁導致的,這麼久了,海蘭珠臉上的痘痘還未消。海蘭珠每次照鏡便覺得自己越發醜陋了。心裡充滿了厭惡和沮喪,自覺如今已要靠著利用別的女人才能拉回皇太極,已是深深的悲哀。若是連兒子也掌握不住,那這後半生便一點指望也無。想到便去試探索倫圖:“小八,以後無事待在額娘身邊不要走開,額娘見不到你會害怕。”
菟絲花般的女人有何益處,不過是自苦罷了。
孟古青瞧她那樣恨不得拿根繩子栓住索倫圖才好,頓時感到可笑與悲哀,便嘗試一勸。可是海蘭珠毫不領情。
“算了吧,孟古青,你服侍皇后都忙不過來,就不用在我身上費心了。”海蘭珠深刻地記著“獨娶”,眼一瞥偏又見著了戒指。感到十分地刺心,忍不住反脣相譏。
孟古青碰了釘子也不想再討好她,淡淡地笑了笑,觀望著房中的其他物什。
海蘭珠的屋子永遠是乾淨而明亮的,甚至比清寧宮華麗得多。與哲哲常年清淡的口味不同,海蘭珠總喜歡那些俏麗和繁複的花樣,繡在床帳上到了晚上就算閉上眼睛,摸在手中也會覺得開心和滿足。
因為曾經連年的戰事,皇太極常令後宮節儉。但對海蘭珠和小八卻是異樣的溺愛,唯恐不能給他們最好的,不管如何奢侈也覺理所當然,所以,每隔幾日,關睢宮裡的物件都會換上新的。
孟古青看見這些便更明白海蘭珠菟絲花般的心性。想著香袋,便朝著她身上瞧了一眼,近前嗅了嗅。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就問徐文魁道:“徐太醫,姑姑的身體怎麼了?”
“娘娘有些上火,並無大礙。”徐文魁自是敷衍著。
自從香袋事件後,孟古青不再那麼相信他,聽這麼說便去瞧了瞧索倫圖。
索倫圖默契地開口諷刺道:“徐太醫可仔細些,別出了岔子。”
若是孟古青這樣說,徐文魁定是要惱的,但是小八這樣做,他便只能更加恭敬地回道:“微臣定當仔細,請八阿哥心安。”
“讓江太醫再來看看吧。”索倫圖想了想,還是不放心。
徐文魁的臉色突然一變,難堪無比。
索倫圖便又問:“對了,上回我五哥的傷也是你醫的麼,他怎麼樣了?”
因著當時皇太極對碩塞產生極大的厭惡,阻止索倫圖和碩塞相見,所以他的傷情索倫圖並不知曉,自以為必是徐文魁料理,豈知卻問錯了人。
徐文魁因利而趨十分尷尬,也只好搪塞了過去。索倫圖見他樣子有些怪怪的,便與孟古青交接了眼色各自存疑。
一時氣氛陷入沉默裡,皇太極聽得心動,便來解圍道:“江行舟行事不穩,還是文魁開藥吧,對他朕比較放心,文魁,你這便回去開藥然後親自送來,小八,孟古青你們也先回去吧,有朕在這兒陪著就夠了。”
索倫圖便應了他,帶著孟古青走了。徐文魁也急忙跪安。
海蘭珠瞧著三人的背影出神,直到皇太極連喚數聲方才覺出了異樣,將目光轉回,淡淡地嘆息著。
皇太極也有些哀怨,便輕輕地握了握她的手。
海蘭珠見他不高興便想起了行獵中所發生的不快,頓時驚恐的一顫,想著不能總是讓皇太極乘興而來,敗興而歸,便不大情願地提起了董佳氏。
皇太極也正想著董佳氏,聽在耳中竟有幾分得稱心意,當然他不便表露什麼,便藉著問起烏雲珠的由頭來查問,不太相信海蘭珠當真要收養她。
海蘭珠因此淡淡地道:“臣妾不過是太過寂寞,所以把她身邊解悶而已,她哪裡就配讓我收養了。”
原來是當作“寵物”一般,皇太極原是害怕有別的心思,眼見得如此便也放了心,隨意地道:“只是烏雲珠不能住在關睢宮裡,不然孟古青會吃醋的,教她還在衍慶宮裡居住,早晚來請安,時常伺候也就是了。”
“也好。”海蘭珠想著烏雲珠作為“人質”的功用,心中一酸。不免又提了提董佳氏。
皇太極正是對此人**,也不敢直問海蘭珠“你是不是想朕翻她的牌子”,思前想後,決定暗暗領受這份好意。便道:“你既看重她,朕先提她為貴人吧,以後立了功再升。”
海蘭珠聽到這樣的反應。明白皇太極已領會了意思,心裡很是不舒服卻又無可奈何。
為顧惜海蘭珠面子,沒有當晚便召,卻是第二天夜裡,翻了董佳氏的牌子,當董佳氏被太監背宮來到乾清宮的東暖閣時,皇太極正在燈下看書。特意多看了一會兒才去瞧她。
他在考驗董佳氏的耐性,董佳氏偏是個懂得迎合的,披散著頭髮,樣子很安靜。當皇太極望過來的時候,她抿起脣尖。面上現出害羞的紅色。
皇太極最喜歡這樣的女人,況且董佳氏明明不是黃花閨女,卻能有著這樣的嬌羞,於他而言,無疑是極大的驚喜,心中更多存了三分柔情,問她道:“想過今晚朕會翻你牌子嗎?”
“謝皇上恩典。”終於,渴盼已久的夜晚到來了,董佳氏羞怯地笑了。眨了眨眼睛。
這些天來,每當夜裡睡下的時候,她總在琢磨**的事,便是想著在此刻派上用處。既成了皇太極的女人,唯有得到寵幸才能把握未來。
她的一舉一動都是經過拿捏與算計,小心翼翼。萬不敢出一點差錯。
皇太極觀賞著,再望了一會兒,待到慾火上升的時候,終是拉開了她身上的包裹之物。
董佳氏頓時如初生嬰孩般地**在他面前了,一下子臉上更現出豔麗的紅。
這些天來她特意調養著,身上留下的刑傷之痕已是極淺,玉肌仿似豆腐般滑嫩,曲線玲瓏凹凸有致。那般地靜臥著,就像一隻狡黠靈秀的狐狸落到了獵人手裡,任人愛撫搓摸。
皇太極一見便移不開眼睛,呼吸也變得急促,忍不住便將手吸附了上去,停靠在董佳氏的肩上,順著摸下來,頓時便感到這具身軀驟然一緊。
為皇上侍寢,自和伺候鄂碩不同。一不小心便要掉腦袋,董佳氏緊張地順著皇太極,並嘗試著去解他的衣釦。見著皇太極並無不悅的表示,便一顆顆地解了下去。
皇太極閱歷甚廣,倒還把持得住,但董佳氏的風致因著有幾分像海蘭珠,便不知不覺將她當作了替身,有點著急。
董佳氏便坐了起來,散落在雙肩的漫漫青絲滑落如那夜的初見。她故意逗引著皇太極去回想那夜刻骨銘心的相遇,曾經她為著他的心梗發作而不顧一切地捨身相救,她要皇太極想起這一刻,方才會憶起她的好處。
皇太極果然上當了,情不自禁地想起董佳氏那夜遇著他的時候是多麼“貞烈”,想著想著,手上的動作便更加溫柔了。
董佳氏無聲地引逗著,令皇太極一步步做下去,直到皇太極確實地進入她的身體裡,方才安心地撥出一口氣來,眼角亦滑出一絲清淚。
皇太極替她抹去了,調戲道:“你若是不樂意,朕以後不召你便是。”
“不。”董佳氏急促地回道:“奴才願意伺候皇上,奴才不圖別的,只想為皇上分憂。”
皇太極因此想到了海蘭珠,動作便緩了下來,對她道:“你可知道是誰向朕舉薦了你?”
“是宸妃娘娘。奴才感謝娘娘恩德,皇上儘管放鬆,不必顧惜奴才,奴才不會懷孕。”董佳氏應和著他想要更多,誘人地親上了皇太極的面頰。
“為何?”皇太極誤會了:“你真的不會懷孕?”
“侍寢前已經讓徐太醫配了藥,奴才以後都會喝。”董佳氏尚不知道自身已是不幸,偏在皇太極面前賣乖,徐文魁配的是補藥,她自想著皇太極這樣一來便會無所顧忌地寵幸,待到懷孕之後卻不能叫她打下來。只是她沒有想到,可悲的命運已是在向她招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