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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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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存芥蒂

低沉的聲音,彷彿恆古的呼喚,軒轅澤陽深情凝視著這個觸動他內心深處的女子,第一次,如此安靜的看著她,第一次,如此細細的看著她,她很瘦,真的很瘦,完全一副發育不良的樣子,看上去,也就才十二三歲的樣子,可是,她卻有著如此果敢而智慧的心,有著與實際年齡完全不符合的沉穩與老練,他真的很懷疑,她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女嗎?也許是天生的多疑和謹慎,同他一起在死亡邊緣掙扎過來的人,此刻,他卻有點懷疑她的身份,又或者說,她如此這般對自己的用心了。

軒轅澤陽清澈的雙眸中隱隱泛出的狐疑微微刺痛了穆降雪的心,後背傷口處傳來的一陣陣的痛楚在提醒著昨夜,就在昨夜,她還和眼前這個少年一起並肩作戰,一起生,一起死,而此刻……

罷了,罷了,穆降雪沉沉的嘆了一口氣,難道,前世,自己還沒有被兒女情長牽絆夠嗎?

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尷尬,就在二人都在懊惱不知該如何緩解這尷尬的氣氛之時,洞外,傳來一陣銀鈴清脆的響聲,隨著響聲,一個紅色的身影朝著軒轅澤陽的床邊一路飛奔了過來:“你醒了?”

抬眸,映入穆降雪眼簾的是一個年級也約莫在十二三歲的少女,讓穆降雪嘖嘖稱奇的是她那一頭火紅色的頭髮,如同天邊那絢麗的朝霞,紅的如此耀眼,直直的垂在腰間,襯的她的肌膚如同白雪一般,彷彿輕輕一吹,就能彈出水一般,更加詭異的是她那雙紫瞳,泛著幽深的光芒,嘴角,掛著盈盈笑意,正專注的看著**的軒轅澤陽,對坐在一旁的穆降雪完全視若無睹。

“阿奴達,你醒了!”

阿奴達?

軒轅澤陽英挺的眉頭不禁皺了皺,她是在叫自己的名字嗎?

在這個女人為尊的母系部落,男人,是沒有名字的,只要等到他們被某個女人看上的那一天,女人便會給他們起一個名字,有了名字的男人也就表明了他們已經名花有主,其他女人就不要在打他的注意了,所以,阿奴達就是阿秀依給他起的名字,在這個部落,人人皆知,這個被阿秀依就回來的男子,已經是她的了!

作為族長的女兒,阿秀依將是這個部落未來的接班人,任何男人被她看上,將會是莫大的榮耀,所以,軒轅澤陽才會享受這樣的待遇,在部落裡最崇高的長老親自給軒轅澤陽療傷,而那瓶讓穆降雪心有疑慮的紅藥水,是他們部落最珍貴的生命活水,一種可以起死回生的神奇藥水。

“阿奴達!”

阿秀依雙臂如水蛇一般攀上軒轅澤陽的脖頸,一股西域獨有的香料味頓時迎面撲來,軒轅澤陽陰沉著雙眉,想要掰開她的手臂,卻不小心扯動了胸口的傷口,一股錐心的痛楚立即鋪天蓋地的襲來,豆大的汗珠順著他慘白的臉頰啪嗒啪嗒的滴了下來,“軒轅澤陽!”

原本還站在一旁冷眼旁觀的穆降雪立即上前推開了阿秀依,雙手捂住他微微滲出血跡的傷口,

衝著阿秀依生氣的吼道:“你瘋了,不知道他受了傷嗎?”

髮絲不經意的從軒轅澤陽的鼻尖拂過,清新之味讓軒轅澤陽緊皺的眉頭微微綻開,這才是他喜歡的味道,他眷戀的味道。

“啪!”

一道銀色的長鞭甩在穆降雪的胳膊上,被穆降雪推到一邊的阿秀依睜著一雙紫眸怒視著穆降雪。

雪白的胳膊上頓時浮現出一道清晰的紅色鞭印,阿秀依如同一隻憤怒的母豹發洩著身上的原始野性!

穆降雪摸著自己這銀鞭抽的發燙的手臂,隱忍的怒氣在此刻悉數衝上腦門,腰間的銀雪瞬間揮了出去,從阿秀依的的髮梢劃過,紅色的髮絲被鋒利的刀刃劃斷,飄飄搖搖的飄落在地。

“啊!”

看到穆降雪竟然割斷了自己最心愛的長髮,阿秀依嬌呵一聲,再次揚起手中的長鞭,桌上的陶瓷器皿紛紛揮落在地,摔成了碎片,穆降雪一個利落的翻身,躲過阿秀依迎面揮過來的一鞭,順勢撿起地上的銀雪,將銀雪叼在嘴裡,眸光中滲出一陣陣的冷意,如同一隻窺視獵物許久的獵手,只等最適合誅殺的機會到來,一擊即中……

凌厲的銀鞭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白光,穆降雪動作矯捷的躲過阿秀依一次又一次致命的攻擊,使出一串連環鞭之後,仍然未能傷及穆降雪分毫,阿秀依怒了,燥了,使出的鞭法早已經凌亂不堪,穆降雪逮準了機會,藉助牆壁上突起的燈柱,一個騰躍,撲向了阿秀依,銀雪見血瘋狂,刀刃泛著妖異的光芒……

“啪!”

一柄橫空飛來的長劍將銀雪驅離了阿秀依的脖頸,看到那柄曾經救過她性命的青銅劍,清冷的雙眸中閃過一絲受傷的表情,隨即,收起自己凌厲的攻勢,雙足點地,撿起摔落在地上的銀雪,幽怨的看了一眼軒轅澤陽,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幽深古老的部落,穆降雪一個人在漫無目的的走著,心中尋思著,此地不宜久留,得趕緊離開方可,可是,這部落,看似雜亂無章的佈置,但若細細觀察,每一棟建築物都分佈的極為巧妙,整個雨林就似一個棋盤,而這些星羅密佈的建築物就是一個個棋子,佈置一個局,一個外面的人無法進入,裡面的人無法走出的迷局!

雖然,在前世,穆降雪曾對陣法有過一定時間的迷戀,但也只是停留在膚淺的境界,如今,當她真槍實刀,她心中倒是沒有幾分底了,想到此,穆降雪從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撿起地上一塊燒焦的木炭,憑著自己超強的記憶力,在紙上標註起每棟建築物。

蟲鳴,鳥叫,如同一隻美妙的協奏曲,在穆降雪的耳邊輕輕的吟唱,黃昏的夕陽透過茂密的雨林將血紅的光射在她的身上,幻化出一道詭異悽美的華彩。

抬眸,看看西方的天際,夕陽斜照,落日火紅,晚霞似火,帶著幾分悲涼和滄桑,穆降雪將羊皮紙小心翼翼的收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趁著天色還未昏暗之際,朝著軒轅澤陽所

在的洞穴走去。

遠遠的,便聽到一連串銀鈴一般的笑聲從洞穴內傳了出來,清秀的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穆降雪彎腰走了進去,落入她眼簾的是一幅郎情妾意的場景,阿秀依半依在軒轅澤陽的肩頭,軒轅澤陽因為未穿上衣而**在外的古銅色肌膚泛著魅惑的光暈,胸口的那傷口,彷彿平添了他的邪佞,散落的髮絲隨意的披散在肩頭,搖曳紅燭之間,盪漾著異樣的妖媚!

穆降雪彷彿一個唐突闖入別人世界的第三者,冷冷的看著因為軒轅澤陽說的一句話而笑的花枝亂顫的阿秀依,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寧願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也不要相信男人那張破嘴!眼前的軒轅澤陽,哪裡還有分毫在山洞中同生共死之人的影子!

“你回來幹什麼?”

阿秀依嘟著嘴,憤怒的瞟了一眼穆降雪,不過,經過剛才那一幕,她心中對穆降雪還是心有餘悸。

穆降雪沒有搭理她,倒在軒轅澤陽對面的一張木**,雙手枕在頭下,目光懶散的看了看兩人,然後翻了一個身,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便傳出一陣均勻的呼吸聲……

阿秀依似乎絲毫沒有離去的打算,唧唧歪歪冗長如同一隻催眠曲,經過昨夜那一戰,體力嚴重透支的穆降雪原先只是假寐,想不到竟也真的陷入了沉睡之中……

這一夜,睡的真香甜,沒有清夢的驚擾,沉重的眼皮,只要一閉上,便再也不願睜開似的,即使她知道有一雙眼睛在深深的凝視著自己,她也不願睜開眼睛,她好累,只想好好的睡上一覺……

午夜時分,嗖的一聲,穆降雪睜開了清亮的雙眸,空氣中似乎飄散著一絲不尋常的氣息,她屏住呼吸,運足耳力,來人,似乎還不止一人,為首一人步履略顯輕盈,一陣細風吹過,那股熟悉的問道隨風輕輕的吹進了她的鼻中,嘴角,綻開一抹深意的微笑,悄無聲息的起身,從枕下摸出了銀雪,她把枕頭放在被子的下面,自己則躲到了暗處,靜靜的,等待著對方……

果然,過了不多久,一前一後進來了兩個人,悄悄的潛進了山洞中,穆降雪暗自屏住了呼吸,其中一個人,無聲的靠近床邊,突然掀起了被子,卻看到下面只有枕頭,那兩人馬上意識到中計,立即掉轉了方向,可惜,穆降雪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穆降雪扯動了衣架上的外衣,阻擋了他們的視線,然後手起刀落,隨著布料破裂的聲音響起,她割斷了他們的手臂,一陣哀嚎聲在寂靜的夜清晰無比,很快,洞外便亮起了一陣光亮,阿秀依領著一群人出現在山洞內,當看到地上的兩隻斷臂時,她的小臉滿是驚恐,睜大了圓目,在和聞訊趕來的族長,也就是她的母親在唧唧哇哇的說個不停,期間,還不停還將手指向穆降雪。

穆降雪輕輕擦拭著刀刃上的鮮血,飲血之後,銀雪越發的耀眼了,在火把發出的做灼光中清冷的發著魅惑的光芒,美的讓人無法移開眼球,視線,冷冷的從眾人臉上掃過,神情自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