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83章 都有病麼

第83章 都有病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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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都有病麼

厲風搖搖頭:“公子,我也不知道。”

“還以為你能有什麼主意呢!哼!”夏侯無雙琥珀的眸子一翻,眉峰糾結在一起,沉思。

厲風看夏侯無雙糾結,也立即蹙眉想了起來,半響道:“公子,您可以去藍辰竹黎島向著她父母提親啊……”

厲風剛開口,夏侯無雙就搖搖頭打斷他的話:“凌島主那個老狐狸肯定沒戲。”

“那……”厲風看著夏侯無雙。

“再想!”夏侯無雙說道。

厲風立即開始絞盡腦汁的想怎麼讓流雲姑娘也對主子喜歡。但想了半天,還是覺得這流雲姑娘根本就是猜不透啊,簡直就是刀槍不入。而且看起來雖然有時候傻乎乎的,但是狠心起來真是夠狠的。

“主子,要是沒辦法。你要不就別對流雲姑娘有那種感覺了。”厲風除了傾月自然是沒接觸過別的女人的。他不知道那樣的感覺是什麼樣。但看主子的神色形態,就跟中了毒似的。都被流雲姑娘險些要了命,居然還放不下她,可見這種感覺不好。最是要不得。

“那怎麼行?”夏侯無雙立即不滿的搖頭:“沒有辦法也要有辦法!”

厲風頓時無語的看著夏侯無雙。

夏侯無雙雙手抱住頭,半響嘆氣道:“那個小貓咪……怎麼就那麼麻煩,一點兒也不給我好臉色呢……”

此時他後悔,要知道現在這樣,他當初絕對不讓她在自己地界上聽書。

“主子,要不找人問問。”厲風試探的開口。

“找誰問?”夏侯無雙立即抬頭看著厲風。

“找懂的人。您問屬下,屬下也不懂啊,就找懂的人問問看看怎麼辦?”厲風看著夏侯無雙糾結的樣子,只能使勁想辦法替他分憂。

“懂的人?誰懂?”夏侯無雙立即開口。

厲風搖搖頭。這他哪裡知道,只是亂出主意罷了。

“對了!傾月!”夏侯無雙苦想,半響眼睛立即一亮:“都說女人最懂女人,傾月一定懂。你現在就去將她給我找來。我好好問問她。”

“主子,不能找傾月!”厲風俊臉立即一紅:“傾月她也未必知道……”

厲風再不敢說主子,傾月喜歡您啊,只隨便說了個理由搪塞。

“沒事,反正就是傾月了。”

“主子……”風影還想說什麼。

夏侯無雙立即擺擺手,煩悶的道:“你別管了,快去將傾月給我找來!”

“是!”厲風應了一聲,身影瞬間飛了出去。

夏侯無雙看著厲風身影離開,靜坐半響,下了床,負手站在床前看著窗外。白玉的容顏一片幽暗深沉。

紫煙走出去之後,流雲便喊了月兒過來吩咐她命人燒水來,勞累一天,她真的該好好的洗個澡了。流雲洗完澡便換了一身衣裳便坐在房間裡,心想著許久沒有寫新的詞曲了,應該好好寫一寫,流雲閣總不能一直演著那些別人看的都要厭煩了的舞蹈和曲子吧。

不過寫之前先在**躺著歇一歇吧。流雲脫了鞋子上了床,聞著熟悉的味道彎著嘴角滿意的閉上了眼睛。

片刻,流雲忽然聽到腳步聲走進流雲的閣樓。

不同於塵月、塵靜靜細碎的小細步,也不同與閣中姑娘們的腳步聲。更不是夏侯無雙那般。而是一步一步,很輕很輕。

似乎每一步都在地上印下一個腳印,劃上一圈漣漪。隨著他一步一步走來,似乎在他的面前,盛開遍地花兒。

未見其人,先奪其聲!

閉著的眼睛不睜開,便已經知道來人是誰。眉間閃過一抹不耐。流雲的臉色瞬間冷了幾分。

的確,一個流雲閣和一群弱女子罷了,哪裡攔得住慕容奕。

慕容奕依然是紫衣錦袍,錦袍之上是淡紫色的曼陀羅花灩灩而開。只是今日較之以往減了幾分華麗,頭上未戴紫金冠,僅僅束了一根紫色的琉璃簪,青絲如瀑,隨著他步履翩躚而來,光芒減了幾分,如一個溫潤如玉的公子。如果忽略了他之前的無賴行為的話。

他的腳步在流雲房間門口停頓了一瞬,輕輕推開關著的木門。一眼便看到了閉著眼睛懶散的躺在**的流雲。

一襲淡粉了衣裳,金黃色的燭光灑在流雲的身上。給她傾城絕色出水芙蓉的容顏鍍上一層暖色。美的奪人心魄。

心神有一絲恍惚,慕容奕淡淡一笑,腳步不停,向著流雲走來。

“四皇子可知道這裡是流雲閣的內院。未請自入女子閨院,這便是皇家的教養和禮數麼?”流雲閣閉著眼睛不睜開,冷著聲音開口。

慕容奕的腳步再次頓了一瞬,薄脣微微抿起一抹弧度,不言語,繼續向前走來。

“還是四皇子以為這流雲閣是你家後院啊。所以便堂而皇之登堂入室?”流雲話音剛落,再次開口。

慕容奕依然淡笑不語,一步一步,深淺沒有變化。如玉的俊顏眸光裡滿是笑意。

流雲睜開眸子,心想著這人的臉皮可真是夠厚的,也對,那麼無賴的人做到這般的確是正常。流雲瞥了一眼慕容奕心裡想著這是慕容言他弟弟麼?怎麼一個如此的溫文爾雅,一個卻是如此的無賴呢?若不是兩人跟皇帝老頭有那麼一絲的相像,還真的以為夏侯無雙跟慕容奕是兄弟呢!

子曰:對於無賴的人絕對不可以客氣,否則他只會蹬鼻子上臉!

“慕容奕,本姑娘今天心情不大好,你要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慕容奕聽到這話卻也是不惱,放佛聽的習慣了一般,只淡定的笑笑依舊往前走著。

流雲躺在**懶得動,心想著自己都將話說道這個份上看了,這男人怎麼還喋喋不休,臉皮真是前所未有的厚轉著眸子想了想,恩,似乎不對,貌似那個男人可是比眼前這個更要來的臉皮厚啊。

“小云兒,我就這麼不招你待見?”須臾,慕容奕嘴角扯動,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低暗情緒湧出。

“本姑娘是覺得四皇子身份高貴。我這區區一個流雲閣實在不是您該來的地方,若手勢傳出去怕是對您的聲譽不好。而且我這地界小,哪裡容得下你這尊大佛!”流雲冷著一張小臉說道,真是可氣,自己想休息一下怎麼就那麼難。他慕容奕如此的不請自來難道還想她給他好臉色看?

慕容奕看著躺在**的流雲那滿臉的黑線,嘴角扯出一抹苦澀的笑:“我身份高貴到讓你看見我就想趕我走?”

流雲忽然覺得好笑:“怎麼?難道四皇子還想著我一看見你就開心的跟得了寶貝似得,然後歡天喜地、垂落打鼓的列陣歡迎?你覺得您有這麼大的臉麼?”

慕容奕琉璃沉寂的眸子一暗,眸底湧上一抹複雜的情緒。只是看著流雲,抿脣不再言語。

“有什麼話儘快說,沒有的話大門口在你身後!”對於投射在自己身上的複雜變幻的情緒很是不喜歡,流雲閉上眼睛冷聲開口。

慕容奕負身背立在身後的手,手指輕輕的揉捻了兩下,眸底變幻的神色一收,嘴角勾笑,不正經的的聲音緩緩開口:“我的臉卻是不大,所以怎麼敢奢求雲兒您來歡天喜地的垂落打鼓的列陣歡迎我?”

“既然知道還問?是不是廢話!”流雲冷著聲音說道。這人大晚上的過來到底是為了什麼!

眸子裡的憂傷一閃而過,慕容奕忽然耍賴的笑道:“小云兒,那你難道就不想我麼?我們可是大半天沒見面了呢!”

“本姑娘很餓,如今還沒吃飯,你少來噁心我!

”流雲皺眉,這一個個的,都是有病麼?難道是瘦田無人庚,庚了有人爭?流雲閉著眼睛,真是不想看見男人。

“哪裡是來噁心你?我分明是來關心你的。”慕容奕隨意的坐在流雲梳妝檯上的椅子上,扭臉看著**的流雲,流雲剛剛那細微的變化,慕容奕也是看的清楚。

閉著的眼睛睜開,冷冷挑眉看著慕容奕:“我這人你看也看過了,關心也關心完了,可以滾了麼?”

說完流雲從**走起身來,衝著慕容奕淡淡一笑,“不對,對於您如此尊貴的身份怎麼能讓您滾麼?”流雲說完,掀開身上的錦被穿著鞋子下了床在慕容奕迷惑的目光裡走到門口處將門打的開啟,回頭望著慕容奕笑道:“此地是女子貴方,實在不是四皇子這種身份高大上的人該來的地方,您嫩呢過來看我一次實在是榮幸之至,現在您看完了,可以歡天喜地的回去了,出了這門口下了閣樓直走不送!”

慕容奕琉璃般的眸子看著門口處的流雲似笑非笑。“小云兒,我才剛剛到這裡正事還沒說你就趕我走是不是有點不地道了?”

“呵……”流雲冷笑,看著坐在自己梳妝檯椅子上的慕容奕,抿了抿脣,一雙眸子裡微微的有了怒火。

“有事快說,說完快滾!”

慕容奕開口:“你知道素錦吧?”

“知道怎樣,不知道又怎樣?”流雲不滿的挑眉,這慕容奕在費什麼話,今天白天還在一起吃飯呢,傍晚回來還不忘記要殺了自己!你說能不認識麼!

“也是,咱們今天還一起吃飯呢!呵呵……”慕容奕笑道。

“她的身份是那月一族將要出任的下一代靈女。也是夏侯無雙的未婚妻。”慕容奕挑眉看著流雲的眼睛,似乎要看盡她眼底的情緒緩緩開口。

“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流雲嗤笑。

慕容奕微怔,從流雲的眸底沒有看出一絲一毫別的情緒,似乎是慕容奕在說一件與她完全無關的一件事情。慕容奕脣角微微勾起,笑道:“你就真的無所謂麼?”

聞言,流雲如水的眸子微微眯起,聲音有著一絲不耐煩:“你想說什麼?這是跟我有所謂的事情麼?”

“難道不是麼?”慕容奕挑眉。

“隨便你。”流雲依著門站在門口處。真是懶得理屋內的那人。

“既然素錦是夏侯無雙的未婚妻。你難道就不放手麼?”慕容奕聲音微微低暗。

“你也說是未婚妻不是麼?”流雲嗤笑的看著慕容奕,滿眼嘲諷不屑:“未婚妻能和妻子相提並論麼?”這人真是瘋了。

慕容奕一怔。

“未婚妻在結婚之前永遠不是妻子,所有的事情是都未定的。結果未知之前,說什麼都沒有用。還有就是事情永遠不會按照你所想的那般發展,也不會太如你所願。關鍵是這件事跟你四皇子有什麼關係,還有四皇子你如此在意這件事情,難道這件事跟你有利益衝突?”

流雲冷笑,這世間向來有閒的蛋疼的人,但是這四皇子自小在皇宮之中長大,可不是會做什麼無聊事情的男人,流雲可不認為他會無聊到來這裡多管閒事。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件事情跟他有利益關係衝突。

話落,慕容奕的臉色猛然一沉。

“所以,未婚妻未必就一定是妻子。”流雲斜睨著慕容奕:“四皇子不是三歲幼童。這等弱智的話以後最好別在我面前說了。沒白的笑掉大牙!”

“你……”慕容奕頓時一惱。琉璃的眸底是一片暗沉湧動。

“還有我如何不用你四皇子操心。”流雲面色冷若寒霜。慕容奕心口微微震動,好半響才壓抑住心中情緒,緩緩開口:“素錦是這一代候選人修為最高的女子,她修習了毒術和蠱蟲之術,她要殺你,輕而易舉。”

蠱蟲?流雲眸底湧上一抹黑,隱在衣袖下的手指輕輕動了一下。這不是在苗疆之地才有的東西麼?

“素錦的蠱蟲之毒天下無人可解,她若是用這個對付你,你覺得你還能活到幾時?”慕容奕看著流雲說道。

流雲蹙眉,這蠱蟲之術她只是前世在書中讀到過一些,對此根本不瞭解。但是其毒性和凶猛殘忍她卻是知道的。當初古劍奇譚上映的時候她可是在電視上看到過那種中了蠱毒的人的反應。想一想都覺得那一幕若是真的發生在自己身上還真是驚心。

“如今我如此說,你可是明白。”慕容奕看著流雲。見她神色不動,沒有半分異樣,緩緩開口。

“你是想告訴我,下一個被死神召喚的就是我麼?”流雲挑眉,不屑輕笑:“四皇子今日深夜前來不會就是為了告訴我這種無聊的東西?您可是真閒!”

慕容奕微微蹙眉,臉上不悅,眸底一沉:“你不相信?”

“相信與不相信,與我有什麼關係?她是她,我是我。井水不犯河水。”流雲面無表情的開口:“她若是真的為了什麼無關痛癢的事情來尋我麻煩才真是可笑!”

慕容奕看著流雲。半響開口:“我說的沒有半句虛言,你……”你為什麼不信,為什麼無所謂?慕容奕不由得心一痛。

“我從跟你認識也不過兩天,自認為沒什麼魅力能讓四皇子殿下如此的關心,還有我貌似跟你不熟吧?你有心情在這裡跟我拌嘴,不如回去多關心關心你的父皇大人或者跟那些大臣搞好關係,四皇子,你說是也不是?”流雲猛的打斷慕容奕,冷聲開口。

慕容奕身子猛的一震。眸底瞬間湧上一抹模糊不清的雲霧看著流雲。

“呵……”流雲清寒而笑,涼聲吐口:“好走!不送!”

說完一句話,見慕容奕不走,流雲雙手抱臂,鳳眸隱著一抹陰沉看著他:“你是想要我動手請你出去麼?”

眸底的雲霧漸漸散去,慕容奕看著流雲,鳳目深邃,抿了抿脣:“你為什麼不信我?”

“我為什麼要信你?”流雲挑眉。“而且這種事沒什麼信不信只是覺得無關罷了。與你無關罷了。”

“你也許真的與我無關!可是我就是願意管。”慕容奕揚眉:“你可知道,我對你……”

“我說過了,這是我的事兒。不用你管!”流雲猛的一甩衣袖,一陣寒風掃嚮慕容奕,小臉森寒:“如果你今天只是為了來告訴我這個,你可以走了!”

“你……”慕容奕只覺一陣寒風鋪面。猛的從流雲的梳妝檯閃開。一雙眸子陰沉的死死看著流雲。

流雲再次出手將慕容奕逼到了房間門口。流雲緊接著一腳揣向了慕容奕,慕容奕臉色一愣向後退了一步,剛好退出了門外。

流雲懶得再理會慕容奕,迅速的關了門,黑著小臉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剛邁出去兩步步,木門忽然被開啟,一陣帶著怒氣的風冷冷的吹進來,流雲的胳膊猛的被慕容奕抓住,憤怒的聲音道:“你為什麼就不明白?”

“鬆手!”流雲面色冷寒的看著自己被抓住的胳膊。

慕容奕不松,只是死死的看著鳳紅鸞:“你為什麼就不信我?”

“我為什麼就要信你?”流雲頓時怒了:“慕容奕!你要是出門之前沒吃藥,或者哪根筋打錯了的話就趕緊回你的奢華宮殿吃藥去,別再我這壞了我的心情!”

“你……”慕容奕緊攥著流雲的手猛的抓緊。

“我怎樣用不著你管!你別在我這裡礙了我的眼就好!”

流雲話落,猛的手腕一轉,瞬間脫離了慕容奕的掌控,指甲劃過,慕容奕白玉的手背頓時留下了一條血痕。

慕容

奕頓時一痛,驚異的抬頭,流雲已經退出了三步遠,脫離了他的掌控,頓時一怔。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居然能脫離他的掌控。還能傷了他。

“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你們皇族的人我都不想看見!”流雲冷著聲音道。

“不可能!”慕容奕不理會手背上的傷口,立即低寒的聲音斷然拒絕。

“不可能?”流雲清涼的眸子眯起。看著慕容奕。我這是連視覺自由都沒有了麼?

慕容奕緊緊抿著薄脣,“想都別想!你……”

慕容奕話沒說完,只覺一道森寒光芒撲面而來,帶著濃烈的森森殺氣,他頓時一驚,飛身躲閃,但是那物事兒太快,從他臉頰劃過,還是擦掉了他一縷青絲。

青絲飄落,梅花簪釘入了閣樓的柱子內三寸。

慕容奕如玉的俊顏一白,看著那入木三寸的梅花簪,停住腳步,面色駭然的看著流雲。

“慕容奕!我告訴你,想要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情是要付出代價的!在那之前先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流雲怒急,一雙眸子死死的看著慕容奕。

“我……”慕容奕看著流雲的樣子。心中震撼,震驚,駭然,不敢置信。小云兒竟然要殺了他?這……這怎麼可能?

慕容奕身子猛的不受控制向後退了兩步。

“滾!”流雲狠狠的吐出一個字。

“我不是……”慕容奕心中頓時一慌,立即開口:“我……我……我……”

“別讓我再說第二遍。”流雲袖中的手死死的攥著,冰冷聲音寒的嚇人:“你再不走,我會一怒之下忍不住殺了你!”

慕容奕頓時住了口。緊緊抿著薄脣,深深複雜的看了流雲一眼,身形一閃,消失在了閣樓之上。

直至慕容奕身影消失了好久,流雲依然站著,一動不動。那一張傾城絕色的容顏染了一層寒霜。

許久,她猛的從閣樓上飛身而下,一掌拍向內院的石桌之上。一聲悶響,青白色的石頭桌面瞬間裂紋橫生,不出兩秒“哄”的一聲碎了一地。接連的砸落在地上發出‘啪啪啪’的響聲。

“小姐?”塵月、塵靜跑進院子,就看到流雲散著一頭烏黑的頭髮站在院子裡,那一張石桌已經成了碎石頭,流雲的周身都是石頭下落的時候濺起來的灰塵。兩人對望一眼,齊齊的跑了過去。不約而同的伸手去拉流雲。

觸到流雲的手臂,二人只感覺一陣冰寒從由手心傳到心口,進而渾身都涼透了。齊齊一哆嗦,但是手下沒停,將流雲拉開了老遠,焦急的看著她:“小姐,您怎麼……”

“啊,小姐,您的手……”塵月驚呼一聲。只見流雲手心滿是鮮血,小臉立即一白。

塵靜也看到了流雲手心的血。頓時心疼自責的看著,小臉慘白。

流雲轉頭,只見塵月、塵靜二人眼中清清楚楚的映著焦急自責之色。被冰寒覆蓋的心頓時裂了一道口子,搖搖頭,淡淡的道:“一點兒小傷。沒事兒!”

說完抬步向著閣樓走去。

“小姐……你的手……”二人一怔,立即抬步跟上。

“去打一盆水來就行!”流雲進了房間。

二人立即應聲。打水的打水,找創傷藥的找創傷藥。不出片刻,便動作利索的給流雲上藥包紮。

流雲看著在自己滿是鮮血的手上忙活的兩雙小手,心中的冰寒一寸寸隱沒了下去。清涼的眸子恢復了往日的神色。

“小姐,都是奴婢二人沒能發現四皇子……”塵月、塵靜將流雲的傷口包紮完畢,不敢看小姐的神色,齊齊跪地:“讓小姐受傷……”

“不怪你們!”流雲被打斷思緒,收回視線,看著自己手心包裹的白絹,動了動,一點兒也不疼。淡淡道。

“小姐,奴婢們沒用,保護不了小姐,小姐責罰奴婢二人吧,若是小姐覺得不解氣就讓少主從新選兩個得力的人來頂替了我們,我們無用了,沒保護好小姐……”

“我說了不怪你們,起來吧!”流雲看著二人,目光不再是一直冰冷清涼,而是含了一絲溫暖:“你們保護不了我不要緊,只要有心就行。”

塵月、塵靜抬頭怔怔的看著流雲。

“行了,你們下去吧!”流雲對著塵月、塵靜擺擺手。

“是,小姐!”二人站起身,擔憂的看了流雲一眼,只覺得哪裡小姐不對,但又說不出來。抬步走了下去,悄悄的將門給她掩上。

流雲身子重新躺在了**。閉著眼睛不說話。

“小姐,您要用飯麼?”塵月、塵靜一直在外面守著。看到紫煙過來,立即開口問道。

“嗯!”流雲應了一聲。

二人立即一喜,很快幫著紫煙將飯菜很快的便端了上來。菜色豐富。

流雲坐下身,看著紫煙親自做的這些菜,心中一暖,抬頭看著幾人:“一起吃吧!”三人面面相覷。紫煙笑道:“姐姐,我得先走去給紅妝寫信,下次再跟姐姐吃飯。”說完給流雲盛了一碗湯笑道:“還有事情沒辦完,我先去,姐姐慢慢吃。”流雲微笑著點了點頭,紫煙便退了出去。

流雲抬頭看著塵月、塵靜二人,二人愣了愣:“我們剛剛跟紫煙姐姐在廚房吃了點心,現在不餓,小姐自己吃吧。”流雲淡笑著點點頭,低著頭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剛吃了兩口,微微蹙眉:“前邊吵什麼?你們去看看!”

“是!”塵月、塵靜應聲。立即跑了出去。

二人剛出去不久。一道紅影如一抹夕陽霞光飄身而入。動作行雲流水,轉眼間便坐在了流雲的對面椅子上。

流雲依然吃著飯,連頭也不抬。似乎沒有發現突然多了一個人。

夏侯無雙坐下身,全身的神經都緊繃著,等待著流雲發火,奇怪的是流雲這一次竟然是連一個橫眉怒目也沒有。他睜大眼睛驚訝的看著她,看了半響,那人依然慢慢的吃著飯連頭也不抬。就跟沒發現突然多出一個人似的。

照昨日的情形看來,憑著這個女人的性情,一看到他出現就立即化身成了鬥雞。恨不得一腳踹開。他來之前就準備受一番虐待的。可是不成想他坐了半天,她居然連個反應也沒有。

夏侯無雙迷惑的看著流雲,緊繃的防備不敢鬆動半分,生怕這個小貓咪忽然化身為一隻大刺蝟,然後刺得自己滿身傷痕。要知道這個小貓咪可不是一次變異了。

又過了半響,流雲依然動作輕緩的小口咀嚼著飯菜。說不出的優雅高貴。一張絕色小臉淡淡的沒有一絲的怒意。

夏侯無雙不禁迷茫了,看著流雲,疑惑的開口:“你怎麼了?”

流雲眼皮也不抬。似乎沒聽見一般。

“誰惹你了?”夏侯無雙緊張的看著流雲,見流雲連理也不理他,試探的開口:“怎麼了到底?”

流雲依然面色不變,神色看不出任何異常。

可是夏侯無雙就覺得今天流雲不對,這個小貓咪往日裡從來不會如此的沉默,不是犯傻就是冷冰冰的說話傷人,今日這是怎麼了?

又問了兩遍,流雲依然一言不發。

夏侯無雙有些受不住了,立即兩手一攤,卸了全身防備:“我知道今日我不對,你別這樣子,你打我吧,罵我也行,要不你殺了我也行,我絕對不躲,也不還手。”

一句話說完,流雲依然面色清淡的吃著飯。

“好吧,那你想怎麼樣,你說,你說出來我就去做。”夏侯無雙立即道。

話落,流雲終於抬頭看著夏侯無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