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人質

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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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_第一百六十八章 人質

幻狼看著有點心疼,對於她來說,這就是一個軍人,保護人民是她的責任。

鼠王,彷彿從幻狼那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到了什麼?

蜀王的身子骨有點瘦弱,臉上乾癟的像一個蔫了吧唧的茄子。

他微微一笑,露出兩顆大黃牙,說了。

“如果你願意做我的女人,說不定我會放過這兩個個人質。”

當然這一句話並不代表什麼,因為即使現在,幻狼答應了他要做他的女人,那麼他也有可能會反悔,鼠王也不是那麼不聰明的人。他自有辦法,伸手一招,叫來了手下。

過來的兩個手下手裡拿著一根繩子,他笑吟吟的看著幻狼。

在他看來,幻狼已經沒有任何反抗能力了,畢竟自己的手下,還有3個人質不是麼?

於是他再次笑了起來說道,“現在把你的雙手雙腳這句束縛起來之後我就放了那幾個人質。”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把身子往前一拋正好拋到了,幻狼的身上。

這時被束縛的,每3個人質,其中的男士忍不住了他大喊道,“姑娘,不需要為我們這樣犧牲,他們是一群人渣,他們是不會放過我們的。你不要這樣做,這樣做的話只會讓你也搭進去。趕緊跑吧,他們人太多了,還有重武器咱們打不贏的!”

這個男士無疑是一個明白人甚至他對自己的生命也有考慮,他知道,那群惡徒手中的傢伙是真的。

因為作為一個業餘的軍事化發燒友,他甚至能背出來,那些火箭筒的型號以及威力他知道自己逃脫不了。

如果那個姑娘答應那個惡徒的條件,那麼她也會搭進去,這就得不償失了,他知道自己,已經不能活著回去了,那麼還有什麼不能捨棄的倒不如做些好事,讓那個女人趕緊跑。

不過對於他的這種想法,他旁邊的那個女人卻想不通。

女人惡狠狠的看了男人一眼說道,“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過來就一定會死,明顯那個首領,看上了那個女人嘛?那個首領一看就有錢,說不定他還會更加幸福,關你什麼閒事,與其多管閒事還是管好自己吧?只要她過來咱們就能得救,你應該勸她讓她過來,你這個傻子。”

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旁邊的小孩他的哭聲格外的刺耳,也格外的讓人心碎。

幻狼冷冷的看著鼠王,鼠王也看著幻狼,他見自己問了之後,幻狼沒有任何反應。只當是她是因為驕傲不想承認。

便讓自己的兩個手下緩慢的走了過去,直接自己的手下把她綁住這也是一個辦法,估計幻狼不會反抗,她雖然是一個特種兵,但是她必須以人民安全為己任,也正是因為拿捏到了這一點,他才敢這樣放肆,他相信,這個女人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兩個手下緩慢地靠了過去,但是當他們當他們即將接觸到,幻狼的時候

碰碰,兩下重擊,這兩個人被幻狼兩拳撂倒,幻狼的出手沒有絲毫猶豫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人質的安危。

鼠王感覺自己的權威被挑釁到了,他決定殺一個人質讓這個幻狼知道,她做錯了什麼?

不過在殺人之前,他還是決定給這個幻狼一次知錯就改的好機會。

他揮了揮手指了指天上,示意手下往天上來上一發,其中一個手下拿起火箭筒。

對天空射了一發,修長的白線,夾雜著刺鼻的火藥味兒,沖天而起,一道白線在天空劃過即使半夜也能看到那種,奇妙的光景,它夾雜著無上的威勢,帶著一絲亮光,衝上天去,帶著毀滅的氣息,這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火箭筒!

接著鼠王,一臉猙獰地說,“下一刻,這枚火箭彈擊中的,就是那個人質的腦袋。”

鼠王伸手向後一指,距離他們十多米的人質,被膠皮繩捆綁著,捆綁的手段十分結實想跑也跑不掉。

3個人並不是在一起,他們相隔不遠。

所造成的結果也就是,一個被炸死了另一個相鄰的頂多被炸成重傷,卻不會死亡,那樣更加可怕。

而鼠王指的人正是位於,男士和女士,中間的,那個愛哭泣的小孩。

當威脅提到檯面上那麼即使幻狼真的不為人民考慮,她也必須,做出一些表示的。

不過此時幻狼卻冷笑了一聲,她也招了招手,碰,這個聲音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於此同時一發子彈,擦的,鼠王的肩膀,飛了過去。

好大一塊血肉被強大的勁道,撕裂了下去,鼠王的肩膀上,留下了一個缺口,明年可以見到裡面那種慘白的白骨,剛剛那一槍,是槍還是炮啊,這種殺傷力實在是太大。

幻狼同樣冷笑的說,“如果你不放人下一槍,所打的就是你的腦袋。”

安以宣的槍法就是這樣準,即使,這個鼠王,躲藏在什麼掩體之後,相信安以宣也有辦法。讓子彈長著眼睛打到他想打的位置。

鼠王,呆愣住了,以至於身上的疼痛都沒有反應過來,

他愣愣的站在那裡,不敢置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一槍是什麼來的?

這種槍法實在是太可怕了,他的頭上的冒著冷汗,就像下了一場雨,這感覺真不爽,他隱隱覺得自己似乎成了別人展板上的肉,角色完全調轉過來了,自己不過俘虜了3個普通的平民當人質,而對方卻直接把自己當成人質。

等等憑藉著敵人的槍法,他們完全可以把所有人當成活靶子點射,如果這3個人質被放了。

那麼到時候遭殃的可不僅僅是我是自己一個人,很有可能自己所有的部下也會被人解決掉。

這個時候該怎麼辦?鼠王陷入了困境,眉頭緊皺。

想了片刻,他才感覺到自己肩膀上的疼痛,血肉被硬生生撕掉了一大塊,這種感覺,讓鼠王的汗水冒得更多了。

但是他不可能叫出來,因為那樣,實在有損他在手下眼中的形象。

小王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一個,死局。

他想不出辦法還有可能讓自己,鑽進別人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