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301章 是私生女
超級兵王 包養一隻土豪 心尖密愛:獸性總裁溫柔點 仙本小人 再生緣:一世痴纏 超品女官 罪人:性與惡實錄(全文) 妃常得寵 調教貞觀 隋歌
第二卷_第301章 是私生女
楚清歡笑了起來,狡邪如狐,“是嗎?”
姬鳳夜傾倒了身子,將楚清歡壓在身下,他聲音低沉,似乎在隱忍著什麼,“丫頭,難道就不怕?”
楚清歡笑了起來,“你覺得我怕嗎?”她笑得好像狐狸狡邪,卻又好像什麼都不在乎似的。
姬鳳夜聽到這話卻是沒有半點愉悅,擺明了這丫頭故意在戲弄自己。
他既然說出了要她等著自己那話,又豈會趁人之危?他姬鳳夜天潢貴胄的身份,又不是那上不了檯面的安平侯府的人,還能做出這禽獸不如的事情嗎?
“等回頭看本督怎麼收拾你!”
姬鳳夜離開的時候聲音中帶著濃濃的威脅,以及隱忍,楚清歡卻是看著手上沒有擦乾淨的藥膏笑了起來。
能把姬鳳夜氣得不得不自行離去,自己也算是第一人吧?
懷著愉悅的心情,楚清歡一夜好眠。
等到了與若初約定的那日,楚清歡早早就出了門,清晨的東墨湖別是一番風景,七星涼亭裡傳去琴聲嫋嫋,遠遠望去,卻是長公主也坐在那裡,似乎正在品茶聽曲。
琴聲戛然而止,楚清歡笑著上前,“看來是我俗人一個打擾了若初姑娘的琴聲了。”
長公主看到楚清歡倒是笑了笑,“那本宮豈不是俗不可耐?你這丫頭倒好,本宮不去請你,你竟是都不來我府上了。”
楚清歡聞言一愣,難道若初姑娘之所以請自己,竟是奉了長公主之命?這,這怎麼可能呢?
當時自己不過是無意間路過那秦淮樓的,長公主還能料事如神知道自己會去不成?
“公主,若初去採些蓮葉。”
若初姑娘盈盈起身離去,分明是留給楚清歡與長公主說話的餘地。
楚清歡心底裡更是納罕,腦中不由浮起了一個念頭,卻是讓她倍加吃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事情。
“沒錯,當時我就在秦淮樓聽曲,無意間看到你的馬車才讓若初邀你前來的。”
楚清歡愣了一下,心中疑惑得到了證實,她卻是不知道自己該是哭是笑了,若初姑娘是長公主府上的常客這事原本就為京城眾人詬病,若是被人知道堂堂長公主出入秦淮樓,只怕是宣武帝也壓不住這風波的。
長公主卻是笑了起來,聲音中帶著不屑,“若是循規蹈矩的過日子豈不是無趣的很?”
楚清歡一時愕然,她倒是沒想到長公主竟然會這般說辭,她一直以為長公主還真有青燈古佛,了此殘生的意思。
“父皇請你進宮可是說了什麼什麼?”
楚清歡聞言一愣,這件事情便是皇甫雲芊都不知曉,長公主怎麼知道了?
長公主看到她錯愕的樣子不由無奈搖頭,“我看你最近還真是傻了,真不知道要是姬鳳夜不護著你,你能活到哪一天。”
楚清歡沒想到長公主竟是連自己和姬鳳夜的關係都戳破了,頓時臉上微微一窘,只不過一瞬間而已,“路總歸是要我自己走出來的。”
長公主聽到這話微
微一笑,看著東墨湖上泛舟採蓮葉的若初,“你知道她有什麼身世嗎?”
楚清歡看了一眼,卻見若初不過是一身白衣素雅,似乎剛才看到的也是不施脂粉的佳人,她實在不清楚若初的來歷,畢竟自己前世可沒這麼一個名動京城的妓子。
“還請長公主示下。”
“若初原本也該有個好的家庭的,起碼有父母疼愛,兄妹友愛,只是這一切之於她卻不過是幻想罷了。她母親是一個營妓,父親嘛,卻是個沽名釣譽的畜生罷了。”
長公主語氣裡滿是不屑,這讓楚清歡愣了一下,沽名釣譽的畜生?
“那她是私生女?”只是看若初氣度卻是一點都看不出來,其實褪去身份這層外衣,誰又是比誰光鮮多少呢?
“說來你也是認識的,你猜會是誰?”
楚清歡猶豫了一下,良久才道:“若初姑娘今年芳齡二十有二,京城裡的將門中人,能有她這麼大的女兒的也只有三位而已。”
這三人,還都是勳貴之家的。
“鎮南公,定國公,安平侯,你說會是誰呢?”
長公主吐露出這三人,楚清歡並不意外,因為她能猜出來的也就是這三人罷了。
只是想起長公主說的沽名釣譽,她忽然間覺得有些腦仁疼,似乎也唯獨定……“不對,是宋江元!”
長公主脣角閃過一絲冷笑,“你一開始猜的可是定國公。”
楚清歡笑了笑,“馬有失蹄,只是定國公夫人死去也不過十三載而已,若初姑娘比月如年長六七歲,又怎麼會是定國公呢?”
而且,沽名釣譽一詞,素來用在安平侯宋江元身上才更為合適,不是嗎?
畢竟他可是懷著對亡妻趙氏的深深思念卻又是不得不續絃了柳文佩的,沽名釣譽一詞,用在他身上,可真是相得益彰呢。
而且,想起當年宋江元對紅袖的手段,這讓楚清歡越發肯定了。長公主口中這個沽名釣譽的人非宋江元莫屬。
長公主泠泠一笑,似乎默認了楚清歡的答案似的。
湖面上響起了採蓮曲: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魚戲蓮葉間……
“那安平侯可否知道自己還有這麼一個女兒?”
長公主聞言輕聲一笑,“若是知道了,若初又豈會還活著?她活著的話,豈不是宋江元自己打了自己一巴掌嗎?遠守北疆,為亡妻守孝,其實卻是與別的女人紅帳快活,你說宋江元會怎麼做?”
殺人滅口,再無其他選擇!
她若是宋江元,定然會做出這選擇的。
“那若初姑娘在京城是為了做什麼?”
為母報仇嗎?可是她不過是個青樓妓子,又怎麼能撼動宋江元的地位呢?
除非……
“你猜得沒錯,若初是姬鳳夜找來的,目的自然是為了除掉宋江元,如今這個棋子剛好能為你所用,希望你別辜負了這枚棋子的用途。”畢竟,當年姬鳳夜為了找到她,可也是費了大力氣的。
楚清歡
心中微微一驚,姬鳳夜與宋江元卻是什麼仇什麼恨。
而且,什麼時候起長公主卻是和姬鳳夜走得這麼近了?楚清歡只覺得詫異,似乎這場遊戲中,自己這個執棋手卻是越來越沒有權柄了。
“有些事情,你現在不用知道,對了下次進宮的時候小心些,當初楚家滅門而你能逃出生天,雲家可是捨棄了大半家財的,我這父皇最是喜歡獅子大開口,如今雲家只怕已經滿足不了他了。”
楚清歡倏地站起身來,看著長公主的目光滿是驚愕,“公主……”她本想問此言當真?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是沒有再問下去,自己問這個似乎沒什麼意思了。
長公主無緣無故又欺瞞自己做什麼?只是外祖父和雲詹,他們為了自己竟是捨棄了雲家的大好家業,這讓自己該如何報答他們?
長公主站起身來,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雲家是你的,雲詹早就說過的,你既然不想要接手,他便是散盡家產你又能奈何呢?”
楚清歡簡直不知道長公主這話究竟是在寬慰自己還是在笑話自己,她只知道自己前往晉國夫人府的時候腳步也是空虛的。
這些天,她受到了太多的刺激,好多是自己意料之外的,讓她防不勝防。楚清歡苦澀一笑,或許最大的緣由不過是因為,自己還是不夠堅強。
明天是薛金蓮待嫁的日子,晉國夫人到底是心疼寶貝女兒,特意請了楚清歡和柳丹桐前來陪伴。
薛金蓮卻好像並沒有新嫁娘的緊張模樣,甚至楚清歡到來的時候她還在看賬本。
“虧得你看得進去這密密麻麻的,也不嫌腦仁兒疼。”
薛金蓮見她到來不由一笑,“你將來執掌雲家,難道就不看賬本不成?”
又是雲家,楚清歡聞言長長吁了一口氣,最後卻是道:“我沒有你這生意經,回頭找個可信的人託付了便是。”
她不過是話到嘴邊隨口一說,可是說出來後卻又是神色黯淡了下來。
她又要去哪裡尋找這可信的人呢?
薛金蓮似乎也想到了這個問題,看向楚清歡的目光帶著幾分詫異。
若是以往,楚清歡並不會說出這般隨意的話的,今天卻是怎麼了?
她剛想要問一下,卻不想柳丹桐進了來,“金蓮姐姐怎麼還在這裡,沒有一點做新嫁娘的自覺。”
薛金蓮聞言一笑,倒是楚清歡看著柳丹桐很是詫異,“那就麻煩柳小姐教我們該如何做新嫁娘呢。”
柳丹桐聞言頓時俏臉一紅,她可是雲英未嫁的女兒,卻又哪裡懂得新嫁娘該做些什麼,便是懂得,也是不能說的,不然豈不是落下了一個恨嫁的名聲?
再遇到楚清歡和薛金蓮,只怕自己便是有十張嘴,都說不清這個了。
“小姐妹們說什麼呢這麼開心?”晉國夫人的到來緩解了柳丹桐的尷尬,楚清歡自然也不會隨意在晉國夫人面前開玩笑,只是順著剛才的話道:“剛才看薛姐姐在看賬目實在是佩服的很,不知道夫人手中可是有得力的管事借我一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