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經年(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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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經年(15)
自從白蘇與轅明蕭成親後,轅天玉再也聽不到有關於白蘇的任何訊息了,哪怕她是生是死是好是壞都聽不到了,派出去的探子回來說明王府封鎖了所以有關於明王妃的訊息,他們根本什麼也查不到。
轅天玉苦笑了一下,要麼是轅明蕭故意不讓他知道白蘇的訊息,要麼是白蘇不想讓他知道任何與她有關的訊息,無論是哪一種,都讓人不好受。
“那明王最近都在幹些甚麼?”轅天玉淡淡地問。
“明王一切正常。”
轅明蕭執行完任務,回到王府,就先去看白蘇。剛進門,他就好像看到了鬼一樣,驚恐地看著站在窗邊的女子,“白蘇……你醒了?”
白蘇朝他看過來,搖了搖頭,“時好時壞。”
“那你……現在是醒著的?”
白蘇淡淡地點了一下頭,“嗯,怎麼失望了?”
“你……達奚白蘇,本王當初怎麼就看上你了?”轅明蕭咬牙切齒道。
“呵呵,承蒙錯愛,你的錯愛讓我無福消受。”白蘇冷笑。
“哼,你承受不起,自有人承受的起。”轅明蕭冷聲說完,就出去了。
半個月後,轅明蕭將韓將軍長女韓消消娶進了王府。轅天玉雖然反對,可是親王立側妃,他也無法阻止。白蘇聽後倒沒什麼反應,只是道了聲恭喜,就把轅明蕭氣走了。轅明蕭娶韓消消完全是做給白蘇看的,可是這做戲要做一整套,所以他無時無刻不在表露著他對側王妃的寵愛,夜夜與側王妃歡好,還把當家主權交給了韓消消。本來只是做戲的,可是時間一久,這做戲也就變成真的了。
韓消消對轅明蕭是各種順從和體貼,在她的身邊他轅明蕭才知道什麼叫做柔情似水。轅明蕭開始反省自己到底有沒有喜歡過達奚白蘇,對她只是源於對六叔的迷戀還是單純的報復轅天玉。越想他越肯定,自己從未喜歡過白蘇,只是一時的迷戀和報復。他韓消消才是他真正喜歡的人。
“消消見過王妃。”韓消消溫柔地衝白蘇行禮。
白蘇也不為難人家,虛扶了她一把,讓她坐下,笑道:“消消怎麼來了,難道是蕭兒欺負你了嗎?”
韓消消沒有白蘇那麼厚臉皮,臉馬上就紅了。白蘇在心裡大呼大家閨秀,同時也感到詫異,韓消消的父親是將軍,她爹怎麼就養出了這麼個臉皮薄的女兒。
“蕭兒自小性格就孤傲,他要是欺負你了,你就來跟我講,我定為你好好說他。”
韓消消驚恐萬狀地看著白蘇,這個正王妃怎麼好像老王妃一樣神叨叨地跟她講這些,好像看著王爺長大的一樣,這是怎麼回事?
白蘇笑了起來,解釋道:“我自小就在玉讓長大,與陛下他們自小就關係甚好。我來玉讓那年,蕭兒還沒出生了,所以蕭兒是我看著長大的也不足為怪。”
韓消消更加驚恐了,“王妃芳齡?”
“與陛下同歲,二十有三。”白蘇微笑道。
聽到這裡,她稍微緩了過來,可還是各種不自在。
“消消,我把蕭兒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待他。他最喜歡吃梵宮樓的熟菜,平常多讓人去梵宮樓買些他喜歡的菜來,他會很高興的。”白蘇囑咐道。
“王妃為什麼不……”韓消消不解。
“我病了,這病時好時壞,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康復。而且你也看到了,蕭兒在和我慪氣。我也累了,你回去吧,這些話不要對蕭兒說,否則你小命不保。”
韓消消如坐鍼氈,恨不得馬上離開這裡。得到白蘇的允許,她馬上就走了,下次無論如何她都不會再來找正王妃了,那就是個瘋子。
“你今天去見白蘇了?”轅明蕭一回來就問她這個問題。
韓消消點一下頭,“嗯。”
“她對你說了什麼?”
“什麼也沒說。”她還是覺得白蘇最後那句話是正確的。
轅明蕭點了點頭,忽然想到什麼,道:“以後不要再去找白蘇,她的病時好時壞,你要是碰到她發病,只怕會傷了你。”
韓消消順從的點了點頭,心裡小小的詫異了一下,原來正王妃真的有病在身,現在想來她的話有幾分可信了。於是她試探道:“王爺,我突然很想吃梵宮樓的熟菜,今晚我們可不可以吃……”
沒想到轅明蕭心情大好,“嗯。”
這樣想來,正王妃的話百分之百的可信了。
很快就到了大年三十,轅明蕭帶著韓消消赴國宴去了,王府裡只剩白蘇一人。白蘇難得清醒一會,換上男裝避開侍衛從後門離開了王府,去了梵宮樓。
梵宮樓早已不是影樓旗下了,白蘇來這裡也不是為了西越訊息,只是單純的想吃梵宮樓的飯菜了。挑了一個臨街的位置坐了下來,今天是除夕,梵宮樓裡只有她一個客人。
“客官想要吃點什麼?”店小二樂呵呵地迎了上來。
“先來一壺珍珠蘭花茶,在來兩串冰糖葫蘆,其他的來兩盤招牌菜吧。”
“好的,客官稍等。”
白蘇悠閒地看著下面的舞龍和舞獅子,愜意地笑了。撇開家仇國恨,這樣的日子真的很好。
“客官,你要的都在這裡。”店小二麻利地把白蘇點的東西擺了上來。
白蘇點頭笑了一下,端起珍珠蘭花茶小小的抿了一口,還是熟悉的味道,滿意地笑了。
“公子以前一定經常來本店吧?”老闆湊了過來,笑問道。
白蘇點頭,“嗯,以前經常和朋友一起來,不過他們都不在了,只剩我一個人了。”
“那真是可惜。今天是除夕之夜,公子怎麼不再家裡吃團圓飯?”
“家裡人去世了。”白蘇把和戰、和宮都列在了已故之人的列表裡。
“呃……對不起,不該提到公子的傷心之處。”店家一陣愧疚。
“無事,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已經不在乎了。”白蘇微笑道。
店家詫異了一下,這個公子還真冷情。
此時皇宮的上空升起了炫目的煙火,轅天玉有些惆悵地喝著酒,去年白蘇還陪她一起看雪呢,今年的人就找不到了。真是可笑。
一個探子突然趕了回來,在轅天玉耳邊說了什麼,轅天玉的酒杯哐噹一聲就掉到了地上,下一秒龍座上就沒了人影。
“陛下呢?”眾大臣驚訝。
轅明蕭已經猜到了發生了什麼,心裡一急,丟下韓消消就走了,他要比轅天玉先一步找到白蘇,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
白蘇吃好後,就付了錢,拿著兩串冰糖葫蘆就走了。轅天玉趕到時,已經晚了一步。
“剛才那位姑娘呢?”轅天玉急問。
“姑娘?什麼姑娘?”店家懵了,“剛才這裡只有一個人,是個公子,不是什麼姑娘。”
“公子?”轅天玉驚異了一下,“她往哪個方向去了?”
“去了西邊。”剛說完,轅天玉就不見了。在他走後許久,店家才反應過來,剛才那麼公子身上穿的可不是龍袍?
白蘇一邊吃著冰糖葫蘆,一邊欣賞著一路的熱鬧。聖都沒變,只是這習俗變了好多,以前除夕夜是不會這麼熱鬧的。
轅明蕭在人群裡正著急地找著,不經意間就看到了午夜夢迴都在追尋的白色身影,剎那間腳下就動不了了,好像回到那年除夕紫河車帶著他們吃冰糖葫蘆的情景,心痛得無法呼吸。
“六叔……怎麼可能……”那淡淡的微笑,那淡淡眼神,那淡淡的氣質,怎麼可能不是他六叔?隔了這麼多年,就算化成灰他也認得出來,偏偏他就沒想到白蘇就是轅留卿。
“六叔……”轅明蕭摒住了走近白蘇,生怕六叔又消失了。
白蘇看到轅明蕭,微微皺眉,“你怎麼在這裡?”
“六叔!”轅明蕭的聲音既沙啞又篤定。
白蘇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轅明蕭突然清醒過來,震驚不已,“你是達奚白蘇!”
“怎麼了?”白蘇有些心虛。
轅明蕭捕捉到了她眼裡的心虛,疑惑起來,她心虛什麼?“你怎麼在這裡?”
“王府只有我一個人,閒來無聊,便出來走走。”白蘇淡淡道,將另一根冰糖葫蘆遞給他,“梵宮樓的冰糖葫蘆,你嚐嚐,很好吃。”
轅明蕭十分牴觸地把她的手揮開了,“本王不是小孩子,你也不是六叔。”
白蘇不可置否地撇了撇嘴,“不吃算了。”
“你去梵宮樓了?”轅明蕭突然反應過來,滿眼狐疑。
“怎麼了?梵宮樓以前使我們影樓旗下的,我去那裡很奇怪嗎?”
轅明蕭不再說什麼了,冷道:“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