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會在睡夢中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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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會在睡夢中死去
水克火,白染的水殺術只要火候到了,一定會讓白暑吃大虧。
不過,這個火候,卻很難定位。
一個月很快過去了,由於風清雅的緣故,五國合作之事一直未能達成共識。
炎洛城已經發了無數次的火,卻是面對風清雅的笑臉,只能無奈的嘆息,他想打架,又怕影響五國合作之事。
現在的局面,是重華不動聲色,葉朝遲渾不在意,白暑極盡努力,炎洛城十分配合,可是風清雅卻會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
當白暑提出讓自己的妹妹再進一次絕冥山將裡面百十座墓碑的方點陣圖畫出來時,風清雅只是淡淡笑著:“太子妃最近身體不太舒服,等到一年後吧。”
這話讓對面的四個人都怒了。
“你信不信,本王現在就帶人平了你水雲國。”炎洛城是真的火了,大火燎原,甚至已經攤開手掌,便要引導土殺術。
“我信,大不了,五國一起滅亡。”現在的風清雅已經不似從前那般浮躁,很淡定
。
反正現在五國的命運是聯在一處的,只要少了一國,破陣便是遙遙無期。
而現在的五國根本支撐不了多久。
面臨的只有滅亡。
“風清雅,你似乎太過份了,染染最近活蹦亂跳的,怎麼會身體不舒服。”白暑抬眸,眸底深如海水,表面上平靜無波,暗裡卻是波濤洶湧。
他每日都是派人監視白染的一舉一動。
當然知道得一清二楚。
“她有孕在身,皇兄還不知道吧。”風清雅臉色微薰,風流倜儻無限,笑眼微眯。
說得一本正經。
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僵在那裡。
風清雅夜夜宿在風清宮,人盡皆知。
雖然以他們對白染的瞭解,應該不會這麼快妥協,不過,事事難料啊。
葉朝遲的臉色青黑一片,險些當場起身就大打出手,這個訊息他無法接受。
就是不能接受,卻被重華狠狠按了下去,給了他一個以大局為重的眼神。
其實葉朝遲一直都在以大局才重,才會痛苦了這麼久,連覺都睡不好,這些人裡面,他做的犧牲最大了。
現在連抱枕都丟了。
“不可能。”白暑有些無法控制情緒,大聲喊著。
“什麼時候有孕不好,偏偏趕在這個時候。”炎洛城已經在這裡耗了一個月的時間,整個土遙國的一切他都沒有時間過問,每日只是飛鴿傳書,這樣下去,他會抓狂的。
要知道自他被困在第八棋的棋局裡,整個土遙國都是由他的皇妹在打理。
這樣,有多麼危險,他自己最清楚
。
“這個是不能控制的。”風清雅也不惱,只是打量著每個人的臉色。
只有重華最是滴水不漏,沒有半點表情變化。
他們已經鬥了這麼多年,到現在,他仍然摸不透這個人的情緒和心思。
而自己所做的一切,他永遠都能掌握一半,甚至更多,這樣一來,他總會落在下風。
不過這一次,有白染在自己身邊,他相信一定能讓重華服服帖帖。
因為白染和棋玉不同。
當年的棋玉以自己的身體為本錢,勾,引重華,不過,重華卻是對女人不感冒,根本不為所動,甚至將棋玉一個人扔在寢殿裡。
不過,最後重華是怎麼對棋玉動的心,風清雅一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反正只要將他扳倒了就好。
當時棋玉利用重華對她的愛,暗裡用手段害死了金風國的老皇帝,並且,悄悄派兵圍了金風國。
卻是在關鍵時刻,重華亦率大軍從外圍攻上了棋玉的兵馬。
那一次,才沒能讓棋玉吞了金風國。
當日,重華割發斷情,縱刀便要將棋玉刺死,風清雅派來的援軍將她救回。
至此,重華對風清雅和棋玉是入骨的恨。
只因為對一個不該動心的女人動了心,才會導制自己的父皇慘死。
其實從那時起,重華甚至討厭所有的女人,特別是主動靠近他的女人。
最直接的下場就是送進紅帳做軍妓。
重華對上風清雅,扯著嘴角笑了一下,那笑滿是嘲諷:“只怕,太醫誤診,我昨日去見太子妃,不小心看到她還在爬樹。”
不用說得太直接。
“染染的性格就是這般,爬樹很正常
。”風清雅知道有人在監視自己和白染的一舉一動,他只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
如今看來,應該是重華。
這個一手策劃了假白染的罪魁禍首。
險些讓他風清雅就徹底錯過了白染。
棋玉,他不會放手,白染更不會。
“那守,宮,砂呢?”葉朝遲終是沒能沉得住氣,臉色鐵青,雙眸噴火一般瞪著風清雅,他記得白想離開自己時還有守,宮,砂的,要是真的沒有了,他就算不與四國合作,也要和風清雅拼命。
“木太子說笑了,有孕的人,怎麼還會有守,宮,砂呢。”風清雅很鎮定,穩如泰山,定定坐在那裡,還會端著茶杯輕輕抿上一口。
卻作優雅。
一旁的魏海宇只是輕輕挑眉。
他現在最怕的就是白染。
所以寧可守在風清雅身邊,而讓青山和青龍去守在白染身邊。
“那麼,五國合作之事也不必議下去了。”葉朝遲一甩袖子,站起身便走。
重華沒有動,眼底閃過一道冷光。
炎洛城也起身要走,這事情讓他十分頭大,真不懂金木水火四國是不是都瘋了。
白暑則起身:“既然這樣,我去看看染染。”
本來是為了拖延五國合作一事,讓白暑無法帶白染離開的,眼下似乎適得其反了。
這個白暑要是此時將白染強行帶走,水雲國怕是無力反擊。
當然,強嫁的是他們,如果強行毀婚,水雲國也只能吃啞巴虧了。
走在最前面的葉朝遲卻與衝進來的太監狠狠撞在了一處
。
如若放在平日裡,以葉朝遲的身手根本不會與一個太監撞在一處,可是現在他太生氣了,十分生氣。
其實說到底,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生氣。
太監從地上爬起來,一邊撿起地上的帽子,一邊爬到風清雅腳邊:“太子妃……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風清雅一急提起那個太監大聲問道。
本來離開的幾個人都停了腳步。
白暑也上前擒了太監:“染染怎麼了?”
他現在竟然有殺人放火的衝動。
忍無可忍了。
其實他知道,自己被風清雅和白想耍了。
“太,太,太子妃……娘娘毒發了……快不行了。”太監嚇得臉色鐵青,上牙打下牙,顫抖成了一個團。
走在最外面的葉朝遲聽到此話,整個人如從頭到腳被淋了一桶冰水。
寒徹骨髓。
只有無盡的冷意。
再不管其它事情,閃身便向風清宮方向跑去。
直跑向每日裡白染修習水殺術的那片林子裡。
白染服的解藥到日子了,他竟然給忘記了。
一邊跑一邊恨恨的罵自己,都是自己的錯,現在他突然就明白,為什麼自己心痛了,原來,這個女人已經偷了自己的心。
她不在自己身邊,就會痛。
青山和青龍手忙腳亂的抬著白染,另一邊太醫已經趕了過來,葉朝遲也第一時間趕了過來。
隨後而來的是風清雅,重華,白暑和炎洛城。
幾個人都知道白染不能有事,因為她關係著整個開陽國的命運
。
如果她不在了,等待下一個能走進絕冥山而不死的人,不知道要多少年以後了,或許那個時候,開陽國已經不復存在了。
白染臉色蒼白如紙,脣色青黑,整個人已經暈迷過去,長長的睫毛遮了眼瞼,長髮散在肩上,整個人似乎從前現瘦削了幾圈。
當時葉朝遲用盡銀子才將她養得胖了一點點,如今,都瘦沒了。
顧不上和風清雅大打出手,也顧不上責問他,只是快速的替白染號脈,一邊又以手翻了她的雙眼,看了舌尖,又在脖頸處試了一下,手指輕輕顫抖,半晌沒有說話。
“此毒每隔三十天必須服用解藥,如果超過一天未服食解藥,便會在睡夢中死去,她現在的……狀態……”重華說得有些凝重,臉色也青了許多,眼底竟然帶了幾分悔恨。
能從重華的眼底看到悔恨,已經是奇蹟了。
不過最近人們的神經很粗了,什麼事情都能接受了。
“重華,你該死,竟然敢給本王的皇妹服毒藥,這藥明明是你們金風國的。”白暑也上前看白染,既然真相未挑明,那麼不如裝迷糊裝到底。
他倒要看看,這些人下一步會如何走。
“她不是你皇妹。”重華眼底的悔恨只是一閃而過,他悔,不是因為心疼白染,而是因為唯一一個走進絕冥山的人也死了。
此時,淡然鎮定的說著。
五個人當中,只有炎洛城挑眉。
其它四人早就知道其中的真相了。
“本王倒想知道,誰才是本王的皇妹。”刀已經抽出,白暑問得十分陰森。
“你皇妹死了。”重華做事一向果斷果決,說話也是如此:“在被送進紅帳時服毒自盡了,當初本王身邊沒有木太子這樣的神醫,不然,一定將她醫好再送進紅帳
。”
反正已經做了,也不怕承認。
風清雅知道,當初重華做的一切都是衝著他去的。
此時不禁有些頭皮發麻,好好的一個女人竟然丟進紅帳,真不是人做的……
當然,他在印象裡,白染是美不可方物的。
他似乎已經忘記了戴了胎記的白染是什麼樣子。
“你,找死。”白暑徹底的發狂了,劍尖挑上了重華的脖頸,其實他早就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只是此時重華這句話,讓他再也忍不住要暴怒了。
即使他只當自己的妹妹是爭奪天下的工具,此時,在五國面前,也咽不下這口氣來。
重華也抽刀在手,抵上了白暑的劍。
兩人根本顧不上旁邊半死不活的白染,打得不可開交。
炎洛城立在一邊,只是眯著眼睛看戲。
風清雅和葉朝遲則守在白染身邊。
一旁的太醫沒有動,只是跪在那裡。
葉朝遲的額頭有冷汗滴下來,他不停的替白染號著脈,眼底是冷靜的深沉。
“到底怎麼樣?你是天下第一神醫,你一定有辦法救她的。”風清雅狠狠握著白染的手,他本來還想近水樓臺先得月。
現在怕是什麼也沒有了。
主要是白染死了,他會心疼的。
愛一個人的容貌,也是真的愛上了。
“我必須將她帶走,我要試毒。”葉朝遲深深低頭。
好半晌,風清雅都沒有回答。
“現在解藥已經失效,必須重新配藥,我需要時間
。”葉朝遲已經抬手抱了白染:“你再猶豫下去,她只會死在風清宮。”
“風清宮裡隨你來去自由。”風清雅當然不願意,他知道白染喜歡葉朝遲,葉朝遲對白染也心懷不軌,讓他帶走,就是羊入虎口。
“這裡不可以,我必須閉關。”葉朝遲搖頭。
“再猶豫下去,真的死了。”炎洛城也說了一句,他現在只是想讓白染配合自己將五國的命運改變。
或許一切只與絕冥山裡的風水大局有關係。
“好。”風清雅終於用力點頭。
總不能看著白染死在自己面前。
葉朝遲抱了白染縱身而走,隨後卻有四路探子齊齊盯上了他。
一出了水雲國的皇宮,葉朝遲便抬手施了幻術,讓所有跟蹤自己的人都困在幻術裡,讓他們迷路。
一路飛奔回了那間小院。
林海都有些跟不上來,前面葉朝遲的速度太快了。
如夢在知道葉朝遲離開後,也第一時間收拾了物什,出了皇宮。
小院的一切依舊,葉朝遲將白染放在**,就坐在床邊深深看著她的臉,他需要以身試毒,卻是怕在試毒期間,白染會挺不過去。
一時間十分矛盾。
雙手緊握成拳,他覺得白染會如此,全怪他自己。
如果不是他以六個月的解藥讓她放鬆了精神,也不會突然毒發。
要是白染真的醒不來,他怕自己一輩子會不會原諒自己了。
自己的心被偷走了,現在偷心的人在自己身邊了,心口還是疼。
“主子,讓白姑娘與你一起入關吧,那裡的冰晶棺材……或許可以讓姑娘……多活些日子。”林海終於不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