祀國(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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祀國(26)
第二天,郄國的將軍向熠親自來叫板,羅剎帝王郄韶宸不見蹤影。祀國領兵的人仍舊是淡灰,飛痕受傷在身,行動不便,瓔皇后隱於幕後。
“怎麼?你們的皇后是不是怕了我們的郄國了,都不敢出來迎戰了?”向熠大笑著看著對面臉色鐵青的淡灰,眼中卻沒有絲毫輕視的意味,他知道,這個人也是一個強勁的對手。
“對付你這樣的蝦兵,不需要皇后出手,我一個人足矣!”淡灰冷哼一聲,腦海中卻閃過昨晚珞兒跟他說的話:“嗯——念宸是郄皇的孩子。”她不看他,只是看向外面無際的夜色,似乎在想些什麼。
即使一開始知道答案,他卻還是震驚不少,他從來都不知道,蘇老頭子讓他保護並且幫忙逃離的人,竟然是三年前已經死掉的郄國的皇后——藍珞!
她並沒有跟他細說原因,只是告訴了他這麼一個真相。
後來回去他想了很久,不管她的身份是什麼,她始終是自己的主子,這些年她對自己的恩情,已經超越了所有,自己也找到活下去的目標,便是追隨她,所以她的身份,於她而言,一點也不重要。
可是這些年看著她受了那麼多苦,而這些,全部都是郄王的原因,他不能釋懷,也不能原諒,唯有守護她想要守護的東西。
兩軍主將不在,實力不相上下,固執地在黑谷形成分界,相互對峙。
“皇后——皇后!”外面老遠就傳來高興的喊聲,珞兒將已經空了的藥碗放下,柔聲對**的人說道:“傷口好得挺快的,已經在結疤了,不久就可以上戰場了!”
飛痕動了一下胳膊,有些鬱悶地說:“都快發黴了,這傷口才開始結疤!”說著目光瞥向門口。
只見吳參軍衝了進來,在珞兒前面來了個緊急剎車,氣喘呼呼地說:“皇——皇后——呼呼!”
珞兒好笑地看著他說道:“別急,慢慢說——”
吳參軍又重重地喘了口氣,才說:“皇——皇上來了!”
“真的?”**的飛痕比珞兒還激動,一下子坐了起來。
珞兒趕緊走到他旁邊按住他,哼道:“我說老大——蘇子又不是你娘子,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說的什麼話呢!他可是你夫君!”飛痕抬手給她一記爆慄,絲毫不介意她皇后的身份,看得吳參軍目瞪口呆。
“知道知道——我夫君來了我都沒你激動,真是——那叫啥來著:皇帝不急急死太監?貌似也不太對呢——”
“你還說——還不快點扶我起來!趕緊見你夫君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其實自己心裡可激動了,非得跟我裝樣子!”
“哈哈——知道啦!”珞兒小心地將他扶了起來,旁邊的侍女立刻上前幫他穿好鞋子,兩個人才攙扶著走了出去。
才到門口,就見到一堆人成一圈,將道路都給堵住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皇后來了!”頓時所有人都非常默契地讓出一條路,直直通往中間。
蘇煜揚一身青色長袍,金絲邊深色腰帶,頭髮高高束起,濃綠色的眸子微微眯起,朝她這邊看來,薄脣微微開啟,意蘊悠長地聲音穿過人群,往她耳中飄來——“楚。”
旁邊的飛痕暗地裡輕輕推了她一下,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還不快去。”
珞兒只覺臉上一陣燥熱,被他推得上前幾步,她抬頭看進他的眼中,裡面有她所熟悉的溫柔,突然,腦海中閃過那雙憤怒的如同無底洞的黑眸,她頓了一下,臉上上過一抹蒼白,很快被她掩飾過去了,她輕聲笑道:“你來啦。”
蘇煜揚幾步上前拉住她的手,感覺她手心有幾分涼意,不禁又握緊了幾分,柔聲說道:“飛痕把這邊的情況飛鴿傳說與我了,所以就馬不停蹄地趕過來,讓你受累了。”他抬手將她飄到前面的髮絲撩到她的耳後,認真地看著她。
珞兒微微一笑:“你來了就好。”
“將軍——”這時蘇煜揚身後傳來一聲嬌弱的喊聲,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只見隨蘇煜揚而來的馬車上,站著一名著粉色長裙的柔弱女子——赫然是失憶的藍燕!
馬車上的藍燕,細長的睫毛動了一下,軟軟的目光在珞兒身上溜了一圈,最後停在了蘇煜揚身上。
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已經離開了嗎?——珞兒愣愣地看著馬車上的藍燕,目光重新回到蘇煜揚身上,卻見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她的心莫名其妙縮緊了一下,手不著痕跡地從他的手掌中抽出,微微扯了一下嘴角:“她,也來了。”
蘇煜揚微微一怔,立刻解釋道:“來的路上遇到,就讓她隨我一起上路,畢竟,她失憶了。”
失憶了,是啊——“呵呵。”珞兒莫名其妙地笑得一聲,繞開蘇煜揚朝藍燕走去,最後在馬車前面停了下來:“藍燕姑娘還是什麼也沒想起來嗎?”
藍燕無助的目光落在蘇煜揚身上,才低低應了一句:“嗯。”
“那這段時間就讓我來給藍燕姑娘看病吧!雖不敢自稱醫術高明,但比起尋常大夫,我還是率勝一籌的。”
沒料到她說的是這些,所有人都微微一怔,蘇煜揚上前來到她身邊,看向藍燕:“嗯,楚對醫術很瞭解,你可以給她看看,說不定會想起什麼。”
“嗯,既然將軍都這樣說了,那就有勞皇后了。”藍燕溫順地說道。
“我們進城吧,在這兒風大,飛痕還有傷在身。”珞兒沒看蘇煜揚一眼,淡淡說道,轉身就朝不遠處複雜看著他們三人的飛痕走去。
“丫頭——”飛痕看著臉色有些怪異的珞兒輕聲叫了一聲。
“嗯——走吧。”珞兒扶著他轉身朝城裡走去。
前來迎接的所有人在詭異的氣氛下,將祀皇迎回邊城。
會
議大廳裡珞兒一進來就看到站在戰略地圖前面的蘇煜揚,腳步微微頓了一下,才走了進去。
他頭也不回,輕聲說道:“來了。”
珞兒沒說話,走到他旁邊,陪著他看眼前的地圖,平靜地說:“郄軍這次是有備而來,鎧甲戰車次數用多了,他肯定會想到應對的策略。”鎧甲戰車是她突發奇想弄來玩玩的東西,卻沒想到他將其擴大化,運用在軍事上。鎧甲的四面是用鐵板支撐,這樣可以保護裡面的人,而動力也是由裡面的人發出,利用的是古人從井裡將水桶拉上來的原理。
“這幾次正面交鋒,你覺得郄韶宸怎麼樣?”蘇煜揚扭頭,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各方面的實力都在我之上,除了受傳統思想的限制,無法像我一樣能突發奇想,所以這點會受制於我。”珞兒平靜地分析。
蘇煜揚複雜地盯著她,許久,突然嘆氣道:“你真不像這個時代的人,居然有這樣的思想。”
珞兒卻是猛地一震,抬頭緊緊盯著他,他卻已經扭頭看向戰略地圖,淡淡地說:“這個男人,會是我們兩個人從未遇到的,強勁的對手。”
“嗯——”珞兒沒再多想,應了一聲,才說:“西淳國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蘇煜揚回頭朝她微微一笑,拉著她走到椅子那兒坐下,才說:“那邊風涯在坐鎮,不會有什麼事,只是,郄國的主將都在祀國這邊,所以我就趕過來。”說著,他眉頭微微皺起,若有所思道:“最近海國和裕國的探子來報,那邊有點小動靜。”
珞兒也跟著凝眉,為何挑在這個時候有動靜?想著,她立刻拿過桌上的茶杯分別將郄國,祀國,西淳國,海國,裕國的位置擺出來,抬頭問道:“裕國和海國兩個都裡我們這邊很遠,就算有所行動,我們也會有所察覺,只是,他們到底是想做什麼,我們並不知道。”
蘇煜揚抬頭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笑道:“如今我們兩軍對峙,兩虎之爭必有一傷,我想他們大概是想坐收漁翁之利吧!”
是嗎?那郄韶宸不應該沒有想到,卻為何還有如此一動?是因為對自己國力的絕對自信嗎?珞兒也只是在心裡想了一下,並沒有說出來。
“剛剛我給藍燕檢查了一遍,身子只是有點虛弱,並無大礙。”珞兒漫不經心地說道。
蘇煜揚卻是一怔,抬頭看向臉色平常的她,才諾諾應道:“嗯,沒事就好。”
“失憶這個急不得,只能等她自己想起來了。”當初她失憶,也是誤打誤撞才恢復記憶的。
“嗯。”蘇煜揚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突然問道:“念宸的事,飛痕跟我講了。”說著抬頭認真地看向她:“念宸的父親,是郄韶宸?”
珞兒一怔,沒想到這件事要在這樣的場合被他知道,隨即想想也沒什麼,反正遲早他都要知道的,從念宸一天天長大,他就有些懷疑了,只是沒有肯定下來罷了。
念宸長得太像郄韶宸了。
珞兒扯了一下嘴角,才說:“嗯——是他。”
蘇煜揚沉默了許久,才抬頭看向她:“那你是郄國已經死去多年的皇后——藍珞,對嗎?”濃綠色的眸子中帶著幾分探究。
珞兒微微一怔,似乎沒料到他會如此問,心頭閃過一絲疑慮,沒多想就說:“嗯,是的。”反正所有的真相都要跟他說的,也便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蘇煜揚突然站了起來,朝她走進,濃綠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如果沒有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一直隱瞞我?”
珞兒想了一下,身子微微後仰,和湊過來的蘇煜揚保持了一點距離,才說:“嗯——因為我並沒有打算以藍珞的身份活下去,我只是想要以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子的身份活下去,以楚的身份。當初以那樣決絕的方式離開,就已經做好了拋開從前的打算了,所以我覺得沒有必要跟你提起我的過去。”她倔強地看著他。
蘇煜揚直直看進她的眼裡,像要將她的心看透,許久,他突然站直,微微嘆了一口氣,表情認真地說:“這話是你說的,從今以後,你只是楚,不是郄國皇后藍珞,不是郄國丞相的孫女藍珞,是我的妻子,祀國的唯一一個皇后!”
珞兒一愣,這是他第一次對自己說出這樣的話,她探究的目光在他臉上溜了一圈,似乎看到他一轉即逝的尷尬,還沒來得及細究,外面就衝進來一個人打斷了他們:“皇上,皇后,不好了——郄國領著大軍來到城下了!”
一聽,兩人同時一怔,相互對視了一眼,蘇煜揚才說道:“吩咐下面的人,做好迎戰準備,朕一會兒就來。”
那人領命跑了出去,蘇煜揚轉頭複雜地掃了一眼有些失神的珞兒,什麼也沒說,轉身拿起掛著的鎧甲穿上,抽出長劍就往外走去。
“等等——”珞兒突然叫道,蘇煜揚回頭看她,只見她望著她,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認真說:“我也去。”說完立刻往裡間跑去,在出來時,已經是赤色鎧甲加身,猶如赤炎。
蘇煜揚心裡的某一處顫了一下,激起微不可見的波痕,很快擴散消散。
邊城之上,珞兒和蘇煜揚並肩站在高臺之上,遙看遠處大軍中鶴立雞群的銀色身影,綠色的鎧甲在陽光下折射出淡淡的七彩光芒,讓人看著有些炫目。
即使站得如此遙遠,珞兒依然能感覺到郄韶宸強烈的目光,這其中的情愫她無從探究。
“很久以前就聽說羅剎帝王戰無不勝,一直想和他打上一場,真沒想到現在這個願望可以成真。”蘇煜揚綠眸微眯,裡面的流光綻放著自信的風采和遇到對手時候的激動,他微微側頭,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珞兒:“他是個不錯的男人,可曾後悔?”
珞兒回神,蹙眉看向似笑非笑的蘇煜揚,不明白他為何話語帶譏,哼道:“是挺不錯的!不過後不後悔,現在不知道,
至少現在沒有後悔這個感覺。”
蘇煜揚沒有繼續糾結這個話題,扭頭看向前面的大軍,郄國的大軍氣勢非常強盛,大概是因為有皇上親自領兵,才能如此自信。
“硬碰硬,兩敗俱傷——我可不希望這樣,你說我們該如何防禦呢?”說著他低頭看向手中的地圖。
“上次我是用鎧甲戰車衝鋒,騎兵後面,步兵最後。”說著,她上前幾步,微微眯起眼睛,看向郄國大軍中那一圈黑點,因為距離太遠,看得並不真切:“如果這次還是如此,效果應該會比第一次的時候差。”
“嗯——”蘇煜揚淡淡應了一聲,過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向珞兒:“我主將,你副將——”想了一下又說:“衝鋒我前,你後面。”
珞兒沒反對,如果她衝鋒,就會和郄韶宸正面交鋒,她可是半點把握也沒有。
蘇煜揚沒理會陷入沉思的珞兒,轉身便下了城樓。
“皇上——護甲隊都準備好了。”向熠騎馬來到郄韶宸的旁邊,說道。
郄韶宸若有所思地應了一聲,目光卻是冷冷射向站臺上的兩個人,紅色的戰袍和銀色的戰袍站在一起,給人以絕對的美感。手卻不由自主握緊,就是這個男人嗎?他當初自以為這個女人愛上了自己,愛的人是自己,其實自己才是絕對的傻瓜,她愛的是她身邊的男人,從一開始愛的就是,說什麼已經不在了,也只是騙自己罷了!
向熠驚訝地看著周身越發寒冷的郄韶宸,心底竟是生出了一股寒意,自從前幾天那一戰以後,皇上的脾氣似乎越來越壞了。
邊城之上,珞兒看著蘇煜揚帶領的大軍朝虎視眈眈的郄軍走去,淡灰和謝炎護在他身邊,飛痕不知何時上了城樓,來到她身邊。因為傷未痊癒,蘇煜揚不允許他上戰場,皇命不可違,即使他徵求過。
“你說這一仗,誰會贏?”飛痕要看戰場上各自有各自風采的兩個男人,漫不經心地問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珞兒。
“不知道。”珞兒實話實說,心裡卻在想著蘇煜揚最後跟她說的話,他到底還是不願意讓她上戰場。
飛痕聽後,許久都不說話,最後才開口:“丫頭,藍燕是誰?”
珞兒微微一怔,扭頭看向飛痕,有些錯愕道:“你不認識她?”
飛痕一愣,有些鬱悶地問:“不認識呀!”一副難道我一定是認識她的樣子嗎?
怎麼會不認識?珞兒有些震驚,轉身拽著他的衣服急急問道:“你追隨皇上多久了?”
“額——十歲的時候就在皇上身邊了。”飛痕愣愣地回答。
十歲?蘇煜揚那個時候已經認識藍燕了嗎?可是就算認識,也還沒有愛情可言!畢竟年紀還太小,產生感情也應該是在那以後的事,按理說飛痕應該知道!畢竟是他的貼身侍衛!可是為何?他卻說不認識呢??
“你真的不認識那個女子嗎?”珞兒又問了一遍。
飛痕想了一下,很肯定地點了一下頭。
珞兒不禁蹙起眉頭,雖然以前對他並不瞭解,也覺得信任是彼此不可或缺的東西,但她還是瞭解到了四年前的那件事,祀皇被自己最心愛的女子行刺,醒來後對女子提不起半分興趣,可是——她認識的蘇煜揚,是心中有一個心愛的女子,所以無法喜歡上別人的男子,為何他的貼身侍衛卻說,並不認識他深深愛著的那個女子呢?就算被隱藏得再深,這麼多年,也肯定有所發覺!而且——當初他明明跟她說,藍燕已經死了,不存在!那現在她活生生站在自己的面前,這又該如何解釋?
突然,她想到一個大膽的假設,心裡卻是猛地一寒,有些詭異地看著飛痕,輕聲問道:“皇上四年前醒來以後,嗯——有沒有,什麼不對經的地方,比方說——哪裡不一樣的?”
飛痕一怔,沒料到她會這麼問,扭頭看向戰場上的蘇煜揚,許久才回頭看向珞兒,微微嘆了一口氣,才說:“現在的皇上,挺好的。”
珞兒眉頭一緊,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知道她沒聽明白,飛痕微微笑道:“祀國的皇位是傳給擁有綠眸的皇子,這是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可是這一代,王爺雖然不是純綠眸,能力卻不輸於皇上,甚至政治上的謀略還要勝於皇上,所以朝中有一部分大臣暗地裡是比較支援王爺的。不過——四年前,皇上醒來以後,除了皇后的冊封問題,處理別的事,都有獨到的見解,漸得人心。”
“只是這麼簡單?”珞兒眉頭緊皺,狐疑地問道。
飛痕明顯一愣,隨即輕笑出聲:“還真是瞞不過你的眼睛。”說著,他自己也是萬分不解:“皇上的性子變了不少。沒有哪個帝王不好女色,偏偏他除外。以前喜歡的東西醒來以後,就沒有那麼喜歡了,口味什麼的,也變了。以前皇上對看那些兵書一點興趣也沒有,可是自從醒來以後,不論是兵書還是政治上的書,皇上均一一涉獵,就像一個對什麼都好奇的孩童,渴望知道一切。當然,那樣的反應讓皇上的先生非常高興。本來——我也懷疑過,這個人不是皇上,可是,祀國只有皇上,擁有最純種的綠眸,而且,他記得曾經所有發生過的事,我便將心中的疑慮淡去了。”因為是她,所以他才能這麼無忌地說出這樣的話。說完,他疑惑地看向若有所思的珞兒:“你怎麼突然問這個?”
“你問的女子,她是皇上最愛的人。”珞兒淡淡地說了一句,扭頭看向戰場。
“什麼!”飛痕震驚地驚呼道,隨即想到什麼,臉色變了一下,有些複雜地看向珞兒:“或許吧。”
珞兒不明所以地重新回頭看向飛痕:“什麼意思?你剛剛不是說沒見過她嗎?”
飛痕猶豫了一下,才說:“其實,你這樣說,我才想起我見過這個女子——應該算是見過。”
“嗯?”珞兒疑惑地哼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