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看光光了,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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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光光了,羞!
遠遠地,尚未見其樹,便有浮動的香氣陣陣襲來,樓天籟深吸一口氣,只覺清香滿口,沁人心脾,忍不住讚道:“好香啊。”
迫不及待的,循著梅香,向前奔去。
淡黃的臘梅花,一顆一顆,綴滿枝頭,在冬日陽光之中,娉婷嫵媚,灼人眼目。
“真漂亮!”置身在梅叢之中,心頭湧起異樣的激動,樓天籟張開雙臂,興奮地轉了一圈,肆無忌憚的笑出聲來。
兩個男人和一個少年郎,看著她歡樂跳躍的模樣,都心滿意足的笑了。
樓天籟回頭來,咯咯笑道:“要是下雪就更好啦!踏雪尋梅,多風雅的事情啊。”
酈師白順勢邀請道:“待到下雪時,天籟再來丞相府尋梅就是。”
微生宗純暗暗鄙視,誘拐,白大叔又在誘拐小天籟!
樓天籟道:“可惜啊,我們都回盛京這麼些日子了,還不曾下過雪呢。”
樓天遠微笑道:“在你們回來之前,倒是下過好幾場大雪。”
“哥哥你什麼意思嘛?”樓天籟小嘴撅得老高,翻了個白眼,“哥哥是想說我人品不好咩?我一回來,老天都不肯降雪啦!”
樓天遠戲謔道:“妹妹,原來你跟老花一樣,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人啊!”
“討厭!”樓天籟跑過來,踢啊踢啊踢,追著樓天遠喊打。
“來呀來呀,妹妹,這邊這邊……哈哈哈……你踢不著啊踢不著……”
“啊啊啊……哥哥欺負人,不許跑!站住!讓我踢你兩腳!”
“喂喂喂,哪有這樣的?!想踢人也要有真本事好不好?還沒聽說過有這麼玩的,叫別人站住任你踢?當哥哥是傻子不成?”
“哥哥沒有這麼玩兒過咩?那正好,咱們玩啊?!”
“你哥哥我腦子可沒壞掉!哈哈哈……好妹妹,你來呀來呀……”
默默望著前面兄妹二人嬉鬧,酈師白走得很慢,彎起的脣邊,染上一抹暖意,衣襬拂動地面殘花,風過,彷彿是他步步生花。
時間若能就此停住,似乎也不錯。她在鬧,他在笑,有花有樹,有陽光,簡單而溫暖。
微生宗純眼熱羨慕,垂頭望著自個兒腳尖,失落的長嘆一聲,假若母親的身子能夠好些,給他生個妹妹,那該多好?
最後,樓天遠故意被她捉住,承受了樓天籟的幾腳亂踹,樓天籟方滿意的放過他。
樓天籟像一隻快樂的小蝴蝶,繞著臘梅樹鑽來鑽去,跑向梅林深處,酈師白和樓天遠微生宗純三個,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
“飲雪姐姐喜歡用臘梅窨茶,可惜我那園子裡沒有
……”樓天籟跑出老遠,嘀咕了幾句,又一陣風似的奔回來,“伯伯,你這園子裡臘梅開得真好,我可以摘點兒帶回去麼?”
酈師白應允道:“天籟想摘多少都行。”
“哈哈,謝謝伯伯!”樓天籟開心極了,跑到旁邊臘梅樹下,從腰間摸出一個荷包,清新淡雅的淺綠色,繡工極為精緻,她專選那種半開未開的臘梅摘,一朵一朵,挑選得很是認真。
酈師白三人則站在一旁交談,說起藍二爺的事。
樓天遠:“嘖嘖,老花那位繼母的臉皮,比我樓府裡那幾個,更要厚好幾層啊,不但想讓老花娶她孃家侄女,還想讓小棠妹嫁給她孃家侄子……”
微生宗純:“朱家的那幾個人渣,給小棠妹提鞋都不配……”
酈師白道:“純兒閒來無事時,可幫老花料理了那些東西……”
微生宗純:“白哥哥什麼意思?什麼叫閒來無事?”是想說他遊手好閒麼?哼!
樓天遠道:“哪用得了純兒出手,再過幾天,待老花覺得忍無可忍時,要解決朱家的那些髒東西,還不是彈彈手指頭的事?”
正熱聊著,忽聽得一聲悶哼。
樓天籟身子晃了晃,手中差不多裝滿臘梅的荷包,啪嗒掉落在地。
三個男人警覺望過去,只見樓天籟歪坐在地上,兩手緊握成拳,手臂抵在腹部,身子不住的顫抖。
“妹妹!”
“天籟!”
“天籟妹妹!”
三人大驚,幾乎是不分先後的衝了過去。
“怎麼了?”樓天遠單膝跪地,將她攬入懷中,這才發現她面色蒼寡如紙,眉頭痛苦得擰成了一撮。
“痛……”樓天籟縮在他懷裡,身子不住的發抖,連說話的力氣都使不上來。
“怎麼回事?哪裡痛?天籟別怕,哥哥在這裡……”尚書大人安慰著,叫樓天籟別害怕,自己卻緊張得臉都白了。
“肚子,痛!”樓天籟捂著腹部,虛弱嗚咽:“唔,痛……好痛……”
原本自己死死咬牙,默默忍受痛苦,可是,當她被他的體溫包|圍,感受到他強烈的關懷時,便再也堅持不住,落下眼淚。
微生宗純緊張道:“肚子痛?”
酈師白:“……”
樓天遠:“……”
難道又吃撐了?囧哩個囧。
樓天遠將她抱起,剛邁開兩步,酈師白卻眼力極好的瞧見了什麼,於是抬手將他拉住,“等等。”
“幹什麼?”樓天遠愁眉緊鎖。
“……”微生宗純亦表示不解。
酈師白掀開她的斗篷,看著衣裳上的一塊可疑痕跡,用手捻了捻,臉色有些不自然,吞吞吐吐的道:“放心吧樓郎,天籟她……應該……沒事。”
“放心個屁!應該個屁!”尚書大人憂心忡忡,不顧形象的爆了髒話,怒道:“都痛成這樣了,你他孃的還敢說沒事!?”以後再不能讓小傢伙吃那麼多東西了!否則遲早會出問題!
酈師白道:“你先別急,天籟她,恐怕是……”
吃撐了肚子,問題可大可小,樓天遠不急才怪,“恐怕是什麼?”
微生宗純道:“白哥哥,你究竟知道些什麼?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
酈師白蛋定道:“桃花葵水。”
“桃花……葵水?”樓天遠懵了懵,此刻他心裡焦急,腦子裡亂哄哄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微生宗純白淨的臉卻唰地紅了,低頭以拳抵脣輕輕咳嗽了兩下。
酈師白也輕咳了兩聲,清楚明白的提醒道:“月信。”
“啊?!”樓天遠驚呼一聲,呆在那兒。
看樓天籟痛得額角都開始流冷汗了,酈師白心裡一陣一陣發緊,催促道:“帶天籟去疏桐園。”
“啊!哦!”樓天遠行走如飛,微生宗純跟隨在側,兩人以最快的速度,往疏桐園方向奔去。
“來人!”酈師白一面走,一面喚了一聲。
江錦江寬迅速現身。
“江寬,去請太醫。”
“是。”江寬得令,瞬間從梅林中消失。
“至於你嘛……”酈師白招了招手,讓江錦過來,在其耳邊悄聲細語。
江錦聽了之後,驚呼道:“什麼?!要我去買女人用的……那玩意?!”
酈師白挑眉:“買東西和搬磚頭,自己選一樣。”
“……”還用得著選嘛?!他才不要穿著褲衩搬磚頭!江錦一臉屈辱,像個被玷汙的小媳婦兒,憤恨的甩頭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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酈師白的臥室裡燒得很暖,樓天籟躺在**,弓著身子,縮成一小小的一團,疼痛得顫抖個不停,看起來就像一隻生病了的小狗,可憐極了。
樓天遠守在床邊,心焦如焚,手足無措,“不是說葵水來了麼?怎麼會痛成這樣?老白你確定嗎?”
微生宗純尷尬道:“我倒是見過母親院子裡的姐姐們來月信時疼痛的樣子,不過,天籟妹妹這……似乎痛得太厲害了些!”
確定個毛啊!你們以為我很懂嘛?!沒有回答樓天遠,酈師白向外面看了一眼,道:“熱水備好了,讓天籟洗個澡吧。”
樓天遠心想,泡個熱水澡會乾淨些,也能舒服點,於是將樓天籟抱起,來到洗浴屏風後面。
“嚓!老白,你們丞相府裡全是光棍!連個丫鬟婆子都沒有!誰來幫天籟洗澡?!”
酈師白也知道這是個問題,可現在上哪找丫鬟去?
微生宗純道:“要不還是算了吧,不洗了。”
“沒事,我自己來。”樓天籟能明顯感覺到,有熱熱的**流出,身下溼溼黏糊的,極不舒服。
樓天籟此刻的模樣,虛弱得好似一碰就會碎,樓天遠實在不放心讓她自個兒洗澡。
“嗯,熱水裡泡泡或許會舒服些……”酈師白這話說得一點底氣都沒有,完全沒有平時運籌帷幄成竹在胸的風格。
樓天籟扶著浴桶,勉強站好,將樓天遠往外推了推,“個個,你們出去吧。”
“可是……”
酈師白拉了樓天遠,臨走前囑咐道:“天籟,我們就在外面,有什麼事,就喊一聲。”
樓天籟:“嗯。”
微生宗純紅脣翕動,欲言又止,跟在酈師白身後出去了。
臥室門關好後,樓天籟脫了衣服,靠在浴桶裡,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熱氣薰得她腦子暈乎乎的。
尚書大人坐不住,在外間走來走去。
酈師白與微生宗純各自立在一旁,沉默不語。
“太醫怎麼還沒來?磨磨蹭蹭的……等他過來,我妹妹都痛死了!不行,我得親自去拎過來!”樓天遠走到門口,又退了回來。
“你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不會有事的。”酈師白道。
樓天遠最擔心的,就是酈師白在這兒!
微生宗純知道他的心思,道:“還有我呢,天遠哥哥放心。”
樓天遠猶豫了一下,飛快的衝出門去。
許久,沒聽到臥室裡的動靜,酈師白走到門邊,敲了敲,問道:“天籟,洗好了嗎?”
沒有迴應。
微生宗純心裡咯噔一下,“天籟妹妹她,不會出事了吧?”
“天籟!天籟……”酈師白眉頭一緊,聲音大了些。
微生宗純也跟著喊了幾聲,可是,仍然沒有任何迴應。
酈師白稍作遲疑,將房門推開僅容一人通行的縫隙,走進去之後,迅速關上門並順手反鎖,將微生宗純隔離在外頭。
微生宗純傻眼,兩手拍門,“喂喂,白哥哥你想幹什麼?!!”
無論微生宗純怎樣叫喚,酈師白只當沒有聽見。
樓歪在浴桶裡,毫無生氣。
“天籟,你怎麼樣?天籟!”酈師白輕拍她的臉,呼喚道。
樓天籟痛苦的哼了一聲,昏迷中的她,眉頭亦不曾舒展,可見疼得多厲害。
酈師白挽起衣袖,將樓天籟從水中撈起,小心翼翼放在**,給樓天籟擦身時,耳根不由得有些微微發熱。
曾經有女人在他面前脫得精光,進行各種勾魂引誘,那女人身材玲瓏有致,一般男人見了早就血脈噴張,而他那時候,除卻厭惡,再沒其它的感覺。怎的如今面對這個剛開始發育的小孩子,他會覺得……心裡竟有點躁動?
給樓天籟換上乾淨的衣褲,蓋好被子,一切處理妥當後,酈師白過去開啟房門。
再遲一步,估計他的臥室門就要報銷了,微生宗純閃電一般衝進屋,望著躺在**的小女孩,咬牙切齒到:“白哥哥,你對天籟妹妹做了什麼?”
酈師白直言道:“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在浴桶裡淹死。”
微生宗純氣急敗壞:“你!”也就是說,白大叔把天籟小妹從浴桶裡撈起來了?還給她穿好了衣物?!天籟小妹的身子豈不是被老男人看光光了?
微生宗純正要開罵時,樓天遠拖著元老太醫來了。
元老太醫氣喘吁吁,驚魂未定,老命都差不多去了半條,可以想見,樓天遠是用了怎樣粗魯的手段,才把人給弄過來的。
怕耽擱元太醫給樓天籟治療,微生宗純只得暫時閉了嘴。
“怎麼樣?怎麼樣?”
元老太醫捏著鬍子,眯著眼睛,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樓天遠急死了,不停地催問。
“月信而已,死不了人的,樓大人你也忒急了。”元老太醫年紀大了,做事本就慢慢吞吞,為報復樓天遠方才對他造成的傷害,更是各種裝模作樣。
樓天遠道:“妹妹都痛得神志不清了,我能不著急嗎?!”
元老太醫道:“之所以痛得如此厲害,是因為這個小姑娘,宮寒十分嚴重,且是初潮,好在還年輕,有的是時間慢慢調理。”
初潮,酈師白總算明白了,小傢伙為何不解風情。
“關老,您倒是先想個辦法,給她止痛啊!”樓天遠沒有辦法令自己不著急,看著樓天籟痛苦的樣子,他的心裡亂得一團糟,只巴不得自己能夠替她疼。
宮寒十分嚴重,是不是因為曾經,她挨餓受凍的緣故?樓天遠眼角溢位淚珠。
剛洗完澡沒多久,她身上便又冷汗淋漓,酈師白的眉頭越鎖越緊,言簡意賅道:“元老,先替她止疼要緊。”
關老太醫:“她剛剛洗澡了?”
微生宗純:“是啊,怎麼了?”
元老太醫捋著鬍鬚,半眯著眼問:“誰讓她洗澡的?!”
酈師白心虛答:“是我。”
元老太醫倚老賣老,說話一點也不客氣,“酈相爺什麼意思?覺得小姑娘之前受寒還不夠?這是想要弄死她?”
酈師白囧了,他實在不知道,原來女子月信時,是不宜沐浴的。
“沒常識。”元老太醫咕噥了一句,背過身去,用鍼灸來給樓天籟緩解疼痛。
一番下來,樓天籟痛苦扭成一團的身軀,總算稍微放鬆了些。元老太醫給開了方子,臨走之時,盯著樓天遠和酈師白看了許久,眼神頗為怪異。
小郡王也就罷了,畢竟年少,可樓大人和酈相爺年紀都不小了,怎麼都好像沒碰過女人似的,不會都是個雛兒吧?
近來都在傳樓大人是個斷袖,想來還真有此事,至於酈相爺,有可能是樓大人的相好。
嗯,肯定是這樣。
酈師白彷彿聽到了關老太醫心裡八卦的聲音,幽幽道:“元老,別想太多了,小心短了壽。”
元老太醫傲嬌的哼了哼,留下一張藥方便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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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天籟昏昏沉沉躺著,睡夢中時不時的哼一兩聲,可見仍然不好受。樓天遠默默守在床邊,片刻不離,她的每一聲痛哼,都像是一根尖銳的針,刺向他的心窩裡。
“嗯哼……”錦被下的小身子動了動,腦袋往裡縮了縮。
樓天遠怕她悶著了,將被子稍微往下拉了拉,讓她的鼻子和嘴巴露在外面。
平日裡的樓天籟,總是古靈精怪,活潑頑皮,然而此時此刻,她卻面無顏色的躺在那兒,像個脆弱的瓷娃娃,再無半點鮮活之氣,這樣的她,令樓天遠微生宗純酈師白三個既心疼又害怕。
臥室裡靜悄悄的,她偶爾哼唧的聲音雖不大,卻顯得十分刺耳。酈師白坐在桌邊,垂著頭,細碎的額髮遮了眼,擱在桌面上的手卻緊握成拳。
微生宗純一言不發,抿緊了嘴脣。
日落西山,金色餘暉灑落在屋簷上,本是極美的景緻,卻無人欣賞。
睡了許久,樓天籟終於漸漸醒轉,才一睜開眼睛,就瞧見近在咫尺的樓天遠的俊臉,正驚喜的望著她,“妹妹,你總算醒了。”
“哥哥。”樓天籟被疼痛折磨得奄奄一息,聲音虛弱無力。
“還疼嗎?”
樓天籟搖搖頭,“好多啦。”
聽到她的聲音,酈師白和微生宗純頓覺心裡一輕,一齊起身上前去。
“天籟,可有好些了?”
“嗯,不疼了,就是沒什麼力氣。”樓天籟忽然想起,她之前不是正在泡澡麼,後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躺在**了?反正,一點印象都沒有。
或許,她是痛暈了。不過,丞相府裡沒有母的,那麼,將她從浴桶裡弄出來,並幫她穿好衣服的人是誰?
狐疑的盯著酈師白三人看了看,卻瞧不出蛛絲馬跡,於是,面帶困惑的問道:“誒,我怎麼洗了個澡就睡著了呀?”
樓天遠並不知情,也沒空細想她的話,憐惜的撫了撫她的臉,“還說呢,你嚇死哥哥了,沒見過疼成這樣的……”
微生宗純吃了大虧似的,恨恨地瞪著酈師白。
丞相大人的臉皮奇厚無比,無論什麼樣的情況下,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我去看看藥煎好沒有。”
哦買疙瘩,見到微生宗純看酈師白的神情,樓天籟登時明白了,將她從浴桶裡撈起來的人是……酈師白。
樓天籟有點小羞澀,拉著被子捂住臉,只露出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轉啊轉啊轉啊轉。
“妹妹,怎麼了?又疼了?”樓天遠緊張問道。
“沒有。”看著他滿臉擔憂,扭成麻花似的眉頭,樓天籟忙衝他笑了笑,抬手在他眉心颳了刮,“哥哥,你瞧你,皺著眉頭的樣子醜死了,像個小老頭。”
樓天遠握住她的手,嘆道:“哥哥擔心你。”
樓天籟靠在他的肩頭,反過來安慰道:“沒事的,每個女孩子都會這樣,只不過,我的有點不正常……”實在太痛了,那時她甚至以為,她是不是要死了。
“嗯,元老太醫說你宮寒嚴重,不過沒事的,多吃幾服藥,好好調理些日子就行了。”樓天遠將她摟在懷中,嘆了一口氣,多惹人疼的小女孩啊,怎麼就要受這些罪呢?只希望經元老太醫給診治之後,下次葵水之期時再別疼了,否則別說她了,他光看著就受不住了。
沒過多久,酈師白端著一碗湯藥進來了,“這是元老太醫開的方子,喝了之後應該會好過些。”
“嗯。”樓天籟點點頭,掙扎著坐起來,卻感覺到身下粘糊糊的,極不舒服,偷偷往被窩裡瞄了一眼,發現一朵紅玫瑰在床單上開得極其絢爛。
囧,這是酈師白的床啊啊啊。
“我來吧。”樓天遠扶著樓天籟坐好,在她背後塞了兩個軟枕頭,使她靠得舒服些,從酈師白手裡接過藥碗,怕燙著她,一勺一勺吹涼之後再餵給她喝。
“好苦啊。”樓天籟齜牙吐舌,眉頭打結。
“良藥苦口利於病。”樓天遠一本正經道,又將勺子送到她的嘴邊。
這麼苦的藥,還要一勺一勺的喝,跟凌遲有何區別?床前的三個男人全都緊盯著她呢,樓天籟便知道,今兒這藥是不喝不行的,於是,乾脆從樓天遠手裡奪過藥碗,仰脖一飲而盡。
“啊啊啊啊,苦啊苦死了……”喝完之後,將藥碗還給樓天遠,樓天籟哀嚎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