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發生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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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發生瘟疫
從樓梯踱步下來的顧靜齋靠在櫃檯上默默地看著他,掌櫃的額角冒下一滴冷汗,問道:“顧兄弟,這孔先生恐怕今天又……”犯病了。
這個孔先生能文能武的。自家的孩子總是願意問孔先生問題,孔先生也不厭其煩地回答,真是個百裡挑一的好人。可是這個孔先生身有頑疾,發起病來,那可是相當的恐怖。有一天,老闆讓他去給孔先生結錢,就看到孔先生坐在**。放展了蚊帳,在床裡脫下衣衫,那原來乾淨的裡衣都染上了血,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血衣呀!這個孔先生血越多就越興奮,就像……就像牛看見紅色就興奮一樣。真是讓人搞不懂!
顧靜齋衝掌櫃的擺擺手,示意他不要管這麼多。因為他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最不想讓別人看到的。他坐到一個位置上,望著呢個白衣勝雪的人,眼神複雜起來。
孔焰冥微笑著彈出最後一個調。餘音繞樑,迴盪在客棧大廳中,使客人們心馳神醉,半天才想起來拍手鼓掌。有一個女人,一步三搖地充孔焰冥走來,一下字就將全身都壓在他身上,妖豔的說:“官人,你的琴藝真是精湛無比呀,讓奴家的魂都沒了。就是不知道您願不願意到我們溢香園來大展拳腳呀?!”說著還用手中帶著脂粉氣的手絹,輕輕地逗弄著他的下巴和脖子。
孔焰冥抬起低垂的眸子,凝望著女子的雙眼,穩穩地說道:“姑娘,你明知我是這渝安客棧的撫琴先生,還如此這般,分明是來搶這客棧的生意嘛。”站在櫃檯中的掌櫃一聽這話,安心地舒了口氣。
女人咯咯笑了起來:“官人,你在這裡撫琴不就是為了賺些銀子嘛。可這個小小的客棧能給您什麼?我們溢香園不僅名氣大,還有朝中的大官做後臺。你若是來我這裡,覺得包吃包住把你捧的名利雙收。哪會像在這兒一樣,這麼窮酸!”
他倒是笑了,笑得美豔:‘聽你這麼一說,似乎去你那也不錯。“
掌櫃的立刻小跑過去,緊張地說:”孔先生,你真的要去那種地方?那可是下賤女人進的地方呀!
女人一聽這話,立刻說道:“什麼下賤!我們這裡再下賤,你們男人有哪天不來?你難道對女人沒意思?還是那裡……不行?!哼!我看你們男人才是下賤得很,而且賤的很虛偽!像你這樣四十多歲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嘴上說我們下賤,可是哪天你不跟你的女人在**脫得光溜溜,忙的哼哼唧唧的!”
掌櫃的呆在原地,被這番話堵得啞口無言。周圍人鬨堂大笑。
孔焰冥雙眸含笑,說:“這樣吧,姑娘,我可以去撫琴但我條件可是對你有點難。”
女人一挺胸脯說道:“什麼條件,管人你儘管提出來就是了。”
孔焰冥掩脣而笑:“你要把我捧成天下第一美人。”笑得倒是驚豔。就只是一笑,不知迷暈了多少人。“他”曾痴痴地誇獎熾淵是世間最美的人,孰不知自己的美比熾淵多了幾分純真嫵媚,畢竟“他”是個女人!就剛才的那驚鴻一笑,編就可以傾城傾國了。
女人從痴望中醒悟過來,立刻點頭。
“還有,”她又追加一句,“我不會常住溢香園。每到三個月才會親自為客人撫琴。雖然每次只住三天,但是必須是溢香園最隱蔽的地方,最華麗舒服的地方。其餘的時間我都會在這客棧裡教琴授藝,不會在溢香園露一次面。”
女人面露難色。孔焰冥已經開始收琴:“就如你所說,人生性很賤。所以越是讓人看不見抓不著,就越吊人胃口。姑娘
,若是你覺得為難的話,我在這客棧也還算受人尊敬。再說這城中的紅樓妓院也不在少數……”
女人立刻打斷:“好!我答應你這條件!談談價錢吧。”
孔焰冥聳聳肩道:“第一月你可付我二十兩金子。第二月開始你就付我五十兩金好了。”
女人瞪出大眼,吃驚地說:“什麼?!五十兩金!”
孔焰冥輕輕轉身,將頎長的身子背對她,未回頭邊走邊道:“有我在,溢香園每月收入淨賺絕對不會少過二百兩金。明日,你用轎子來接我吧。對了……”他還是轉過頭來,專注認真地問道,“姑娘,叫什麼名字?”眼神真摯地看著她,彷彿在注視自己的情人。周圍的人恨不得自己就是他眼中的人。
女人似乎不知所措了,只是草草地答了一句:“鳳仙。”孔焰冥輕輕搖頭:“我問的是你的名字。”女人低頭輕聲回答,“趙婕君。”然後轉身離開。
孔焰冥在原地低喃著她的名字,若有所思。
在角落坐著的顧靜齋看著他呆站著,便走近他說:“快走吧。一會血就殷出來了。
孔焰冥點點頭,便牽著他的手上樓了。“我會想辦法攪得天下大亂的。那時,也許我就會好了。我不會永遠都受制於它。”他像發誓似的嚴肅地說。
血腥味慢慢升起,然後變重。
顧靜齋的臉也凝重了一些。孔焰冥按了按他的手心,笑著說:“如果哪天我死了,你就變回紫狼,到山頂讓我聽最後一次的望月狼嚎。不然我會死不瞑目的。狼嚎才是我真正的鄉音。”
顧靜齋就像沒有聽見這話似的,不理他胡說八道。
初虞國皇宮
金碧輝煌的雄偉大殿。
正坐大殿之上的王者,在寶座上正襟危坐,威嚴無比。他叫端木匯傑,戎馬一生,英明一生。他的幾個兒子也是人中之龍。即使是幾個女兒也是鳳舞九天的能人。
大皇子,端木卓翼,現在的儲君太子。生性多疑,才能卓然。太子妃方蘭,是朝中左相的大女兒。太子和左相以及後宮的太后都是互相扶持、牽制的盟友。
二公主,端木卓溪,在後宮中持公平之秤。是皇上最寵愛的女兒。深明大義、公平知理。
三皇子,端木卓令,常年在外征戰,手掌重軍。英威沉著、英睿超群。
四皇子,端木卓陽,在司法令中,手握大權,為人陰狠,但明識大局,法下不容人。
五皇子,端木卓明,權掌戶部,專管內外部支出。想法苟且,只求苟且。
六公主,端木卓興。專管後宮的人數調動。
七皇子,端木卓禹。風流皇子,少時為初虞國的天才皇子。足智多謀,遊戲天下。現任琉禹王爺。
八皇子,端木卓仁,殘疾皇子。幼時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與七皇子並稱“雙星智王”。但因太子之位被毒害成殘廢。現任仁王,常年在王府中一撫琴嗜樂為好。
九公主,端木卓馨,現今十二,並未有職。
龍生九子。端木匯傑也不輸於真龍。這六子三女個個性格迥異,自有長處短處,幾個在職皇子,更加是國之棟樑。現在,他們就與王和各位大臣在議政房,商議關於南方二十幾個縣城疫症的問題。
“現在,報一下各地的疫情吧。著卿,你來說說。”君主在大殿正中發下話來。
照來立刻起身朝他一拜,然後開始娓娓道來:“這次的疫情極為嚴重。以往疫情起因都是牲畜生病而傳播的,還有
極少數是因蔬菜、細菌等而產生的。可是這次根本不同,疫情在我們北方蔓延極為迅速。如今染病的人口逐漸在增少……”
“增少?!”這是人話嗎?一位官員不由問了一句。
照來解釋道:“是因為得了疫症的人在五日之內便會死去,根本無法醫治。一得此症死亡率便增多並加快,所以我覺得如此不如稱為‘增少’。”說完便向皇上謙恭地低下頭。
皇上嚴肅地皺眉,說道:“太子,你怎麼看?”
太子朝皇上作了一揖,復又昂首道:“這次疫情重大且棘手,所以本太子早已派了朝中的一位御醫高佑民和民間地質先生去看查了一番。這兩人加起來快二百歲了,各自經驗豐富。前日,他們回來說是討論了一夜,結論則是:地痢。”環顧了一週,見人人沉默,便繼續道,“具本太子所知,地方的傳播是有規律的。也許,我們可以從地域和風向亦或者是民俗宗教去查。”
皇上滿意地笑道:“不錯,我兒聰慧,那麼就……”身旁的一個宦官掩面到皇上身邊,低語了幾句,露出的眼睛顯出緊張和慌忙。
太子端木卓翼暗暗皺眉。
皇上面帶深笑地宣佈:“呵呵!剛才有人通報說琉禹王要出去轉轉,而玥仁王也要到民間去遊歷一番。可二人去的地方是同一個,名為聊亡城。”
端木卓翼大大吃驚:“皇上,根據我的推斷,聊亡城正是將要被疫症攻襲的地方呀!”
皇上卻是笑得高興:“呵呵!莫急,我的皇兒們個有天意庇佑,不會有事。只要身體保重好,其他我兒高興就好。”
陳姓的大臣,顧慮道:“二王都是好玩之人。如今這昔日的‘雙星智王’都聚於聊亡城,這其中……”說不定有什麼貓膩。想著就看了一眼太子。
左相方正笑呵呵道:“真龍福澤九州,龍子遇險自會逢凶化吉!”
上堂的皇上,笑得更是高興地擺了擺手。各座位上的官員紛紛施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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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躺在亂石中,像一個破舊不堪的布娃娃。在一片廢墟中,他顯得極其隱蔽。
一個淡黃色的光暈漸漸升起,飛向了他。
“御兒。”光暈緩緩流動。
他的雙眼依然緊閉,但腦海裡中卻浮現了一匹孤傲滄桑的巨狼。
“巨髯狼王,你現在不能看見我,但我的話你還是能聽到的。現在我要給你講一個故事。
自古以來,四大神獸的傳說被人們廣為流傳。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也紛紛膾炙人口。可是人們不知其實四獸是真實存在的。
天上有四大神門分別是神雀門、神武門、神龍門、神虎門。神雀門在位權者便是一個女人,名為孔焰冥,位南方,靈獸為烈焰朱雀。
她自己搭建了一間竹屋。神雀門裡都是僕人與幕僚,她自在的一個人住著,不會有人去打擾。直到有一天一個男人出現了,孔焰冥第一眼就愛上了他。為了這個男人,她違背了天規戒律,被壓在黑晶玄武石下受著無盡的煎熬,一怒之下將無字天書推入了天河,以至於天書墜入了凡間。一千年後她被釋放出來。
一個深愛著她的狼妖藍川甘心隨之跳入天河,守護天書來消減她的錯誤,而藍川的妻子也殉情跳下來了。
而我就是那個千古為情犧牲的藍川。”
光暈漸漸稀薄……
“孩子,我是你的祖先,現在需要你的幫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