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28章 他真的是個醫生?

第28章 他真的是個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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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他真的是個醫生?

儘管這個吉普賽老媽媽看上去十分的低調,但是對於神祕學,無論理論知識還是動手實踐都基礎紮實、經驗豐富,在這位老媽媽的指導下,希帕提亞覺得自己的進步是非常明顯的,興許她在結束這個案件之後,還可以給自己算算命。

夏洛克在瞭解了一下這些神祕學知識,就消失了,到了星期六下午的時候,他抱回來了一堆蕾絲和絲綢,整理好一看,才發現是一條黑紅二色為主的帶緊身胸衣和裙撐的哥特式式長裙。

希帕提亞看到那條長裙,驚訝地說道:“我的天呀,去哪裡還要穿上這些?”

“是的,死者有一櫃子的哥特式服裝,你忘了嗎?”

“我以為那只是個人愛好,想不到是聚會要求。不過我可沒有法子自己一個人把這玩意穿上,我以前試過了,家裡有很多這樣的裙子,都是祖母或者曾祖母的。”

“我知道這不可能,所以我叫了個專家來幫你穿衣和上妝。”

“我知道怎麼化妝?!”

“這是更加專業的妝容。”

這時候,門鈴響了,赫德森太太領著一個畫著誇張的煙燻妝,穿著黑色羽毛蓬蓬裙,畫著鮮紅色指甲的女孩子上來了,赫德森太太打趣道:“夏洛克,你的工作範圍已經擴充套件到19世紀了嗎?”

“謝謝你,赫德森太太

。”夏洛克說著,把赫德森太太推出門外去,而後對希帕提亞介紹道:“這位是茱莉亞溫特小姐,哥特風格造型師。”而後轉向溫特小姐說道:“這個是我妹妹希帕提亞,你今天的服務物件。好了,我們現在開始吧。”

“好的。”希帕提亞聽話地答道。

溫特小姐卻繞著希帕提亞轉個幾個圈說道:“資質馬馬虎虎,不過被你裝扮一下,應該會有提高的。”

半個小時之後,希帕提亞把自己塞進了那條裙子,而後出來在客廳,展開裙襬,坐下來,讓那位專家給她上妝。這個時候,希帕提亞的簡訊來了。夏洛克立刻拿起手機,看到上面寫道:“希帕提亞,希帕提亞,希帕提亞。”

夏洛克有點驚訝地把這個簡訊讀出來,說道:“這是你的哪個愛慕者?”

“誰都不是,你看我的簡訊幹什麼?!”希帕提亞想要轉過頭去瞪夏洛克一眼,被後面那個姑娘一扯頭髮,不耐煩地說道:“安分點!”

我會記住你的,下次我在找你做頭髮,我就是白痴。希帕提亞心裡默唸了兩遍,而後說道:”對不起。”

溫特小姐雖然脾氣不好,但是在專業上非常的盡職,她用粉把希帕提亞原本就白皙的面板變成了面無血色,嫌棄地在希帕提亞的化妝箱裡面挑選了一番,把她的嘴脣染成深紫色,咋看上去還以為是黑色的,再加上個大煙薰,還有配套的黑色指甲。

妝容畫好後,夏洛克還找出了一對銀質的十字架耳墜子,以及鑲嵌了紅寶石的銀質頭飾等配飾,希帕提亞一看鏡子就覺得自己慘不忍睹,可以直接去演《理髮師陶德》裡面的黑寡婦了。

溫特小姐卻十分滿意,接過夏洛克遞過來的支票說道:“下次需要的時候可以再來找我。”

希帕提亞等到她走後,才對夏洛克說道:“不用下次了,我已經記下應該怎麼弄了。下次找個人給我穿裙子就行了,不過我最希望是沒有下次。”這個時候,簡訊也來了,“七點半到埃榭的威斯特里亞別墅,歡迎又一位姐妹的到來

。”

夏洛克說道:“需要我送你去嗎?”

“用不著,埃榭離倫敦並不遠,我會在儘早回來的。”

“我在這兒給你留著燈。”夏洛克難得溫情脈脈地說道,但是下一句就推翻了以上的印象,“那樣我就可以第一時間知道第二手資料了。”

“你去死吧,夏洛克。”希帕提亞說道,回房間找了一件寬大的大衣穿上,遮住了那些誇張的蕾絲花邊,提著裙子下樓梯。

華生帶著點擔憂說道:“希帕提亞,你真的不需要換一雙高跟鞋嗎?我覺得你這樣很容易摔跤。”

希帕提亞低頭看了看自己那雙細跟高跟鞋,說道:“這已經是最矮的了。我的鞋子都是這樣的。”

“好吧,我來扶你下去。”夏洛克說著起身上前抱住寬大的裙襬。

下到樓下,上車之後,計程車司機一路上忍不住用詭異的目光打量著後視鏡。希帕提亞展開黑色的羽毛摺扇,遮著臉,陰鬱地想道,我遲些一定會刷爆夏洛克的信用卡的!!

去到目的地,希帕提亞看到這間別墅是間頗有維多利亞時代鄉村風格的別墅,和這次聚會的主題倒是相得益彰,這個時候,一條簡訊發到她的手機上:“這間別墅是在三天前租出的,據說承租人是個叫做特瑞福貝內特的醫生。”

希帕提亞收起手機,回答了穿得像是瑞士衛兵一樣的看門人抽籤出來的問題:“烏鴉吞噬了太陽。”

“銀置換了黃金。”希帕提亞羽扇半遮著臉,微笑著說道。

“請進來吧,親愛的姐妹。”

“嗯?”而後希帕提亞就看著他脫掉頭盔,變成了一個金髮披肩,梨渦淺笑的“她”,她壓低聲音,低頭捧著希帕提亞的手吻了一下說道:“你好,美麗的小姐,我叫多格蕾絲。”

希帕提亞忍不住笑了,道:“你好,我叫海帕夏。”

“這名字真美麗,快請進吧。”多格蕾絲說道

在希帕提亞經過的時候,多格蕾絲拍了一下希帕提亞的臀部,驚得希帕提亞回頭瞪了她一眼,而後微仰著頭進屋去了,心裡連連咆哮,我勒個去呀,夏洛克不會讓我進了女同聚會吧?怪不得只有女孩子才能進!!!

進到屋內,希帕提亞幾乎要覺得這是個正經的聚會了,雖然與會人的衣著都比較奇怪,但是舉止文雅,言語溫和講究,講究得近乎裝腔作勢,字斟句酌。希帕提亞也就端起架子,和她們交談起來。

有一位紅色頭髮,穿著黑色長裙的女士問道:“你好,我叫伊娃。我以前好像沒有見過你,第一次來嗎?”

“是的,是弗洛拉介紹我來的,可惜她臨時有事,不能為我領路。”弗洛拉布萊恩就是死者的名字。

“是嗎?沒有關係的,我很高興能為你介紹這裡的一切。可惜這周father不在,只有他的弟子在這。“

father?希帕提亞心裡暗暗重複了一遍,一個男性尊稱,不會真的是牧師,她抬頭看了看牆上倒三角形的裝飾,如果哪個牧師敢幹這事的話,那就是坎特伯雷大主教的管理問題了,這個人在這個組織裡面威信很高,甚至有點個人崇拜的傾向。她也就做出惋惜的樣子說道:“那可真是太可惜了,我聽說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了。”

“他確實富有吸引力,一種難以形容的吸引力,你看到他就知道了。不過他的弟子也是非常出色的年輕人。”

富有吸引力?弟子是個年輕人,這樣專門提出來,是在暗示這個“father”是個中老年人嗎?一個富有吸引力的中老年男子?希帕提亞想到,不過不會有人感到奇怪的嗎?一個男人主持一個女子准入的聚會?是為了什麼?最荒唐的猜想大概是這位“father”想要實驗成為土耳其王的夢想了。她保持微笑地聽著眼前這位夫人喋喋不休地講述她對這對師徒的崇拜,並偶爾應答讓她說出更多。

到了九點的時候,一位穿著紅色絲絨長袍的年輕男子進來了。他帶著金絲眼鏡,文質彬彬,儒雅瀟灑地向在場的諸位女性問好,而後宣佈宴會開始,接著他就在桌上的銅盤裡面洗手。

希帕提亞看到他洗手的手法忍不住瞳孔一縮,看來他真的是個醫生,就算不是醫生,也是醫學工作者,回去做個拼圖,那他的真實身份就可以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