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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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牽情
“從那天晚上慌忙逃出到今天,已有三天我都在躲著歐陽子晗。做飯時我一邊做一邊吃(……),,做完吃飽後就回到房間裡,不到萬不得已或生理需要絕不出門,白天趕路時就避進司馬凌軒,因為病情惡化而必須呆進馬車裡當電燈泡,顧不上司馬凌軒和絕凌笙不滿的白眼,總之他在場的地方我絕對不在場,他和其他人在場的時候,我卻不放心的窺視。我害怕大家知道後會把當成妖怪或女鬼,甚至把我綁在十字架上燒死(……)
飛速行程5天后,第六天上上午辰時,我們到達了傳聞中的岐南,原以為岐南與江南差不多都是風景秀麗,柔美如畫的地方。哪知這裡高山突兀,崎嶇險峻,深冷寂靜,了無人煙。在這個地方建個房子,還要擔心半夜有狼或野豬闖進來,而人家風啟前輩硬是把草屋建在了半山腰上,還整天在山上山下晃悠得厲害。
絕凌笙用輕功直接扶著司馬凌軒飛上去了,而不會輕功的我只好與無法行走的歐陽子晗和同樣不會武功的小諾一起徒步走上去。
“那個,小諾,我們倆比賽跑不上去好不好?”我拉著小諾就想開溜可沒走兩步,手臂就被什麼東西拽住了,我低頭一看,沒想到是歐陽子晗的金線。我嘗試著拉扯了幾下,卻不能動它分毫,只好悻悻地轉過身,怒視著歐陽子晗。
“你在躲我?”他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神有些傷感與冰冷。
我詫異又緊張地看看小諾,又看看紫嫣。他不會是想現在就問吧!這還有兩個人呢?我又把眼睛看向他,他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讓紫嫣帶著小諾先走了。
“你在躲我?”他又重複了一遍廢話,我翻個白眼表示回答。
笑容在他脣角蕩了蕩:“害怕我將你的祕密說出去?”
我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強忍住怒火扯了扯嘴角,幾乎咬牙齜齒地說“嘴巴長在你臉上,你要是想說我也沒辦法?”
“哦?”他邪惡的挑脣一笑,“那我就不必自責了。”
“什麼?!”我衝動之下幾步衝到他面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你居然已經說了!”
看著他精緻的臉又白皙變得緋紅,我突然意識到我現在的動作很輕薄。只見我兩手拽著他明黃色的衣服,他的領口都被我扯開了,我的臉離他很近,近得幾乎都能數清他的睫毛有多少根,我迅速從地上站起來,不好意思地背對著他。
“那個……我不是故意的”清涼的風吹過我微微發燙的臉頰,我竟不知道雙手該放哪,過了一會兒,我試探性的開口。
“喂,你沒有說出去對不對?”
“為什麼這麼說?”他看著我微笑。
“我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你不會說。”
“這種是說出來會有多少人信呢?況且我也沒必要揭穿你,這對我沒什麼好處。”
“那你為什麼要戳穿我?”
“我只是想證實一下。”他的目光突然變得很深邃。
“證實什麼?”
“證實.....是否真有這樣荒誕的事情存在。”
“……”
“更何況沒有你我是真的沒辦法活命了的。”他喃喃低語道。
“什麼?”我感到莫名奇妙,“跟我有什麼關係?”
他看著我卻並不給我回答:“現在不告訴你,也許你不久就會知道。”
“神經病”我在心你裡罵了他一聲,不過臉上卻露出一個燦爛
無比的笑容,“天色不早了,我送你上去吧。”
臭小子,竟然敢耍我,老孃我這幾天吃不飽睡不好,面板都變粗糙了,都是你這死小子害的,看我一會兒怎麼討回來。
我越想越惡毒,於是越笑越陰險。也許是我笑得太惡毒了,歐陽子晗不自覺地向後移動了一下,不自在地輕咳了幾聲,“不用了,謝謝。有紫嫣推我就行了。”
“紫嫣?”我正詫異間,歐陽子晗從袖中甩出拴著銅錢的金線,敲了一下一旁樹林的樹幹,輕微晃動後,紫嫣從樹林深處走了出來。
“你…你?!”我伸手指了指紫嫣,然後又指向歐陽子晗,他竟然讓紫嫣等在這兒,萬一她聽到什麼……
“放心吧!”歐陽子晗顯然看出了我的顧慮,“如果沒有指示,她絕對不會偷聽一個字。”他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而深沉。
“因為……她是我的‘死士’”他的脣角嘲諷的笑了笑,而後他轉向紫嫣,“紫嫣,對嗎?”
…….兩天後風清清,月明明。一美女蒙面束裝,藏在雜亂的藥草叢裡。
沒錯,那美女就是我,我如此裝束正是為了整整那個不知天高地厚,自大狂傲,目中無人的糟老頭,就是倪子涵的師父風啟。那天我們一行人到達八蜀亭,風啟老頭剛晨起。他看到我們一行人,目光掃過前幾個人,然後將犀利懷疑的目光投向我。歐陽子晗上前想把我們介紹給他,哪知他一擺手說:“我認得。”
他看向司馬凌軒,說:“暗夜”
又看向絕凌笙,說:“絕殺”
接著看看小諾,說:“不認識”
最後,他看著我,眼神不屑地像劃過空氣,一句話沒說就踱步進屋了。
首先,我並不是憤懣他不認識我,向我這樣的無名小卒不認識很正常。其次,我也不是氣他不重視我,像我這種一無是處的人不重視也很正常。但是,重要的是,當我正滿臉堆笑,張開口正準備向他介紹自己時,那糟老頭竟然不屑的一掃而過,轉身走了。可憐我在寒風中尷尬的笑著,張著嘴,像個小丑一樣,顏面盡失。
我從背後拿出一棵仙人掌,這是我下午在菜園裡摘的,無論是刺的長寬還是堅硬度都是數一數二的,一會兒等他燈一黑我就偷偷貓進去,把仙人掌放進他鞋裡,第二天絕對把他的腳紮成刺蝟。
一個時辰過去了,房間裡依然亮著燈。那老頭似乎並不急著睡,一會兒翻翻書,一會兒喝喝茶,要麼就在房間裡轉來轉去。可憐我在外面蹲得腰痠背痛,還有忍受蚊子還是什麼的連番攻擊,幾十分鐘後,我忍無可忍地站起來,準備放棄另尋機會,然而,這時燈突然滅了。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過後,屋子裡恢復了平靜,又半盞茶時間後,我站起來貓手貓腳地來到窗臺下,小心翼翼的探出頭向裡看,裡面黑乎乎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我正欲翻窗進去,一陣冰冷的觸感從脊柱傳來。
“誰?”來人的聲音冰冷到極點。
“啊!!!!”平靜的夜響起我悽慘的叫聲。更悽慘的是,玩著仙人掌的手心不自覺地握緊,因此,更加淒厲的叫聲響徹天地。
……
“前輩,我真的好心為你送仙人掌來著”我抖著我那隻被仙人掌紮成刺蝟的手,忍著痛一遍一遍的解釋著。
“真的……”我哆哆嗦嗦的懇求著,“能不能先讓我進去”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把這刺拔拔”
“不
是我不讓你進去,這屋內有毒。足夠讓你頃刻斃命。”他說到這忽然想起什麼似的看著我,“不過這屋外也有毒,為什麼你在外面呆這麼久都沒事?”
“這外面有毒?”我根本沒察覺到。我自幼有特殊體質,基本上屬於百毒不侵。
“吞下去”他忽然將手伸到我面前,手掌內躺著一枚瑩白色的藥丸,散發著一種淡淡的藥香。
我沒有問,徑直地把藥拿起來吞進去,一陣冰涼的觸感從喉口處漫上來。
“丫頭,挺勇敢,你就不怕那是毒藥?”老頭驚異的看了我一眼,走進了屋子。
“怕什麼,就算是毒藥你徒弟也會給我解。”我說著跟著走進去。
……
屋內擺設很簡單,普通的石桌、石凳、石床,只是窗戶很大,窗臺上還擺著一盆吐蕃的不知什麼的花。
我就這燭火摸摸索索的拔著手上的刺,我吹彈可破的手啊!
“丫頭”他很喜歡這樣稱呼我,“你知道這房間裡的毒來自哪裡嗎?”
“是那盆花吧!”我環視房間一週,視線最終落在那盆花上,單子葉、莖很細、一株莖幹上只有一朵花,花的外形很普通,淡黃色、單瓣,但花香很獨特,像霧氣一般瀰漫左右,但想捕捉卻又不太容易,“如果沒猜錯,這應該是解語花吧!”
“對,小丫頭,懂的挺多”他很驚異於我的回答“‘秋心’‘解語’四季開花,葉可藥用,去甘水,解烈毒,清肺火,潤腸道。一般人都只知道它的藥有價值,卻不知道它的花香有劇毒,長期吸入這種花香,香氣會慢慢侵入五臟六腑,最終七竅流血而死!”
我瑟縮了一下“那你剛才為什麼告訴我進入這房間會頃刻斃命?”
“因為你在之前吸入過多‘萋草’,‘萋草’和‘解語’相剋,同時中這兩種毒會頃刻斃命。”
“萋草?”我不解的問“就是你之前蹲在那兒半天的那堆草”他很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萋草’本來不是毒草,只有止血作用,但同‘解語’混合,就成毒藥了。那種草不怎麼好聞,最大的特色是招蚊子。”老頭看著我臉上脖子上、胳膊上蚊子的吻痕,同情地說。
“你都知道還讓我在那待那麼長時間!”我不由得火冒三丈“你有沒有人性?”
“你不也是來害我的麼?難道想把我的腳紮成刺蝟的人就有人性了?”
“……”我自知理虧,閉嘴不再狡辯。
......“丫頭,刺拔完了嗎?拔完了陪我說說話吧!”他忽然開口對我說“好了”我抬起頭看他,“你要跟我說什麼?”
他不說話,站起來走到那窗巨大的窗戶前,抬起頭對著寥闊的星空,讓我想起了對月吟詩的李白。
“晗兒有沒有告訴過你他的劫數到了?”他望著天問我“有”
“那他有沒有說…”他轉過頭來望我,眼神變得難以捉摸,“解救的辦法?”
“啊?”我一時間愣住了,“沒有,他沒必要什麼都告訴我吧!”
“那如果你知道了他的解救辦法”,他目不轉睛的盯著我,眼神中竟有些渴盼,“你會幫他嗎?”
“這......如果我能做到,我會盡力的。”畢竟他救過我的命。
“你能做到。”忽然有一絲陰謀的味道。
“什麼?”
“嫁給他。”
“啊?!!!”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