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征服男人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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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征服男人就行
第一百二十九章 征服男人就行
一句話說完若離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口無遮攔對鮑天角說這些,這些話對鮑天麟說說還行,在鮑天角面前可不敢太過放肆。
果然鮑天角的眼神犀利起來,若離忙低頭看著腳下,聽鮑天角半天沒說話,嘴裡嚅嚅道:“那麼,鮑天角,時間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說完轉身就想往回溜,被鮑天角怎麼一打擾,一點都不害怕了,趕緊回去吧,,免得被他強大的氣場鎮壓。
鮑天角眼神轉了轉,看著她輕快的轉身,柔聲道:“急什麼,夜這麼長,回去也沒什麼事兒。想來今天你也睡得差不多了,我聽天麟說你很機靈,沒等他搭救就自己跑出了綠眼王子的地盤,很不簡單那。你是怎麼做到的?”
鮑天角不再提剛才的話題,若離放鬆了一點,鮑天角這麼一說她也不敢就這麼走,還是不要感受他生氣的樣子,就悻悻的又轉過身子。
“哪裡是我機靈,是一脈厲害,我只管跟著跑就是了。”
“我還聽說你偷偷的帶出了金子,又是怎麼做到得,查的可嚴了。”
鮑天角很有興趣的看著若離,月光下很恬靜純。他知道他們四家除了他和鮑天麟沒人查外,都查得很仔細,要帶出這些東西很難,就是機智的司馬羽,頗有心機的蓋星雨也難以做到。
這個怎麼好意思說,若離臉紅了起來:“不能告訴你了,反正我是帶出來了。”
“都已經帶出來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說說我聽聽,用的是什麼辦法。”
鮑天角微微笑著,柔美的丹鳳眼泛出絲絲柔光,若離小偷般的偷眼看。不敢正眼相對,怕什麼時候又對上那種難以控制的眼神,所以看起來就有點躲躲閃閃的。
“不能說給你聽不是因為不想說,而是因為實在難以啟齒。“
她這麼一說,躲躲閃閃嬌嬌羞羞,竟然平添了一份柔媚。
鮑天角覺得更加的好奇,又追問一句:“怎麼就難以啟齒了,我倒是不明白了。”
他越是問,若離越是覺得難為情,將金子夾在大腿內側。怎麼好意思說給一個大男子聽,羞澀就更加的濃郁了:“難以啟齒就是難以啟齒了,老是問什麼。”
誰知若離越是含羞鮑天角越有興趣。甚至興致勃勃的正眼看起不敢抬頭看他的女子,一邊暖暖的說:“金若離,你越是不說,我越是好奇,今天你怎麼也得說給我聽聽。說不定以後還會用的上。”
實在被逼問不過,若離從牙縫裡擠出一句:“鮑天角,你真是打破沙鍋問到底,還要問砂鍋到底能裝多少米,好了好了告訴你,你可不要噁心。我是藏在私密的地方帶出來的。”
一句私密引起了鮑天角無限的遐想,他那象徵著高貴柔情的眼神迷離起來,語氣也跟著曖昧:“私密地方。那應該也被檢查過了吧,除非……。”
“除非什麼,我沒那麼太噁心。”偷眼看到鮑天角的眼神有種難以言說的無限省略號,若離忽然就想到有女子將毒品藏在了私處內,怕他想到那裡。忙深紅著臉低頭做了賊似的說:“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只不過是藏在大腿內側。是縫在內褲裡的。”
鮑天角愣了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直笑的的清風明月顫顫巍巍。
若離被笑得不知所措,實在難以忍受,又不敢走開,只好仰起頭看著他的眼睛大聲道:“鮑天角,你老是笑什麼?那不過是權宜之計,我不藏在那裡,能藏在哪裡呢?”
鮑天角終於停止了笑聲,專注地看起若離,眼神又開始由平和轉變的多姿多彩,若離心裡一激靈,慌忙低下頭。
“金若離,這個辦法好,不知道你怎麼能想出這樣的辦法來。”
鮑天角看了一會若離,見她又低下頭去看著腳底,和鮑天麟一樣的在地上畫著圈,眼神頓了頓。
“這個辦法也不是我獨創的,說是古代一個皇后的父親篡權,剛好女兒也生了孩子,為了斬草除,就四處搜查這個孩子,她的女兒沒辦法,為了保住皇上的血脈,無奈將孩子藏在了褲襠間,後來那個孩子被宮女偷偷抱了出去,後來就光復了王朝。”
若離低下頭小聲說了小時候聽外婆講的這個故事,也就是她想到這個主意的原型,好像說的是王莽篡權,到底有沒有這件事,她也不知道。
鮑天角深深的看著若離,好一會才說:“這個女兒也算是有膽有謀,只可惜她的父親野心太大。”
“這倒是,據說她的父親叫王莽,是因為開國皇上有一次遇到了一條蛇, 就揮劍將它斬斷,所以他的江山就要被中間折斷,這個人剛好叫做王莽,不過這都是傳說。”
若離打開了話匣子,索性就將這個故事講了出來。
“哦,原來是這樣。”鮑天角長長的出了口氣:“看來誰家的江山都是有定數的,想謀也謀不去。”
若離跟著說了句:“那是,能做皇上的都是真龍下凡,豈能貓呀狗的都能去做。”
鮑天角深深的點了點頭:“算你還有點見識,所以你有時間勸勸一脈,如果他知道兵符的事,就說出來,免得鑄下大錯。”
原來鮑天角是在這兒等著,若離微微抬了抬頭,卻不看他:“鮑天角,我只是一介民女,剛才說的也都是小時候老人家講的, 你也知道,雖然定安王認我做義女,充其量也就是一脈的丫鬟兼保姆兼老媽子,你說的什麼兵符,我怎麼會知道。”
若離說的條理清晰,句句在理 鮑天角很刮目相看的又變了一種目光。
“金若離,我只是說你去勸勸一脈。”
若離苦笑一聲:“鮑天角,你也太高看我了,就算是一脈真的知道兵符的下落,我就能勸動他?他不拿出來肯定有自己的道理。”
鮑天角輕輕一笑:“那麼,金若離,你天天和一脈在一起,你覺得兵符會在哪裡?會在他身邊嗎?”
“這個你去問一脈啊?我怎麼會知道,我沒見過。”
若離很肯定的說,想在她這裡套話,門都沒有,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也沒見過。
“一脈裝聾作啞裝瘋賣傻的,要是能問出來,也不勞你大駕了,我們也不會在這裡了,金若離,你要是能幫著找到兵符,我保證你以後榮華富貴錦衣玉食,絕對比比定安王給你許下的空頭承諾現實多了。”
鮑天角眼神凝聚起來,很鄭重其事的說。
若離微微一笑,稍微抬了抬頭,很堅定的說:“鮑天角,我真的只是一介民女,只想做我想做的事,榮華富貴錦衣玉食對我來說就是浮雲。爭權奪利指點江山是男人的事,不要說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能告訴你。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只想將一脈照顧好,別的事跟我無關,也拜託你以後不要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
鮑天角聽若離的說的慷慨激昂,微微斜起嘴角:“我看你很有大將風度,哪裡像個女流之輩,還什麼一介民女,指點江山頭頭是道不讓鬚眉。”
若離很謙虛的笑了笑:“多謝抬舉,可惜對這些是我沒興趣,征服世界的事是你們男人的事兒,我不參與。”
鮑天角見若離總是不看他,要看也躲躲閃閃,就越發的有了興趣,順著話茬問:“那女人都參與什麼事?難道就是做飯髮帶孩子。”
若離點了點頭:“說對了,不過除了做飯帶孩子外,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就是征服男人。”
若離的話讓鮑天角好一陣迷茫,好半天才說:“女人要怎麼征服男人?”
“那要看男人是怎樣征服世界的,說是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女人人,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所以說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征服了世界。”
若離很利索的說了句前世的至理名言,鮑天角又是一陣迷茫。
接著反問一句:“這麼說,你是要征服男人了?是要征服甄世子嗎?那為什麼那麼長時間也沒征服得了?”
若離無言以對,好半天才找了個藉口:“征服一個男人是需要時間的,有句話說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總有一天他會被我征服的,那他的世界就是我的了。”
鮑天角眯起眼睛:“你怎麼知道他會把他的世界給你,又怎麼知道他一定會被你征服?”
“那還用說,當然是用我的心了,我在他家守了那麼多年,就是現在也不離不棄的,而且我看起來也不是很醜,還有我就是臨危受命也將他家唯一的血脈照顧的這麼周到,就憑這些難道不足以征服他。”
“至於如果有以後,那他的世界肯定是我的了,你說哪個男子不願將自己最好的東西給心愛的女人?”
鮑天角微微蹙起眉頭:“我就不願。”
若離對他的回答嗤之以鼻:“你不願意,是因為你還沒有最心愛的女人,假如你有,假如你以後做了皇上,你一定會把你的王國和她一起分享,而且如果她高興,你會覺得比她還高興。”
鮑天角歪了歪頭,謫仙般的臉龐在月光下清逸出塵:“是這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