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6章 逃脫

第116章 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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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逃脫

第一百一十六章逃脫

只好垂頭喪氣的對甄一脈說:“一脈,看來我們沒辦法逃脫了,繩子姑姑解不開。”

甄一脈這才明白若離剛才的舉動是要解繩子,他順著若離的眼睛看著繩子頭綁起來的地方,又看了看若離身上幾乎被衣裙掩埋起來的繩子。

突然將身子扭動起來,若離以為他是被綁的太難受想要掙脫,忙安慰:“一脈,不要扭動,越扭越緊的,姑姑再想想辦法。”

甄一脈不理會若離的話,自顧自的扭動著身軀,而且越扭越急。

若離幫不上忙,看著甄一脈艱難執著的扭動,實在是後悔自己不該帶著甄一脈亂跑,萬一出個什麼事,該怎麼辦。

身子實在被綁的太緊,動一動確實困難,她只好有哀求的目光看著甄一脈,幾乎帶著哭腔說:“一脈,不要再扭動了。”

甄一脈顧不上去管若離的哭腔,只管扭動,若離實在沒辦法讓他停止,只好閉起了眼睛。

“姑姑,好了,我來幫你解開。”

聽到甄一脈喘著氣輕鬆的聲音,若離睜開眼睛,很驚奇地發現繩子盤著圈子落在地上,甄一脈正活動著瘦弱的身軀,若脫殼般。

若離吃驚地張大眼睛,不敢相信的問:“一脈,你,你是怎樣做到的,你該不會是會縮骨功吧?”

甄一脈活動好了,伸手幫若離解繩子:“姑姑,我的繩子綁的太鬆了,身子緊一緊繩子就脫下了,那有什麼縮骨功。”

“那我活動也活動了活動,怎麼還越活動越緊了,緊的還動不了了,一脈你一定是有神功。”

若離一邊期待著甄一脈快點幫自己將身子解開,一邊很是神祕八卦的說。

“姑姑。那裡是神功,是我身子瘦小。”甄一脈費了很大的力氣幫著若離解繩子,解了很長時間卻無濟於事,急的頭上冒出了密密的汗珠。

“一脈,去拿牆上的刀。”

繩子似乎越來越緊,若離感覺一道道的全都勒進了肉裡,生疼生疼。一眼看見牆上到處掛著的刀子,急中生智。

甄一脈聞言停止瞭解繩子,轉身去取牆上的刀子,若離順著甄一脈的方向。一眼看見牆上的蔫巴巴的皮,心裡冒出了汗。

刀子掛的都很高,甄一脈就是踮起腳尖也夠不著。他只好縱身一躍,抓住一把刀的刀把,使勁往出一拽,連人帶刀子一起落下。

甄一脈用刀子將若離身上五花大綁的繩子隔斷,將刀扔到一邊。剛要將繩子全都拽開,忽然看見不寬的門縫刺進一道目光,定眼一眼是一隻眼睛。

若離慌忙大喊大叫起來:“綁死了,有人嗎,快來幫我解開,來人啊救命啊。”

若離將能想起來的求救的話全部喊了一遍。外面的傳來一聲老鴉般的譏諷聲:“喊吧,再大點聲,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人來管。”

“救命啊。來人啊!……。”若離便更加拼命地喊叫起來。

甄一脈便在若裡的叫喊聲中慢慢移到門前,聽外面梅媽慢慢的腳步聲。感覺錯開了門縫,眼睛向外看去。

這間屋子的門正好對著大門,院子很大院牆很高,房子離大門還有一點距離。

“姑姑。我們要不要衝出去?”

甄一脈觀察清楚後轉過臉問若離。

“還是不要這麼衝動了。”若離也挪到了著一脈身邊,儘量將嗓子逼得嘶啞喊了聲才小聲說。

“那要怎麼辦。屋子這麼黑,也不知道現在什麼時辰了?”

甄一脈突然之間就像個大人般的很鄭重其事。

“天快要黑了吧,我們從菜館出來就已經下下午了。”

若離眯起一隻眼睛看著外面,,雖然外面的光線還亮著,但是已經能能感覺出到了傍晚。

甄一脈的眼睛在黑暗中閃著光澤:“姑姑,如果天麟哥哥找不到我們會著急的.”。”

若離點了點頭:“鮑天麟著急還是小事,萬一要是那個人回來,將我們剝皮抽筋,賣了人肉包子那就虧大發了。”

甄一脈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一點都不懼怕的說:“姑姑,自己嚇自己,他怎麼就能把我們賣了人肉包子,要買也是賣他自個,他身上的肉比我們兩人還多。”

“這倒是。”開了句玩笑心情放鬆了下來,加上身體也舒服了,若離一邊躲著不被外面來來回回巡查的梅媽看見,一邊想著對策。

就從剛才梅媽捆綁自己的力度就能判斷出來,這個不是鬼都長著一副鬼樣子的女人不是個善茬,硬衝出去估計不是對手。

她知道甄一脈有點力氣也會武功,可是畢竟還是個孩子,她自己要力氣沒力氣要功夫沒工夫跑起來都會被裙襬絆住。

“那麼一脈,我們想個辦法將她引進來。”

想了一會若離小聲對甄一脈說,邊說邊比劃了一下,甄一脈明白了若離的意思,兩人便一附一和的喊叫起來。

若離尖聲叫喊,邊喊邊叫邊說話,聽不出喊的什麼叫的什麼說的什麼意思,甄一脈便放聲大哭,雖然是乾嚎,卻抑揚頓挫,聽起來也很悲慼

可是就算是哭喊的驚天動地,驚天地泣鬼神,外面的梅媽聾了啞了般。

就在兩人哭天喊地吸引梅媽注意力的時候,外面鮑天麟隨著黎根全來到了這條僻靜的巷子。整個巷子只有兩家院子,兩個極端,一家破破爛爛破牆爛門,另一家看起來雖然不是什麼高管富貴之家,卻是院牆高築,門廳肅穆。

到了門口,黎根全站住腳等鮑天麟到了跟前,低下頭去指著大門:“爺,就是這家。”

鮑天麟看著高大的院門,這家的院門比起一般人家厚實很多,院牆又高又厚,裡面傳出聽不清什麼意思的雜亂聲音。

他皺了皺眉頭小聲說:“黎少爺,以後不要叫爺了,別人會懷疑的,叫天麟,田公子都行,現在天還不是很黑,來來往往的還有人,我們先等等,到天黑進去。”

黎根全慌忙低頭:“憑田公子吩咐。”

“我去後面看看,你在這兒看著。”

鮑天麟嘴上這麼說,心裡到底不放心,對黎根全丟下一句,繞著高牆往後走。

到了後牆,抬眼一看,院子的後牆就是房子的後牆,很高,上面有不大的窗戶,堵得嚴嚴實實,他四下看了看,天快要黑子,後面沒人,便輕輕一縱跳了上去,一把抓住窗戶上的窗櫺木條。

固定好身體,耳朵側了側,就聽裡面若離和甄一脈哭爹喊孃的,似乎遭受了難以忍受的酷刑,心裡一驚正要伸手推斷窗稜,就聽見一聲公鴨嘴般的嗓門很侮辱耳朵的傳了進來。

“嚎什麼喪啊?死爹了還是死娘了?”

他停住已經放在窗櫺上的手,繼續聽著,他不知道里面的形式,怕掀起窗櫺陽光投進去,不但救不了人,反而給兩人惹來麻煩。

甄一脈若離經過商量探討,繼續執著的的醞釀著各種情緒?發出不同程度高低不一長短不定的鬼哭狼嚎般的嚎叫,嚎的嗓子都啞了幹了,甚至若離都覺得出了血了,從門縫中才傳來梅媽不男不女的聲音。

接著門口傳來腳步聲,兩人對視一眼,做好了準備。

梅媽到門口,將門上的鐵鎖鏈從門上框的鎖釦裡取了下來,將一扇門的鐵鏈條和另一扇門的鐵釦分開,一把推開門一邊罵道。

“死了爹死了娘也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哭喊的這麼大聲,看老婆子不撕爛你們的嘴,不擰斷你們的脖子。”

梅媽氣呼呼的一把推開門,傍晚的一點亮光進了黑乎乎的屋子,她適應了一下,就全屋子去找兩個哭喊的讓她心煩的兩人。

一眼沒看找,心裡有點發慌,就見牆上的窗櫺也射過來一絲亮光,忙走了進來。

甄一脈拉著若離躲在一扇門後,見梅媽扭曲的身子離開門扇,往前走了幾步,眼睛在牆角旮旯搜尋,拉起若離離玄的箭般射出了門,差點將若離拉的趴下了下來。

到了院子甩開若離的手,瞬間將兩扇門拉在了一起,扣上,沒有鎖,便從腰間取出一跟小鐵棍插在鎖釦上。

梅媽反應過來,已經被反鎖在裡面,放聲大罵起來:“兩個小賊人,竟敢算計老孃,等老孃抓到你們,看不剝下你們的皮抽掉你們的筋,將你們碎屍萬段!”

鮑天麟微微一笑,輕輕跳了下來去,被無意中掀起了一絲亮光的窗櫺恢復了原樣,梅媽在屋子裡看著合起來的窗戶,吃驚的張開嘴巴。

甄一脈若離將大門門閂抽開,悶頭就跑了出去,黎全根忙跟著,鮑天麟對他擺了擺手:“你去吧,回去將你弟弟支開就好。”

甄一脈若離跑出去很遠,才停住腳步,若離捂著胸口喘著氣:“一脈,不敢再跑了,再跑心臟病就煩了。”

甄一脈收住腳步,前後左右看了看,天已經黑了路上行人並不多,沒有人追來,看著若離說:“姑姑,我們這是到了那裡?”

若離左右看了看,周圍全是低矮的院牆土坯屋子,也不知道是哪裡,她本來就是路痴,茫然的搖了搖頭。

“姑姑,該不是我們到了城外吧?”

天黑了,土坯屋子裡都點上了燈,甄一脈轉悠了一下,也不好敲門去問,但是他看到院子裡有草垛。

“是啊,是到了城牆根兒。金若離一脈,你們兩個挺能耐啊!”

若離喘了幾口氣,捂著腰抬起頭,正想再看看是什麼地方,耳邊就及時的想起了鮑天麟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