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99章 平靜時的林中

第99章 平靜時的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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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平靜時的林中

第九十九章 平靜時的林中

甄一脈見若離堅持讓他走前邊,知道她是怕他走在後面有危險,緊走兩步拉起若離的手,意思是兩人一起走。

這孩子就是有心!若離心裡一暖,微微笑著點了點頭,牽著甄一脈一起跟在鮑天麟身後,太陽高高升起,樹木悠然挺立,蜉蝣自由自在,山花怡然自得,青草肆意瘋長。

蝴蝶翩翩起舞,偶爾一朵奇花異草特立獨行,不知什麼蟲子不時啾啾鳴叫,鳥兒自由自在的在樹梢間飛來飛去。

走不了多遠還能看見一汪淺淺的水泉,五顏六色的根本就不出名字的鳥停在邊上喝水,一隻羚羊散漫的邁著長長的腿悠然過來。

鮑天麟回頭看了看若離和甄一脈,j見若離不停地對甄一脈小聲說話,一會是花一會是草,還拍著手嚇唬一點不怕人的飛落地上的鳥兒,停住腳步問:“金若離,這會不害怕了?”

若離一隻手拉下身邊彎彎柔柔的樹枝,摘下一片葉子放在嘴裡試著吹了吹,只發出一種清脆的聲音。

“白天不用害怕,其實什麼野獸都是怕人的,只要我們不去招惹它,或者不是它餓極了。”

若離說話間鬆開甄一脈的手,將這這片細長的翠綠的樹葉折起來,重新放在脣邊,用力吹,還是有能發出一種清脆的:“咪咪。”的聲音。

鮑天麟饒有興趣的看著若離吹樹葉,見發不出別的音調,笑了起來:“金若離,不要吹了,女兒家的,費氣。”

若離有點不甘心的扔掉手裡的樹葉,眼睛四下去看。看準一顆高大的柳樹,走過去折下一根樹枝。

將葉子摘掉,小心地扭動柔嫩的樹皮,樹皮鬆動起來,輕輕一抽,就將裡面和樹皮分離開的樹枝抽了出來。

將樹枝扔掉,將完整地的沒有眼的笛子般樹皮含在脣邊吹了起來,這種抽去柳枝的柳枝皮,是小時候經常玩的東西。北方人叫做咪咪,意思是能吹出咪咪的聲音。有很多人會用它吹出完整的歌曲,只不過大多數都是男生。

她努力地回憶著前世她吹柳枝是的樣子, 可惜還是隻能吹出:“嗚。咪……。。”的聲音,不能像那男孩子那樣吹出完整地曲調,也許這就是外婆經常說的女孩子氣短的原因吧。

甄一脈見她鼓足腮幫子,伸長脖子,也只能吹出一種聲音。低著頭笑了笑,伸手從身邊一個柳樹上也折下一根, 也幫自己做了一根,放在脣邊。

一種又低又細卻婉轉回旋,如訴如泣如怨如唸的聲音傳來,雖然沒有笛聲簫聲那樣的清幽。卻也悠遠綿長,

若離不懂音樂,對古樂就更加的無知了。但聽到這古色古韻的曲調,搭配著這純天然的花草樹木,藍天青山,不由自己就有了一種感悟。

嘴裡便跟著曲調哼了起來,哼著哼著就哼唱了出來: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無力百花殘,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曉鏡但愁雲鬢改,夜吟應覺月光寒。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因為這首歌她曾經在畢業晚會上唱過,也是因為是一首古詩改編,調子跟得上,唱完一遍聽甄一脈一曲未了,跟著又唱了一遍。

天高地大,林子無邊無際,胸懷也跟著寬廣起來,唱著唱著就大聲起來,雖然不是很好,但也基本上著調。

甄一脈一邊吹一邊用眼睛看著若離,空洞的毫無內容的眼睛裡漸漸地充滿了內容,竟然也哀愁深情。

鮑天麟已經放慢腳步走在了後面,一雙洋溢著熱情的大眼睛越來越深邃幽深。

若離唱完訕訕地笑了笑,縮了縮脖子。

甄一脈吹完,將嘴裡的柳枝皮扔掉,對著若離輕輕一笑,眼裡閃著一種異樣的光彩,若離心裡一驚。

這孩子怎麼會有這樣的目光,分明是有點含情脈脈。

也許是還沉浸在剛才的古曲中,雖然她不知道甄一脈剛才吹的是什麼曲子,但是一定離不開恩怨情仇。

便笑吟吟的說:“一脈,你真行,吹得這麼好,還一點都不喘氣,換了我都該斷氣了。”

甄一脈有點不好意思的低下頭,若離知道他是不會說話的,所以沒有問是什麼曲子。

身後的鮑天麟的眼睛盯在前面若離纖細的腰肢,瀑布般的黑髮上,剛才甄一脈吹的是大漢朝流行的曲子《思郎》,為宮廷樂師譜寫,說的是女子思念遠去出征夫君。甄一脈小小隨爺爺出征,這首曲子他很熟。

但若離用歌聲合出來,卻跟原來的不一樣,原來的只是小小女子的閨怨,纏綿緋則哀哀怨怨,而她卻唱出了一種堅貞希望。

這個金若離一次一次的讓他刮目相看,也越來越讓他依戀,他覺得不管什麼事,只要若離在,就可迎刃而解。本來這次去縣城,完全可以是他一個人去,而他卻一而再再而三的請求甚至軟磨硬泡,讓鮑天角答應了和甄一脈一起來。

難道是真的想要這個金若離做他以後的妃子?她可是甄世子的姨娘。

大哥的話在耳邊響起,他搖了搖頭,再次告訴自己他心儀的妃子是甄貝兒, 這是他從小到大的唯一不變的心願。

若離和甄一脈順著林子樹木的空隙往前走,不時地回過頭看看鮑天麟。見他沉默不語似乎心事重重,以為他在想去了城裡買東西的事,也不去打擾。想來要去官道,一定是要走出林子,要走出林子就要順著一個方向走。

群山相連,也不知走過幾座山,這些山有高有矮,樹木有密有疏,一路走來竟然沒有遇到什麼危險,出了見到幾隻溫順的麋鹿兔子羚羊什麼的,再就是滿頭飛翔的鳥兒。

“鮑天麟,我們休息一會吧。”

走到一處兩座山相連的溝壑處,已然是下午時光,太陽已將偏西,溝壑處有一股細細的溪流沿著青草叢艱難的流下來,溪水邊有一塊四四方方的大石頭,若離將挎包取了下來,坐在石頭上,石頭被晒得燙燙的。

鮑天麟點了點頭,見甄一脈坐在若離身邊,也跟著坐下。

若離從挎包裡拿出乾糧,水壺放在石頭上,又拿出小黃瓜。

“鮑天麟,吃點乾糧就著黃瓜。”

遞給鮑天麟一隻乾糧,一隻黃瓜,見一棵樹下有一叢植物一樣的東西,結著紅紅的果子,有拇指蛋大小。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是紅豔可愛 ,跑了過去摘下一顆,在衣襟上擦了擦,輕輕咬了一口,酸酸甜甜,酸甜爽口,竟然有著西紅柿的味道。

難道這就是原始的西紅柿? 是野生的。

吃了幾顆,才品味出來這不是西紅柿,西紅柿沒有這麼多的甜味,而且西紅柿的葉子她見過。

不管它是不是西紅柿,反正是很好吃,跟水果似的。她摘下幾顆,卻沒有給鮑天麟和甄一脈吃,因為據她所學的知識,野生的東西包括野獸,顏色鮮豔的多半都毒,她吃點沒什麼,就當是以身試毒了,鮑天麟和甄一脈可不敢嘗試。

見鮑天麟甄一脈都看著她,笑著說:“這個果子也不知道是什麼,不知道有毒沒有,我先試試,等會沒事你們再吃,酸酸甜甜的味道還不錯。”

甄一脈沒說話, 鮑天麟的臉色沉了下來:“金若離,既然不知道能不能吃,你瞎吃什麼?”

鮑天麟的語氣很不和善,甚至帶著怒意,若離知道是擔心自己,陪著笑臉說:“應該是沒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你們等會再吃。”

鮑天麟有點責怪的看了她一眼:“以後不要這樣。”

若離點了點頭很乖的答應著:“知道了,你喝點水。”

鮑天麟見若離態沒像平時那樣和他拌嘴,臉一紅接過水壺喝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太陽暖暖的照著,四周靜謐而祥和,若離上眼皮和下眼皮開始打架,睡意襲來。

為了驅趕睡意,若離站了起來:“鮑天麟,我們走吧,要不然我就睡著了。”

“想睡就睡吧,今兒個不趕路,晚上就住前邊山上。”

鮑天麟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嘴裡嚼著乾糧,眼睛看著一望無際的山群。

“不急?”若離有點吃驚的看著鮑天麟,不解的問:“怎麼不急了,不是說每天都有人監視我們嗎?一下子少了三個人,今天發現不了,明天后天總會發現的,在說我們去了還要回來,的多少天?萬一被發現上報了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我說不急就不急。”鮑天麟說完站了起來:“既然我們出來了,就不去管別的。”

若離看了眼甄一脈,他也正好看過來,兩眼相對,甄一脈笑了笑,若離便不再追問。

“既然不急,那我就眯一會兒。”

若離走過去從幾棵柳樹上折下幾根柳枝,編成一頂簡易草帽,又坐在石頭上對甄一脈說:“一脈,,姑姑眯一會兒,走的時候喊我。”

說完側身躺在熱乎乎的石頭上,將草帽蓋在臉上。

鮑天麟站在溝壑中,看著四面高聳的去青山,似乎在檢視什麼,好長時間才反轉過來,見若離躺在石頭上,臉上蓋著柳枝,甄一脈靠著她的身子雙眼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