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第112章 處置知府

第112章 處置知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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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處置知府

夜墨與蘇青對視一眼,她上前一步,伸出手想要去檢查屍體之時,夜墨按住她的手,“還是本王來,這屍體擱置太久,屍毒重,你的身體也弱。”

“墨,我又不是千金小姐。而且這屍體對於我來說,根本什麼也不算。”蘇青一面說著,一面將夜墨的手拍了回去,用手絹包手,一一的檢查著屍體。

夜墨看著蘇青認真的背影,只得在身後無奈的嘆息,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一個能沁進骨子裡讓人心疼的女人。時而堅強,時而柔弱,時而透出小女人的脾性。

蘇青用枯枝借力,將屍體翻過來,卻發現胸口已經有屍蟲了,在亂葬崗的場景猛地闖入眼簾,一股噁心之意湧上喉嚨口,沒有壓抑住,奔到一旁吐了個不停。

夜墨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還是我來好嗎?”

“不!墨!亂葬崗,屍蟲,全是我的心病,如果我不克服,哪一日被人發現,這一切不都暴光了。”蘇青倔強的搖頭,看著夜墨堅持己見。

“傻瓜,實在撐不下去。說一聲。”夜墨心疼的攬了攬她的身體,寵溺的口吻說著。

蘇青輕嗯一聲,上前繼續檢查,屍體的頭部只有額前有傷口,而且傷口不淺,但能看到一些鏽跡,像是被人拿生鏽的鈍器所傷。手掐在死者的嘴兩旁,壓開嘴,發現喉嚨上有一些零碎的食物,掏出銀針探了探,竟然有毒!

她抬眸,臉色凝重的看向夜墨,將銀針交在他的手上,接過,仔細的聞了聞氣息,再觀其色,大致明白的點了點頭。

蘇青掏出一根新的銀針,在屍體的額頭傷口探了探,同樣有毒。她雖然不是很懂,但是透過顏色,氣味,有感覺到是一種毒。

“額頭的傷口上的毒,應該是從嘴入,然後透過血液流到腦部去的。”夜墨點頭,贊成了蘇青的觀點。

她用手絹拭去銀針上的黑血,再插其胃口,也有同樣的毒。將銀針擱置夜墨的手中,檢查了屍體的下半身,雙腿有折斷的現象,看來是多年的殘廢,再者衣衫破爛,而且質地粗劣,應是南越國的普通百姓。

蘇青的眼神突然暼到河溝的石頭,上面有血漬,應該是他的頭磕到石頭上所造成,然後水向下流,正巧的流進了東村的水源,瘟疫的源頭就是他身體裡的毒。

那麼又是誰喂他的毒藥?

一路上這個問題緊緊地纏繞著蘇青,“墨,這具屍體可以看出是被人謀殺的,我們要不要告知南越國邊境的知府,叫他處理這件事。”

“嗯,本王這回去修書一封與邊境知府,同時叫他處理好屍體。接下來最主要是封掉東村所有的水源,讓水徹底的清澈幾日再食用。拿到了這毒血,就可以馬上配出解藥,救了百姓。”夜墨讚賞的看向蘇青,完全沒有想到一個弱小的女子竟然可以懂得這麼多。

“青兒,你上次告訴我。你會解剖屍體是因為見過仵作辦案,那麼驗屍這些本領是從何得來的?”夜墨挑眉,狹長的鳳目微眯,邪氣瀲灩,蘇青跌進那雙紫眸,就已經無從自拔。

兩隻手絞在一起,看著他,呃了半天卻一個字也呃不出來,夜墨的手拍在她的香肩:“不想說,就不說吧!本王不想逼你,直到你願意告訴我那天再告訴我。”

“墨,是這樣的。我在蘇府的時候,是不受寵的庶女。一個在園子裡閒來無事,就翻看了許多的書藉,從書中得知的。”蘇青想了想,換了一種說法,先知他。

她確實是從書中得知的,不過是老師教的而已。

夜墨沒有質疑,選擇了相信。輕捋了她額前的青絲,“本王如獲至寶,竟是一個自學成才的女仵作。”

“你是要把我捧上天嗎?我會害羞的哦。”蘇青滿滿的暖意,看著面前的男子,深接觸才發現,他是一個暖則暖已,冷則冷已的真性情男人。

是她蘇青幸運吧!得到如此完美男人的愛,此生已足夠,哪怕天塌下來,她蘇青的心也為他一人守候。

兩人回到東村,就立馬配出瞭解藥,同時讓邊境的兵卒送書於南越國的知府,不想三日便有了迴應,說是抱歉為東村帶去的麻煩,已將屍體處理。

經過七日的水源清澈,證明東村現在的水源完全無毒,是安全水。百姓可放心食用。

…………

八王府。

越千凝慵懶的躺在小榻上,家丁匆忙的拿了一封書信進來,“凝妃娘娘,荊城來的書信,是關於知府大人的。”

越千凝臉色驚變,父親怎麼會在這裡與她寫信,難道是有什麼事?這夜墨與那個叫虞姬的女人才下荊城,父親就修書上來,難道……

她拿著信,怔怔的看著,沉吟半刻,素手纖纖立馬開啟書信,一字不漏的看完,到最後氣得一巴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

端了蓮子羹進來的徐娘,恰巧看到她如此生氣的一幕,讓家丁立馬下去,擱下湯盅,關心的問:“娘娘,這是怎麼呢?”

“徐娘,我要怎麼辦?夜墨與虞姬竟然到荊城查到父親隱瞞瘟疫的事,而且還查到父親有些貪髒的證據,現在已經交由刑部處理。如果刑部的公文下來,那麼父親必死無疑。”越千凝站起身,慌亂的在內堂踱來踱去,急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樣。

徐娘精明的轉了轉眼珠子,拉住越千凝的手:“娘娘,你先別慌了陣腳。這隱瞞瘟疫的事,罪是大。可是刑部的尚書,可是八爺的門生,難道八爺出面,他會一點人情也不賣。”

越千凝聞著,臉上的表情怔住,痴痴的站在門前看著寒水苑,水眸裡溢位一股常人難以發現的陰冷,柔荑捏緊了手絹,忽而重重地點頭:“徐娘,我知道怎麼做了。”

徐娘嗯一聲,給了她一個眼神,就奉上蓮子羹,“喝一些吧!小產過,身體會很虛弱,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才是。”

“謝謝徐娘,凝兒知曉。”

…………

夜越來越深,越千凝盼穿了秋水,卻仍舊不見夜滄絕回來,終於她按捺不住,撐著油紙傘踏在積雪皚皚中,深一腳淺一腳的向他的別苑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