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84 錯身

184 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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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 錯身

184.錯身

凌錦忽然明白了,臉色微微一變,心裡的擔憂又多了一層。

“龍哥,既然鎖不住娘娘,為何還說鎖的人是娘娘?”半夏不解地問。

“正因為鎖不住她,她卻被鎖在這裡……”暴龍眼圈發紅,聲音幾度哽咽,“她可能身體受了重傷,已經無法開啟手銬……又或是……”暴龍說不下去了,又或者是她根本沒有想過開啟手銬,因為她知道自己逃不出齊園。

暴龍看了小房子一眼,一扭頭走出屋子,他不敢留在這裡,只要聞著屋裡的臭味和看到帶血的手銬,他的心就一種抽痛。

俗話說,要毀掉一個人,最好的就是毀掉她的意志。陸曼是如此驕傲的女子,卻象個動物一樣被容歡拴在這間房間裡,吃喝拉撒都在一起,象飼養動物一樣飼養著。這叫驕傲的陸曼如何受得了。

叫他情何以堪?

暴龍知道,陸曼一定會堅強不屈地活下去,絕不會因為這種推殘而放棄生命,西點軍校出來的人都不具備這種軟弱,容歡顯然是打錯算盤了。可正是因為如此,令暴龍更加心痛。越是受到傷害,便越要堅強地活下去,這種感覺前世的暴龍是刻骨銘心。暴龍被上頭拋棄的時候,就是經歷著這種煉獄式的洗禮。那個中的滋味,他永生永生都不想再嘗試,如今,這種刻骨銘心的痛卻落在陸曼身上,這如何叫暴龍不難過不心痛?

狂怒的暴龍一拳打在牆上,如此重的拳頭下去,不怎麼結實的牆面已經落下灰土,暴龍的大手已經滲出血珠來,暴龍卻感覺不到痛。因為*上的痛。永遠抵不過他心上的痛。

“丹意。”凌錦走出來,眼圈兒發紅地喚他一聲。

凌錦同樣不敢呆在那間小房間裡,一想到如此驕傲的女子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凌錦就不能自己。

暴龍能看到陸曼的清高驕傲,凌錦自然也能看到。凌錦擔心的是,經過這一場囚禁,那個驕傲倔強的女子已經完全被這種折磨打敗了。甚至已經失去了生活的熱情和留戀。凌錦心中的痛。一點也不比暴龍少。

凌錦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想立即找到陸曼,將自己最好的都給陸曼。好好好補償她。

暴龍用衣袖擦乾眼裡渾濁的淚水,眼前的景象才清明起來。

眼前之人原來還是個風華絕代的小白臉,經過這幾日的搜尋,絕代的風華已經變成滄桑的塵埃。臉上只剩下一蹶不振的頹廢。

“何事?”暴龍聲音沙啞道。

凌錦神情複雜地看著眼圈兒發紅的暴龍,心中微微嘆息。這個在戰場上不可一世意氣風發的少年,此刻卻滄海桑田,形容枯萎,身上哪裡還看得出戰場上那種令人膽寒的凜冽氣勢?

凌錦知道。暴龍對陸曼的情意一點也不比自己少,不過他是不會退縮的。

“丹意,我一切都聽你指揮。願意將身邊的力量供你差遣,只要你能找到她。”凌錦道。

暴龍微微動容。看著凌錦說道:“凌錦,謝謝你信任我。我現在還用不上你的力量,等到我真正需要的時候,我會不客氣的。”

“誰要你客氣了?”凌錦一拳打在暴龍肩上,“我無論付出多大的代價,也要找到她,我的心如你當初一樣。”

當初,陸曼以謀殺三皇子的罪名被困天牢,客居平陽候府的暴龍就是不顧一切,將身邊的人力物力供給凌錦使用,為的是救陸曼出天牢。

此時換了凌錦這樣做。凌錦雖然實力強大,但容歡身邊有不知來歷的綿羊在,凌錦總覺得自己未必能順利救出陸曼,但暴龍一定能。

凌錦沒來由地相信暴龍。他雖然將暴龍當作敵人一樣防備和警惕,卻又當作朋友一樣信任和佩服。奇怪的是,凌錦覺得這兩種感覺在自己心中並不矛盾,反而覺得理所當然。連凌錦自己也說不清心中道不明說不清的感覺。

“凌錦,真的很謝謝你。”暴龍道。

凌錦頓時怒了,怒道,“你謝什麼謝,她是我的皇后,是我女兒的母親。”

“好好!我知道。”暴龍投降般舉起雙手,她何嘗不是他的皇后他的妻子?

暴龍不想在口頭上與凌錦作無謂的爭辯。他知道,一切都要看陸曼,看陸曼的心。

再說,人還未找到,有什麼好爭辯的?

“龍哥,隔壁的小房間裡有一杯熱茶,還著熱氣。”半夏急衝衝趕過來報告暴龍。

暴龍立即衝進半夏所指的房間裡,果然見房內有一桌一椅,桌子上放置著一杯熱茶。他用手探了探,果然還有餘溫。

“快追,他們未走遠。”暴龍道。

暴龍因為看了第一個房間的情影,肯定是陸曼生活過的地方,一時悲傷過度還未來得及看第二個房間,也不敢再看第二個房間,怕自己承受不了,所以沒有及時檢視。現在發現了熱茶,證明人剛剛還在這裡,暴龍驚喜交加。

凌錦眼裡放出失望的光芒,只要人還未離開金華,他們就有辦法找到。

暴龍聲音剛落,凌錦已經帶著百部等沿著原路返回追了出去,命人立即封鎖金華通向東周和丹國的交通要道。

暴龍也立即帶著半夏等人,分頭去守著出金華的各個關卡。

其實,自從城破後,暴龍和凌錦一直令人死守金華京都,就算是一隻蒼蠅也飛不出去。

此時,一個年老的老人家駕著一輛破舊的馬車走過關卡。

“停下,停下。”侍衛揮手喊停,人已經走上前要掀起破舊的珠簾。

老人家顫魏魏地將馬車停在一旁,小小的三角眼睛卻閃過一抹凶狠的殺氣。

珠簾被掀起,馬車裡立即傳來一陣惡臭味。

一個傻子流著口水翻著白眼看著侍衛。

一看到侍衛,傻子雖然還流著口水,但眼珠卻靈動起來。瞪著侍衛還眨了眨眼睛。

傻子試著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侍衛立即伸手捂住嘴,看著傻子的目光裡閃過一陣厭惡,他差點被臭暈了。

“這是誰?”侍衛粗聲粗氣地問老人家。

“這是俺的兒子,從小痴傻,吃喝拉撒都在**。”老人家怕怕地道。

“讓他下來,我們要上車檢查。”侍衛道。

“官爺。不要殺俺兒子。俺就這一個傻兒,還等著他給俺送宗呢。”老人家嚇得不行,一把淚一把鼻涕擦在侍衛身上。

侍衛眼裡一陣厭惡。揮手道:“走吧,快走!”他受不了這種惡臭味了。

過路的人都紛紛捂著鼻子,強忍著從馬車上發出的惡臭味。

“俺這就走,這就走。”老人家向侍衛點頭哈腰。趕著馬車緩緩走過關卡。

車內,傻子原來還算靈動的眼珠又翻起白眼來。

一匹快馬從破馬車身後飛馳而來。

“嚴格檢查。不準放過任何人。”一個男子熟悉的聲音響起。

車內,傻子的眼珠立即又靈動起來。他試著動了動手指,卻全身僵硬,根本就動彈不得。

一步。只差一步。

傻子閉了眼,心中祈求那個說話的男子能走上前來,掀開車簾看一看。只要掀開車簾就好……

他一定會看出來。

他一定能認出她來。

傻子在心中叫著。

“參見皇上。”所有侍衛齊刷刷地跪在地上。

“都起來。”暴龍大聲道。他銳利的目光四處一掃,發現前方有一輛破舊的馬車在慢騰騰地行著。

“那是什麼人?”暴龍警惕地盯著破馬車。問道。

“是一個老人家,帶著一個傻兒子。”侍衛答道。

暴龍點點頭,將目光收回,站在侍衛的位置,認真檢查起過往的人和車來。

清風將暴龍和侍衛的對話吹進馬車裡,傻子心中焦急地叫,走上前來,走上前來。

阿龍,走上前來。

只可惜,正在認真檢查的暴龍,根本沒有聽到傻子心中的呼喚。

傻子眼裡因希望泛起的短暫光芒慢慢地暗淡下去,破馬車吱吱吖吖向前顛去。

只差一步。

世上的事情往往就是如此。一步之遙,有時就是生與死之間的界定。進一步,是生,退一步,是死。前進一步,往往成功就在眼前,退後一步,你只能退回到起點,一切重頭來過。

過了這個關卡,她一直在等的人不會再出現在她面前,她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上一覺了,她要好好休息一下,不然她如何面對接下來的非人折磨?傻子乾脆閉上眼睛,睡起大覺來。

一連幾日,暴龍都沒有找到陸曼。凌錦也沒有找到。他們有時都要懷疑,陸曼是不是已經被帶出城了。

暴龍不甘心,又回到齊園地下的小房間裡,在這個小房間裡細心地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這才走了出房間。

“龍哥,這裡有一小點血跡。”半夏急叫。

暴龍忙走過去,果見地上有一點細微的血跡,已經幹了。

暴龍四處再找,又找到一滴。侍找到第三滴的時候,暴龍已經確定,這是陸曼特意留下的線索。暴龍順著暗示,輕輕推了一個堵牆,果見活動的牆露出一條密道來,原來他們是帶著陸曼從這個出口走了。

暴龍順著密道找去,卻再也沒有找出什麼資訊。這條密道並不長,出口就在齊園不遠處的小樹林裡。這裡既然有密道進來,自然有密道出去,暴在一點也不奇怪。

線索就這樣中斷了。

暴龍沮喪到極點,他知道如果不是陸曼突然遭到襲擊或是怕被發現,線索一定會繼續下去。

“再找,一定要仔細。”暴龍不甘心線索就這樣中斷了,他命半夏等人再找,又怕人多毀壞了現場,所有隻有三四個人在茂密的樹林裡慢慢地尋找。

最後,依然無功而返。

暴龍沮喪到極點,他將疲憊不堪的身子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說實在的,他太累了,自從發現那杯熱茶,他和凌錦一樣日夜守在關卡口處,已經幾日幾夜不曾休息了。

“龍哥,我們還是回去吧!”半夏看著暴龍差點睡著了,頓時心痛不已,這樣下去,就算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住。

暴龍睜開撐也撐不開的雙眼,慢慢扶著大樹站起來,準備跟半夏回去。

忽然,他的目光落在自己的手上,就定住了。

半夏看見暴龍神色變幻,便順著暴龍的目光看去,半夏的眼睛立即瞪大。

只見樹幹上有小小的血跡,血跡上明顯是字,可惜是半夏看不懂的字,不然龍哥的神情怎麼會變得如此……古怪?

暴龍用手指順著血跡慢慢地畫,儘管很小很小,但他依然看得清是兩個字母。

gs。

這是什麼意思?

暴龍的眼睛死死盯著面前的字跡,目光已經不會轉動了,他心中既驚喜又疑惑。以暴龍敏捷的頭腦,立即判斷出來,這明顯是兩個漢字的縮寫。

暴龍幾乎不用想,已經肯定這兩個字是陸曼留下的線索。

可是以gs開頭的漢字多如牛毛,暴龍一時抓破腦袋也想不出來。

凌錦一看到這兩個字就傻眼了,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這就跟當初那封只有鳳女才能讀懂的天書一樣。凌錦根本看不懂。

“這是兩個漢字的拼音頭一個字母。”暴龍道,“到底是人的名字,還是路的名字呢?”

“字母?”凌錦瞪大眼,東周、丹國及金華乃至整個天下,都沒有漢語拼音這一說法。

“不能急,不能急。”暴龍拍拍凌錦的肩頭,也趁機平復自己的情緒。他如何能不明白,越早找到線索便越早能救出陸曼呢?關心則亂,他一向敏捷的頭腦,此時卻一團糟。

暴龍盯著宣紙上的字母,一時覺得自己已經無法思考。

“凌錦,我們用排除法。”暴龍道,“我們先從人名開始,只要與容歡有關的人的名字,請你一個個告訴我。”

凌錦立即點點頭,將容歡身邊有密切關係的人員,甚至包括侍衛和宮人,都一一說了出來。

暴龍均搖頭。

……

“侍衛青粵!”凌錦道。

暴龍搖頭。

“宮女蜜餞。”凌錦道。

暴龍依舊還是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