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繁體版 102 母子

102 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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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母子

102.母子

主僕三人相對,默默無語。

“王爺,得罪了。”烏蒙看也不忍看主子一眼,哽咽著將麻袋套在凌辰頭上。

“大家散開,快散開。”林司值讓兵丁驅散民眾,“晉王有令,採花賊示眾完畢,要將人帶回府中處置。”

烏蒙趁亂將人放下來,放入馬車中揚長而去。

媽啊!真是晉王爺啊!

躲在遠處的董式看得手腳發軟,咬著脣不敢哭出聲,他沒見過甘隴,更沒親眼見過晉王,卻有幸見過烏蒙。

身後悄悄伸出一隻手輕輕拍了下董式的肩膀,董式立即嚇得魂飛魄散。

索命了!索命了!

“切,是不是男人,這麼不經嚇。”黑兵丁笑嘻嘻站在他身後。

董式一見這個黑兵丁,立即上前要捏死他。

黑兵丁卻扔給他一袋金子,隨意道:“我若是你,就趕緊逃命,而不是殺人洩憤。”

董式忙接住袋子,開啟一看,立即驚呆在原地,好多好多的金子。

“這袋金子你站十輩子城牆都站不來。你在這世上孤身一人,一人吃飽全家不餓。快快逃命去,這時沒人有空理你。”黑兵丁見董式看著金子發呆,又回頭補充一句,這才興高采烈跳入巷子中不見蹤影。

“吊在城牆上三個時辰?被剝光?還刻字?”凌錦兀自不信。

百部一幅信不信由你的神情,凌錦就知道此事比珍珠還要真。

那臭女人什麼事做不出來?自己一句玩笑話就要扣針,更何況堂弟是強吻她?還膽敢傷害她的丫頭,簡直罪大惡極!他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的,想不到來得這麼激烈。凌錦暗暗扼腕惋惜,自己要是能到城頭親自看上一眼,那該是多麼激動人心的時刻啊!

百部一見凌錦亮晶晶的眸光,不用腦子都知道自家主子在想什麼。

“殿下,若是你被剝光吊了,屬下可沒臉去救。”

“百部,我真慶幸她昨晚是扯我頭髮,而不是將我的頭皮扒下來。”

主僕兩人對視一眼,都有劫後餘生的心悸。

百部暗暗慶幸自己不是晉王爺的下屬,心裡對慕容嫣的怨氣少了一大半,上次被她活活生擒,她沒有將他剝光吊城頭,想到已經是很給面子了,為何給他面子呢?百部百思不得其解,最後歸結為自己人品好,慕容六小姐不忍如此對待自己這樣一個大好人吧!

“那個甘隴是怎麼回事?哪裡得罪她了?”誰說男人不八卦?男人八卦起來沒完沒了。凌錦八卦的眼神依然閃爍得幸災樂禍的亮光。

“甘隴那小子純屬自投羅網,救人不成反搭起自己,要是屬下,才不做這樣的蠢事。”百部洋洋得意道。

凌錦頓時沉下臉。

百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

“殿下,屬下去買燒雞,又香又脆又嫩的燒雞呀,殿下你等著。”百部趕在凌錦發怒前腳底溜油,自己前夜的帳殿下還未算清,要是再罪加一等,他也不用在五皇子府混了。

“回來!”凌錦咬牙切齒叫出兩個字。

完了!完了!叫你烏鴉嘴!

百部蔫蔫轉過身來。

“你去幫她宣揚宣揚,晉王府昨夜進了兩個採花賊。”凌錦道,“堂弟吃了這個暗虧,我那偏心的皇祖母可不輕易放過她。”

“那女人有膽子做,就要有承擔太后娘娘憤怒的勇氣。”百部撇撇嘴。

“我知她不是魯莽之人,必有應對之策,可她一個閨閣女子對上太后,終究要吃虧。”凌錦道。

擔心她,不如擔心自己。百部見凌錦臉有憂色,心內嘆息一聲,將到嘴的話吞回肚子裡。

皇宮,中宮。

一個個宮人斂氣屏聲,一對母子在皇后寢宮裡密談。

“母后,為何不讓兒臣娶丹國公主?”不喜歡動腦子的太子凌雲不解。

據傳丹幽若有天下第一美之稱,美色甚至超過二十年前傾國傾城的南詔第一美人楚楚。太子政治抱負不大,但對美人志在必得。慕容嫣才是母后命定的太子妃,當日與三皇子凌信爭娶慕容嫣,是母后的意思,可不是他的意思。他是喜歡美人,可喜歡的是溫柔似水,嫵媚嬌豔的美人,不是慕容嫣這種冰冷無趣的美人,整日寒著一張臉,好象誰都欠她似的。那個荷花舞確實讓他驚豔了一把,可他身邊的美人形形色色走馬觀花,很快便忘記了那個荷花舞上的驚豔。況且他有意拉攏任家,乾脆順水推舟送一個面子給任山楂。日後聽說慕容嫣一個不高興二話不說就庵了任山楂,想想就一身惡寒,哪個男子敢躺在在她身邊,起床一摸發現自己變成太監怎麼辦。

錢皇后嘆氣,“雲兒,你就沒聽過承恩殿裡那位女子的傳聞?”承恩殿是宮中祕聞,可不代表她這個後宮之主不知道。

“傳聞丹國公主與承恩殿那位神韻極似,那又怎樣?”太子不以為然,難道父皇還想老牛吃嫩草不成?丹國公主做父皇的女兒還嫌小,入後宮實在太可惜了,陪著一個一把年紀的老頭,還不如入他東宮,成為東宮之主。

錢皇后恨鐵不成鋼,“你忘了你父皇喜歡收集與那位相似的美人?”

如今盛寵無邊的麗貴妃,文妃,區貴嬪,前幾年的柔貴妃,她們不是臉蛋有幾分相似,就是眼睛相象,或者鼻子相象,甚至一個背影相似,如十幾年前的凌錦生母瑾妃,在一個偶然機會下,被凌滔遠遠看了眼,當日就與快要成親的表哥退了親,一抬軟轎送入後宮。所有這些被凌滔寵溺著的女子都以為自己碰上天下最多情最溫柔的帝王,實則是天下最涼薄最無情的男子。她們到死都不知道,她們全是另一個女人的替身,她們身邊這個對她們視若珍寶的男子,其實從沒有正眼看過她們,看到的,都是同一個女人。她們從沒有走進過他的心,或許說,走進去的都是同一個女人。

“父皇,不會吧?”太子有些舉棋不定,同父皇爭女人,他有心沒膽,不過可以尋求母后的支援,“母后,若丹國公主做了東宮太子妃,兒臣定會多一份丹國的助力,不用再怕三弟。”